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欠裑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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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異常恭謹地說道:“涪州三班總捕頭武開遠參見留後大人,請大人示下!”東方平笑臉盈盈伸手扶起武開遠說道:“你就是神鷹武開遠,久仰大名了!不必如此多禮,來來來,先坐下再說。”
“謝大人恩典!”武開遠恭順回道,雖然沒有拜下去,但是卻被東方平一手湛的內力震懾住了,早有人擺上了椅子,武開遠坐了半個股說道:“留後大人此來,不知有何貴幹,如有用小人的地方,盡請說出!”他知道讓自己前來必定有用他之處,否則哪裡有讓他在此坐下的道理。
“武總捕頭,不知道你對酆都鬼門瞭解如何?”東方平也不客套,直言相問說道。
武開遠看看大堂內人數眾多,說道:“大人,不如我們私下再談如何?”東方平順著他眼神轉了一圈,知道為什麼了,因而說道:“那好。梁大人,你請自便吧!本官和武總捕頭走一走如何?”
“留後大人和武總捕頭自去便是,下官知道了,晚上下官設宴晚樓專請大人,大人可不要晚到呀!”梁威德滿臉阿諛奉承著說道。
上前執住武開遠的手臂,東方平說道:“不必了,我這就和武總捕頭趕往酆都,事畢在與梁刺史你共飲一醉!”然後拉著這涪州三班總捕頭離開了大堂。
東方明、東方朗留出兩步距離跟隨在後。***黃昏時分,太陽西傾,晚霞殷紅。酆都西城門眼看就要關閉了,兩騎良駒“的的的的”地奔駛了過來。
城門邊的一箇中年門丁嘟嚷著說道:“什麼人嘛,趕得這麼急!”在旁側的青年門丁說道:“金老五,是不是趕著回去抱你那香噴噴的小娘子喲?”
“王黑郎,說什麼喲!是不是羨慕呀?呵呵,我那娘子嬌滴滴的軟軟的,抱著當然舒服了,哪像你王老五一個,一天到晚除了賭還是賭,難怪沒有錢娶媳婦,只有自己摸自己了!哈哈!”金老五得意地說道。
“好你個金老五,看我不把你到沁香園找小杏的事告訴嫂子!嘿嘿,會有什麼結果,哼哼!”王黑郎似乎被說到了痛腳,因而拿著金老五的把柄威脅著說道。
金老五正要說話,那兩匹駿馬已經來到了城門口。打量過去,是一老一少兩個勁裝漢子,年老那一個黑黑的臉龐,約摸四十六、七歲,一身青布武士服,眼神渾濁,皺紋在額頭上佈滿著,背上揹著一口厚背刀。
年少的那一個白淨俊逸,約模二十歲出頭的年紀,穿著一套大藍的武士服,劍眉星目,稜角分明,上懸掛著一柄青鋼寶劍。
“驗關防!”金老五朝著兩人喝喊說道。
“金老五,你他媽的連我都不認識了!”黑臉老騎士怒喝著說道。
仔細一打量,陪上笑臉,金老五連連自責說道:“原來是武總捕頭你老人家呀,怎麼有空閒到酆都來喲?老五招子不亮,得罪之處,你老可莫見怪喲!”甩了甩手上的馬鞭子,武開遠假怒著說道:“看我得閒了不好好地收拾收拾你,來來來,現在賞你兩鞭子,試試滋味如何!”揚起馬鞭甩了過去。
“唉喲我的媽呀!”抱著頭把長槍往王黑郎懷內一拋,金老五亂竄了起來,少年騎士“咳咳”了一聲勸阻說道:“武總捕頭,正事要緊。”武開遠這才朝馬股一,衝進了城門,遙遙地留下了話語聲說道:“金老五,等我下次來再和你計較!今兒個就算了!”少年騎士緊跟著勒馬進了城內。
少年騎士正是東方平,他在涪州和武開遠一番攀談後,堅定了獨自行動的主意,就吩咐東方明、東方朗去和寧敬英、趙曼豔會合,慢慢趕來酆都。自己卻和武開遠先行前來酆都,準備溷入鬼門中尋找機會。
***太白酒樓,酆都城內最好最大的飯館,三層樓房平地而立,算得上是城中有數的高樓了。
一樓是一般飲食,人來人往的嘈雜紛攘。二樓則是城內文人雅士富商大賈聚會之所,平時人不是太多,顯得比較清靜。
三樓隔成了十個包間,專門招待貴賓。東方平、武開遠要了一個三樓的包間,由一個比較機靈的店小二領了進去,馬匹留在了樓下自然有人照料。兩人分賓主坐下後,那一個店小二進進出出地在方桌上擺上了時鮮果品、緻糕點和香甜的茶水。
武開遠吩咐著說道:“整治一桌上好的酒菜上來,讓廚房動作快一點,知道了嗎?”店小二連連答應著退出了包間,順手將門掩上了,分別伸手拿過水果和糕點放入口中品嚐了一下,東方平讚歎著說道:“這裡的糕點味道還是蠻不錯的,就是不知道菜品的味道如何?”武開遠陪笑臉著說道:“大人看來對於飲食頗為講究,這酆都縣內有一道名菜叫“怪味雞塊”用料以麻辣為主,但是輔以香糖,味道甜酥麻癢酸辣一起湧來,很是美味,待會兒大人你嘗過之後絕對會口味大開。”
“哦,還有這麼一道名菜,等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品味一下,看這酒樓的廚藝到底怎樣!”東方平緩緩說道,略為頓了一頓,又說道:“閒坐無聊,上樓時看見有兩個歌女在賣唱,模樣倒還蠻標緻的,不如喚上來聽一聽曲調如何?”
“大人吩咐,自然遵從!”武開遠逢著說道。
然後呼喝一聲道:“小二,快進來!”店小二撲顛撲顛地推開包間的小門走了進來說道:“兩位大爺有何吩咐,小的馬上去辦。”
“去把那兩個唱曲的小娘子喚上來,給我們唱上一曲,知道了嗎?”隨手把三分銀毫子甩入了店小二的手掌中,武開遠吩咐著說道。
“好勒!兩位大爺請稍等,小的馬上就去。”店小二把打賞揣入懷中,應聲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店小二就回來了,在他身後跟隨著兩個賣唱歌女,一穿紅一著青,穿紅衣者臉形微圓,雖然說不上國天香,但是也略有幾分姿,一對眼睛更是媚態橫生,波光粼粼。著青衣者一張瓜子臉柳葉眉,臉上略微有幾顆雀斑,因而減了兩分姿。
可是身姿柔軟苗條,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風胚子。兩女體態輕盈,姿貌風騷,四顆眼珠子熘熘直轉,正打量著武開遠和東方平兩人,所謂姐兒愛俏,目光一大半都是瞧向東方平的俊俏面孔的。
東方平瞧見紅衣女手持琵琶,青衣女捧著一張七絃琴,詢問著說道:“敢問兩位姑娘如何稱呼?”兩女上前一步福了一福說道:“小女子赤霞、青煙見過兩位大爺。不知道大爺想聽什麼曲子?”東方平轉頭對著武開遠問道:“武總捕頭想聽什麼?”武開遠灑然說道:“小人無所謂,大人請自便就是!”
“那麼就把你們拿手的曲子唱上幾曲吧!”東方平隨意地吩咐著說道。
赤霞、青煙應喏了一聲,各自伸手調琴絃,頓時間琴聲響起,悠然間奏起了動聽的旋律。赤霞展開了歌喉,脆生生的語調誘惑媚膩,令得東方平心內一蕩。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嗚。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東船西舫悄無言,唯見江心秋月白。”白樂天的《琵琶行》悠然而出,意境雖然不是很貼切,可卻別有一番味道。
“好,唱得好!”武開遠鼓掌稱讚說道。
“果然唱得好,白樂天的《琵琶行》唱四方,姑娘唱此曲不說深得其中三味,但是卻另有動人之處!果然妙呀!”東方平讚歎著說道。
“兩位大爺過獎了!要說唱曲兒,我這青煙妹子比我強上得多了!”赤霞俏言道。
“赤霞姐姐是在謙虛,小妹哪裡趕得上姐姐的一二喲!”青煙趕緊說道。
“到底如何,聽了就知,兩位姑娘就不要互相謙讓了!來,我先敬兩位姑娘一杯水酒,再聽青煙姑娘的曲子如何!”東方平說道。
兩女謝了,分別接過東方平倒好的兩杯美酒一飲而盡。飲酒已畢,青煙、赤霞伸出白玉手撫弦,琴音再起“叮叮咚咚”煞是好聽,曲調比起先前大不一樣。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東坡居士的《蝶戀花》詞牌從青煙的美中唱了出來,果然聲音嬌,嗓腔優美,唱功紮實。
“好好,聆聽如此佳作怎能不浮上一大白,斟酒斟酒!”東方平豪興大發,呼喚著說道,手執酒壺將美酒倒入了白瓷杯中。盈盈下拜,兩女鶯啼淺語說道:“大爺恩賞,敢不從命!”冉冉上前捧著酒杯仰頭喝下。
武開遠拿出一錠十兩的紋銀遞給兩女說道:“你們先下去吧,現在不要你們侍候了。”原來店小二已經將各種菜式端了上來,兩人準備開始吃喝了,欠身行禮,脆語嬌鳴說道:“兩位大爺,奴家姐妹告退了。”青煙、赤霞緩緩離開了包間,隨手關上了包間的門。上前將小門緊閉,武開遠凝聚功力傳音道:“大人,這兩個歌女大有問題,她們身具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