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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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十一某,經過三個月的調教,我已撤底成為公司聯誼會的奴隸,我跟同事們的遊戲越玩越烈,他們提議我搬遷到公司的附近,既可以減少上班和回家的時間,也可以方便各位主人們上來玩我。
除了年老的黃伯外,其他同事都幫我搬家,只用了三天就把大部份的東西搬到新居。趁著休息的時間,亞黎走過來在我耳邊說了幾句話,我的面孔立時紅透,下體也分泌出水份。
亞黎是正宗的待狂,他又想到羞辱我的新玩法了。傍晚時份,同事們都回家去,只剩下亞黎和我倆個人。
他在我身上用麻繩縛出龜甲縛,在我的前後雙入一大一小的假玩具,兩個頭上了一條銀的夾。
當然少不了奴隸項環,此時我到萬分緊張,穿了一件中褸就跟亞黎下樓。我們乘昇降機到達大廈的大堂,亞黎的手放在我肩膀上,彷佛他是我的丈夫或情人似的。昇降機門打開,今天輪班的看更是大哨,亞黎帶著我到他的面前。
大哨在這裡工作已有三年,但因為他時常疏於職守,我曾向他所屬的管理公司投訴過,故此他沒機會昇上高級護衛。要數這大廈我最討厭的人。
就一定是這個大哨了。亞黎把我帶到大哨面前,說:“你好啊…有沒有阻你工作呢?”我垂下頭去不敢望向大哨。
他一貫的目光鎖定在我身上,說:“沒有,當然沒有。”亞黎說:“kelly下星期就要搬離這個大廈,這幾年她受了你照顧,所以要送份大禮給你。”大哨大解不惑,因為我從來沒有給他好面,我很討厭他,他亦很討厭我,我怎可能送什麼禮物給他。亞黎說:“我說的話是真的,對嗎,kelly?”
“是的…我打算…送份禮物給你。”亞黎不懷好意地笑起來,說:“對,這真是一件大禮呢!”亞黎把我的中褸拉開,出我被縛著的體,大哨的眼珠幾乎跌出來,而我是羞得想鑽進地裡去。亞黎說:“陳小姐的新居下週才能入夥,她今個星期每一晚都是屬於你的,她就是送你的禮物。”大哨顯得很惑。
但他的褲子已經脹起來,這幾年裡每次走過大堂時,他都用好的眼神望我,彷佛想看穿我的衣服一樣,但今晚我真的光著讓他看了。大哨說:“這個…這個…”亞黎一拉我的頭髮。
在我耳邊細說幾句,我只能依著他的話,說:“我是個變態的被待狂,我最喜歡被男人待,請你好好地玩我、折磨我。”我們沉默了十秒鐘,大哨出瞧不起我的眼神,說:“沒想到原來陳小姐你是這樣的女人。”亞黎說:“你說得對,別看她一副知識份子的外表,她其實是個大賤貨,閒時還會跑到紅燈區做雞呢。”大哨的目光盯在我的房上。
他問亞黎說:“我可以摸她嗎?”看來大哨已經搞清楚情況,這裡的話事人是亞黎,所以他沒有理會我,而是問亞黎可不可以摸我。亞黎笑說:“我都說過了,這個騷貨在今個星期的晚上都是你的玩具。”他們就像談論一件沒有生命的玩具一樣,得到亞黎的支持,大哨伸出雙手罩在我兩個房旋轉地著,嘆氣說:“這三年來你都著一對大臭行來行去,我早就想這樣子玩你呢。”亞黎說:“這頭狗母的保養很好,子還很堅,我們全公司的男同事都讚賞她呢。”大哨愕然道:“全公司?!”亞黎發出嘲笑聲,說:“對,她跟全公司的男同事都有一手,這種賤無恥的女人在香港很少見,全世界恐怕也不多呢。”羞辱死了,亞黎居然把這樣事都告訴大哨,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我也沒法子反駁。大哨對我的雙愛不惜手,還不時拉動我的頭夾鏈,重甸甸的房被拉著往上扯。
亞黎拿出我家的大門鑰匙,說:“這是她家的門匙,我就把她給你了,好好享用你的禮物吧。”語畢,亞黎將鑰匙掛在我的鏈中間,然後離開了大堂回家。大哨急不及待地將我拉進管理員的休息室,要我跪下來為他口咬。我他的陽具數分鐘。
他在出來前拔出陽具,要我跪在地上抬高股,拿走我體內兩枝電動後朝我的進來。這個討厭的看更入了我的裡,而且他沒有用避孕套,明刀明槍地進我的身體內。
大哨一手扯著我的頭髮,另一手探到我前捏我的房,一邊幹我一邊嘲笑我說:“哼…平時扮高貴看不起人…原來只是條狗母…看…我現在不是在你了嗎?”
“是啊…請我…快我…”大哨興奮地我,我們合的器發出潺潺聲。他每一下都頂進我的子宮口,我開始主動擺合他的動作。
大哨了一會兒,他將我反過來按在地上,用男上女下的姿勢幹我。我越來越興奮,忍不住大聲呻,說:“對…幹我…我是欠乾的狗母…要高…要來了…”大哨喝道:“張開眼睛望住我!”我服從大哨的話張開眼睛,清楚見到這名肥肥腫腫的看更,他的陽具正沒入我的陰戶裡去。我到很屈辱。
但同時又覺得好刺,高來臨時我仍是張開眼睛望著大哨,我們四目投,我在高時的每個表情變化,大哨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哼!”大哨也來了。
他的盡力頂著我的子宮,直接灌注進我的子宮內,我最討厭的這個看更,他就在我的陰道里播下自己的種子。
在接下來的幾裡,每當我放工回家,大哨就會來到我的住所,不但將我的衣服脫個清光,還把我反縛起來,帶上眼罩放在屋內,除了大哨外,細哨也有來“光顧”我,我變成了他們的搖錢樹。
他跟這所大廈的男住客們易,只要付出一點錢就可以來我的屋內我。可能是我身材引。
原來這幅大廈的男人們早就留意到我,他們爭先恐後地上來幹我,短短几就有三、四十人玩過我了,他們有些人幹我,有的幹我眼,有的在我身上撒,有的三、五個人聯袂而來玩多p。
甚至連一些十來歲的小鬼頭也來研究我的身體,由於我帶了眼罩,所以也不清楚被誰人幹過,但可以肯定這所大廈的男住客們,十居其九都跟我發生過關係了。
每朝早上細哨都會上來我一次,然後才解開我的繩子,讓我可以洗澡和上班,每當我乘昇降機時,總有些男人對我曖昧地笑。
而女人則暗暗咒罵我是不要臉的婦,丟盡女人的面子云云。現在當我走過看更的崗亭時,我都不敢正眼望向他們,只有快步離開大堂。讓全大廈的男人都幹我,這遊戲實在是很瘋狂。
可是我心底其實很滿足。我的新居由亞黎、四眼陳和大隻洪幫忙裝修,可以想像他們一定會裝sm的刑房,相信以後的子裡,會有更多千奇百怪的遊戲在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