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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往下蓅往下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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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還真的是,這十多年我家那死鬼就摸過幾次。”我說:“一摸呢,你就有覺,分兩股,一股衝後腦,一股衝子宮。女人就得被男人就通了,通了就協調了,真的,就這麼簡單。”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小聲說:“我體會體會。”看來開始憧憬了,我觀察她的子。真的小。太遺憾了,我喜歡大子,白花花那種,一就亂晃那種。

頭深褐,表面有細小皺褶,像幹杏脯。摸第一下,她渾身一震,嘴裡發出哆哆嗦嗦的“哈…哼…”像一個字被顫音拖長。那是心尖酥麻的伴唱。

摸第二下,頭就立起來了,她說:“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大的?”我說:“大子不,小的更傳電。你瞧你頭多。”她低頭看自己的頭。

我輕輕用拇指和中指捻著,說實話我還是喜歡大白。我喜歡老婆子的體積。可生活總是充滿遺憾。老婆頭特懶,半小時愣不站起來,她問:“她的大?”我繼續:“嗯,有你兩個大。”她問:“這麼說,你老她?”我說:“那是。她口這兒老是黑的,打遠處看跟似的。”她笑了,出牙齦。笑更刺了她面部血循環。她的臉更好看了,不過她很快收起笑容,可能為自己到淒涼吧。停頓一下,她低聲說:“真羨慕她。可能我老公嫌我這兒小?”我說:“越不開發它越小、越小越不開發、惡循環。”我發現她每顆頭都出奇的大。此前我的最大的,也就曼秀雷敦膏那麼

碧的頭絕對超出,倔強立。表面細小皺褶幾乎都平了,像幹杏脯被熱水浸泡。溫柔得差不多,該暴力了,否則女的以為你陽痿。

男人鋪好前戲之後,就需要混橫一點兒。溫柔跟混橫之間的過渡時機掌握好就可以。我開始野蠻蹂躪她子,同時專心受她的反應變化。

她面容開始發亮,因為出了薄薄一層細汗,也因為顴骨、腦門、太陽、眼睛四周血循環加速,麵皮看上去有了好看的粉紅。我還站她身後,對她說:“倆胳膊抬起來,”她聽話地抬起兩條胳膊,鏡子裡她眼光茫然,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我說:“往後、搭我脖子上。”她像馴順的活體洋娃娃,讓幹嗎幹嗎。

我倆一起觀賞鏡子裡的美景。一箇中年女人,身材不錯,光著白白的上身,兩條胳膊舉起來,攀住身後的氓。氓是暗的,四周背景、傢俱也是重,隱在暗光裡。

我在她耳邊低聲說:“瞧,這女的多好看,站舞臺上,臺下都是男的,有民工也有罪犯,有當兵的,有老教授,都惡狠狠看你表演。”他們的雞巴都硬了,她的臉更紅了。

開始息,像不好受。我繼續捻她子,故意拖延進攻步驟。我喜歡折磨女人,讓女人難受,讓女人鑽心地癢。我愛看女人難受的表情、愛聽女人受折磨發出的哼嘰。

碧扭過頭,仰起臉親我。開始親臉,很快親嘴。她的嘴軟極了,滾燙,臉也是熱熱的。她嘴有點兒薄(命苦),但這會兒靈活。她不敢伸舌頭。

這是個時刻想保持體面的。她可能脖子累了,也可能想繼續看鏡子裡的演出,她停止親吻,頭頸恢復原狀。胳膊還是高高舉起。

我注意到她的胳肢窩裡已經出了汗,亮晶晶的。這姿勢比較受。我喜歡。(四歲看吳瓊花被吊綁折磨。)一般來講,對著陌生男人亮出胳肢窩會讓女人到屈辱。

為強化她內心的不平衡,我故意沒脫衣服。雞巴硬了,隔著我褲子頂她軟股。我一邊強力蹂躪她子,一邊開始親她臉。

她的臉軟軟的,胳膊還是高高吊我脖子上,不敢下來。良民順。好人。我聞到她的體味。有淡淡的頂級化妝品餘香、有熱的汗味,有黏的騷味,有她下邊正不斷分泌的麝香。

混合在一起,怪好聞的。她的手機忽然炸響。她渾身一哆嗦,回頭望著我,好像在徵求我的許可。我說:“接唄。你是上帝你做主。”她光著上身跑到玄關、從包包裡翻出手機接聽。電話內容是關於一筆木材生意。我走過去,脫了她鞋、襪子、扒了她外褲、內褲。

她一邊接電話一邊輪抬腿配合我。脫的過程,我故意不碰她的,但我相信,應該溼了,現在這全身赤,光腳站我面前打電話,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話完畢,她趕緊掛斷電話,後長按一個按鍵、進包包。我猜她關機了,不想再被打擾。被電話一打擾,連驚帶嚇,她頭縮回去了,還原成幹杏脯。應縮回是動物界最常見的一種自我保護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鏡子前,還是站在她身後,抱住她,專注凝望鏡子裡的中年赤小怨婦。她看看鏡子裡的映象,又低頭看看自己,再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摸著兩邊的骻骨不自信地問:“我是不是有點兒胖?”我說:“說實話,你夠不上胖。”她確實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頂多算豐腴。那碧算什麼級別我說不上來,她的子尤其讓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彎,右手暴扭她腦袋,迫使她臉朝我。她目光慌亂,像誤入虎的小兔子。我親她臉。她的臉細膩、綿軟,臉面溫度略低於接電話之前。

我飛快掏出熱雞巴、戴上套、頂在她陰部那堆熱裡。龜頭獨眼,視力不佳,自己找不到口。沒關係,已進鍋,慢燉才爛。我親她嘴。她的嘴在劇烈顫抖,像忽然被鱷魚啃住的小鹿。

我拱開她的,舌尖遭遇她緊緊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壘森嚴。我用舌尖在她內牙面橫著掃過去掃回來。她的牙齒和牙齦表面有一層薄薄的她的口,清淡無味。我強攻不下。

立刻迂迴改道,扳她臉的右手順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子。她的頭再次亢奮昂揚,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劉胡蘭一樣立。我本能想低頭嘬劉胡蘭,可惜夠不著(我一米八五)。

我一邊親她一邊右手瞎闖,混蛋一樣蓋住她的,故意打破章法,輕一下重兩下胡揪亂扯,像窯子裡的民工。大鏡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著、口一直被我頂著,我沒費勁就摸到她豆豆。

那顆豆大小正常,倒不像頭那麼誇張。我右手摸她口。她渾身一哆嗦,我的嘴舌頭立刻覺她的上下牙鬆開了一道縫。我把舌頭頂進去。

覺到她的舌頭軟綿綿往後躲,像掌櫃的閨女瞅見寇。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頭試圖逮住那掌櫃的閨女。鏡子裡,她的左腿被我強力起,我紫紅小腦袋抵住她的。我右手摸她。她的口果然不怎麼溼潤。功能退化,欠練。

我把她的手按她自己豆豆上。她那手快速逃離。我再揪過來。她難為情地自己豆豆。我的硬雞巴開始發力往裡頂。入頗費了些力。一個是因為都站著、角度不好掌握,再有就是她確實緊。

扳她左腿讓她光腳踹鏡子上,我騰出左手,跟右手合龍,扒開她的。我動作很野,把她粉都翻出來了,(inside…out)我著氣,雞巴發狠,終於艱難進被雞巴連帶。(outside…in)她的鼻子在辛苦換氣,換氣量不夠。

忽然嘴裡呼出一大口氣,一點兒沒糟踏全噴我嘴裡。我的臉蛋子鼓起來,她呼出的是廢氣,我自然不會再循環。我趕緊松點兒口,吐出廢氣。她趁機發出一聲“哎喲”聽上去很情。

金箍到位,凝住不動,先扎穩陣腳。我看著她踹在鏡子上的那隻光腳。那腳真養眼,光順柔滑,腳趾白淨、趾甲透亮,我的鼻腔立刻出現上次她腳的時候聞見的那股若有若無的獨特香臭。她的光腳一定是在緊張和動刺下出了汗,因為我看見那腳踩鏡子的接觸面四周出現幾毫米的淡出水霧。

鏡子前,她叉著大腿、被迫著自己的陰蒂。我兩手大力掰開她,剛硬的雞巴在她熱裡開始緩慢擦動。左三下、右三下。慢慢地,滑膛炮內部被擦出保養油脂。她可能不好意思再看鏡子,所以扭過臉來親我。我甩開,讓她看鏡子,其實我犯了大忌。照鏡子能招鬼。

不過這是後話,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我不著急大動,而是穩住下盤,控制節奏,部以幾乎看不出的幅度緩緩移動。

此時,她的臉已經通紅了,滑膛炮內膛更加浸潤。我能覺出來,因為出出進進越來越順滑。我雙手攥住她股兩邊,微微搖晃她的身體。

而我的身體靜止不動,以逸待勞,這會兒要是有眼神兒不好的從對面樓拿望遠鏡瞧見我,准以為瞧見柳下惠了呢。

她可能忽然想起我的建議,這時抬起左胳膊往後揚起、攬住我的頭。脊柱右側彎、右手更加往下、不但摸著她自己的口、也摸到我的雞巴。這個細節怎麼這麼悉?在哪兒見過?一時想不起來。

事後我回味的時候才想起來,這細節我在此前的夢裡夢見過。她的手綿軟、溫涼,摸得我很受用。雞巴受到額外刺,有點兒想譁變。

我意識到雞巴動的開始加大加快,趕緊咬牙搶檔減速。她略微不滿,搖緊追。我一邊滑膛一邊一邊欣賞鏡子裡的畫面。鏡子裡,這四十多歲的高高揚起左胳膊纏住我的頭、光著身子紅著臉抬著腿扭著貪婪嘬雞巴。

暗影裡,柳下惠穿戴整齊道貌岸然鐵著臉捏著暗暗撞鐘。女人的水越來越多了,在牛頓發現的法則下,往下、往下,積少成多彙集到我蛋蛋上,黏黏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