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失而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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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夏清語驚訝地瞪大眼睛:“你說工部尚書要把女兒嫁他?喂!他看上去怎麼著也有三十多歲了,莫非還沒成婚?”白薇笑道:“糊塗了,大概是續絃,工部尚書家的千金雖然金貴,但為了拉攏這麼一個前途無量的人,就算做續絃也是值得的。”陸雲逍笑道:“這一回白薇可猜錯了,他的確就是沒成過婚,錢大人當要嫁的可是掌上明珠,是問清楚他未婚配過才要把女兒嫁過去的,哪成想還被拒絕了。他的住所據說也是十分簡單,皇上說他出身貧苦,每到年節時大把的賞賜,也從沒聽說過他在什麼愛好上花錢,青樓酒肆更是一概不去。”
“你知道的這麼清楚,怎麼還說和他不?”夏清語忍不住笑:原來陸雲逍也是這麼喜歡八卦的傢伙嗎?這還真是出乎意料。
陸雲逍哈哈笑道:“確實不悉,但是見面也可以聊幾句。這些事卻不是我特意打聽來的,從前在衙門裡,沒事兒的時候大家都喜歡談論這個與眾不同的侍講學士,我又不能堵上耳朵,一來二去倒是聽了許多關於他的事。其實朝廷裡也不全是國事天下事,這些言什麼的那些官兒也很喜歡,這個李絕心無疑就是官員們茶餘飯後最喜歡談論的話題了,從他回京到現在,總也有四年多了吧,關於他的話題仍是經久不衰,也算是個奇蹟。”眾人正說的熱鬧,忽聽朝雲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道:“爺。天晚了,該回府用飯了。”
“這個傢伙。什麼時候我吃飯的事兒還要他心了?”陸雲逍冷哼一聲,他今晚原本是打定主意要在夏清語這裡蹭飯的。誰知讓朝雲一聲叫,把自己的計劃都給破壞了。
因正要拒絕,但轉念一想:不對啊,朝雲是在府裡,這會兒怎麼會特意過來喊自己回去吃飯?這當中必定是有什麼事情的。
一念及此,便聽夏清語也笑道:“那個猴兒最明瞭,怎麼會管你吃飯的事?這必定是府中有什麼事情,他不好當著我們的面兒說,才找了這麼個理由叫你回去呢。你快回去吧。”陸雲逍站起身來,嘴裡卻還道:“有什麼事是不能當著你們的面兒說的?偏他會鬼。對了清語,上一次給我吃的那個杏仁薄片還有沒有?那東西薄脆香甜,老太太很喜歡吃,悄悄和我說什麼時候過來讓我再要一些回去呢,還說你若有空閒了,就往府裡坐坐去。”夏清語道:“你來得巧,恰好昨天才烤出兩斤,都給你帶回去吧。至於府裡。嗯,我現在太忙,等閒了再看看吧。即便是說說話,也總得有個藉口不是?難道我就這麼巴巴上門去?葉夫人必定又要說我心懷叵測。”母親的態度的確是讓陸雲逍頭痛無比。聽見夏清語的話,也只有嘆氣。不一會兒白蔻拿了一盒子杏仁薄脆,他接過來。又囑咐幾句夏清語莫要忙得忘了休息等話,這才出了杏林館的門。
“府裡到底出了什麼事?看看你找的蹩腳理由吧。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笨了?”回家路上,陸雲逍忍不住鄙視了一下朝雲的智商。卻聽這小廝嘻嘻笑道:“爺不用急,奴才是著急向您獻寶呢,您回去看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陸雲逍瞪了朝雲一眼,須臾回到府中,徑自進了書房,只見嬌蕊捧著個盒子遞過來,小聲道:“這是先前爺讓小丫頭們清點甄姨娘房中東西時在她頭櫃子裡發現的,當時因為那櫃子上了鎖,這盒子的鎖也十分細,所以朝雲跑了幾家鎖店,今兒下午才終於打開,爺看看吧。”陸雲逍接過來,皺眉疑惑道:“這樣鄭重?是什麼東西?”一面說著,便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是一隻巧的檀木錦盒,他猛然想起一件事,連忙將那錦盒打開,見上面覆著一塊散發著幽幽香氣的絲帕,掀開絲帕,下面是一對光溢彩的寶鐲靜靜躺在盒子裡。
“果然是這個東西。”陸雲逍拿起一隻鐲子,燭光下,這鐲子越發的光華璀璨,他深深了一口氣,咬牙道:“這個賤人,果然是她貪了這對鐲子。”說完看見盒子底掉落的那顆紅寶石,拈起來細看了看,果然看見中間有個孔雀開屏形狀的綠心,於是便對朝雲道:“這不就是對上了?當有丫頭看見紅綃身上掉出來的寶石就是這個,但後來我讓你去首飾鋪子暗中查訪,卻始終沒有消息。可見當她們也是害怕暴,所以沒敢拿出去鑲嵌,之後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大概也顧不上這個,所以到今,這寶石還沒鑲上去。”
“這甄姨娘,素裡真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人。”朝雲咋舌,忽聽暮雲笑道:“那你從前想過大是如今這個模樣嗎?可見人心是最難看透的,所以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朝雲笑道:“別胡扯,大從前可不就是那個樣兒呢,這是死了一回才大徹大悟,什麼知人知面不知心。”說完轉向陸雲逍,討好笑道:“爺,如今這些事情水落石出,甄姨娘聽說被送去鄉下莊子裡了,她父兄都很生氣她替自家惹了這麼大的禍患,想來後也不會很好過,這都是她自食惡果,只是大那邊,您打算怎麼辦?”提起夏清語,陸雲逍的面上方綻出一絲笑容,輕輕吐了口氣,他看著手中的寶鐲道:“是啊,也該對清語有個代了,我要尋個好子,重新她回來,要親自將這對鐲子套在她的手腕上。朝雲,你明就把這鐲子拿去內務府,告訴蔣公公,給我選一個手藝最高明的匠人,把這寶石給鑲嵌上去。”朝雲答應了一聲,接過鐲子,想一想又小心翼翼道:“爺,您說要大回來,這事兒怕是有難度呢,老太太就算寵著您,老爺太太那裡怎麼辦?奴才看著,他們不是會輕易吐口的樣子。”陸雲逍笑道:“這個你們就不用心了,爺我自有妙計。”
“爺,到底是什麼妙計?您就告訴了奴才吧,看在奴才為您和大著急心了這麼多子的份兒上,再吊著奴才的胃口,奴才這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那還怎麼吃東西?”
“滾蛋吧。”陸雲逍笑著輕輕踢了朝雲一腳:“這種狗理由都能扯出來,你以為爺我會相信?”朝雲嘻嘻笑道:“爺,奴才這話雖然有點兒誇張,可不這麼說,您也不能理解奴才的憂慮不是?”
“有什麼可憂慮的?”陸雲逍白了他一眼:“不過這幾天,肯定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唔,北疆那邊的兵馬糧草已經預備的差不多了,我算著皇上這兩該有些閒暇時間。”
“皇上?”暮雲忽然在一邊口,然後遲疑道:“爺,您不會是想讓皇上為您和大賜婚吧?”
“咦?”陸雲逍驚訝的看著暮雲:“你小子,我說你是大智若愚吧?這樣的事,竟然就被你想出來了?”暮雲撓著頭髮嘿嘿笑道:“那個…奴才也是瞎猜的,做不得準。”
“做得,怎麼做不得?”陸雲逍好笑地看著張口結舌的朝雲,一巴掌拍上他肩膀:“聽見了吧?這會兒你心思倒比不上暮雲靈活了。好了,誰都不許給爺說出去,聽見了嗎?”
“哦,聽…聽見了。”朝雲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心想天爺喂!我們爺還真敢想,他娶前竟然要皇上賜婚,這…這皇上能答應嗎?罷了,我一個做奴才的,這份兒心幹什麼?反正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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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前面好像是許姨娘。”因為連來葉夫人心情不好,神也低,所以這一幾個丫頭好容易攛掇著她來了後園逛逛,結果剛拐過望月亭,便看見遠處假山後拐出來幾個人,可兒眼尖,一眼便認出了那是許姨娘和她的兩個丫頭。
“是她啊?這麼行匆匆的,也不知是去了哪裡?”葉夫人嘆了口氣,甄姨娘已經被攆出去了,她倒是對許姨娘格外多了幾分憐惜。
“許姨娘好像是在…哭?”可兒見許姨娘低頭用手帕擦著眼睛,便有些猶豫道。果然,走到近前時,便見對方眼睛似是有些紅腫。
許姨娘自然也看見了葉夫人,連忙緊走幾步上前拜見,卻聽葉夫人疑惑道:“你這是怎麼了?去了哪裡?有什麼難心事情不能找我說?要自己偷偷擦眼抹淚的?”許姨娘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太太看錯了,妾身沒哭,只是…看見蓉兒如今的境況,所以…心裡酸楚,很是為她嘆。”
“蓉兒?是我房裡的那個丫頭?後來給了逍兒,卻被那女人糟踐了的?”見許姨娘點頭,葉夫人恍惚了一下,腦海裡浮現出一張芙蓉面孔,她輕嘆了口氣,喃喃道:“那丫頭如今怎麼樣了?她丈夫…對她好嗎?”(未完待續。。)ps:嗷嗚,這一週要開柿子了,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