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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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章宇鎮分明就認為我是一怪胎。還記得他的理想對象是矜持、聰慧的女孩,我竟漸漸地原形畢,越裝越差勁兒了。分明就是討厭我,肯定是的。今晚在迪廳無論如何也要發揮我那絢麗奪目的舞技,在他的腦海中重新樹立一新形象。要不,我這輩子,在他面前算是抬不起頭了,僅確定這點的我,一到家便像搬家似的翻起了我的衣櫃。這時我的手機開始叫個沒完…
“喂?”
“姜海!忙嗎?”這聲音響亮得不能再響亮了,能有這水準的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叫申赫元的人嗎?
“嗯,特忙,有事兒說事兒。”
“把你家門號給我。”
“要我家門號幹嗎?”
“這個做哥的想拉妹妹一把。快點告訴我,門號?”突然從哪兒蹦出個哥呀?這臭小子的生是什麼時候?厭煩了正著急的赫元,我以超高速速度告訴他門號後,用力地合上了手機。之後我便如狂女一般翻箱倒櫃起來。
大概五分鐘之後,我家的門鈴響了,於是我把手裡拿著的幾件衣服丟到上,不痛快地去開了門。
“免費上門服務!”是赫元,就知道是他。一隻手拿著大大的購物兜的赫元,不管三七二十一,脫掉鞋就往屋裡跑!大概是當成自己家了。不,比自己家還隨便。家裡沒有什麼人,真是萬幸。
“喂,喂,誰叫你進來的呀!”
“你這是在對為了你才跑來的哥哥說話嗎?”
“你非要哥哥、哥哥的整個沒完了是吧!你是幾月份的呀?”
“7月。7月30。”
“真的?”
“嗯,怎麼了?你呢?”
“我?我…7月31。”
“哈哈,那麼叫哥哥沒錯呀!”臭小子笑得特朗。啊,為什麼要比我早生一天呀!今天平生第一次為了沒能在7月29出生而後悔。
“那,那麼你,幾點生的?”
“我?嗯…”
“好像說是夜裡11點。”
“哈哈,我是零晨2點。”
“所以呢?不管怎樣不還是3小時的哥哥嗎?”申赫元!得,我服了。你簡直就是狐狸中的狐狸。赫元一點都不拘束地坐在了沙發上。接著把他帶來的購物兜倒了個底兒朝天,稀里嘩啦掉在地上的不是其它什麼東西,正是我急需的衣服和鞋!
“臉都變顏了,咋樣,特我是吧?”我把赫元的話當成了耳旁風,只是翻看著他買來的衣服。黑皮裙配著黑的圍巾,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件紅夾克!不僅如此,還外加了一雙特的高跟鞋。哦呵,申赫元,這行頭一定特牛掰!
“我吧?是不是特我?”
“嗯吶,嗯吶。你,得要死。”
“光會用嘴巴說呀?”
“我做的這一切的一切不也都是為了你嗎?”
“話雖如此,不過只聽你說,謝謝,覺跟缺點什麼似的。為了表示對我的之情,在我的臉上親一口吧?”
“等我什麼時候進了瘋人院一定滿足你的願望。”我橫了赫元一眼後,捧著這些衣服就要往房間走。這個時候,因為聽到身後赫元的聲音,而停下了腳步。
“去哪兒呀?”
“去換衣服唄,能去哪兒呀!老實地給我坐在那兒。”
“有回房換衣服的必要嗎?就在這兒換唄。”
“你這人真是…”
“怎麼,上次的情形我還記憶猶新呢,該看的不是都看過了嗎?”
“喂,申赫元,你!”我氣沖沖地舉起高跟鞋瞄準赫元的頭就是一砸,可惜的是高跟鞋沒擊中他的頭,打中他的懷裡後掉在了地上。
“哎呀,真可惜。今天不脫掉身上的衣服啦?那怎麼勒我的脖子呀?”啊,竟笑我在車上犯下的失誤。我把氣進肚子裡回了房。裙子、圍巾,還有這雙鞋是那麼的相稱,當我穿好走出房間時赫元吹起了口哨。
“哦——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是蓋的。”自戀狂。於是我上了赫元的奧迪tt,帶著耳朵上掛著又大又圓的耳環的達靜姐和頭上圍著紅頭巾的寶貝奔向了學校。在上次去海邊時集合地點聚集的我們向尹前輩要埋單的飯店飛奔。尹前輩的頭髮覺黏糊糊的,在宇前輩穿著特不相稱的大衣,看著像是做麻藥買賣的人,宇鎮是一身特乾淨利落的著裝。這樣聚在一起的我們七個人和睦地吃完飯後,向著韓大學生經常光顧的迪廳奔去。接著是我努力結果的重要時刻的來臨!
現在,迪廳裡迴旋的強有力的音樂已不再那麼生,看到跳著舞的人們的瘋狂樣也不那麼吃驚了。跟著服務生找到座位坐下的我們點了許多瓶啤酒和各種小吃。我坐在了邊緣的位子上,旁邊坐著赫元和寶貝。然後對面坐著在宇前輩,在宇前輩的左邊是尹前輩和宇鎮。噢,宇鎮應該坐在我對面才是呀,在宇前輩怎麼那麼不識趣兒地杵在那兒呀!尹前輩好像見到了人,拼命地揮手,生怕對方發現不了他。
“閔江賢,賢英彬!”我轉過頭望去離我們的桌子不遠處坐著的兩個男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和他們坐在一起的長得可愛的女孩直愣愣地望著我們這邊。兩個男人來到我們桌前高興地與尹前輩和其他人打了招呼。
“哥你怎麼跟著我們來啦?”圍著紅頭巾的寶貝向兩個男人中個子稍矮一點的男人喊去。現在仔細一看,那個男的和寶貝長得還真是一個模子。看樣子應該是親哥哥。
“我什麼時候跟著你來了?但是,閔寶貝,頭上的是什麼呀?你是不是又把媽媽的手帕偷出來了?”
“這不是手帕。”硬是把笑進肚子裡的我,正被站在寶貝哥哥旁邊的男人注視著。什麼呀,那目光。稍長得不錯的男人的目光怎麼覺這麼有壓力啊!不過那個男的長得像誰呢?好眼啊!
“前輩,那麼你們好好玩吧,雖然很想和你們一塊玩,但又不想和在家天天見面的妹妹一起。”寶貝噘起了小嘴,兩個男人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但奇怪的是總覺有個男人正在注視著我的背影,使我有一種冷颼颼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