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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便聽到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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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連點頭,等陳紫函說完之後,馬上道:“函奴真聰明。主人回頭好好獎勵你。好,那我去找找看附近有沒有人家。找人來救你們下來。”此刻李沁也已經冷靜下來,伸手指著我後方道:“主人,那裡好像有路。”我趕緊轉身,卻沒有看到什麼路,只有密集的林木,但李沁吊得高看得遠,在她的指示下我向前鑽了數十米,終於看到了一條很難發現的羊腸小道。我一個從小沒有離開過城市的人什麼時候走過這種路!

但此時也是無可奈何,只好一邊罵著系統,一邊在齊深的荊棘草木中高一腳低一腳地順著小路向前走去。幸好我今天穿著運動鞋,才算是沒有怎麼摔跤,但很快我就累得氣吁吁,身上的衣服也被掛出不少口子。

我又煩躁又恐懼,焦急萬分地不知道走了多久,連方向都辨認不清,身邊的林木卻始終茂密,最後我終於意識到這樣走下去恐怕會路,反而找不到兩個奴的時候,終於聽見前方遠遠地傳來一陣山歌。有人了!

我頓時振奮起來,向歌聲傳來的方向狂奔而去。不久之後,總算在一片草坡上看到一位看不出年紀的男子,揹著一隻揹簍,彎在一片草叢中尋找著什麼。

男子戴著一頂灰的不知道是頭巾還是帽子的東西,身上衣物的款式隱約有些古裝電視劇中的影子。

但絕沒有電視劇中那麼光鮮亮麗,而是皺巴巴的,質地顯得非常糙,打著好幾個補丁,整套衣服的顏都顯得灰濛濛的。背上的揹簍中裝著不少野草,看起來像是一個採藥人。

“大哥,大哥…”我反正是慌不擇路,向那人大喊起來,男子馬上起身看向我,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可能語言不通,但這個疑慮馬上就被打消了。

當我跑近男子後,對方神情略帶緊張地向我作了個揖,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我,說出的卻是字正腔圓的漢語:“這位貴人,不知呼喚小人所為何事?”等等。他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嘴型不對。

不過我聽到耳朵裡卻是這句話,絕對沒問題。我想了想,大概是系統功能,讓我在其他位面中不會遇到語言不通的問題,可以直接和該位面的人。媽的,既然有這麼吊的功能,為什麼不能選擇穿越地點?我心中罵著。

但也學著那男子的姿勢,笨拙地向他拱了拱手,笑道:“這位大哥,我不是本地人,在這山中路了,不知道附近可有村鎮人家,怎麼走?”男子趕緊轉身,指向一個方向:“此去五里下山,便是小人所住黃家莊。向南三十里便是化州府城。”化州?什麼地方?我沒有聽說過,但此時無心思考這麼多,趕緊欠身道謝:“多謝大哥。這山中有獵戶的吧?我有兩個女奴,在前方踩了陷阱,被繩子和網捆著吊在樹上,動彈不得。”男子聞言,驚道:“哎,竟有此事?我莊地近深山,時有野物出沒,莊主黃員外便僱了數名壯,專門巡山打獵,些野味皮,趕逐野豬大蟲…”

“大蟲?你是說老虎?”我嚇了一跳。要是山中有老虎,我那兩個美豔女奴不會等我回去的時候只剩骨頭了吧?雖說她們只是我的奴,但我也不希望她們這麼莫名其妙地死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

但男子神情輕鬆地笑道:“此前這山中確有一大二小三個大蟲,被莊中獵戶殺了一個大的,捉了一個小的,另一個小的逃遠了,故此小人才敢來此採藥。…貴人剛說有兩位身邊人踩了陷阱?這可不得了,請隨小人去稟報莊主,即刻帶人前去相救。”我自然是不盡,心道得救了,那採藥人轉身便走,他身手矯捷,在這深山中如履平地,我卻吃不消了。

跟著走了幾步,就跌跌撞撞地滾進一片草叢。亂七八糟的草葉尖刺透過我的休閒服,扎得我渾身又痛又癢,皮膚上凸起一團團紅斑與血口,連牛仔褲在這種純天然的深山老林裡也不堪一擊,破了好些口子。

等我跌跌撞撞地從草叢中爬起來,那採藥人已經停住腳步笑道:“貴人‮體玉‬嬌貴,不像我們這些小人般實。不如就在此地歇息如何?小人稟報莊主之後再來尋貴人。”我如獲大赦,趕緊笑道:“哎,哎,那就多謝大哥了。”採藥人再次作了個揖,笑道:“不敢,那就請貴人安歇,小人走了。”說完之後,灰撲撲的身影一閃,便鑽進林木間消失了,這時候我才驚覺,自己對這人的底細一無所知。一時無數的想法湧上腦海,混亂不堪。接下來的兩三個小時真是我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慢的兩三個小時了。

我又累又渴,渾身皮膚痛癢不止,兩腿痠痛難捱,心中驚惶焦急,擔心陳紫函和李沁兩個奴又不敢去找,在樹林中罵了無數遍系統,當我終於聽到前方樹林中傳來說話聲的時候,心中的動可想而知。

剛才那採藥人帶著一小群青壯年男子,正從樹林間走向我。這些人大多和採藥人一樣裝束,拿著木鐵鉤柴刀之類的工具。只有為首的一名男子空著雙手,身上穿著一件似乎是絲質的袍子,基調也是灰撲撲的。

但可以看得出有不少形制古樸的花紋。同樣的,只有他腳上套著一雙似乎是皮革的靴子,其他人都穿著草鞋或者布鞋。

男子看到我之後加快腳步,很快我就看清了他的相貌。他大概五十出頭,留著一部長鬚,面紅潤,頗有些富態,但腳下卻頗為迅捷,完全不在身後那些看得出是幹體力活的僕役之下。

我只能嘆,古人雖然生活條件不如現代,但也不會像現代人那樣養尊處優而變得身體虛弱。對,說的就是我自己,雖然我年紀輕輕,但體力比這個半老的古人卻差的遠了,正和對方互相打量,剛才那採藥人已經大聲為我們介紹起來:“那位貴人,這就是我們莊主黃員外。”接著又對黃員外道:“這就是那位路的貴人。”剛剛介紹完畢,這黃員外便已經走到我面前,氣息平穩完全不像走了好幾裡山路,只有斑白的鬢邊冒出些汗珠。

站定之後,他便向我抱起拳來,中氣十足地問候道:“敝姓草頭黃,乃是這山下黃家莊莊主,忝任本處里長,保此處鄉里平安,無盜匪賊徒生事。不知閣下貴姓,如何稱呼?”話音中帶著威懾,眼中也閃爍著些懷疑之

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他們眼中是個什麼形象。首先,我作為一個現代學生,和他們比起來皮膚細淨,身形纖細,完全不是做體力活的人。

多少有些書卷氣,相比這些古代農民甚至這位莊主,當然文雅得多。身上的衣服雖然現在已經破爛不堪,而且也不是什麼特別高檔的料子,但現代紡織工藝發達,衣物彩鮮明,所以看起來比莊主身上的袍子還要華貴得多。

再加上我手腕上還戴著一隻緻的名牌腕錶,金燦燦的,想必也被他們看成了高檔首飾,故而一上來就以貴人相稱,但相對的,我剃著平頭,這一點在那個年代即使不被當成罪犯,大概也會被看成異類。

甚至有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意思。古代人怎麼說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所以那個年代的人應該都不會剃髮吧?否則就是不孝?再加上我衣服雖然光鮮亮麗,但形制在他們眼中肯定是奇裝異服,所以心中懷疑也是情理之中。

見黃莊主盤問,我便說出剛才等待的時候已經提前想好的答案:“我姓範,是海外基里巴斯國人,自小仰慕天朝上國,所以學了貴國語言,帶了兩個女奴前來遊歷。

本想前去化州,卻路進了這一片大山,之前又聽到虎嘯,忙亂之下丟失了行李。兩位女奴也誤踩了獵戶陷阱。”黃莊主神情和緩了下來,打量著我。

終於欠身把那個揖做完,道:“我莊中為防大蟲,故在莊子周圍山間下了些繩套之類。今誤傷閣下身邊人,實非本心,萬望勿怪。”我當然不會也不敢追究什麼,拱手回禮,笑道:“沒關係,就是吊起來了,並沒有受傷。”黃莊主直起身來,神情嚴肅地回答道:“敢問範貴人,不知貴人的身邊人是在哪處誤踩陷阱的?”我回頭分辨了一下方向,果然分不清來時的路了,半晌之後,只得指著樹林深處,含糊不清地說道:“好像是那邊。”黃莊主馬上轉身向身後一個年輕人問道:“小四,你知道前方可有陷阱。”那年輕人辨認片刻,回答道:“回莊主的話,當是三月前十一叔他們佈下的網,十一叔每半月會巡一遍,今應該會巡這邊。要不等他們過來?”黃莊主看我一眼,搖頭道:“不可讓貴人等的久了,貴人兩位身邊人現在想必也是難捱,我等先去找找吧。小四,你帶路。”那年輕人答應一聲,便舉步走向樹林深處。

我趕緊和黃莊主一起帶著其他人跟上。現在有了人帶路,我才驚覺我並沒有走多遠,十來分鐘之後,我便聽到了笑聲,說話聲,還有我悉的兩個奴的…呻聲?什麼情況?我還沒來得及思索,帶路的那年輕人就停下腳步,回過頭滿臉通紅地喊道:“莊主!

十一叔他們已經到了,在、在…”黃莊主搶上前去,往前方樹林中看了一眼,便怒吼起來:“你們這些畜生,在此作甚!”此時我也已經衝到他身邊,果然和我聽到聲音時猜想的情景一樣:我的兩位奴已經被放到了地下。

正在被五個年輕壯的男子姦著,陳紫函已經被從網中放出,跨坐在一名三十來歲,身材瘦的男子身上,西裝套裙間,絲襪的間被撕了個大,黑‮絲蕾‬內褲被撥到一邊,那男子的正深深在她緊窄溼滑的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