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當然在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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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我好像進入不了狀況,甚至做什麼事情都沒有多大的勁頭,有種百無聊賴的覺。腦子裡面時不時會想,楚楚究竟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總覺得應該和自己切身相關,甚至足以改變命運。想著想著,就鑽進了牛角尖不可自拔,光想著這些事情都讓人頭疼。
“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忽然,可可問道。我抬頭一看,可可的眼睛依舊盯著屏幕,嘴巴也輕輕閉著,好像從來沒有開過口一般“不知道,還可以,我不是非常喜歡。”我給了一個摸稜兩可的答案。
“為什麼?”可可問道。
“故事不是很彩,拍得討巧,綁架主題。”我隨口說道。
“那你喜歡什麼電影?”可可問道。
“《人皮客棧》、《神病患者》、《瓦力》、《黑追緝令》…很多很多,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歡。”我隨口說了幾部電影的名字。
“怎麼沒去上學?”我問道。可可用力的皺了皺眉頭,本想表現出不快、不想回答的樣子。
然後面孔的神情又平靜下來道:“無聊,課堂的內容太白痴。
“老師一直都說,人的智力其實都差不多,為什麼班上其它人比我蠢那麼多?”可可忽然問道。
“因為你其它方面比別人差很多。”我淡淡說道。
可可並沒有否認,而是轉過頭淡淡看我一眼,接著又看她的電影。
“你看過《下水道美人魚》嗎?”可可又問道。
“看過。”我回答道。
“你覺得怎麼樣?”可可問道。
“不好看。”我又不死心再問一次:“你媽媽真的沒有來過電話?”
“沒有。”可可道。
“那你覺得,你媽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去?”我內心的好奇越來越重,甚至超過了楚楚離開我這件事情的本身。
“不知道。”可可接著又問我道:“你看過哪些情片?”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問這個問題,儘管我已經是一個壞得全身膿的傢伙,腦袋上還是忍不住出現了幾條黑線。
“很多,很多,不計其數。”我說道。
“那好看嗎?”可可又問道。
“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我撓著腦袋道:“飢渴的時候,比任何電影都要好看。飽貪的時候,越看越噁心,比任何電影都要難看。”可可搖了搖頭道:“我覺得非常難看,所以再也懶得看了。”我微微一愣,可可的話表現出來了兩個意思。首先,她已經看過情片了,其次我以為類似叛逆的女孩,都會說情片還不錯,會一直看下去之類云云。
“男人的器官讓我嘔吐。”可可說了這一句,讓我忍不住要往沙發裡面縮一縮,儘管她看不到我的器官,但是我還是將它藏得好一些。
“情片裡面,女人的器官也很噁心。完全顛覆了我的對女器官美麗的認知,我以為器官都是非常美麗鮮豔的,誰知道那東西,像每一片都在下水道里面浸了好幾年一般,噁心死了。
我看過之後,不但要花好幾天將她們的樣子從腦子裡面驅逐出去,還要深刻的將她們和美麗的女生殖器區別開來。”可可按下來的話,已經幾乎讓我要吐血而亡了。
我實在不願意在這麼個小姑娘的面前落了下風,硬著脖子道:“和什麼美麗的女生殖器官區別開來?”
“在看情電影之前我只看過兩個女人的器官,你說和誰的器官區別開來?”可可說道。
我聽懂她的話,她只看過兩個女人的器官,一個是她媽媽,另外一個就是她自己的了,但是就算如此氓的我,也無法將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
“按照你的理解,你覺得你媽媽是去調查什麼事情?為什麼去?”我問道。
“那天下午她還好好的在廚房裡面準備,要和你過一個漫的夜晚,甚至還在計算機上設計婚紗,後來老頭子來家裡,她和老頭子吵了一架,老頭子氣得渾身發抖。”可可淡淡回憶道:“本來媽媽跟老頭子吵完架後,依舊唱著小曲在廚房準備,下一分鐘卻忽然從廚房裡跑了出來,指著老頭子脖子上的一個紅斑痕,非常驚駭。
然後一直盯著老頭子的臉,把老頭子都盯得有些害怕起來,以為媽媽得了神經病。過了很久,媽媽才問道:‘你脖子上怎麼會有這個?’。”
“什麼形狀的斑痕?”我問道。
“像一隻蝙蝠,很噁心的圖案,老頭子每次生氣動的時候,就會浮現,平常是沒有的。”可可說起老爺子的時候,臉上出現了明顯的厭惡表情。
“老頭子是姓佔的嗎?”我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厭惡得不得了的老頭子。”可可難得白了一眼。我頓時陷入了沉思,可可嘴裡說的那個蝠斑痕,我好像有印象,依稀在哪裡見過,只不過很長時間了,實在記不起來,可可繼續說道:“然後媽媽就發呆的望著桌面上的紅酒,嘴裡一直在說怎麼會、怎麼會?
老頭子走了之後,她忽然回房間整理了行李,一邊整理一邊告訴我,假如你來家裡找她的時候,讓我勸你,不要讓你難受,然後把家裡的一切給你,讓你照顧我的生活。儘管一切都很多餘。”我不由得在一邊絞盡腦汁的想,回憶到底在哪裡見過那個紅的蝙蝠,想著為什麼楚楚見到這個紅的蝙蝠後會如此驚駭,以至於放下女兒,獨自一個人去調查什麼事情。
其實在楚楚離開之後,我心裡想著我可以名正言順繼續我蕩的理想了,這幾天我也過得非常放蕩,但是心中始終有一股彆扭。在和蘇舒鬼混的時候還不覺得,獨自一個人清醒了之後,這種彆扭的覺就變得更加清晰。楚楚是離開我了。
但卻是為了我而離開的,儘管我是一個超級壞蛋,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立刻去搞別的女人。想著想著,忽然一個念頭閃過,我想起了那隻血紅的蝠,腦子裡面彷彿有道閃電劈下。
頓時將整個身子都震暈了,我拚命的告訴自己:“不會的,不會是這樣子的!絕對不可能的!”可可不知道我到底在說什麼,卻也不過來理會我。
“不行,我一定要去將事情清楚,否則我接下來的子都會寢食難安。”我立刻下了決心,剛才的那個猜測確實讓我心驚跳。我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隻西式信封,裡面裝了一萬塊錢,遞給可可道:“這裡面有一萬塊錢,應該夠你花一陣子。我去找你媽媽了,你不要告訴別人。”可可接過錢,淡淡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餘的表示。我直接走出楚楚的房子,鑽進了車子裡面,小土狗正蹲坐在位置上看電影,我用筆記型計算機播放的電影。
“我們要出一趟遠門了。”我朝小土狗笑道,接著心中暗暗念道:“去找楚楚。”頓時,腦子裡面出現一幅畫面,新任務啟動成功,尋找楚楚,然後,腦子裡面出現一張地圖,相之前一樣,箭頭代表我,黃的圓點代表目的地。
地圖上,兩地的距離不算近,倒數計時也足足有七個多小時。我發動汽車,朝著目的地的方向行駛而去。***車子已經出了江州市,我沿著腦子裡面的地圖,竟然將車子駛進了名玉縣的範圍。我內心隱隱的開始擔心。
身子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顫抖,又似乎非常期待我內心的猜測成真。出了縣城之後依舊是水泥路,由於這些路是通往鄉鎮的,所以顯得比較窄,雖然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來過這裡了,雖然我內心深處刻意的將它忘記。
但是我依舊能夠記得,眼前的這條小路就是我回家的路。上高中的時候,這條路我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從上了大學二年級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家了,這條路在我腦子裡面也變得陌生起來。
或者說,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我對這條路陌生了,但事實證明,我對這條路的記憶,依舊無比的清晰。路越發的狹窄了,我的車子勉強能夠通過。路邊的房子變得越來越簡陋,這裡已經是徹底的農村。
而不是城鄉混雜的那種帶著偽城市面孔的郊區農村,是道地道地的農村。車子外面的行人、站在門口的女人,都用豔羨的目光望著我的車子。彷佛,依稀。
此時的我也算是一種衣錦還鄉了,但是我不是存心回家的,我心裡還沒有準備好,只是跟著腦子裡面的地圖提示,不知不覺就到了家門口。
而且我絲毫沒有找到衣錦還鄉的成就。我的家在一條小巷子裡面,車子是開不進去的,我找到一個寬闊的地方把車子停了下來。周圍正在聊天的男女頓時全部停止了說話,目光注視著我的車門。他們迫切想要看看從車子裡面鑽出來的是誰。
當我下車後,圍上來的所有人幾乎一眼就認出了我。因為上高中的時候,我就學會向家裡騙錢買那些假名牌,那個時候就已經穿得很洋氣了,所以儘管我現在身上穿的衣服比中學時候貴了幾萬倍,但是在他們眼裡卻沒有多大的區別。
不過,給他們帶來震撼的卻是這輛車子。在他們眼中,衣服是非常不值錢的,但是車子肯定值錢,當然,在我鄉的村,轎車已經不算非常稀罕了,因為我在路上就看過幾輛。稀罕的是開車的人竟然是我,在他們眼裡能夠買轎車的,都是他們從小就看好的那些人,有出息的那些人。
而我從小臭名遠揚,幾乎是所有家長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而且其中有不少人斷定,我肯定會是村裡面下一個娶不上老婆、天天靠父母養的懶漢光。
我這麼些年沒有回家,指不定他們都如此編排我的,大多數人肯定認為我已經因為偷盜搶劫被抓進監獄。倒不是我的鄉親們心懷惡意,老實說他們對我沒有惡意,只不過我看來確實像是他們所預料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