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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狠修黃西南爽快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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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11點半。

陳東出門打車朝福東飯店趕去。

路上有點堵但陳東一點都不著急,就讓那個混蛋多等一會兒也無所謂。

陳東知道黃西南必然會早到。

當陳東到福東飯店門口時看到一個身材很是魁梧的男子,這個男子絲毫沒有斯文氣息,放到大街上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的相貌把他和文學掛鉤。

這就是黃西南。

陳東和黃西南握手之後朝飯店裡走去,在包廂裡坐了下來。

黃西南眼裡,陳東是很不起眼的,因為黃西南很少瞧得起其他人,認為他自己才是絕對的天才…

黃西南道:“果然像個學生。”陳東笑道:“本來就是學生。”心裡道,我還看著你像臭狗屎呢。

黃西南把菜單推給了陳東:“想吃什麼點什麼,我請客。”陳東道:“那我就不客氣了。”於是抓起菜單點了兩道很貴地菜。把菜單推給黃西南:“能不能更詳細地介紹一下你。我對你並不瞭解。”於是黃西南開始用一種他慣用地腔調對陳東介紹他自己。說他地父母都是市法院裡地。並沒有說他地爸爸是市法院院長。因為現在還不是呢。

黃西南說他本人也酷愛小說。從小到大讀過了無數本小說。各種題材地小說都愛看。並且動手創作了一些中短篇。正打算著手寫長篇。

陳東道:“那你這次約我地目地是什麼?”黃西南道:“我只是覺得好奇。我之所以好奇並不是因為你這麼小就取得了如此大地成績。而是你地《挽救靈魂》地構思跟我地構思幾乎是一樣地。”陳東不屑道:“怎麼可能?你開什麼玩笑呢?一個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地樹葉。當然也不會有完全相同地構思。再說了。你是從哪裡看到《挽救靈魂》地稿子地?”黃西南馬上就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

如果陳東現在不是公眾人物,他早就一個大嘴巴子打過去了。即便是把陳東打出個好歹來,憑藉他爸爸的關係網,他也有能力逃避嚴厲的處罰。

但是他眼下卻不能夠。

黃西南道:“不瞞你說,第一屆全國英小說大賽裡有個評委是我爸爸地老同學,我叫他叔叔,因為賞識你。所以我就通過他提前看到了你的《挽救靈魂》,讓我吃驚的是,你抄襲了我的構思。”陳東不屑道:“這麼說你寫出來跟我幾乎相同的東西了?你怎麼能證明是我和你的構思相同,而不是你跟我的構思相同?過不了多久我的《挽救靈魂》就出版了,而你構思的小說在哪裡呢?”由於極度地憤怒,黃西南的臉很不正常,嘴角搐了兩下:“我還沒寫呢!”陳東哈哈笑了起來,雙眼中冒出了寒光。

黃西南道:“你笑什麼?”陳東道:“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其實並不是我的構思與你相同,而是你看過我地《挽救靈魂》後非常喜歡。於是腦海中就產生了一種意象,認為你也應該寫一篇這樣的小說,於是就產生了錯覺。好像是我的構思和你撞車了…其實不然,是你的思路潛移默化讓我染了,我可警告你,不許抄襲我!”黃西南道:“你胡說!”陳東看了一眼已經端上來的菜:“如果你今天把我叫出來是無理取鬧,那我就不奉陪了,如果你是看我這麼小年紀就取得了這麼大的成績心裡不平想揍我,那我們不妨找個地方單練,誰把誰的門牙打掉了就乖乖的嚥到肚子裡,別像條狗似的大喊大叫。”黃西南抓起筷子吃了一口菜。慢慢咀嚼著:“你敢跟我單練嗎?我向來都認為,文武雙全才是真男子,我還真有點好奇心,就你地身板能行嗎?”陳東笑道:“你是哥哥,當然要讓著我了。”黃西南哈哈大笑起來,片刻之後道:“陳東,愛之愈深恨之愈切,這句形容男女之間戀情的話放到我們兩個之間實在是太合適了,其實我是覺得我們對《挽救靈魂》的想法太相同了才如此生氣的。這就更能說明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中國有句話叫不打不相識,我覺得我們兩個還真要好好打一場,否則朋友沒法啊!”陳東心裡道,那等你新婚之夜的時候就在婚上把你老婆修理個半死不活吧,在我這裡斂麼瓢把子,去你媽個大蛋吧:“你不就是想跟我打嗎?我都答應了你還絮叨,太不男人了!”黃西南一不留神咬到了舌頭,強忍著疼痛:“夠痛快!”飯桌上,黃西南說想明天上午10點跟陳東在天雲跆拳道中心見面。陳東的意見是找個人少的地方。那樣更方便。

於是就約定明天上午10點雲門山小河邊,不見不散。

這個時節還很冷。去那裡的人是很少地,在那裡陳東打算施展從美女師傅那裡學來的功夫,狠狠的修理一頓黃西南。

修理黃西南的時候陳東打算讓美女師傅在場,從而讓美女師傅親眼看到,自己是怎麼把一個混蛋打成狗屎的。

當然了,黃西南本人也是很有信心修理陳東的,在他這個練過了兩年跆拳道的人眼裡,陳東只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東西而已。

這個小東西居然寫出來他心構思了許久的劇情,簡直是太不可思議太讓他憤怒了。

人與人之間一旦利益發生了衝突,鬧地火熱是很正常地,一旦到了針尖對麥芒的關鍵時刻,涵養就是個球!什麼平和什麼忍讓,都去見棺材吧!

離開了福東飯店陳東就打車朝歐陽鮮花盆景大世界趕去,當他到地時候歐陽若寒正在忙活。

雖然節已過,但現在還是送禮的高峰期,一些中高檔的盆景很暢銷。

看到陳東忽然來了,連聲招呼都沒打。歐陽若寒少不了會吃驚:“小東,你怎麼來了?”陳東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若寒姐。”既然小徒弟有很重要的事要說,那手頭地活兒不管多緊要都是要放下的。

要知道現在陳東在歐陽若寒心裡佔有很重要的地位,陳東不但是她心愛的小徒弟,還是得到了她的初吻摸過了她的兔子地小男孩。

歐陽若寒拉了陳東一把就進入了房間。

在這個溫馨的房間裡,陳東把黃西南的事說了一下。歐陽若寒頓時就惱火起來:“不就是父母都在法院工作嗎?有什麼可囂張的,小東,你別怕,對於這種人,等明天上午你就盡情修理他,如果你一個人幹不過他若寒姐就跟你一起上,我的死黨朋友的爸爸現在就是法院院長,我們不怕黃西南!”歐陽若寒很江湖的口氣讓陳東從頭頂舒坦到了腳跟,美女師傅不愧情之中。

事實正是如此。此時天雲市法院院長不是黃西南的老子,而是歐陽若寒的死黨朋友田地爸爸田路峰。

陳東道:“若寒姐,既然黃西南提出敢跟我打。起碼他打架是很厲害的,不過我不怕他,我對從你這裡學到的功夫是很自信地。”歐陽若寒道:“不可以輕敵,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黃西南也是會功夫的。”陳東道:“那就等明天見真章!”晚上在家裡陳東並沒有告訴父母和黃西南的事,免得讓他們擔心,晚輩在長輩面前的一些善意的謊言是很有用的,什麼都說有時候就是辦了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