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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把苦瓜揷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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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是人最健康的原生態。蕩是種保證健康的常態。壓抑是非常態,可是現在搞反了,所以得病的特多。”她低聲說:“我昨天夜裡,醒了以後,特那什麼,就那個了。”我問:“就怎麼了?找你老公了?”她低聲說:“沒。我自了。”我問:“飄了麼?”

“飄”是我和她之間共享的一個默契用語,特指高

她說:“嗯、飄了,我當時想的是一個人。”我裝傻:“誰啊?”她低聲說:“討厭。非讓人家說出來啊?”我說:“嗯,對,非要聽你說。”她微笑說:“我就不說。我急死你。”我說:“你們家那位幹嗎呢?”她說:“洗澡呢。要上班。那挨千刀的,我恨死他了。”我說:“背後說老公壞話可不好。不滿、有意見,當面跟他說。”她說:“你說的是烏托邦,是理想國。

活生生的子很殘酷的。我跟他當面溝通?他聽麼?這兒剛說兩句他就接手機去了。”我說:“小點兒聲,當心他聽見。”她壓低嗓門說:“他聽不見。知道麼?有時候我覺得當一好的,能看不同的陰莖、能公然換男人、天天刺,還能掙錢。”我說:“你別光看見狼吃、看不見狼捱揍。”她問:“沒關係。吃苦受累我不怕。”我問:“你到底想說什麼?”她坦然說:“我能到你那兒兼職麼?”食髓知味。瞅見沒?上癮了,我說:“不行。”她問:“為什麼?”我說:“我不能害你。”她說:“如果你答應我,你不是害我。你是救了我。”我沉默。我一向腦子轉得飛快,可最近有點兒帕金森。她的脾氣倒真比我“老婆”溫順。

我這裡說實話男客戶是女客戶的十倍。我只能忍痛推掉。她忽然低聲、飛快地說:“你別走。他一上班我就去你那兒。”我說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這兒是什麼地方?你說來就來?她說那我預約。我今天請假,不去單位了,我約你全天。我說那我看看預約表。預約表是空的。最近找我調教的母畜開始減少。我說我今天排滿了、明天也滿了。

她說那我能不能在電話裡跟你說幾句話?我說可以、三分鐘。她說你這兒肯定有不少男的跟你聯繫吧?我說確實不少。她說男的要來你怎辦?我說我都推掉。她說推掉多可惜。不如我來你這兒兼職,反正我的工作不忙。

你負責給我培訓,我掙的錢咱倆對半分,行不?我問你不怕客人裡有你認識的?她說把我臉矇住就行。她這提議很有引力。說心裡話,我確實希望能多見她,可我過了順著本能決定事業方向的歲數。

如果她介入我的工作室,我的工作和私人生活都面臨重組。更甭說她老公那邊一旦知道,我會死得很難看。

我說你不能來,因為你本不具備調教師的氣質。她還不死心,追問:“有沒有女的在被調教的時候希望有別的女人在旁邊看著?”我說:“聽著,你不屬於這兒。

你在家踏踏實實跟你老公過子吧,跟他好好溝通,一點一點地把在我這兒體驗到的東西跟他分享,也許你倆能有轉機。家才是你該紮營停靠的地方。”她輕聲說了聲哦。

聲音馴順綿軟,聽上去失望極了。***看看錶,還五分鐘,小西就來。我燒好開水沏好茶,從道具箱裡找出醫用硅膠手套戴上。小西的愛好是黃金。

我無所謂,有時拉完,有時完拉。有一次用後入位一母畜,趕巧那母畜拉肚子,一邊挨一邊拉,又稀又軟,我的蛋蛋、大腿是重災區。

她特難為情,我覺得好。活著,無非就是吃喝拉撒完睡。道在屎間。在我眼裡,什麼都是遊戲。大便香香的、臭臭的,又苦澀又骯髒又讓人著,本身矛盾重重,就像生活一樣。

她說她每次洗完股,都會端著洗盆兒審視一會兒。如果前幾頓吃青菜太多,大便會發暗綠。如果前幾頓吃太多,大便會格外臭。如果前幾頓吃過辣子,會發現水底沉著兩三顆辣椒籽,不消化。

老婆忽然來電話,聽上去情緒頗高,說正在外頭玩兒。這很奇怪,我倆都不上門服務,都不愛遊山玩水。我管病理亢奮叫欣快。老婆當時就是那種狀態,比較high。我問她在跟誰玩兒?

她神秘兮兮說目前就她一個人,她正在路上,要去一個好玩兒的地方。具體什麼地方她沒說。我也不問。當她享受秘密的時候,追問能增強她獨享秘密的優越。我不給丫這快。我說好了我要練活兒了,你玩兒盡興啊。她說那當然。門被敲響。還是老規矩,通電話確認事先約好的密碼、確認敲門的是小西。

我脫光衣服、只戴手套去開門。她進門一愣。這三十多歲。用女優標準看,長得不算好看,臉上有淡褐細密小斑,不過眼睛老大,忽閃忽閃的,裡邊帶著水汽。

我關門上鎖,她說我脫了衣服你不會拒絕我吧?我說我幹嗎要拒絕你?她說她有泡疹,什麼辦法都有過了,怎麼治也治不好。我說你找我算找對了,一會兒調教完了我拿火筷子燒紅了給你一燎,一了百了。

她說哎喲你說得我下邊都溼了,我說脫嘍我看看。她把衣裳一件件脫光。我仔細看她解開每一顆扭扣。

她知道我想看的是什麼,有點兒緊張。我讓她爬上臺平躺。她照辦。看外表未見異常。我掰開她腿,看見她的稀缺,很薄,口四周有十來個小水泡,米粒大小,飽滿鼓脹,晶亮透明。

旁邊有些乾癟的,發白結痂。她說一大夫說她是過mǐng…pǐa膚、pǐa膚過mǐng。(過皮膚、皮膚過。)她說你真不怕?我說我不怕,死就死,反正我作惡多端。我問她有什麼覺,她說就是癢,還有疼。我說:“有泡疹的人多的。想開點兒,心情要舒暢。”她說我舒暢不起來,我自卑極了,你不知道那種癢,癢起來鑽心,能讓你瘋掉。我大力蹂躪她子。她的子在我用力下馴順變形,頭在我手下慢慢硬起。

她呼著熱氣、仰頭親我臉,說:“你我吧,別手軟。我想讓你我,越狠越好,因為我是壞女人。”我說:“你幹了啥錯事兒?”她說:“我結婚之前在外頭胡搞。

我懷了一個孩子,都超出是兒子了,結果掉了,沒保住。”我問:“就因為泡疹?”她說:“我不知道。老公已經多少年不碰我。

我又不敢在外頭ons,怕被人瞧不起。我只能自己摸,可是完了特空虛。可能這些都是報應吧。”我說:“那當然。

世間萬物,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掐她脖子把她死死按臺上,一邊親她、一邊摸她豆子。她伸出手擼我雞巴。我的雞巴開始硬了,騷開始往外泛水。我的手指醮了她水,溼潤黏滑,慢慢進她的

她身體開始顫抖,發出鼻音哼哼。我說:“你的裡滾燙,像一罐熱黃油。”她問我喜歡不喜歡。我說喜歡,我喜歡熱騷。她哼嘰著低聲說:“老是的,多難聽啊。”我說:“在上,騷就是最好聽的詞。”她說:“難聽死了。”我說:“記著,你是來找的,你就給我聽著,一會兒你還得說呢。”她吃驚地張大眼睛和嘴,臉上很傻很天真:“啊?我還得說啊?”我說:“那是。給我扒開。自己扒著豆。”她自己用手扒開著陰蒂。我的手指在她裡到處亂鑽,像宮裡絕望的孩子。我強迫她說話。她一邊扒著被我一邊自己手豆豆一邊發自肺腑地嘆:“哎喲我的真舒服。你得我真舒服。我曠了好多年、好多年。哎喲,我現在真舒服。”看良家在我眼前這麼放形骸,我覺得很有意思。我扯著她頭髮、右手中指勾她g點暴力她。她在我懷裡開始打。她自己掰著。我狠。她高。我的手指頑強頂住她的。我不說話、只她。她滿足、高。足足三分鐘,她在醉中顫抖、徜徉,停下了摸雞巴動作。

她大大張著嘴,看上去很醜陋。她的身子終於癱軟下來。我把戴著手套的手出來、杵進她嘴裡。母畜就是這樣,喜歡被征服、被壓制、被凌辱。

只要你用力量和智慧征服了她,叫她幹嗎她幹嗎。她貪婪地嘬呀嘬,像諾亞方舟上的嬰兒,忽然叼住頭。

嬰兒的手恢復了‮套‬我雞巴的動作。鋼槍已擦亮,子彈已備好、馬上要出發。我戴上套套剛要入房,看見手機小燈在發光、聽見手機在嗡嗡震動。我瞥了一眼來電號碼,是老婆,就沒接。事後我特後悔。她主動側過身子、蜷起上面的腿。

我一邊尻她一邊用中指眼兒。她的不由的收緊搐。她股很白很下垂,我扒開厚厚的兩扇股,出藏在裡面的眼兒和

深褐發紫,眼兒嘬得很緊密,沒痔瘡,很乾淨。騷興奮得水淋淋的。我把中指進她眼兒。她接近痴呆狀態,嘴裡叫著無意義的語句,股使勁向後接我的侮辱。我攥一大長苦瓜她。苦瓜出出進進,帶出她裡分泌的黏。我越越兇殘。她嘴抖著。

好像又高了,我把苦瓜裡,雞巴開始頂她眼兒。她側著身子、叫著,聽上去騷得不行。

我雞巴鋼鋼的,現在成了金箍。金箍進她拉屎的孔。她直著脖子嗷嗷吼著,自己動手捏住苦瓜,自己的。她又高了,我的雞巴戳她直腸裡不動,冷靜珍藏她屎門每一下收縮帶給我的緊攥快。我說:“蕩婦。”她說:“你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