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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偷襲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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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軍是把守帝都西城門的校尉,總領城門上下的所有城防軍。此時的他,正和手下的幾個士兵就著切好的牛,喝著小酒。

這幾因為帝都預賽的關係,城防其實都放得很鬆,但平裡張軍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在輪值時拉著大家喝酒吃。但今天預選賽就要結束了,從明天起城防又要開始收緊了,他們又要開始辛苦了。張軍想了想實在有些不,索便在這如過節般的子的最後一夜,偷偷放縱一把。

“你們幾個,可以多吃點兒,這酒還是悠著點兒啊。”張軍瞥了自己這幾個心腹一眼,叮囑了一句。他還算謹慎,並沒有讓大家喝太多,要是喝個爛醉萬一被巡視的上峰逮個正著,那一頓板子可就免不了了。

“頭兒你就放心吧,誤不了事兒!”苟二將一片牛進嘴裡,又灌了一口酒這才說道,“這檔口了,還能有什麼事不成?”

“苟二這話在理。”另一個士兵附和道,“我看大夥兒待會兒再打個小瞌睡都沒問題,只需要輪讓一個人守著點,有人來了的時候叫醒其他人就行。”

“你這小子!”張軍笑著給了他一個爆慄,卻也沒有否決他的提議。

他一個人,要錢沒錢要後臺沒後臺,在這西城門已經蹲了快四年了,除了靠資歷混了個聽起來還算威風的校尉之外,什麼都沒有,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看門的。

而且這幾年,城防軍對進出帝都管控甚嚴,張軍本不敢靠行方便隨意放人進出城撈油水,不然萬一哪天為了幾個錢丟了命卻是大大的不值了。好在畢竟是城防軍,軍餉還是不低的,不然這牛小酒也本吃不上了。

就在張軍拍拍手起身,準備去他的小房間裡休息一會兒時,苟二突然指著帝都城內北邊的天際叫道:“頭兒你瞧,居然有人在放煙花。”張軍轉過身抬頭一看,眨了眨眼才笑道:“那是的煙花啊,那是信號彈!你看那信號彈在空中形成的駿馬形狀,說明這是天驥城李家的信號彈。”

“頭兒你懂的真多。”苟二下口中的牛片,恭維道。

“那可不。”張軍得意地一笑,“這可是本校尉當年聽我的頭兒說的,人家現在都在第六軍團混到副將職位了。”

“可是…為何城內會出現李家的信號彈啊?看那方向,好像是城北那邊。”苟二隨口追問道,又是一口酒下肚,美得他不行。

不過這卻是把張軍給問住了。他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李家不是有許多人在參賽麼,或許是他們突然要臨時集合一下?嗨,離咱們這麼遠的事,瞎心幹嘛。咱們守咱們的城門,管他們做什麼…”說著,他已經向自己的小單間走去。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

萱貴妃拿著一摞情報來到了坐在一張龍椅上的聖使面前,躬身一禮將情報雙手遞了上去:“聖使,關於李晉的所有資料全在此處了。”

“動作快。”聖使一抬手,那摞情報便飄到了他的手中。他見萱貴妃還站在那裡,便出聲問道:“還有事?”

“是這樣的,剛才屬下接到城防軍報告,說李家有人在城北附近發了一枚信號彈,原因屬下命人正在追查。”萱貴妃答道。

“信號彈?城北?不是中央廣場?”聖使的聲音中也有了一絲疑惑,“李家的人此時不應該還在賽場麼?”

“大部分都在,只是剛才有一兩人先行離開了,然後沒多久信號彈就上了天。”

“搞什麼名堂?”聖使站起身來,“發信號彈多半是想集合人手,難道是想讓中央廣場的這些人前往城北?或者說,李家在城內還有其他人居然沒被我們發現?”

“似乎不像。但屬下也不明白李家此舉到底何意,如果他們真的瞞住我們,有另派人潛入帝都,那為何此時又暴出來?而他們又有什麼目的?據屬下所知,李家一直以來都沒有派過探子潛伏在帝都。”萱貴妃也是滿臉疑惑,甚至她都猜想是不是有李家之人誤作發出了信號彈,或者這枚信號彈本就不是李家人發出的。

聖使沉默了半晌,仍舊想不通關節。其實只要城外的龍騎軍沒有被他們發現,恐怕就算他們抓破了頭皮也想不通李家此舉的用意。

“萬年他人呢?”聖使只得開口問道。

“正在對付小一鳴呢。”萱貴妃答道,語氣中還帶有一絲惋惜。

“命他加派人手迅速解決了,另外命人去查查這個信號彈是怎麼回事。”

“遵聖使令。”-----帝都西城門下,兩列城門守衛依舊是老樣子,為正準備進出城的人檢查登記。張軍已經回到了他的小單間裡,倒黴中籤的苟二則是守在城門樓上,身旁一眾兄弟都靠著城牆睡了過去。

這時,一群青年從城內走來,在城門口停住。

“你們幹什麼的?想要出城就趕緊排隊登記,磨蹭個什麼勁兒。”一名守衛掃視了眾青年一眼,疑惑地出聲喝道。

“這位官爺,怎麼城門就你們幾位守著啊?”一個青年越眾而出,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問道。

“嘿,你這小子管得還寬。”守衛一瞪眼,暗自數了數對方的人數,稍微退後了兩步回到眾守衛身旁,這才繼續吆喝道,“你管老子幾個人守城門。要出城就趕緊,不出城就滾蛋,少在爺面前晃悠,看得老子心煩!”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格。”青年聞言微微一笑,“待會兒哪怕下手稍微重了一點兒,也不會太自責。”

“什麼?”守衛沒聽清,準確的來說是沒聽懂青年說的話。

而青年很快就讓他明白了自己是什麼意思。他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所有人口光芒乍現,一些魂寵出現撲了過去,而還有一些人則是身上的氣勢陡增,直接跳上了城門樓的階梯。

靈力波動層層湧現,五顏六的攻擊直接向城門下的守衛招呼了過去。守衛猝不及防,瞬間就被放倒了四個,而餘下的幾人中,終於有人反應了過來:“敵襲!關閉城門,敲響警鐘求援!”隨後,他便也被放倒在地。

城門沒有關閉,正在排隊準備進城的人四散奔逃,倒是有不少人直接衝進了帝都。

青年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城門樓下已經沒了城防軍的影子,心中還有些小失望:“不是說戒備森嚴麼,怎麼這麼不打…你們幾個,守住上城門樓的通道,你們守住城門,你們去附近打探如今的城防軍巡邏到哪了。其餘人隨我上城門樓掃清剩下的雜魚,記得優先破壞城防武器,還有護城河吊橋的繩子。還有,不用特別留意他們的求援,我們的目的本來就是引火力,援軍來得越多越好。現在開始行動!”青年一說完,這一行人便迅速開始了分頭行動。青年自己帶著人衝上了城門樓,發現上樓的階梯口已經被肅清,一時也有些發愣。這麼順利?

其實,第一批搶攻城門樓上的人上來後,只見一些城防軍還依舊靠在牆上,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其中不乏幾位低階御寵師,於是剛上樓的眾人就好心地讓他們繼續睡了下去。而唯一一個站著的苟二,卻只是一個普通人,很快便被兩把刀架住了脖子。

這時,那一聲“敵襲”才傳了上來。一些房間內,有人聽到了聲響急忙跑出來,很快就和偷襲城門的眾人戰成了一團。但其中的普通人很快就被放倒了,剩下的城防軍御寵師數量和實力都處於絕對的劣勢,被擊敗也只是時間問題。

苟二顫顫巍巍地看著青年:“你,你們是誰?饒,饒命啊——”

“在下李曉。不過你肯定沒聽說過。”青年,也就是李曉走到苟二身前,微微一嗅,皺眉道:“原來你們偷偷喝酒了啊,怪不得…你們這兒誰是頭兒?”

“頭兒…”苟二聞言猶豫了起來。可李曉卻沒什麼耐心,直接揮了揮手:“殺掉吧。”

“頭兒在他的房間裡,就是那間。”苟二指著張軍的小單間的門飛快地說道。

李曉向一旁的兄弟努了努嘴,示意派幾個人去拿住張軍。而他自己卻是冷冷地看了苟二一眼,說道:“這樣就把自己的頭兒給賣了…綁一條腿吊城門上去。”然後,苟二便哀嚎著被拖了下去。

幾隻魂寵剛剛接近張軍房間的門,那門卻突然大開,一道靈力形成的利刃率先向門外眾人招呼了過去,隨後才是一個身影閃出,直接向城內逃去。

李曉見狀,也不說話,而是四下開始打量起這座城門樓。他也不去參與清剿餘下的御寵師城防將士,而是將一些防禦工事逐個毀掉,也將吊橋的繩索徹底斬斷,使其無法再被拉起。而這些東西還沒處理完,被五花大綁的張軍已經被押送了上來。

再次確認了城門上下大局已定的李曉神古怪。不是說帝都城門戒備森嚴,很難被偷下來麼,怎麼自己絲毫沒有到難度?

而此時才姍姍來遲的李晉聽到李曉的疑問,頓時笑了:“我們觀察這裡時,發現此處常駐的御寵師數量就和我們的總量持平了,而且隨時還會有城防軍援軍到來,對我們來說自然是戒備森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