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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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夥子叫我不要找她談這事,他說自己很尷尬,不想讓事情惡化。”桑德斯聳了聳肩。
“你能幫他些什麼呢?大家對這事都深不安,但又不會議論…我不理解的是,徹裡,如果一個女人撞了他的車,那麼我估計他一定做了什麼虧心事。很可能他和她睡過覺,後來不再想見她了,所以現在她怒不可遏。這是我的分析。”
“也是我的分析,”徹裡說“不過,也許情況不是這樣。”
“汽車受到損害嗎?”
“不嚴重,尾燈撞壞了。他不想把事態擴大,所以我是不是不要管這事?”
“如果他不願提出訴訟,那就別問了。”
“我可以和她隨便聊聊嗎?”
“我不贊成。如果你批評她行為不當——即使是隨便聊聊——那麼你就是自找麻煩,沒人會支持你,因為很可能你的那個小夥子做了什麼事怒了她。”
“即使他說他什麼事也沒做?”桑德斯嘆了口氣。
“聽著,徹裡,他們總是會說什麼事都沒幹的,我還從未聽過有人這樣說:‘你是清楚的,我活該。’這樣的事從未聽說過。”
“那麼,就不管這事?”
“在卷宗裡放一張條子,上面記著他向你述說的事情的過程,一定要寫上你對這次事件的看法,然後就別想它了。”徹裡點點頭轉身走去,到門口時,他又停下,轉過頭來。
“請告訴我,我們怎麼如此深信這個小夥子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呢?”
“只是有這種可能,”桑德斯回答“還是替我把那該死的驅動器修好吧。”6點鐘,他向辛迪道別,拿著星光產品的檔案上樓來到梅雷迪思在五樓的辦公室。太陽仍高懸在空中,陽光透過窗戶直瀉而入,彷彿此時還是下午時分,而非白晝的結束。
梅雷迪思被安排在五樓頂端的一間大辦公室裡辦公,這裡曾是羅恩·戈德曼辦公的地方。梅雷迪思有一個新助手,也是一個女人,桑德斯估計她是從庫珀蒂諾跟老闆過來的。
“我是湯姆·桑德斯,”他說“是梅雷迪思女士約我來的。”
“我叫貝特西·羅斯,來自庫珀蒂諾,桑德斯先生,”她邊自我介紹,邊看著他“什麼也別說。”
“好的。”
“人人都要說點什麼,說什麼國旗的事,我已聽得膩透了。”
“是的。”
“一輩子都不想聽。”
“是的,很好。”
“我馬上通知梅雷迪思女士,說你已經來了。”
“湯姆,”梅雷迪思·約翰遜朝桑德斯揮了揮手,另一隻手握著聽筒“進來,請坐。”站在她辦公室的北面可將西雅圖的鬧市區一覽無餘:太空方尖塔、阿里塔、索多大樓,整個城市在夕陽下顯得燦爛輝煌。
“我馬上就講完,”她轉過臉對著話筒“喂,埃德,我在和湯姆說話,我們將徹底討論這個問題,他已帶來了有關文件。”桑德斯遞上裝有驅動器數據的文件夾。她用手指了指平放在桌子一角的打開的公文包,示意他將文件夾放進去。
她轉過頭對著話筒說:“喂,埃德,我認為預定的計劃將順利進行,當然沒有必要憑一時衝動就停止不前…不,不…呣,如果你願意,我們明天一早就首先辦這事。”桑德斯將文件夾放進了她的公文包中。
梅雷迪思在說:“對,埃德,對,完全正確。”她朝湯姆轉過來,部的半邊坐在桌邊上,藏青的裙子一直縮到大腿處。她沒穿襪子。
“大家一致認為這很重要,埃德,是的。”她的腳左右擺動著,那高跟鞋就要從腳上掉下來了。她微笑著看著桑德斯,他到很不自在,向後退了一點。
“我向你保證,埃德。是的,完全正確。”梅雷迪思將聽筒放在身後的機座上。她在扭轉身子向後傾去時,出了藏在絲綢襯衫下的雙。
“好了,沒事了。”她坐直身體,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