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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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很多時候,接到陳重的電話,心臟會莫名其妙狂跳,聽他說馬上會過來,電話裡嗯一聲,語氣似無所謂,掛了電話卻走去鏡子前,檢查有沒有新生出一兩白髮,沒有就當做安,有的話就拔去。
剩下一,留給陳重。
因為每次他輕輕幫我拔除白髮時,我會相信我愛他,像愛自己丈夫那樣。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我的女婿,而我,被他叫做梅兒的那一瞬,也只是他的岳母。
有些秘密,從來只屬於自己。
2很多年前瑩瑩還小,我以為我還年輕,那天與陳重上了。怨女似乎都會變得好,是報復那個負心的男人還是天生的蕩婦娃,其實沒什麼分別,最後都是與不屬於自己的男人上。
偷情也像是服食毒品,只要放縱過一次就很難戒掉。不僅是來自器的快與刺,更多是心理深層的愉悅,有時候一個擁抱,一個曖昧的眼神,就彷彿做過一次盡興的愛,水從身體裡出,形如泉湧。
過去那些年,每次陳重走過來抱住我,內褲會飛快溼透,如果不是可以立刻脫去與他做愛的場合,短暫擁抱他從身邊離開,我的內褲就漸漸變成冰涼。
深深恐懼那種內褲冰涼的覺,像有涼風不停灌進下體,冰得整個肚子都漸漸疼痛起來,所以只要有機會,我會毫不猶豫跟他上,聽她叫我梅兒。
如果沒外人聽見,梅姨還是梅兒,不過是一種稱呼,只要他叫得開心,我也不去強求。婦有義務哄姦夫歡喜,就像姦夫有責任讓婦高。
我喜歡高這個詞,喜歡高的覺,或者是高後。
快樂到飛翔,一波波熱衝襲過大腦…不錯,就是大腦。然後很多煩惱似乎也就忘記了。你會不記得自己是誰,不記得人生那麼多不開心的事,不記得字典裡還有婦這樣一個狠毒的詞語,全部的記憶,都變成空白。
只有他的陰莖,或者手指,或者親吻…留在身體裡的覺。
3除了夫關係,其他任何男女關係發展到上,都是姦夫婦。在陳重成為我的姦夫之前,我有過很多個姦夫,有舊識,有鄰居,甚至有陌生人。
發現丈夫和小妹的姦情後,我變得很放肆,遇到看我的男人,我會同意被他們勾引。小妹說,最初與丈夫,是被強姦。也許真相確實如此,但我發現的那晚,我聽見他們兩個人都在快樂地呻。
心中刻骨銘心的痛。曾經與我最親近的兩個人,一瞬間與我距離變成最遠。
我沒想過為什麼明明深愛他們,他們兩個人的快樂,落入我的耳中,卻使我如墜冰谷。
是因為他們快樂,所以我才恨嗎?還是我從來都只愛自己?
最初也許真地在報復誰,最後卻發現自己骨子裡蕩。與人通姦的快強過包括與丈夫情最好那段時間的任何一次歡愛,每一次自己都高迭起。
不需要他很大,不需要他多持久,不需要他可愛,只要他陰莖起著靠近過來,哪怕一分鐘入,就是一次飛翔。那麼他是誰又有什麼區別?
我以為那就是解脫。
4女兒十二歲,已經懂得戀愛,帶陳重回家和我見面。
問他有勇氣見我的理由,陳重說因為兩個人相愛。我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很認真,眼睛裡閃著我從未見過的執著。
問女兒為什麼不怕被我責罵,瑩瑩告訴我,因為陳重說不需要害怕。於是我知道,女兒已經飛離我的身邊,找到更有力的一個懷抱讓她停靠。
當一場戀愛發生,外人其實無力阻止。就像小妹,愛上最不該愛的男人,同樣也有墮落的勇氣,那晚悄悄聽她與瑩瑩的爸爸偷情,丈夫問她想不想,小妹回答說想,跟著就是兩個人做愛的聲音。
我默許女兒的戀情,因為知道再怎樣阻止,已經枉然。當女人被一個男人燃燒,就不怕自己被燒成灰燼。
而陳重,一張還是少不經事的乾淨面孔,自己第一眼看見,也從心裡喜歡。
當時…僅僅是喜歡。
5某一天瑩瑩哭著問我,她還是不是女處?當時嚇了一跳,以為她被陳重欺負了。陳重答應過我,要等女兒長大才可以要她。
瑩瑩說陳重沒有欺負她,只是告訴她最珍貴的東西,要留給自己最親的人,除非確定成為瑩瑩的丈夫,他不會與她做愛。
瑩瑩問:“媽媽,我最珍貴的東西還在嗎?”我小心翼翼安女兒,那一次傷害,早已經過去,就像手指劃破一個細小傷口,很快就完好如初,她仍白璧無瑕般美麗著,不必擔心。
不覺更加喜歡陳重,心想如果後看見瑩瑩和他幸福生活,也許是自己失敗人生中最大的安。對他漸漸多了一份親切,也多了一份疼愛,看他像看見自己的孩子。
6每年瑩瑩假期,會去遠洋公司看一次她當海員的爸爸。
我沒陪瑩瑩同去,一是不想看見丈夫那張已經令自己痛恨的臉,二是為了徹底放縱一下情慾。約了一個個姦夫來家裡樂,每天把戲做到極致,結果陳重返家探親,越牆而入來找瑩瑩,被他撞見一幕。
被陳重撞破自己姦情那天,忘記當時內心有怎樣一種絕望。
一直都是他尊敬的阿姨,卻給他看見我最醜陋的樣子,姦夫惡漲著陽具跌落去,自己赤了身子水亂滴。很久以來我再一次記得羞恥二字,一瞬間到無地自容。
只盼自己能夠彌補,深怕自己連累到瑩瑩在陳重眼裡形象,怕因為自己的不堪,害到後女兒委屈。那真是天大的罪孽,我有理由不再做一個好子,卻有什麼藉口,可以去做個壞母親?
勉強自己裝出鎮定,驅走了姦夫,留下陳重與他對面談。
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對他講瑩瑩的爸爸和小妹?或者編造一場自己和姦夫的愛情?好像都是多餘的,無論怎樣的搪,都不能使剛才那一幕變得高尚。
面前的陳重有些尷尬,無話可說時我勉強可以做到沉默不語,他卻顯得張口結舌。滿臉通紅的模樣很傻,卻那樣乾淨。我忽然想,如果他也落入泥潭一次,就不會覺得我很骯髒吧?
也許是當時的情緒太絕望,只想抓住一救命的稻草,不管那稻草是不是真能挽救自己;也許是…
追出來叫陳重留下時很倉皇,甚至沒來得及穿好內衣,渾身上下,我只披了一件寬大睡袍。睡袍的下襬寬大,只有輕輕夾住膝蓋,才能讓它不會順著大腿向兩邊裂開。一心遮掩自己的身體,就把睡袍裹得太緊;因為緊張,坐著的身體微微前傾,房的重量就透過睡袍清晰地彰顯。
當時三十歲出頭,我知道自己房的重量,沒有衣托住,會在前盪漾。
漸漸聞見房間裡的曖昧,陳重的目光刺破空氣觸到我的肌膚。女人對男人的目光都很,陳重裝著低頭菸,卻覺他的眼睛,偷偷鑽進了我的睡袍,順著領口一寸空隙,有時是穿過睡袍的下襬。
我看見陳重翹起一隻腳,調整坐姿藏起陽具,它應該已經堅。
忘記自己是否有過不安,身體受到他目光一秒,頭就漲了起來,而加緊的腿雙,最底端那處一陣酥麻,燙燙地淋出一片水漬…
那年陳重十八歲,我輕施一縷風情,就哄他上了我的。
第一次被他壓在身下,我想,女兒還小,與其放他被別的女人勾引,不如自己給他兩年安撫,就算…
幫女兒留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