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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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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海盜的手速實在太快,我沒看清上面的數字,但我敢肯定至少有五個零。

我,叮噹在海盜的屋裡坐了小半天,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16、7歲的少年,笑嘻嘻地看著海盜:“哥,你回來啦。”海盜橫了他一眼:“幹嘛去了?是不是又跑去打麻將了?”少年委屈道:“下樓玩了一小會兒而已…”

,讓你在家好好照顧弟弟妹妹,你***就是不聽,這個月的生活費是不是又花光了?”海盜掏出幾百塊錢直接砸在了那少年身上:“不準餓著他們,知道了麼?”少年彎揀起地上的鈔票:“知道了。”海盜回過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弟弟。”聊了約莫一個小時。

看著外面天已晚,我留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給海盜後,便帶著叮噹先行離開了。臨走前,海盜在我身後嚷嚷:“明、後天給你電話。”走在‘不管村’的路上,叮噹一直沒說話,只是輕挽著我的手。

我問:“我加入黑社會你一點都不擔心麼?”叮噹笑道:“這有什麼,在晉西這個地方,滿大街都是黑社會成員,我早就見怪不怪了,我還巴不得你能混成一個大哥呢,那樣,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了啊。”這丫頭的思維方式我有點不太能理解,按照平常來講,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加入黑社會一定會哭的死去活來,至少也要翻一下白眼,然後威脅道:“你如果再混下去,我們就分手。”吧?我實在搞不懂現在年輕人都在想些什麼,莫非我已已經老了?

很甜的,與叮噹回到學校,送她到女生宿舍門口後,我轉身準備離開。

“天。”

“恩?”我剛轉過頭,叮噹已經來到我的身邊,在我的右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吻完她低著腦袋跑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滾燙滾燙的。

回到宿舍,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王彬早就退宿了,現在李言也沒回來,估計他正在醫院照顧那個叫韓的女孩子吧?

我匆匆洗了個澡,剛躺在上,一股濃濃的睡意便襲上了我的全身,沒多久我就睡著了。

‮夜午‬,我被低沉的哭泣聲驚醒了,雖然我不怕鬼,但這哭聲多少讓我骨悚然,我猛的坐起來,忽然看到一個人影蜷縮在宿舍的上,我飛快的下地按亮了宿舍的燈,李言正抱著腿在那裡痛哭。

“你…你怎麼了?”我走過去。

李言看著我,搖搖頭:“她…她死了。”聽到這個消息我沉默了半晌,我與李言坐了個並排,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死有命,別哭了。”李言的眼睛都哭腫了,很悲哀很悲哀,那種負面消極的情緒很快也將我包圍起來,我皺著眉頭點燃了香菸,坐在了起來。

“喂,775號宿舍怎麼回事?還不熄燈,現在都幾點了?”管理我們這個樓層的是個老頭,六十多歲,正在對面衝著我們嚷嚷。

我走下鋪,將燈熄滅後,遞了一支菸給李言:“人死不能復生,哭也沒用。”我對韓既不討厭也不喜歡,她的死實在無法動我,就跟走在街上看到一個橫穿馬路的人被撞死一樣,況且死在我手裡的人也不少了。

“一定是海盜他們乾的!一定是海盜他們乾的!”李言忽然發了瘋似的跳下地,讓我一把抓住:“就算是海盜乾的,你也要看看現在幾點了,再說,你知道海盜他們住在哪兒麼?”

“我不管,不管!我要為報仇!我要為報仇!”李言高聲厲喝著,周圍宿舍的燈一盞接著一盞亮了,不停有人喝罵:“***,幾點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更有宿舍的男人嘻笑道:“小樣,被甩了也不至於成這副德行吧?還男人呢,靠!”我見死拉著李言也不是辦法,只好嘆了口氣,輕輕的用手掌砍在了李言的後腦勺上。這一招我早就練的爐火純青了,一個人的後腦勺受到一定程度的重擊之後會暫時昏,這個,地球人都知道。

好容易將李言扔到上,心想:“這下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其他宿舍的男人們倒睡不著了,不知誰起了個頭,唱起了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一個,兩個,三個,整個男生宿舍全部高聲唱了起來,坐在邊看著對面的女生宿舍,她們的燈也亮了。

我無奈的苦笑,看來今夜無法安然入睡了。

,西大的學生們個個無打睬,事後統計,這一天裡上課睡覺的學生超過50%,曠課在宿舍補覺的超過30%,只有20%的學生堅持著將這一天的課上完,我就是那其中的一個。

在學校裡安安穩穩的過了兩天,李言也不再鬧騰了,只是臉始終陰陰沉沉的,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

該說說卡薩酒吧的事情了,秦氏的第一批進貨單終於發到了坤沙手中,坤沙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他的義父紅將軍,紅將軍一聽哪有不開心的道理,飛快的倒起閒置在倉庫的貨來,這種雙贏的場面是我最想看到的,所以今天我的心情非常愉快。

“夏天,在哪兒呢?”海盜打來了電話,看來他的手機已經修好了。

我說:“我在食堂吃飯,有事兒?”海盜那頭似乎很生氣:“還吃什麼食堂,跟我去收錢。”海盜不說我還真忘了這茬,當即將大半碗的飯菜丟下,飛奔下樓了。

海盜正一個人坐在樹底下等我,他平時帶著的那幾個小弟統統不見了,我問:“你那些兄弟呢?”海盜站起來,拍拍股:“他們不頂用,多一個人就得多分一份錢,有你這個高手在還怕什麼?”我笑了笑,任由他拍馬去。

海盜開著那輛麵包車,坐在車裡,我問:“韓是怎麼死的?”海盜看了我一眼:“怎麼,你以為她的死跟我有關係?”我沒說話,默認了。

“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我,不該讓她下樓幫我買宵夜,剛走沒多遠,就遇到一群飛車搶劫的,那群人要搶韓的錢,韓不給,然後…”海盜聳聳肩:“事情就是這樣嘍。”我又問:“你對韓一點情也沒有麼?為什麼她死了,你一點也不傷心。”海盜冷笑著點燃香菸,了一口:“人一但有了情,心就會痛,所以我現在拒絕跟任何人發生情,如果你現在被砍死了,我發誓會去你宿舍翻出老大給你的那兩萬塊錢,而絕不會為你留下一滴眼淚。”

“哈哈,說的好。”我從牛仔褲中掏出昨天麻將東給我的那兩萬塊錢,取出一半進了海盜的口袋裡:“如果我真的被砍死了,因為這一萬塊錢,你多少也要為我掉兩滴眼淚吧?”

“有病,你怎麼知道我會要你的錢?”我笑了:“反正我現在又不是特別需要錢,權當我借給你的。”海盜也笑:“真沒想到你小子還講義氣的。”沒多久,車停在了一間麻將館中,四層的小樓房上高高懸掛著‘麻雀’兩個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