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要是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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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逐宇正被她說中心事,尷尬的臉上一紅,不過幸好夜黑光線暗,蛛兒並沒有看見。撓了撓頭,道:“你既然打不過雪嶺雙姝和衛壁,那還帶我來這裡幹什麼?”蛛兒不服氣道:“誰說我打不過了,他們要是一個一個單獨的上,每有一人是我的對手。”生氣的“哼”了一聲,又嘆氣道:“都怪你不中用,來了也幫不上我的忙。既然明的不行,我就只有用暗算了。”如果剛剛楊逐宇只是稍微尷尬,但這一次他卻真的羞紅了臉,想到自己不會武功窩窩囊囊確實幫不上蛛兒的忙,在女孩子面前可謂是丟盡了臉面,不大是垂頭喪氣。
蛛兒見楊逐宇一副沮喪的摸樣,知道是自己剛才說話傷了他的尊嚴,故意拉著他的衣袖扯了扯,逗道:“喂!不高興了呀?我剛才只是說著玩兒,你可別放在心上。”楊逐宇見蛛兒柔聲安自己,心中更是慚愧的要命,自覺得自己現在雖然不會武功,但卻萬萬不能丟了氣質。
為了保留顏面,於是提高聲音道:“蛛兒,以後我一定學會一身縱橫天下的本事,無論任何人欺負你我都給你幫忙,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到委屈。”蛛兒見楊逐宇臉一本正經,說話時字字錚錚入骨,絲毫沒有原來那嬉皮笑臉的開玩笑神態。
她一個妙齡少女,自是容易被真情所動,不由心中蕩起一陣猗漣。神中也是有些忸怩,低聲道:“我長的這樣醜,你為…為什麼對我這…這般好?”楊逐宇微微一愣,倒沒有想過自己這是對蛛兒好,他以前久經花場,象這種豪言壯語自然是隨口而出,有時候說的多了,甚至連自己都不大相信。可沒想到此刻進了心靈純潔的蛛兒的耳裡,卻變成了人心扉的濃濃誓言。
忍不住心裡一陣暗喜,心想:“這個時代的少女如此純情,竟然隨便一句話就把她給打動了。
哈哈,這真是天大的好事,看來只要我多一點花言巧語,用不了多久,我在她心中我的影子就可以完全代替張無忌那臭小子了。”
“你…你怎麼不說話?”蛛兒見楊逐宇的表情一時沉思、一時又帶著詭異的笑容,忍不住又開口。
楊逐宇立即收回思緒,想到蛛兒只要臉上的浮腫一去便就是一個絕美女,立馬回答:“蛛兒,你別想的太多了,誰說你長的醜了,你本來是個好看的姑娘,只是煉功才煉的有…有些醜了,你放心就是,只要我去掉你臉上的浮腫,你就恢復原來的美麗了。”說完之後,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又拿出以前用來討好女孩子的那些話:“就算你以後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我也照樣對你好,不讓別人欺負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你高興,我就跟著你高興,你不高興,我就會想辦法逗你高興…”心中卻暗自詭笑:“就算你想要永遠這個樣子,那也是不可能的。以我從未來世界帶來的高科技醫術,要治好你臉上的浮腫只是小菜一碟而已。”蛛兒從小居住荒蕪人煙的海島上,從來沒有一個男子對她這樣親密的說這些話語,此刻得到楊逐宇如此確切和“真誠”的回答,又聽了他的甜言語,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動。
雖然不大相信楊逐宇能夠治好自己臉上的浮腫,此時卻絲毫不在乎他是不是說謊,柔聲道:“楊大哥,你對我這般好,我真的好…好高興。哎!要是…是他也像你這…這般對我就好了。”原本叫楊逐宇小氓,此刻也改喊成了“楊大哥”楊逐宇覺得自己征服蛛兒的希望就象熊熊烈火一樣,本來還在暗自揚揚得意,忽然聽見蛛兒的最後那一句話,頓時猶如一瓢冷水當頭潑下,熊熊烈火全部熄成灰燼。心中一痛,暗道:“她內心深愛的人仍然是張無忌。
雖然她親切的叫了我一聲‘大哥’,但畢竟我還是代替不了張無忌的位置。以我現在的身份,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個可憐的替補!哎!古代女子雖然單純無暇,但是卻用情專一,我要想徹底洗去她腦中的張無忌,看來光幾句甜言語還是不夠!”***“三更半夜的,外面是誰?”只聽屋中傳來一聲嬌喝,原來楊逐宇剛才的幾句“誓言”說的有些大聲,讓屋中的人微微聽見了。
楊逐宇見自己和蛛兒兩人被發現了,心中一慌,正想開口回應,忽然蛛兒“噓”了一聲,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拖入一個陰暗的樹陰裡,用眼睛斜了斜幾丈外的一個涼亭,意視他不要說話。楊逐宇微微一愣,立即反應過來,順著蛛兒所“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個身材婀娜的青衣女子從涼亭中走了出來,那女子走到朱九真房前,說道:“姐姐,你耳朵真靈,我恰好路過這裡,就被你聽見了。”楊逐宇聽見青衣女子出來說話,也暗噓了一口氣,心想道:“原來朱九真並沒有發現自己和蛛兒。”這時候忽覺耳邊傳來微微熱氣和撕癢,扭頭一看見是蛛兒在對著自己頸子裡哈氣。蛛兒似笑非笑道:“小氓,你運氣真好,你想看到的武青嬰也來啦!”她語氣中又恢復了原先的俏皮和風趣。
“她就是武青嬰!”楊逐宇沒見到朱九真卻先見著武青嬰,不有些出乎意料。
忽然發現自己的聲音稍大,又連忙捂住了嘴巴,這時只聽見蛛兒在旁邊小聲取笑道:“我說你是小氓嘛,才剛看見人家就控制不住情緒了!真是噁心!”楊逐宇“嘿嘿”一笑,暗道:“君子好,人之本也!”仔細向武青嬰打量而去,只見淡淡的月光之下,她揹著一柄紅穗長劍,身形凹凸有致,走起路來十分誘人,白淨的臉蛋也頗有幾分姿,果然算的上是一個美女。
“哼,恰好路過這裡,你怎麼每天夜裡都會恰好路過這裡。哼,哼,我看你是故意路過這裡吧?”楊逐宇正仔細欣賞月光下的武青嬰,又聽見屋內傳出氣憤的嬌喝聲,心想:“屋裡說話的人自然就是朱九真,不過聽她話中口氣,這雪嶺雙姝倒好象情不合一般!”果然武青嬰的口氣也馬上就變的冷利:“這麼大的山莊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我是心情好才叫你一聲姐姐,要是心情不好,我才不想理會你呢!”屋裡的朱九真好象十分憤怒,冷笑道:“叫我一聲姐姐!我才不稀罕你這種妹妹呢,我哪裡有你不知道廉恥的妹妹,連自己的姐夫都要勾引!
傳出去,我還怕辱沒了我的名聲。哼,你當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還巴不得我不在屋裡而是衛壁一個人在屋裡,那你就好直接到我的屋裡來,是不是?”
“你…你…”武青嬰身上一陣簌簌顫抖,直氣的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原來她和朱九真都很喜歡衛壁,只是因為她是衛壁的師妹而朱九真卻是衛壁的表妹,家裡天天都能見著的師妹自然是沒有外面很少接觸的表妹好,所以後來衛壁娶了朱九真而沒有娶她。
可她對衛壁卻念念不忘,加上心中不服氣朱九真嫁給了衛壁,於是就故意接近衛壁,來分離挑撥他和朱九真的情。
哪知那衛壁本就是一個好之徒,送上門的美味他又怎麼可能置之不理,於是一來二往自然是有了七腿八腿,就和武青嬰做下了那苟且之事。
起初他認為家中天天見著的師妹沒有外面很少見面的表妹好,可是真娶了表妹之後,反而覺得外面的野味刺好吃,於是乎反過來又開始喜歡自己的師妹。
就這樣反反覆覆你來我去,武青嬰膽子越來越大,以前是和衛壁是在那些山林裡、小溪間偷偷約會,現在卻大有反客為主之勢,敢明目張膽的在他房屋附近等待。
但無論如何,武青嬰於情於理都說不過朱九真,所以剛才聽了她這一陣不留顏面的話之後,還是氣的簌簌發抖。
朱九真見武青嬰氣的說不出話來,更是得理不饒人,冷諷道:“可惜你今天來的不是時候,表哥恰恰外出還沒有回來,只有我這個討厭的障礙物在家裡。哎!掃了你的興了,真是不好意思。要是你不嫌害臊的話,那就在門外候著吧,也許表哥不過多久就會回來了。”武青嬰本不是定極好的人,她見朱九真字字諷刺句句相,於是再也忍耐不住,反駁道:“你憑什麼說我不嫌害臊?
我和師兄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們本就是天生的一對兒,都怪你從中橫一足搶了我的師兄。若要說不害臊,那也是你不害臊。”朱九真見武青嬰盛怒之下竟然強詞奪理,她雖然容貌美豔脾氣卻比武青嬰更為暴躁,大喝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勾引人家丈夫竟然還這麼強詞奪理。”一腳踢開木門,手上提著一把三尺鋼劍,怒氣衝衝往武青嬰衝去。武青嬰見她提劍衝了出來,並沒有害怕和服輸的神,大罵道:“你才是不要臉的騷貨,若不是你勾引我師兄,他現在早就跟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