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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瑩的身體，梅姨的身體，芸芸的身體…青糾纏著豐腴、褻糾纏著純真，纏纏綿綿著壓過來，豐肥細玉足，一瞬間變幻了紅粉骷髏海市蜃樓百般模樣。

忽然覺所有的東西距離自己都那麼遠，什麼都無法抓住。

偷偷在心裡喚了一聲瑩瑩。

愛一個人，不僅要寵她愛她給她想要的東西，最重要是不能傷害她。我能夠做到嗎？

瑩瑩從門外飛快地跑進來:“你在叫我嗎？”我把頭浸入水裡，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有一刻曾經出眼淚。浸了很久，從水裡衝出來:“沒有，我哪有叫你？”

“奇怪，我好像聽見你叫了我一聲。”瑩瑩在浴缸旁坐下來:“你怎麼了？

我沒有怪你，小姨也沒有怪你，石秋生那混蛋也已經拿到錢滾蛋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望著瑩瑩:“你真的肯原諒我？”瑩瑩望著我，咯咯地笑起來:“我必須先生氣一次，才能原諒你一次對吧？

除非你因為芸芸不要我了，我才會生你的氣，現在我本沒有生氣，你讓我怎麼原諒你？

“我懷疑地望著瑩瑩，無法確定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瑩瑩說:“好啦！你有段時間經常看著我過去的照片發呆，看你好可憐才把芸芸拉來我們家過暑假…現在，你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我徹底敗了…

臥室裡，花瓶裡的花重新過的樣子，朵朵花正在盛開，記起來瑩瑩說，過去那些被早早拋進垃圾池裡的花，正開得是最美的時候。拋去之前瑩瑩細緻地包起它們，想必同樣縝密著包起自己淡淡的哀愁。

愛得自己心裡沒有了把握，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我對瑩瑩說:“這個世界上，現在是你對我最好。”

“現在才對你最好？”瑩瑩瞪著我:“你沒良心，我一直對你都這麼好。”

“以前是爸爸媽媽對我最好。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另外一個人對我的愛能超越他們，今天我不得不承認，你已經超越了。”

“那還差不多。”瑩瑩滿意地笑笑“我一直想，我老到不能讓你像從前那樣愛我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像愛你媽那樣愛我。”我說:“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老婆不比鮮花，會有凋謝的時候，只能越開越美。”瑩瑩說:“嘴巴好甜啊，怪不得我越來越疼你了。陳重，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孩子，我好想生個兒子。”

“為什麼一定要是兒子，男孩女孩都一樣吧？”瑩瑩說:“看你把爸氣得亂摔東西，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太過癮了。

嗯！你說十大傑出不孝子生出的兒子，長大以後是不是肯定比他老子更厲害？

“我伸出手在瑩瑩股上拍了一下:“不安好心！我兒子…”我沒有說下去。

唉！以後的路是黑是白，誰又能清楚地看見呢！

隔著內褲在瑩瑩翹翹的小股上輕輕動，好可惜啊，如果不是瑩瑩身體不方便，現在能痛痛快快地和她做上一次，也許心裡壓抑著的不快樂，就可以放鬆許多。

瑩瑩問:“想了？”

“嗯！”我加重了力氣，瑩瑩小股是那樣富有彈，讓我愛不釋手。

“想就來一次好了。”瑩瑩輕輕脫下內褲，扔在腳。

“怎麼來啊？會染的，自己的老婆我想用一輩子呢。”

“笨，不會用這裡？”瑩瑩疊了膝蓋衝我指了指並緊的‮腿雙‬。跑去拿了條大巾鋪在上，在巾上輕輕躺好“以前，你不是總說，這樣也覺很舒服嗎？”瑩瑩輕輕‮撫‬著那片黑黑的陰:“我聽說現在有一種女體美容，可以把這些脫去，過兩天我去做一次…你喜歡沒有的陰部對吧？”我了口口水:“你哪裡聽來這些東西？脫了之後再長出來會不會很扎人，像男人刮過鬍子那樣？”

“大概不會吧，宣傳說完全像幼女那樣光潔。”瑩瑩叫我:“來呀，到我身上，我告訴你。”我爬上瑩瑩的身體，雙手捧起瑩瑩的房輪親吻。

瑩瑩輕聲說:“好癢，你等一下。”我把耳朵湊過去:“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於晶去做了，效果很好，她還說…你爸喜歡死了。哈哈！”我在瑩瑩頭上擰了一下，低聲罵:“媽的，那個…小狐狸！”瑩瑩說:“輕點。你不會是吃醋了吧？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哄你的時候是純情少女，換了哄你爸就讓你說成是狐狸了。”我頂著瑩瑩的大腿開始動，問:“於晶知不知道你知道我們過去的事？”

“我才不會和她說我知道，說透了兩個人都沒意思。”瑩瑩的大腿輕輕動著，過去那些年的經歷，瑩瑩大腿的肌已經練習得收發自如，或許是豐腴了一些的緣故，比從前更軟，也更加有容納。

瑩瑩問:“覺我現在沒生疏吧？”

“沒有，是更嫻了才對。你好像越來越瞭解我的小弟弟了，怎麼動怎麼舒服。”

“你和芸芸是不是也這樣做？”

“咱不說這事好嗎？”

“為什麼不說，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真正和芸芸做愛。”

“沒有，真的沒有。”

“就這樣？”瑩瑩的‮腿雙‬奇異的動了一下夾得我猛地一“告訴我你們這樣做了幾次？”

“記不清楚。”我把頭埋進瑩瑩房裡，用頭堵住自己的嘴，儘量把自己的聲音得含含糊糊。

“居然有記不清楚那麼多？說個大概，一百次還是兩百次？”

“你饒了我吧，就只有三次，保證，多一次都沒有。哎喲！好舒服！老婆，你再像剛才那樣動一次！”

“這樣動是嗎？”瑩瑩夾緊了‮腿雙‬，肢輕輕扭動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怎麼是在用力嗎？”

“笨蛋，當然是在用力，腿被你夾那麼緊，怎麼用上力。”

“繼續啊，不要停下來。”

“好啊，你先告訴我，三次都在哪裡？”

“兩次在我們家，一次在小姨家…”瑩瑩的身子輕輕動了起來:“在我們家的兩次，是不是就在這個上？”

“是，我錯了，我不敢了。”

“你這個大氓，偷吃我妹妹，還跑到我的上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