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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狐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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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狐情史】清·簡齋主人第一回冤魂降凡塵第二回錦賬快活仙第三回公子赴黃泉第四回心花眼亂第五回狸娘找樵郎第六回樵郎之真相第七回扁擔恁般妙第八回漸入漸銷魂第九回狸娘似海第十回尤郎好手段第十一回樵郎得了官第十二回小姐歡復歡第十三回兩下難帳第十四回費哥兒丟命第十五回京都第一霸第十六回哎喲復哎喲第十七回好事終成虛第一回冤魂降凡塵詩云:忠臣孝子死無辜,只為殷商有怪狐。

亂不羞先薦恥,真誠豈累後來誅。

寧甘萬刃留清白,不受千嬌學獨夫。

史冊不汙十載恨,令人屈指淚如珠。

此詩獨贊文王長子伯邑考進貢贖罪,不受妲己誘惑慘追殺戮之千古丹心。卻說公子屈死之後。魂魄卻不往那豐都兵府去,因他倍冤屈,且不甘妲己死於己後,故他魂魄於天地間飄飄蕩蕩幾千年不題。

後武王伐約,子牙封神斬妲己,妲己卻也甚覺冤屈,因他實乃千年狐狸之牝身,法力修為已臻至境,只是奉了女媧娘娘法旨,方作嬌作態蠱惑紂王,縱天不生蘇妲己,亦有王妲己李妲己為之。且亡紂乃天意,妲己亦覺自家所為乃替天行道,故其魂魄亦不至那地府去,閻王震怒,幸女媧娘娘施展法術遮掩,方留得妲己魂魄。妲己另有一願未足,因他平生御男多矣,未有不拜服於他裙衩下的,唯俊美才情公子伯邑考不入圈套,令他芳心數千年不甘,故早遲折服他,以遂夙願。

按下伯邑考蘇妲己舊事不題。單說女媧娘娘獨坐法宮修練,一忽覺氣血翻湧,娘娘何等法力,立知淵源,微笑不語,只望那九重雲天玉指微彈,不表。

話說大明宣德五年,福州商賈朱三公子游京城至女媧娘娘廟拜謁。只見他英俊面龐,華麗服裝,甚是惹眼。公子行那三拜九叩禮節,跪於娘娘尊像前,口中喃喃不斷,至虔至誠。又見一絕貌女尼自殿後走出,他輕移凌波仙足,風煙般行至公子側旁,道:“公子乃有緣人,請客一敘。”卻說朱三公子平生極會做那風月奇趣事兒,狎品鑑,前院橫笛,後庭蕭,無所不為,今見絕女尼自稱合他有緣,一雙風眼兒便斜覷過去,只見那尼白白如花嬌靨,紅紅閃閃似玉降,鼻懸若膽,眼波盈盈賽秋水,秀眉撲撲若絨絲,直看得朱三公子魂飛魄蕩,檔下塵柄突突跳跳若雞啄米,他痴痴道:“法姑傾城傾國貌,怎的誤入空門?”女尼見他那幅落魄模樣,不掩袖竊笑。公子見他巧笑時,衣袍裡前處似有一雙兔兒蹦跳,不由呆呆的想:不知捏在手裡是甚滋味。俗話說膽大如天。公子且爬且做出被人撞樣,趁勢出手抓女尼前,只一捏,便把住那軟軟硬硬熱熱乎乎圓物,公子且驚且忖:一把竟未至,不知這妙物多大又多妙!

女尼不妨他此舉,及至花房被他把握,亦覺奇異熱辣辣覺撞擊心扉,因人多眼多。女尼玉臉一紅,輕輕閃過一邊,公子便如丟了魂兒一般,悵悵若失。

有詩為證:娘娘廟裡生奇遇,公子初會妙尼姑。

鶯言巧語方言罷,玉手斗膽捏妙物。

又軟又硬又熱呼,還有多少是底處?

且說公子見手中空落,心裡亦覺空落,急道:“法姑隨小生去,可否?”尼姑亦不言語,公子見他羞紅未褪,便知他心已動,遂大膽牽他玉手,自人叢中擠出。公子僱轎將至寓處。

尼姑見他和自家擠一轎兒,羞道:“公子另行一轎罷,吾乃出家人,名聲最重。”公子笑道:“正因你是出家人,方不避這世俗禮節,況時下風氣若此,哪家不是嬌客群。縱是那王公皇戚,別看他們平時峨冠翎帶正人君子樣,私下卻是尋花訪柳開苞樂,變著法兒尋歡。你我共乘一轎算甚?適聞法姑說及有緣二字,小生方不避也。”尼姑喜道:“吾以為公子乃禮俗之輩,故試耳。”公子聞言大喜,乃擁尼姑道:“既如此,立行雲雨,可否?”尼姑嬌噓噓,道:“轎中做此汙穢事,恐天有眼地有耳!”公子見他允了自家,直樂得塵柄聳聳橫梗而起,乃笑道:“我靜而它不允,奈之何?”尼姑阻道:“公子未必強吾從之!”朱三公子心道:“且待片刻。轎中行樂甚是不便,若出聲響亦不妙,況將至住處。”他便湊將攏去,雙手撫尼姑雙頰,只覺如捧凝脂般滑膩,問道:“法始絕貌,亦是人間尤物,何故誤入空門?”尼姑雙目瞳動,若水,似輕煙,無限幽怨於那顧盼之間頃刻顯,良久,方道:“公子,小女子實乃官宦兒女,因父坐罪而誅,將我充入樂坊,我只道此生墜紅塵而了結,誰知天可憐我,某來一高僧雲道:‘女弟子匿於此,貧道當索回矣。’領管初不放我,高僧授一行房秘法兒與他,他才放了我,從茲,我便遁入空門。今隨師雲遊至此,吾師觀公子久矣,謂我道:‘此人乃汝之夫,汝當近而不捨!’故我方厚了臉皮任公子輕薄。若公子不嫌,便留我近身使喚,若此,小女子終生亦有託矣!”公子聽得一番至誠言辭,方知人世間太多悲苦事,心中慾火雖未減,卻憑空添了若許憐花惜玉溫柔情杯,攬尼姑入懷,撫他後背,之道:“既是有緣,法姑何出此言。我雖有妾,亦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未有一體己人兒,今幸遇仙姑,始覺情投意合,戀戀不捨。若仙子不棄,做我側室,可否?”尼姑嚶嚶嚀嚀,嬌媚無比,玉微啟,道:“若此,小女子情願終生服伺夫君。”言畢,合上那一雙妙目,只見柔柔睫尖兒上掛著晶瑩淚珠兒。真如小鳥依人,我見猶憐。

公子慾火陡地暴漲,急切切伸嘴他玉,見他避,實則將整個嘴兒與公子親了。公子忖道:此女風情萬千,天著他與我,真乃三生有幸也。一陣,公子出舌輕釦貝齒,尼姑似若氣不及;不經意裂開一條縫兒,公子紅舌好若一尾金魚遊了進去,唯覺檀口香郁,津汩汩,公子遂攪舌而之,軟軟一條兒被他人自家嘴裡,那條兒細膩無比,溫潤無比,若豆腐卻不牝,若涼粉卻勝其韌,公子如般將他津入咽之。

有詩為證:金風玉容乍相逢,使勝卻人間無數。

正當公子合尼姑親到絕妙處,卻聽轎伕道聲:“官人到矣。”他二人方依依不捨挪開嘴兒,可尼姑似不能動矣,公子扶他出轎,轎伕奇道:“法師不是專門消災卻難的麼?怎的也突發疾病?”公子笑道:“法師方才行功未畢,此時恐魂兒還在天上游,故如醉人矣。”轎伕結了銀子離去。

卻說尼姑聽公子趣言,細細一想,果覺自家魂兒似飛上雲天,倘未迴轉,及道:“公子真知心人也。”須臾即至公子寓所。公子徑直扶尼姑入幃,尼姑垂頸低語:“小女子乃頭一遭,望公子憐愛才是。”公子聽罷,驚道:“普天之下,若你這般身世合年齡的,居然倘是完壁末染,真乃千古奇事也!”遂愈覺此女難得,至溲房洗了自家行當,因他昨晚合一了幾趟,唯恐汙了尼姑妙物。

公子歸來,卻見尼姑縮隱棉被裡,衣帽擱於凳。公子心道:“此女甚可心也!吾當不做那狂峰蝶才是。”復見他臉兒若桃花那般嬌豔,眼兒若杏仁那般小巧,一頭青絲宛似雲繞纏山冠,再聽他嬌細若遊絲,紅兒似啟似合,錦被亦是凸凹有致,波瀾起伏,他似也熬煞不住矣?公子望定他,怔怔的,不知自家該做甚了。

尼姑噗哧笑一聲,復翻身朝裡,唯一節兒粉白頸項給公子看。公子亦暗笑:“想我甚樂事兒未做過,甚樣多情多款人兒未耍過,今遇他,卻似一木頭人,恁怪?”乃連解衣衫,只見他一身白白,合那女兒家身無甚差別,只下‮腿雙‬間生了一撮黑,黑叢中矗著一紫紅,那雖是昂,卻只有四寸多長未及五寸,頭兒尖尖若筍,亦不甚壯。

公子用手拔了拔自家塵柄,暗道:“娘娘保佑,讓這物兒長大些,方不負了這絕人兒。”原來,公子今進香許願,就是為了這樁心事,因他生得標緻,常與友人後庭玩,他見他人塵柄俱比他長,故心下甚愧,狎時,他曾就這事兒問相好的,相好的說他行當只一般便不多言,若遇騷的,幹那緊要關頭便喊出實話:“親親公子爺,再長些,再壯些,我便快活死了。”於是,公子便知自家塵柄甚一般,心生苦惱,雖曾用了些方兒調養,卻無甚長進。教他進香許願,不想今有此豔遇。

有詩為證:生就風,卻無風貨。

怨天且恨地,亦是沒奈何。

且說公子脫得淨光,輕輕被角兒,只見尼姑後背白光閃閃,似那白銀般細密光鮮,乃出手撫之,卻見尼姑雙肩一聳,似那驚驚乍乍未長髮之雛鳥,公子心裡甚樂,乃道:“法姑勿驚,小生愛惜則個。”尼姑徐徐道:“公子但請放縱,不要卻了雄心才是,我曾聽師父說:‘男女歡,盡興方樂也!’公子既願娶我為妾,妾身亦願公子極樂,豈可煞了公子興致?我雖弱質,亦願獻身以報知遇之情。”公子初聽他言辭,還道他天生貨,及至聽畢,方明瞭麗人一腔心思,得他全身立,塵柄竟也似向前竄了竄,只那尖頭還是尖頭,不似他人那般光頭圓漲。

公子將身貼他後背,以手扳其肩,問道:“法姑居心從我,一合我說你芳名,後叫來方便。”且言且伸手輕抓他前,一左一右兩團圓物,約有海碗散般大,長長,約有普通茶林那般高,公子以指端掃其尖端,又覺那珍珠粒兒若一皺皮花生,硬硬的,竟還有多半陷沒在沃土中那般,乃出二指挾而拔之,似長了些,俟他鬆手,復摸,那粒兒又縮回去,甚覺有趣,反覆玩之不捨。

尼姑答道:“小女子法號妙紅,名喚狸兒。公子這等玩法甚新奇,逗得我心癢癢的。”公子聽他談及此事又似過來人,乃疑道:“妙紅果處子否?”尼姑急切道:“這等事說得謊麼?”公子方覺自家問得好笑,復撫他房,柔柔的說道:“妙紅聽來多了此道家氣,狸兒又似了些,不若喚你狸娘罷。”尼姑擰了擰上身,似覺全身蟲子爬,乃道:“公子,隨便喊我甚名都行,只被你得全身癢酥酥的,如何是好?”公子知他情慾發,心喜,道:“狸娘,你且忍耐片刻,待為夫給你搔癢。”有詩為證:妙紅如今喚狸娘,自解衣衫爬上

他道自家乃完壁,聽他言辭且騷

箇中緣由誰知曉,公子試罷心中亮。

知公子合狸娘錦帳中快活事,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錦賬快活仙詩云:尤物抱懷情慾盛,半推半就把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