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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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窺香肌入羅帳佳人試玉男女人之大,夫宜室宜家。
牙錦被好生涯,一般風難盡。
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
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
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慾,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閒言少敘,聽我道來。
卻說清末民初年間,姑蘇城內,出了一位風才子,這人姓周名碧卿,是個世家子弟、家境也還豐裕,上無父母,下無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歲,尚未娶親,生得身體雄偉,眉目清俊,自幼好學,博通經史、寫作俱工,儒雅不俗,為人年少老成,絕不肯做些鑽越牆的勾當,那一方的人家,個個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可是他自負不凡,眼高一世,總想尋訪一個絕佳人,才可以作為匹配。因此就擱下來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意,碧卿坐在室中,覺得無聊,忽見他的友人李梅生來訪,碧卿十分歡喜,讓坐奉茶,彼此閒談,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與碧卿恰恰同年,實在生得不錯,意訂配碧卿,力勸碧卿答應,碧卿不甚在意,說耳聞不如目見,我要親自看過,才能相親,梅生說那很容易,現在風和暖,人家婦女,都喜出遊,聽說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說得心裡活動,滿口應承,梅生又教他明早飯之後,便到花家對面的茶館坐候,看見小姐轎子出來,便跟著走,決不會錯。
次午前,就打扮的齊齊整整,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找個座位坐下。品了一點多鐘的茶,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轎後隨著一個丫環,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趕緊付了茶錢,隨後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轎伕放下轎子,竭起轎簾。小姐盈盈的出來,扶著丫環,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碧卿在傍,偷看小姐模樣,見他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看幾稀疏的劉海,越顯出無限風姿,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著一朵花兒,上身穿著淡紅羅棉襖,下身套玄花綢裙子,裙下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穿的雪白襪子,大紅緞繡鞋,走起路來,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淨四字,碧卿此時心裡早已看中,顧隨在小姐身後,捨不得離開,小姐往東,他也往東,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賣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貞靜,知看玩景緻,並不留意到他這陌生的人,他追隨了多時,從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悶悶不樂,看看夕陽西下,天漸晚,小姐在寺中用過飲食,出來又到各處閒遊,碧卿餓著肚皮,仍是如戀花蜂蝶一樣,在小姐身邊飛繞。恰巧小姐走到一處僻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到花叢後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見小姐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出一個肥白的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股,生得那樣豐滿,皮的顏,又白得如粉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裡小鹿亂撞,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繫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樣兒,碧卿見他捏小腳,又不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這福氣沒有,看夠多時,眼巴巴的看著小姐嬌媚婷婷的出去,他走進裡面,徘徊一會,看看那塊溺跡,止自胡思亂想,腳下忽然踏看一件軟軟東西。拾起一看,原來是一方手帕,角上還繡著麗二字,知是小姐遺下的,忙揣在懷裡,退出那個地方。再尋小姐、已經下山乘轎回去,自己也即趕緊回家。
次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極力拜託他去做煤,本來兩廂情願,一說便成,不到三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議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歡喜,一心準備著作新郎,享那錳福,時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禮節,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親那天,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放在彩轎中送來,行過各禮儀式,揭去新人蓋頭,現出嬌容,賓客看了無不稱羨,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時已卸去盛妝穿桃紅夾羅短衫,下籃湖綢褲,腳上淺碧襪子配著大紅繡鞋,十分豔麗,見碧卿進來,忙起身讓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談幾句話,一面仔細看她,見他今新開了臉,梳著發兒,那烏黑光厚的髮腳修得整整齊齊,映著那雪白圓滿的蛋臉,越比從前好看,此時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再看他領上出頸項,和袖中出的手豌,都很白,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窺見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心。忍不住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媽、收拾被褥就寢,伴媽過來,將繡枕放好,錦被鋪就,便服伺他小姐將衣服一件件脫去,留一身粉紅鑲花邊紡綢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後伴媽退出。
碧卿也將衣服脫下,穿著襯衣,揭開被兒,側身鑽進,手腳觸看小姐身體,覺得軟綿綿,香噴墳,很是動人便一把將小姐摟在懷裡,小姐羞容滿面,不好抗拒,得由他,碧卿先扳過粉頸,在小姐臉上,連連親嘴,覺得自己腮兒貼看一件香涼滑的東酉,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自想人家這般花枝一樣的大姑娘,今新開了臉,琢磨得這樣柔,送給我受用,真是那來的這種幸福,心中十分的豔興,加之偎貼著小姐粉面,脂香粉氣,一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心大動,急要幹那風事兒,便伸手替小姐脫去衫兒,摸看他的一條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隻漲鼓鼓的兒,玩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褲帶,小姐半推半就,一會工夫,也將那襯褲脫下,發現褲內還有巾一條,拿來放在身邊,然後把那久經羨慕的肥白股兒,撫摸個暢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這才認清小姐的那件東西了,原來小姐的陰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一條小縫,微微溼潤,光淡無,肥可愛,摸至此,碧卿慾火再也忍不住了,一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硬,直立得如鐵一樣,便坐起來,將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閉目不言,由他擺佈,他又替小姐墊好手巾又加上一層白手絹,試他元紅,然後爬上身去,分開小姐兩條大腿,跪在他腹前,起陽物,向那柔軟的陰戶縫中便,好似抵在棉花堆裡一般無奈小姐是個閨女,陰戶小,頂了好久,還未進去,碧卿慌了,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龜頭入,碧卿自覺陽物套住一個又熱又緊的軟圈裡面,再也快樂不過,於是又很命一頂,才頂入一半,那時小姐在下,被碧卿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又覺得陰戶中有一硬漲的東西,直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微呻,又見碧卿不知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請他暫時出來。
碧卿此時到了樂境,那裡肯聽,說聽人說幹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子那樣可憐,心裡也很愛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小姐粉頰,問他覺得怎樣,小姐見他不再往裡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在下面,心裡又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出,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相親,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興,不覺又慢的動起來,小姐陰戶經過片時研摩,出好些水,陰戶稍為滑潤,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回,雖然陽物不能全入,總算一朵鮮花,被他採了,小姐二十餘年,孤眠獨宿,從未遇見一個知心男子,這時忽然被一個美貌丈夫抱在懷中,同他行房,心裡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也不大覺得,居然張開藕臂,摟住碧卿,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碧卿間,又不閉目,半開看一雙媚眼,注視碧卿,碧卿見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輿,便格外輕巧的送起來,了一會兒,忽覺物在陰戶中,非常好過,渾骨痠麻,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龜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一面亂送,一面陽物中如泉湧,直在陰戶裡面,洩之後,神疲倦,緊抵陰戶,癱軟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細細,抱住碧卿,也疲得懶於動彈,過了半天,碧卿才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小姐下身也溼了一大片、拿起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奪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紅斑點點盡是血跡,相信小姐的貞節。向他說了許多的話,小姐也覺得很光榮,碧卿在被中摟住小姐同枕睡下,戲問道:“這回幹得好嗎?”小姐道:“有什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親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人家在上面累得疲力竭,你還不領情哩”小姐道:“那是活該,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股,小姐道:“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呀”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有這裡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心,何況你的股,又非常白滑膩,更是特別可愛,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便看見過了,你的人才雖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還算這個肥白的股兒哩”小姐道:“你真胡說,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麗兩字,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屜裡哩”小姐聽了,羞紅了臉說道:“幸而是你,要是別人,怎好呢?”夫婦兩口,談笑一回,覺得疲倦,便昏昏睡去,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獻嬌媚雪照燈光風騷朱品玉蕭卻說那夜麗被碧卿初次開苞,幹完一度後,赤身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麗因為終是生地方,先醒過來,那時桌上燈光猶明,羅帳低垂,錦被深覆,當這和暖天,一座小小臥室,真是溫柔鄉了,麗睜眼仔細一看,兒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靠在碧卿懷裡,腿兒相壓,臉兒相偎,睡在一個枕上面,碧卿雖然睡,他的兩臂,還緊緊將她纖抱住,一手捏在頭上,一手搭在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樣,就著燈光,看看碧卿,見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這是我終身倚賴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將來必有發達之,不由暗暗喜歡,忽然隨意將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不覺吃了一驚,後來才悟出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暗想我生長深閨,雖然已到二十多歲,從未脫光衣服睡過一夜,不意今天竟這樣赤身體陪伴一個陌生男人睡覺,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難怪自己摸得吃驚,豈非笑話。麗一面想,一面渾身亂摸,摸到股,想起碧卿剛才所說的話,自己仔細摩,果然柔軟光肥,十分可愛,自想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惑男子的,不然,為甚偏偏長著這般肥的,能使男子見了,要摸呢,碧卿既然愛我這身好,我做子的當然每夜要呈獻這身體,給他開心,以後總要好好保護渾身皮膚,不令他變成糙,要永遠這樣細,使我丈夫長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膚,也很平滑,不過他的肌,以堅實見長,剛才同我歡時候,差不多使出他渾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卻強建得和鐵一般,靠著我的身體,快活得幾乎暈去,他喜歡我的柔軟,我喜歡他的強硬,這是彼此不同之點,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陰陽乾坤的比喻,一點也不錯的,麗想了想,情漸漸挑動,陰戶不覺一陣陣癢起來了,伸手一摸,試看陰戶比從前不同,那兩片皮,前是臺並在一塊,現在竟有些離開,中間現出一個小形狀,情形得那物周圍比平時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大約早被那大傢伙幹傷了,腫得這樣,因想到剛才的情形,雖然撐漲的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碧卿貼股的親熱,和水出的快活相比,又不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遲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總覺得幹起來好處多,不好處少,人家十六七歲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婦間也很和睦,未必就個個怕痛,止事,況且一回生,二回,再幹的時候,也許比頭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動,她也顧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輕輕伸出她那又尖又細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陽物,麗一這女孩子先前幹事時,怕痛怕羞,那裡敢用手摸,此時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這件寶貝,將碧卿陽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稱奇,心想:一小軟條兒,先前怎那樣漲死人呢?原來碧卿,幹過一次,人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麗握著的時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點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了一回,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到頭,差不多有五寸多長,頭上一個大龜頭,又紅凸凹,此陽物莖好多,出二三分高的一個沿子,這時陽物豎硬起來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大,麗的一隻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心裡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那時碧卿早已醒了。見麗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麗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向陰戶中亂頂亂,麗見他來勢兇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我的哥哥,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西,比較容易進去嘛”碧卿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的陽物,輕輕提住,心裡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得引到陰戶口間,向碧卿說道:“就是這裡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碧卿身一頂,送進寸餘,那大龜頭早已沒入陰中,麗仰臥在下,承受著這大傢伙,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心起得甚早,水成一片,所以容一滑進,不過新開的苞的玉戶那能一時寬鬆,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得緊夾兩腿,望其少進一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碧卿親嘴含舌貼,百般親熱,送了一會,漸漸有趣,竟忘了痛苦,緊緊扶住碧卿兩臂,張開腿雙,由他送,幸而碧卿愛惜嬌花,不肯盡入,放其人半,麗已經籲呻、十分吃虧了,碧卿因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麗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知道丈夫心愛自己的白,也願意在燈光之下,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麗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柔若無骨。碧卿摸了心愛已極,一邊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不覺陽大洩,盡入麗腹地,麗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後撥出陽物,揩拭乾淨,又面對面抱看睡去。
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來,才知道陰戶因太很,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麗想起昨夜的事,碧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髮,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後走來,在鏡裡將麗飽看一回,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後,豔橫眉梢,透酥,出落得異樣風,完全是一個美貌婦少的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心眼兒裡都是愛,忍不住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後,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猛然聽見這聲,從鏡裡細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心裡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蓆之上由他赤身戲,毫不知羞,今畫眉窗前,衣裳齊楚,反覺得十分慚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口中,教他含住砸,親熱了一會,麗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陰戶腫痛的話,碧卿聽了,心裡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裡,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叫他不要見怪,麗微微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見怪,昨夜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不了這一樣,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不好意思呢,碧卿見他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去。
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愛。看看今朝態度,想起昨夜風情,直覺得此種快樂,飯後,二人在書房中,又談笑了半,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便是摸探陰,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陰,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就好,所喜家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褥,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陽臺,這次麗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的上得來,自己脫去衣褲,剩貼身襯衣不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他穿看一身粉紅鑲衣一小衫褲,坐在被上,體態伶俐,可愛極了,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光,麗也不推拒,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陰戶,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上自由頑要,先是碧卿將麗摟任懷中,親嘴挨臉,渾身摸索,麗也將手在碧卿身上到處摸,摸到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一樣,直立起來,麗低頭注視了一回,心裡歡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輕啟朱,將那肥大龜頭,含在口裡像吃冰糖一般,百樣砸舌,得碧卿周身難過,魂不附體,低頭細看,見麗赤著一身白,顧俯看含那話兒,頭兒伏在自己懷中,一頭烏黑頭髮,配著他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淨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興,又有一陣陣的香油脂粉氣味,撲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儘管含,粉臉不住擦動,耳邊環子,好以鞦韆一樣搖盪,再看自己的陽物,既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十分雄偉,放在她的櫻桃小口裡面,幾乎不能裝,好像要將珠漲破一般,此時有說不住的快活,便雙手按住粉頭,將陽物在他中,來回送,玩了片刻,心難忍,將物撥出。此時麗也情不自,忙俯身臥下,高舉兩腿,叫碧卿入那話,提起來,此次因陽物上面口涎甚多,陰戶又出許多水。麗毫不覺痛,不過兩人由於心太盛,狠命動作,容易丟,不到片刻,碧卿連連頂送,一洩為注,麗也大放,眼閉口張,仙死,碧卿興還未盡,哄他緊緊摟抱自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時,試將棉軟陽物,在陰中慢慢動,漸覺有力,等了半響,堅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發用盡平生氣力,大玩特玩,這次陽物硬得甚久,送至二人疲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第三回藤塌晝眠花明玉潔陽關小別夫義貞卻說碧卿在被中一覺醒來,已是夜午,被窩暖,體玉肌柔,免不得又要幹那快活兒,從此麗經過幾番磨鍊,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捨得丟開,倒變成一個極風的小娘,每逢房事時候,並不畏怯,碧卿見他陰戶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盡頂入,亦能容納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猛送,盡興頑要,著麗又事事體貼丈夫,百說百依,閨房之內,甚是和好,麗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損身體,不許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兩,方許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慾念,聽他規勸,不過到了良辰美景月風清的時候,或者偶爾涎臉破例她也可以允許,所以兩人愛情濃厚,恩義纏綿。簡直打得火熱,旁人無不稱羨,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這樣甜光陰,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唯有這時,女子身上的美處,最容易顯出來,引動男子,多在此際,所以一般夫婦夏天合的機會,往往比別季多,就是這個原因。麗本是一個美貌婦少,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前已說過。現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閒無事,身上穿看一件銀紅蟬膽紗衫,內襯貼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豔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胖好多,頭上梳得烏光漆黑,看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動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納得住。這天午間,他正和丈夫在書房裡共看一本小說,忽然一個蚊蟲,飛入麗腳管裡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麗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摸,已腫了一塊,才知已被蚊蟲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妝檯上拿過花水,提起褲腳,出一條雪白的腿,擱在碧卿身上,叫他將花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原來碧卿雖然興麗做了幾月夫婦,夜間在無所不幹,也看過他的肌,不過那時在燈光底下,又隔了一層帳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當然比晚上不同了,見他的紗褲直卷腿上,那條大腿完全,又白又,肥肥胖胖,滑潤得捏得水出來,好似麵粉作成的一樣,那裡像是普通肌,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水既擦過,麗便將腿縮回、碧卿伸出兩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裡不住說道,好妹妹,你的好白,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開恩讓我多摸一會罷,麗聽了微微一笑,得任他抱住玩,碧卿兩手不住的撫那白腿,好半心裡大動,便想雲雨,又恐麗固執不肯,得將手先由褲腳伸入褲中,摸著陰戶,百般捏,挑撥得那肥縫,漲得熱烘烘的,麗也不得心發作,津沁出,好似小孩兒涎一樣,碧卿趁此機會,抱住求歡,麗假意惟託一回,也便順從了。
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乾乾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
“麗方不言語,碧卿替他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出一抹酥,兩峰,忙用手摸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腿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起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脫到此處,麗已害羞得不得了,將一個粉臉,伏在碧卿懷裡,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碧卿即將麗上下衣服脫得乾淨,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裡,柳纖細,不盈一把,兩隆起,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樣樣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將麗按到塌沿,架起小腳,陽物向陰戶便刺,因為白晝宣,任意玩雪,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陰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碧卿等到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婦人受傷,便直一,滑撻一聲,那大東西竟盡送入,婦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時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癢止住,暢快異常,張開兩臂緊緊摟住碧卿,底下雙股也勾在碧卿腿彎中間,托住他的,絕不畏懼,碧卿見他如此高興,也放手平生本事,提至首,復搗至,婦人也不住顛播股,往上湊,水出甚多,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湯一般,少頃樂極情濃,陽洩,碧卿抱住婦人的雪白身子、緊緊靠住,百般柔,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無留絲毫在外,婦人亦被撐得香汗直,氣籲,附耳低聲說道:”哥哥,完了事罷,我支持不住了,碧卿點頭應允,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送更緊急數倍,婦人承受不起,呻不絕,幸而碧卿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前,洩如注,陽物登時縮小,才算饒了婦人。休息片刻,撥出那話入,低頭一看,藤塌上下卻滿了騷水,婦人也赤身站起,用襯褲揩乾陰戶,穿好衣裳,狠狠釘了碧卿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後再不敢同你一塊看書了。”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臥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裡,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正在那裡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又來歪纏人。”碧卿笑道:“你這肌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捨得下呢?”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熱在一處。自此每隔數,必要白干一次事。
一個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過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來約他一同到南京去當教員,他力辭不獲,得別了嬌來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華之地,娼之名甲於天下,碧卿住的一個旅館裡面,大半的顧客,都是女,單說碧卿房間左間壁住的是一個蘇州姑娘,年紀十六七歲,生得五短身材,肥臉胖股,皮膚白哲,眉目風騷,倒亦可人,一雙天足,約有五六寸長,穿著雪白絲襪,杏黃繡盞,那小腿圓滿豐膩,從絲襪中映出淺紅,委實豔動人,別有風味,非小腳女子可此,不過彼時還盛行纏足,大腳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間壁的一個揚州人已二十來歲,尚喜生得肥白,不老態,高挽雲鬢,俏眉嬌眼、人有風情,下邊一雙小腳兒,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奪命,兩個女,間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愛看嬌,那還看得他們上眼,況且兩個女,在外飽受風霜,皮膚糙,又出自小家。舉動都欠優雅,那裡及得他的麗,名門閨秀,潔居簡出,調理得那般華貴雍容,白膩瑩潔呢,所以碧卿不去埋會,女也知趣而退。夜間十二時候,兩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間隔一層薄板,電燈雪亮,在板縫裡便可看清隔壁的舉動,碧卿一時好奇,先到左邊扳壁縫裡瞧瞧,見那小女脫得赤,仰臥沿,面前站看一個身軀魁偉的大胖子,架看腿兒正在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頂撞。毫不留情、得女呻不止,那的陰戶,還未生,白可愛,不過,一雙大腳,先前穿看絲襪,到還可觀,此時脫成赤腳,五指權牙,高高舉起,未免太不順眼,便無心往下看去。轉到右邊看時,見那揚州女還未上,正在梳妝檯,一樣樣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上噴過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來婦人裝飾,完全是取悅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間婦女,知在清早盛裝,晚上反卸得乾淨,蓬頭垢面,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婦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歡心,其實該把晚裝看得同早裝一樣重要,婦人們臨睡時更要打扮得花嬌月媚,玉軟香溫,讓男子抱在被裡玩,才會不負上天生的容顏,前人發明的化妝品,這個女,可謂是善於揣摩人心了。再看女妝飾已畢,至頭脫去上下衣服,由架上取下一個大紅繡花肚兜,系在前,又坐在沿,翹起腳來,脫去間穿的藍鍛弓鞋,彎在的屜裡拿出一雙大繡花軟底睡鞋換上,才扒到中,中早有一個鬍子客人,赤身等候,見他近來,好似餓虎擒羊一樣,將他抱住,按在懷裡,一連親了幾個嘴,女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饞得這個樣兒,不知幾年沒見著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啦”鬍子並不答話,管亂摸,女笑的,像似十分喜愛,鬍子又叫她舉起一隻小腳來,握在手中將那繡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繡的,這樣樣細緻,俺今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幹過痛快”那女雖然皮糙,尚喜還很白淨,此時在燈光之下細看,這肚兜和睡鞋,越顯得紅的愈紅,白的愈白,紅本是一種使人發生狂熱的顏,偏生放在女人的前和腳尖更是引人動心,那是不獨鬍子著,連隔壁碧卿也魂飛天外了。鬍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女,手持二足,分為左右,便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入送。那女剛一挨幹,便嬌聲嬌氣,哼哼詞語,百般銷魂,鬍子得更加有勁,女也越得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心肝乖無不叫到,那呻嬌聲音,綿綿不斷,隨著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節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鬍子經不起氣派,便在繫著紅兜的肚子裡,洩入,碧卿看見這女如此會,十分讚歎,心裡幾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情,忽一轉念,我同麗是何等恩愛,此時若在外邊召,如何對得起他,況且女們的容貌皮,那裡及得我愛,萬一染得疾病如何對起我呢,不過是女善於修飾,力求豔,不顧羞恥,會工媚而已,這些條件,不是天生的,我也未嘗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們胡行呢,想至此時,慾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裡的燈光,湊到牆往隔壁一望,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紅齒白,嬌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雙手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後輪到梅芳。”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剩一件金黃的肚兜,就不再脫了,徑自把半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
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的肚兜掀開。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陰摸,還向他遞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繫著一件桃紅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把倆人的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後,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繡鞋脫下,一邊笑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腳伸到大漢懷裡。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菊芬早被男人得心蕩漾,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裡撲騰。她的背後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裡撲騰了一會兒,終於軟在他懷裡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上。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好放她一馬,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腿雙,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對準她的玉戶。見大漢部一頂,早已入筍。大漢頻頻送,梅芳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出陽具,見梅芳的陰戶畢,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濃。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上。一夜平靜之後,到了黎明時分,隔壁房又有動靜。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
再說麗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但麗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裡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醜,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