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軍妓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下半身粘膩的覺讓孟清漓覺得甚是難受,意識從之前的茫然一片一點一點的被痛覺拉回現實。她艱難地睜開雙眼,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到幾乎腦袋空白。
“真大…又軟,你的頭真
,一下就硬了,下面哩,應該也溼了吧”背後的男子一邊用兩手
,一邊讚歎著,隨即一手往下探去,從褻褲的邊緣滑進,隔著褻褲前後滑動,食指還不時對陰核的位置施加壓力,這樣的刺
讓她瞬間發出更大的呻
,
水也從陰道口
了出來。怎麼會有這種
覺?!
“哈哈才摸一下就這麼溼了,你真是天生的娃蕩婦,是不是太久沒男人幹…很想要對不對”男子的惡意的調侃,讓她的神志有些回覆,但隨即又在男子的
撫下,變的恍惚,她
到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
口及陰部,她想抗議掙扎,但她的扭動只是增加男子的
慾,而她的抗議
本就是無意義的呻
“啊…啊,那裡不行…啊…嗯嗯…不要,不可以…”男子不顧她的反對,用力一扯,原本鬆垮的裙子就硬生生被拉下,她的手想去拉起裙子,卻被男子用力拉開,而大腿也被男子以膝蓋
入空隙而無法緊閉,男子
受到她的亟
掙扎,所以便一手架著她的肩膀,另一手趁勢穿過褻褲直接摸向陰部,翻開陰
,找到了小核,突然的攻擊,讓下體有如電
穿過,男子
糙的手
狠狠的刺
了她
的陰核,那種
的手法技巧,讓她的內心不斷升起一種快
,
水不斷分泌,加上身後男人的
起隔著衣物緩緩的撞擊她的
部,想要做愛的
覺超過一切,她不管身後的是否陌生,也管不了內心隱隱的罪惡,她只想要有東西填補身體的空虛,讓她更加舒服。
孟清漓咬著身下的被子,儘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竟也無力多想,意識已經被身後的律動所打亂。
等孟清漓再次有意識的時候,那個萬惡的男人已經不在。孟清漓微睜雙眼,發現焦距有點對不上,模糊一片。身邊傳來壓抑的嚶嚶泣聲。她
覺到有人正用柔軟的布擦拭她的身體。但當那人的手移到孟清漓腿雙間的時候,她還是驚跳了起來。
抓住那人拿布的手,發現竟是一個十四、五歲上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低頭看了自己腿間的紅白之物,孟清漓頓時氣血湧上心頭,一陣眩暈。
“煙蘿姐姐,你沒事吧…”只見那小姑娘壓低了聲音問道“對不起,都是晨衣的錯,是我連累你…”說罷又開始泣起來。
孟清漓頭痛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於類似蒙古包的建築中,長塌旁邊還躺了其他三個女人,似乎已經
睡,沒理會這邊發生的事。
“你先別哭…”孟清漓接過小姑娘手中的布,自己清理那令人難堪的穢物“這裡是哪裡,小姑娘你是誰?你認識我麼?我又是誰?”看到彷彿被雷劈到般的小女、孩,孟清漓神不耐地戳了戳她,希望她能給點反應。
“煙蘿姐姐…你…你不會是氣急攻心、風入體…給氣糊塗了吧?”孟清漓無奈地嘆氣。他也希望自己只是一時神經,白
做夢夢到自己變成女人,然後還被一男人
了整整一個晚上…
“我是真不記得了,拜託妹妹你告訴我…”晨衣將布巾放到水盆裡,從包袱裡拿出衣服給孟清漓披上。
“姐姐,你名喚蘇煙蘿,這裡是天朝軍營,我們是這裡的軍呀!你不記得了?”晨衣將手附在孟清漓額頭處,似乎在測探溫度。孟清漓聽聞大驚,被自己口水嗆到,一陣猛咳。
怎麼可能,他失去意識之前明明是在攀登珠穆朗瑪峰遇到雪崩,怎麼一醒來竟然到了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自己變成女人不說,而且還是什麼軍!
“姐姐莫氣…”晨衣趕緊給孟清漓撫背,一個勁地掉眼淚。
“之前晨衣還以為姐姐是早看開的人…如果知道會害得姐姐這樣,晨衣當初怎麼也不會讓姐姐代晨衣受這等苦…而且姐姐,你護得我一時,也護不了一世…晨衣,也該認命了…”孟清漓接過晨衣遞來的水“這麼說這女人,呃,我是為了替你,嗯,才被那男人…”
“晨衣實在是對不住姐姐…若不是姐姐憐憫晨衣的身世,我估計早就死在那男人身下了…”他祖宗十八代!連這麼小的女孩都不放過,那些究竟是什麼男人!
看來他是借屍還魂了,估計這叫“蘇煙蘿”的女人就是給那男人給死了,自己才附到了這具身體上。孟清漓真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你別難過,我這不是沒事麼…”孟清漓有點手忙腳亂地安晨衣,他對哭泣的女人最沒辦法。只是可憐那死了的蘇煙蘿,等有機會定要給她報這仇。晨衣將布巾和水盆都整理好,也爬上了長塌來。扯了身旁的薄被給兩人蓋上。
雖然是夏天,外的晚上溫度還是比較低的。在晨衣的敘述中,孟清漓大概瞭解了自己的處境。現是天朝隆德三十二年,天朝和匈奴開戰,因為是長期戰爭,所以有軍
隨營。軍
分為兩種,一種是自願隨軍的窯姐,一般來說姿
一般,在青樓裡排不上個名號,索
隨軍賣身,等戰事結束之後還能得一筆豐厚的酬勞。而且兩軍
戰,女人一般不殺,就算被抓也多是被俘虜過匈奴那邊當女奴,也無甚
命危險。另一種就比較慘,是官
。官
就是獲罪了的官家小姐,被上了奴籍,發配到軍營紅帳裡,供士兵洩慾之用。官家小姐原來都是金枝玉葉,誰受的了這種折煞人的生活,大多熬不過幾天,自殺的自殺,要不就像蘇煙蘿這樣的,身體孱弱,給活活地整死了。
不過好在聽晨衣說得那蘇煙蘿卻也是一奇女子,其父親蘇衍,官至刑部尚書,獲罪之後株連九族,唯一的女兒被髮配充軍。從十幾六歲來到軍營已經有三年,竟讓她生生給撐下來了。蘇煙蘿極講義氣,對人也好,絲毫沒有官小姐的臭架子,紅帳裡的姐妹們都喜歡她。都是一群可憐的女人,有什麼事都是大家幫著襯著,慢慢熬子。晨衣也是官家貶
,年歲小,剛來沒幾天,又是雛兒。也是她運氣不好,竟碰上個如此兇悍的主。身高八尺,虎背熊
不說,除了褲子
出的就已經把晨衣嚇暈。蘇煙蘿不得已自告奮勇,最後竟然慘死於馬上風。
下身痛得厲害,就是上了傷藥似乎也沒起什麼作用。這個落後時代的傷藥能好到哪去,也只能自己忍著。孟清漓就在一片心煩意亂中睡去。
孟清漓的黴運似乎有了點轉機。第二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體高熱,怕是發了燒。晨衣將蘇煙蘿那慘狀向眾姐妹訴說,博得一片同情。紅帳的嬤嬤特許煙蘿修養一段時
,姐妹們也自願將原屬蘇煙蘿的份額給分了去。孟清漓大舒一口氣。
若是再讓自己“接客”他索他媽的將那些男人的老二給咬了再投河算了。藉著是晨衣讓一個級別不低的副官看上,掉到他帳裡當了專屬。雖說還是逃不了原定的命運,但已經比初想的好了很多。孟清漓坐在溪邊,眾姐妹在水裡肆無忌憚地
泳嬉戲。能到這裡洗澡,可是難得的福利。女人們很享受這個。
孟清漓雖然在紅帳裡成面對風花雪月,臉皮實在厚了不少,但怎麼說他裡子是男人,看了女人還是有慾望。雖然大家都沒發現,但他心中實在愧疚,就覺得眾姐妹救了他,他還反佔了她們便宜。於是背過身去慢慢梳理過長的頭髮。這龍潭虎
,他是怎麼也要逃出去的。
這幾天趁著空閒,他觀察了附近的地貌。還對來紅帳嫖的士兵有一下沒一下地探問消息。兵們在樂頭上,思維也較平常模糊一些,也沒發現孟清漓的異樣。這附近十里外有湖,就是現在姑娘們洗澡的地方,倘過了水去,就是密林。爬山對於孟清漓來說不是難事,聽說只要翻過山,山腳下就是小集鎮,在那裡應該可以躲一段時間。他正苦惱自己一人無法成事,不過幸得貴人相助。
那天洗澡回去之後便碰到來看他的晨衣。還是小小的水的模樣,但
覺有點變了,多了點女人的嫵媚。孟清漓將計劃給晨衣說了。晨衣嚇得臉都清了。
“姐姐,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官家逃若是被抓回去,可是被車裂的!”孟清漓咬了咬下
。
“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我呆這裡遲早也是死,還不如博一下。”說服了晨衣,在月黑風高之夜溜出了營。
逃到一座山林中,孟清漓突然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血很容易引來野獸,他估摸著打算將原定路線偏轉一下,免得遇上不該遇的事。但最終他還是遇上了。
三個騎兵飛馳而來,滿臉笑的圍住了他,他們身上沾滿了斑斑血跡,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倒著十幾具屍體,看來他們剛剛滅掉了敵人,經歷完一場生死搏鬥,整個身心正充斥著狂躁,心想這下完了,還沒等逃,就被這三個如狼似虎的士兵摁倒,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