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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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嚴一徑地將他的眷戀碎在小漁的裡。

他不能放開她一秒，她太善，脆弱得像一隻玻璃，如果不細心帶在身上，一個輕墜亦是粉碎。

於是他必須將她摟得緊緊的。這場讓人深陷的愛戀，已經由不得他身。

小漁像是一隻被颶風打翻的船舟，在暴風雨後，倒置在一個泛著光芒的小海灣。

她漸漸平復了慌亂的心情，輕輕開口說道:“傅嚴…我…我在哪兒？”暗嚴因這氣虛的音調而震動，他正視那微弱的視線，欣喜地確定是她開口了，好不容易地鬆懈了緊張的心情，說道:“你把我嚇了一跳你知道嗎？還好我回頭找你，不然你會怎麼樣我都不敢想。你知道嗎？你就這麼倒在我的面前…”傅嚴說不下去，只是將小漁抱得死緊。

“我真的真的好怕…”他不怕讓她讀出自己的軟弱。

小漁被那擁抱給震出了動的眼淚，她報以相同的緊擁，難以自地說道:“傅嚴…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你知道嗎…”她無視淚水汜濫，無視她的言語因哽咽而說不明白，她只是獻上了雙證明，這一刻起，她情願就這麼一生守候著這個男人，守候著他一輩子。

暗嚴因她的主動而顯得更為無懼，他先是輕輕地貼上她發顫的，吻得那樣心疼而憐惜，而後將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的發叢，順著她頭上的螺旋一直探進她的頸項。

但小漁想到自己背上的那道殘疤！

她像是遭到燒炙般的躲開，眼中出了一絲恐懼。

“傅嚴…不要…我不要…”暗嚴卻沒有聽到她的低聲請求，他不安分的手指又從頸項伸了出來，像是輕點水畔那樣的滑過她白皙的臉龐，他的一陣深入，攫取到她的舌尖，像是野蜂取般的取著，繞過她的編貝白齒，潤澤她的紅漠。

“小漁…我要你…”暗嚴濁重的呼灑在小漁的耳畔，他的舌侵入了她的耳朵，小漁覺得一陣癢意掙扎著，他卻毫無停留之意，在那甜的空間裡繞圈。

“好癢…”小漁躲進了他厚實的懷抱中，躲開他的舌攻。

暗嚴只是屏息地看著小漁，越發覺得她的完美與珍貴。他像是一個奴僕般卑微地在她的手臂上遺下連串的碎吻，小漁看他低下了身子作此舉動，亦是覺得受寵若驚。

暗嚴慢慢地由兩側的手臂移向小漁的前，他解開了她的扣子，看見了一片晶白，他不再將動作放得這樣輕柔，一個橫身就緊貼著小漁的身子。

“小漁…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他又覆上了一吻，只不過舉動來得狂野而直接，不似之前般溫柔。

他整個人的溫度也像是急遽地升高，小漁被那熾熱的火焰紋身，思緒亦顯渾沌，她像是要融化在他的熱度之中，無從藏躲。

他的手亦無止歇，一個往上蓋住了她柔軟的，他的食指進入了她的罩貼合在她的紅，出了多少纏綿。

暗嚴的牛仔褲也緊著他的渴望，那繃痛讓他理智解套，慢慢地拉下了自己的拉鍊，一層最後的防備輕釦著她的門扉…

“我不會疼你的…”他承諾著，手將小漁的裙帶一拉，而後卸下了她的白裙，在還沒解下她底層之前，傅嚴抬頭望了望小漁，小漁卻只是閉上了雙眼，無作任何抗拒。

他彷彿有了更深的動力，先是伸手觸摸著她的私密。小漁顯然很緊張，她握住一旁的被不敢將眼睛睜開片刻。

暗嚴受到她的微顫。

“我太急了，還是不要了…”他不忍見驚魂甫定的小漁，又得承受這樣的痛楚。

小漁卻孱弱地摸著傅嚴的臉，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難過的…”她說完竟自行解下罩，顫抖地讓自己“完整”地呈現在他的眼前，即使…她始終閃躲著他侵入她的後背…

暗嚴看著眼前姣好的女體，更是難以剋制洶湧的慾望。

他吻上了她前的紅，虔誠而痴狂地吻著，像是沙漠行旅驟見綠洲般的狂喜，全然釋放了自己情慾的底限…

小漁慢慢受到與傅嚴結合的愉悅，那種親密像是一件昂貴的糖衣，覆蓋著她。

餅後，傅嚴鬆懈了一身的肌，息著情的餘溫，在小漁的一旁蜷縮如嬰兒。

小漁受著自己的體內有著傅嚴的宜告，一道清淚就這麼湧出眼角，滑過了臉龐…

暗嚴在半醒間看到了那晶瑩的淚光，連忙以手指去說道:“怎麼了？你後悔了嗎？”他虛耗的語氣仍然有著醺人慾醉的濃烈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