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再回揚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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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她遞來的茶杯之時，兩個人的手都微微一震。我看著她，輕輕搖搖頭，苦笑了一下。

她將茶杯遞給了我，卻不知道要坐在哪裡，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終於試探似的坐到了我旁邊半尺遠之處。

想著以前那個潑辣豪放的她，再看看現在像頭受驚的小鹿一般地她，我鼻子酸的厲害。於是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了臉掩飾了過去。

“你過的好嗎？”我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因為我也不知道要用什麼語氣和她說話。

她沒有回答我。我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片刻後，為了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氣氛，我再次開口道“其實…其實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裡，我是順路，嗯…我看到燈亮著，所以就…”我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我看見她的淚水正無聲的順著臉頰滾落。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我側身將她摟進了懷裡，而她也由無聲的落淚轉化為輕聲的泣著。我只好輕輕‮摩撫‬著她的背，安著她。她的雙手緊緊摟住，不，簡直可以說是箍著我的，噎得很厲害。她將頭深深的埋進了我的口，淚水把我的襯衣溼了一大片。伴隨著她的哭泣，她起伏的口不停的壓迫著我。

許久，她慢慢地止住了哭泣。於是我想輕輕地推開她。我有好多話要對她講，這些話可能會讓她更痛苦，我只希望她現在哭過了以後，等下不要再哭，或者也可以說不要在我的面前哭。

這時，她卻突然吻了吻我的脖子。

我渾身一顫，她的吻一瞬間把我帶到了以前。我又一次失了自己。我清楚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就是由她吻我的脖子開始的，那一吻的覺我一生都忘不了。我想推開她，卻扭不過她的“強橫”。或者說，我的意識里本就不排斥她這樣的行為。

恍惚中，她的馬尾被我解開，**的**摩挲著我滾燙的臉，她在我的身下緊緊的摟著我的，我只記得我迫不及待的褪掉了她的牛仔褲，那雪白的腿直晃著我茫的眼，我只知道我被一種力量召喚著，發瘋似的撕扯掉她的黑內衣，架起她修長豐腴的‮腿雙‬，隨後就受到一種極度的快…

天花板上的吊燈在旋轉，壁爐裡的火在燃燒，那些散的光線眩暈著我的眼睛，漸漸變得耀眼起來…

等我搖搖疼痛的腦袋，睜開了沉重的眼睛之後，才發現羅清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壓在了身下，我們**的身體纏繞在一起。

我一驚，想爬起來。羅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反而雙手‮腿雙‬把我圈的更緊，她那柔韌的**都被擠壓的青筋暴起。她又哭了。

我看看她披散的頭髮，柔媚的眼角，光滑圓潤的耳垂，一如我想念中的樣子。聽著她的哭泣，覺著她的心跳，我的心都要碎了，心中責問自己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滿懷歉意的吻著她顫抖的嘴，那麼仔細而溫柔地吻著。我的吻滑過她的鼻子，她的眼睛，她的耳朵，直到吻幹她的淚水。她沒有再淚，但是仍噎不止。當我吻著她的耳朵的時候，我能清楚的覺到她的手和腿正用力的壓著我的。隨即，她熾熱的吻停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著，一股熾熱的力量迅速的聚集在了我的下。

我瘋了。我又回到了第一次那種瘋狂的狀態。我已經失去了覺，我只知道狠命的完成一個動作。羅清拼命的在叫，斷斷續續的叫。我知道她很疼，但我停不下來，她的疼痛和愉悅隨著她的大叫一起湧上了她滿是淚水的臉，她因疼痛在落淚，因愉悅在叫著，我的仍在孜孜不倦的撞擊著她，我甚至能覺到她夾著我的‮腿雙‬已經漸漸失去了力氣，並且變的越來越溼潤。

就這樣過了一會，她甚至沒有力氣再叫了，只是在大口的著氣，我們都在不停的著汗，兩個溼滑的身體就那樣劇烈地摩擦著，我覺近了，近了，很近了。在最後的時刻，羅清不顧一切的抱緊了我，拼命的合著我。終於，我們的身體在一瞬間變的僵硬，等待最後的合…然後，我直接虛弱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她溼滑的**緊緊貼著我的膛，彼此沉重地息著。她的腿甚至在微微顫抖。我輕輕‮摩撫‬著她，兩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天，已經亮了。窗外婆娑的樹影上有鳥在叫。陽光讓眼前這個**的**變的越來越清晰了。我默默的拿起衣服想要坐起來，羅清卻從我後面摟住了我。飽滿的**緊緊的溫暖著我的背，同時我也能覺到她臉頰的溫度。

我無奈地放下了手中的衣服，重重嘆了口氣。

“你不高興？為什麼？”羅清問我。我能聽到這句話裡有淚水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徒勞的著臉，儘管我知道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你…已經開始討厭我了？”深一口氣，我覺口堵的難受“我只是不想傷害任何人…現在看來，我並沒有做到。”我不想說公不公平，在這兩個女人之間我能說對誰“公平”對誰不“公平”嗎？那我拿她們當什麼？

我掙脫開她的手臂，揹著她穿起了衣服。儘管我知道她的手會無力的掉下去，但我現在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把它扶起來了。

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我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急急的走了。我知道她在哭，但我已經不能安她了。

我匆匆的走著，腳下曾經悉的路已經讓我覺得厭惡，對，厭惡。我開始厭惡這一切，我甚至想要撕碎它們。厭惡，我厭惡我自己。我的腦海裡不停輪換著浮現兩雙眼睛，一雙是充滿著清澈和寬容，那是玉秀。另一雙是淚如泉湧，似心碎裂。那是羅清。我痛苦的心已經被壓的不過氣來，以致於我開車門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小耗子，你現在的腦電波非常不穩定，還是別開車了，先休息一下吧。”小妖第一次，鄭重而溫柔地說道。

“沒事。”我僵硬的笑笑。

我搖搖沉重的腦袋，轉動了車鑰匙。

汽車持續的轟鳴聲很快就麻木了我的神經，模糊了我的思想。我機械的板著方向盤，看著眼前如水般逝去的一切，我的心又痛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問著後視鏡中那個麻木的自己。我到孤獨，此刻我覺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獨，不！這一切太沉重了，我不要這些！我的手慌亂了起來…

伴隨著輪胎刺耳的尖叫和外面紛紛響起的喇叭和亮起的車燈，我覺到自己像是一頭被囚的小獸，我慌了。我從沒有見過眼前這種場面，我著氣，腳胡亂的踩著，我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不！沈浩！你踩錯了！”小妖的聲音第一次叫得這麼緊張，這麼大聲。

我仔細看看前面，亮著的大燈後面是一輛大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