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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似乎一轉眼就過去了。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樹葉開始一片兩片地飄落,瑩瑩懷了孕,有早期的妊娠反應,每次她嘔吐出一些清水,我都緊張地跟在她身後,小心拍著她的背,問她是不是很辛苦。她會衝我微笑:“不,陳重。我很幸福。”很少認真想過幸福具體都包括了些什麼,在我的覺裡,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周旋在一家人的溫柔包容裡;每天得意地笑,把陽具當成機槍,隨時端起來胡亂掃,那就是一個男人全部的幸福生活。
一家人裡面,也包括了小姨。
對小姨我是早有垂涎,吃過芸芸之後,很多時候我都會把目光盯向她,小姨會在某個瞬間被我盯得臉紅,轉開視線裝著若無其事。但我知道,要上她自己有戲。
可是怎麼去上,我卻沒有太具體的計劃。瑩瑩曾經提議讓小姨搬去和梅姨同住,我持不同意見,嬉皮笑臉地對瑩瑩說:“那樣我不是很不方便?即使你準了假讓我去看你媽,她住在那,我怎麼好意思?”瑩瑩問:“你會不好意思?”然後瑩瑩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肯繼續和我討論。每次提起梅姨,瑩瑩都會選擇迴避,她能放縱自己和芸芸一起陪我樂,卻總不讓我提起把她和梅姨放到一張上的念頭。
於是我總有意無意渲染梅姨在上的萬種風情,常常在與瑩瑩做愛到高時對她提起梅姨與眾不同的吹現象,漸漸瑩瑩被我蠱惑,嘴裡罵著“臭氓”三個字,股間卻水如,大片大片打溼單。
我告訴瑩瑩那仍然不是吹。
終於有一天瑩瑩在高的餘韻中問我:“吹,究竟是怎樣的,你是不是在吹牛啊?”我笑:“吹不吹牛,你要親眼看見才知道。”我知道瑩瑩已經很想親眼看見。她上讓我去看梅姨時悄悄撥通電話,讓她可以聽見梅姨的呻。而我們和芸芸3p時,她變得比我還熱衷挑逗起芸芸的情慾,一雙手在芸芸青澀的身體上來捏去,當芸芸快樂到飛,瑩瑩竟然在一旁隨著氣心跳,我身入她,很快就能得她一聲聲叫。
“你快樂嗎?”我問她。
瑩瑩大口息:“臭氓,我被你帶壞了。”那其實也是快樂。
被帶壞的還有芸芸。小孩子的領悟力是驚人的,當她飛過一次,就知道怎樣更快地飛第二次。很快她學會在我的身下縱情合,放開喉嚨嬌聲呻,雙手摟緊我的,助我更深更快地入她的花房。或者在觀摩我瑩瑩的時候,學著瑩瑩推推我的股,空替我親吻瑩瑩的頭,又去用指尖按摩瑩瑩的陰蒂。
大家都敞開了蕩,瑩瑩和芸芸的高變得容易,我常常可以得她們兩個人都到疲倦,不再像第一次3p那樣出醜。
芸芸開學之後,3p的次數少了下來,我的注意力轉移到怎樣能哄得瑩瑩和梅姨同意與我一起樂。某一次瑩瑩被我得無路可退,認真著表情問我:“為什麼你總想我和媽一起陪你?你和芸芸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說要同時她和小姨?”我被瑩瑩的問題起了想。
如實告訴瑩瑩和芸芸在一起時,自己沒有動過類似念頭。
瑩瑩問:“你不是隻敢在我面前才這麼氓吧?”我說:“我都沒碰過小姨,怎麼會想到同時她們兩個人啊!”瑩瑩問:“不是總說自己是超級大魔?”男人總愛吹牛,我吹了這麼久,第一次承認困難:“好難啊瑩瑩,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擅長哄女人上,現在這樣子我已經很知足了,萬一不小心踩到地雷,目前這種大好局面被破壞了,才是得不償失啊。”
“擔心我還是芸芸?我看你除了敢在我面前不要臉,心裡怕芸芸生氣才是真的。”瑩瑩發起飆來,推著我的口不讓我親她:“不擅長哄女人上,哄我媽你怎麼就擅長了?”我嘿嘿亂笑:“那是你媽哄我。”瑩瑩連聲罵我:“不要臉,不要臉,不要臉。”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瑩瑩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藝,舌耕指,拿手機放她耳邊播放偷偷錄製下來的梅姨叫的聲音,等她漸近亂時,一邊細訴當年梅姨怎樣哄我上,一邊把她摁在上,用盡各種姿勢她,讓她陪我重溫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亂畫面。
瑩瑩一次次狂瀉,被我到瘋狂。
最後平靜下來,瑩瑩說:“管你說得天花亂墜,沒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張上,你別指望我會答應和我媽一起讓你亂來。”我有些洩氣:“我已經很知足了,哪有老婆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瑩瑩說:“亂就大家一起亂,不然的話,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媽同時陪你。”我躺在上,瞪著天花板發愁,第一步應該怎麼走,自己心裡是一點譜都沒有。其實這麼久我和小姨之間有限的,都止於溫馨親情的層面,少有曖昧的言語。那些偶爾眼神間的曖昧意味,仔細想想,也許都是自己在胡亂意。
瑩瑩趴在我的口,極力幫我打氣:“很簡單啊,你有那麼多機會可以接觸小姨,傳說中魔都有特製的藥隨身攜帶,你這個魔怎麼會沒有?”其時我早就知道,藥只不過是藏在女人內心深處的慾望,或者是一個慾望的藉口,如果她們對一個男人不興趣,沒有什麼藥可以是特效的。不是沒有對小姨發出試探的信號,結果我很失望,她轉開目光,從沒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瑩瑩問:“你不是真沒把握吧?很少見你這樣縮手縮腳的樣子。”我說:“其實現在已經很好,不是嗎?”瑩瑩輕輕地搖頭:“石秋生的死,總讓我覺得心裡不踏實,怎麼說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萬一將來她們有所察覺,我怕會有麻煩。陳重,血緣是一種很神秘的關係,有時候無法估計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變成是我們一家人,我才會覺得放心。”我頭大如鬥:“你想得太多了吧?”瑩瑩說:“陳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子,越長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