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林野史1-16回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一回夢南柯神人授法結國好陳鄭聯姻話說秋列國分爭,恃強壓弱,所以小邦依附大國不必多述。那時各國善政最少,風偏多。
單說的鄭邦穆公在位,夫人張氏生下一女,名喚素娥,百般珍愛。及長到十五歲上,身材窈窕,異樣風,蛾眉鳳眼,杏臉桃腮,有驪姬息媯之容貌,兼姐己夏姬之妖。玉骨冰肌,揮雲而揭雪;花容月貌,傾國以傾城。蓮步輕移,恍如飛燕之舞;蘭室靜坐,疑是仙姬之居。窺見少年堪作鴛鴦之配,惜彼青竊作鸞鳳之,只因婚姻未就,所以暫守香閨。
房中有兩個丫環,一名荷花、一名菊英。那時正當五月天氣暑熱,使女荷花收拾涼玉枕,伺候到了晚間,脫了香汗衫,解去羅裙帶,命菊英掩了房門,赤身體睡在上。叫荷花打扇,一時甚覺快樂。
忽然顧,容顏非凡,花貌少有,卻是孤枕獨眠,不由淒涼。心中顛顛倒倒胡思亂想,合著眼朦朧睡去。忽夢見到一花園,園中百花爭芳,群葩競秀。趁著柳綠桃紅,走向前去。
只聽得兩邊鳥語齊喧,步到一鬆林之下,見前面有亭子,逐走進亭去。見亭內有竹一張,石案兩架、石椅四把、石杭二個,大是仙家景況。又見中間掛著一張古字,遠遠望著,是真跡龍蛇飛舞,上寫一首七言絕倒詩。素娥走近前去唸道:垂陽面面草萋萋,曲掩回汀復幾重;草道無情鳥,花前直作先容。
素娥讀罷。方出亭,忽見一個男子,身穿羽衣,手執鵝翎大扇,飄然有仙家之氣象。
走進亭來見了素娥,深深一揖道:“小仙久候多時了。”素娥只得還禮。
那人道:“小仙久慕芳卿美容,今特來一會,幸勿見阻。”素娥笑而不答。
那人手抱香肩,先親了一個嘴,便把素娥汗衫退去,綾褲解開,抱在上。然後自己退去衣服,摟住素娥。
此時身不由己,半推半就,早己播動雲情雨意,放開意馬心猿,檀口香腮,似魏生之到藍撟,柳擺花,心如牛郎之會織女。尖尖玉,輕抱阮郎之;小小金蓮,高搭宋玉之肩,如雨溼旱處情甚疑暇,似魚入水樂何如也。
素娥原是一個女處,初經破瓜,未免有些疼痛難忍的光景。那人見他如此,遂將袋中取出紅藥一九,叫素娥吃了。
素娥吃著丸藥,自覺陰中滑順,疼痛全無。遂問那仙:“此藥丸何名?”那仙道:“此名開牝丸,小仙還有一丸,名緊牝丸。下數粒,牝戶再不寬放,終身只如女子。兌生子後三仍復如舊。”因又遞數丸與素娥。素娥吃了,覺牝緊如初。那仙從新分開兩腿,入牝中往來送。只得素娥遍體痠麻,心花都開,其中滋味難以言傳。
須臾,雲散雨收,二人共枕而睡。
素娥想道:“我自幼以來,未知這事如此之妙,但不知仙郎姓名?”遂問道:“仙長尊姓貴名?說知奴家好圖後會。”那仙道:“我姓花,名月,在終南山修煉一千五百年成仙。道號普化萁人,風生成此事,不成陽亦不洩。我還有一術,能導氣,與人媾曲盡其歡,又能採陽補陰卻老還少,名素女採戰之法。今也當教與芳卿。”素娥道:“快快教我。”那仙郎一一傳授,毫無剩遺。
正然講話,忽見荷花菊英手拿燈籠走到亭內,叫道:“娘娘久等公主說話,公主卻在此處。”素娥聽見,嚇了一身冷汗而醒,醒來汗如水洗。看了看荷花、菊英,俱睡著,樵樓方打四鼓。暗自道:“此事有些奇怪,每夜也有神馳之時,都不像今夜分明。”又手摸牝中,溼溼的若媾的一般,細想採戰之法都能記得,此事真大奇了。顛顛倒倒獨自思想,不覺雞聲報曉,東方漸明。素娥遂披衣起來,梳洗不提。
陳國有個大夫,姓夏名御叔,其父公子少西,乃是陳定公之子,少西字是子夏,故御叔以夏為字,又曰少西氏。
年至二十,尚未婚娶,當時靈公平國在位,陳鄭和好。逐命洩冶往聘於鄭,又使大夫孔甯求好。久聞穆公有一女,年已及期,逐已擬約婚託,孔甯一併應承。
及到鄭國,行了聘問之禮,穆公逐命送至館驛安歇。到了次,見了穆公,逐將御叔求婚之事說了一遍。
穆公說:“此事甚好,但小女年幼,到司馬家不知能侍箕帚否?”孔甯道:“此事只求金諾,君王不必過謙。若是不好,微臣也不敢來提。”穆公道:“還須商議,大夫就館,容覆命。”孔甯遂此別就館。
穆公回到後宮,見了夫人張氏,將孔甯約婚之事說了一遍。
夫人道:“素娥年已及期,夏司馬又系定公之後,此事甚妥。待奴去與女兒商酌,看他意下如何?”遂移蓮步走到素娥房中,見他手拿一雙小鞋,在那裡刺繡。見夫人來,即忙站起來侍立於側。
夫人坐在上面向素娥說道:“陳國大夫洩冶、孔甯來聘,向咱國說,他國陳司馬之官,姓夏,名御叔,年至二十,尚未婚娶,意求你為,特來與你商議。”素娥低頭不語,半天答應一聲道:“憑父母主張。”遂以袖掩面,裝個羞慚光景。
夫人坐了一回,遂出繡室,走到前廳,對穆公說道:“女兒年幼,不肯離父母,不如與孔甯說,他年紀尚幼,雖然允了,叫他多住二年來娶方妥。”穆公道:“夫人說得有禮。”遂出外廳,著人請孔大夫來。
須臾,孔甯來到。未知穆公如何?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亂倫常子蠻喪命貪好御叔亡身話說穆公見孔甯來,忙下御坐接上堂。孔甯急走打躬,分賓主坐下。
穆公向孔甯道:“大夫昨言之事,寡人已與夫人議定。但小女尚幼,此事雖然允下,尚乞大夫轉達司馬,叫他少遲二三來娶方好。”孔甯道:“這個使得。侍臣與司馬說知,遲幾年亦無妨。”又說了些閒話,辭別回館。
到了次,辭別了鄭國君臣,登程而去。不數,到了陳國,復完聘問之命,各回私第。
是,夏御叔看洩冶回來,又到了孔甯家。各敘寒溫,說了些闊別的話題,提起了親事。
孔甯遂向御叔道:“恭喜了,昨兄言之事,弟已與兄辦妥,不知兄當何以謝我?”御叔道:“怎樣說來?”孔甯道:“先是我將兄求婚之事說與鄭君,鄭君道:『此事極好』。但須與夫人商議,容覆命。到了次,即著人來請,我即隨來人去見了穆公。穆公說:『此事雖然允了,但小女尚幼,少遲二年來娶方妥。』”御叔那時聽見應允,心中歡喜。遂道:“何以應之?”孔甯道:“我說,蒙君金諾,待臣與司馬說知,即遲幾亦無妨。”御叔問:“他年紀幾何?”孔甯道:“十五歲了。我常聽他內侍說,容極佳,有傾國傾城之貌,吾兄豈不大喜?”二人說笑了一會,御叔辭別而去。回到家中,即將美錦十匹,白玉一雙,送至鄭國為聘禮。且言謝不盡之意。此話暫且不提。
卻說素娥自從與神仙媾之後,容顏愈加嬌美。一聞爹孃與他連會婚姻,喜不自勝。又聞說他年幼,再住幾年才娶,未兔有些不遂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