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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九章不達目的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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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潔將軍道:“陸師兄是在試在下麼?既然是叛軍,豈能容與我永生門下,自然要剿滅!將那些叛逆統統抓起來,一個一個審問。”陸青菲朝著邵潔將軍一舉大拇指道:“邵師弟果然是我永生門的驍將,陸某佩服的緊!”邵潔將軍微微一笑道:“陸師兄謬讚了,在下承蒙門主信任,自當盡力維護門主周全!在下只是做了該做的事。”陸青菲朝著邵潔將軍看去,忽然嘆了一口氣,勒住了馬頭。

邵潔將軍不知陸青菲為何在這木橋中段勒馬,只是主人不前,客人只好也拉住馬韁。

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陣陣的水汽,只是那水汽中滿是血腥的味道,就像當年那些在這冥河中喪命的軍士的鮮血依舊未乾。

後面的隊伍見前方已經停下,自然止步不前,一個金甲衛士高聲呼喊道:“怎麼不走了?”一干人等擠在這奈何橋上,微微有些騷動。那些囚徒雖然不知前路吉凶,但都不願在這兇險之地多逗留。

“要走快走,要殺就殺,在這裡磨蹭個甚!”

“各位軍爺行行好,快走吧,小的都快餓死了!”

“哎呦,我的肚子疼,要出恭了,快閃開!”那些被擠在橋邊的金甲衛士雖然不知前面發生了什麼事,但都出了長劍,高聲喝道:“嚷什麼嚷,都老實點,快蹲下!”

“你,想吃鞭子麼,再不蹲下,老子打斷你的腿!”那些囚徒見金甲衛士動怒,都不敢再多言,只得蹲在橋面上。那些金甲衛士害怕在這狹窄的橋面上出什麼亂子,都翻身下馬,沿著橋邊來回巡視。

凌寒朝著前面看去,只見邵潔將軍與那陸青菲還在馬上佇立,並沒有前行。而身邊那些囚徒一個個面無奈,像是一刻也在橋上呆不了。

就在這時,一匹駿馬忽然發出一聲長嘶,隨後便像發瘋一般,前蹄高高的躍起。隨即那雙鐵蹄又重重的砸下,嚇得那駿馬身邊的眾人一陣慌亂。

若是被那駿馬的鐵蹄砸中,定會被踏成泥,眾人紛紛朝著駿馬的另一邊擠去。

那個金甲衛士見自己的坐騎陡然發飆,立刻身上前,閃過了幾個慌不擇路的囚徒,一把捉住了那馬匹的韁繩,用力一拉,便將那駿馬拉到了身邊。這幾下一氣呵成,顯然這金甲衛士的修為也是不低。

隨後那金甲衛士輕拍了那駿馬的脖子道:“桃子,你怎麼了?”那叫做桃子駿馬見主人到了身邊,便如有了依靠,緊忙將頭貼在了那金甲衛士的口,只是不停的打著響鼻,像是受了什麼驚嚇。

一邊的金甲衛士見警報解除,便笑道:“薛兄弟,你的桃子定然是想婆娘了!”姓薛的金甲衛士嗤笑一聲道:“別胡說八道,我家桃子是個母的!”眾人見一場紛亂化為須彌,又挨挨擠擠的蹲在了橋面上,只是害怕那桃子再次發飆,都不時的看著那匹駿馬。

凌寒輕舒了一口氣,朝著橋下看了一眼,只見遠處竟是湧過一陣灰濛濛的霧氣,心中頓不妙。

凌寒急忙拉了一下蹲在自己身邊的天寶道:“天寶,打起神,我總覺這裡有什麼地方不對,一會兒若是有什麼變數,你一定跟緊我!”天寶眯著小眼睛,也看到了漸漸湧過的濃霧,點了點頭道:“若是你能逃出去,就快些逃走,不用管我!”天寶雖然這麼說,但他也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即便是天崩地陷,凌寒也不會丟下自己,獨自逃生。

凌寒微笑著點了點頭,雖然天寶現在說話,總是一副憤世嫉俗的想法,但凌寒還是相信天寶等你恢復往的仔細。

那些金甲衛士也發現了遠處湧來的霧氣,紛紛探著頭張望,一個金甲衛士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立刻高聲道:“要起鬼霧了,兄弟們都準備好,快稟告邵潔將軍,速速離開這奈何橋!”

“將軍,速速離開!”

“將軍,速速離開!”一聲聲呼喚不多時就傳到了邵潔將軍的耳邊。

邵潔將軍朝著沉默了一會兒的陸青菲一拱手道:“陸師兄,怎麼不走了,莫非不歡這些囚徒到你那不死局?還是咱們城中缺糧,容不下這麼多張嘴巴?若是陸師兄覺人多,有壓力,那兄弟就帶回一些!”陸青菲轉過頭對著邵潔將軍,眼中似笑非笑。

邵潔將軍心中忽然一凜,這是陸青菲最具特的招牌表情,傳言道:判官笑如哭,世上多遺孤!

邵潔將軍見到陸青菲出現瞭如此表情,立即將手按在了佩劍之上。

“邵師弟,師兄問你一句話,你一定如實回答!”陸青菲看了看邵潔將軍按在劍柄上的手,並沒有太多表情。

邵潔將軍道:“陸師兄,大家都擠在這個小橋之上,師弟害怕出現什麼意外,若是少了一個兩個人犯,師弟可是吃罪不起!我們還是上了岸再說,如何?”邵潔將軍說罷,也不等陸青菲回話,打馬就要前行。

只是那陸青菲一矮身子,竟是將邵潔將軍的馬韁一把拉住,頓時停住了邵潔將軍的坐騎。

邵潔將軍臉一變道:“陸師兄,你要做什麼?”陸青菲的臉變得陰暗,緩緩道:“邵師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若是不回答,河對面是不會歡你上岸的!”邵潔將軍見陸青菲的態度堅定,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邵潔將軍只得嘆了口氣道:“既然陸師兄要問話,就快些問,前面起了鬼霧,在下害怕眾兄弟有什麼閃失!”邵潔將軍雖然如是說,但他的手一直按在劍柄之上,一但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便會第一時間出手。

論到出手速度,這邵潔將軍可是這不死域中頂級的存在,這都是邵潔將軍在南征北戰的生死考驗中練就的生存本事。

那陸青菲見邵潔將軍劍不離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道:“邵潔將軍不必緊張,師兄只是想問一問,若是有人想擁兵自重,割據為王,邵師弟你會怎麼做?”邵潔將軍聽到陸青菲如此問,心中大驚,因為即便是在傻的人,也聽出了陸青菲的意思。定是有人在門主面前造謠生事,說自己在這邊陲地區擁兵自立,而讓門主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但邵潔將軍眼睛一轉,輕笑一聲道:“陸師兄,我當是什麼事,方才我不是說過了嗎?既然是叛軍,豈能容與我永生門下,自然要剿滅!”

“好!難得兄弟如此赤膽忠心,師兄定會稟告門主,為師弟請功!”那陸青菲一抖馬韁,便朝著前面奔去。

此時鬼霧一生,將整個木橋都罩住,就像是一個龐然大霧,張開了血盆大口,將這冥河,奈何橋,冥河兩岸的血紅石,奈何橋上的茫人都進了自己的腹中。

邵潔將軍見陸青菲已經前行,朝著身後看了一眼,只見灰濛濛的一片,既看不到身邊的冥河之水,也看不到自己手下那些金甲衛士。

邵潔將軍心想,這裡可不上久留之地,急忙高聲喊道:“兄弟們,可以前進了!”說著,邵潔將軍打馬便朝著陸青菲追去。

只是邵潔將軍的馬匹剛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的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哨響。邵潔立刻回頭,豎起了耳朵。

果然,一個金甲衛士撕破鬼霧撲倒在地,高聲道:“邵潔將軍,不好了,大營傳來信號,遭到叛軍攻擊!”邵潔將軍方才也聽到了這聲哨響,只是他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攻擊自己的大營,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邵潔將軍,怎麼辦,我們快回去吧!”那個金甲衛士高聲道。

邵潔將軍朝著後面的方向看去,只是霧氣騰騰,本看不出什麼。不過邵潔將軍必竟是身經百戰,這點小風小自然嚇不倒邵潔將軍。

邵潔將軍鎮靜的擺了擺手道:“你先通知所有的弟兄,做好準備,若是情況不妙,我們立刻回望鄉城!”那金甲衛士高聲道:“是,將軍!我這就去辦!”那金甲衛士話音剛落,就一閃身消失在了鬼霧之中。

一聲哨響只是代表這大營遭到攻擊,但還無法判斷是誰。若是一般的小賊,大營還有其他的將領在,自然不會被攻破。

邵潔將軍等了片刻,哨聲始終沒有響起,看來這一股殘匪已經被大營的人制服。

邵潔將軍這才想起,那陸師兄已經走了片刻,若是自己在不追的話,定是難以追上。邵潔將軍立刻一揮馬鞭,朝著陸青菲的方向追去。

就在邵潔將軍疾馳幾步的時候,而後的哨聲忽然再次響起,並且是一陣雜亂無章的曲調。這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的大營已經背敵人攻襲!

邵潔將軍眉頭一皺,立刻道:“兄弟們,快將囚徒都帶到岸上!”邵潔將軍話音方落,就覺到身後有一陣陰風猛地吹來。邵潔將軍急忙回頭,只見那濃霧之中,忽然衝出一個巨大的星錘,砸向了邵潔將軍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