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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把酒言歡黃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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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道:“白白淨淨的,長得十分可愛!眼睛大大的…”凌寒頓了頓,朝著瓊的臉上仔細的看了看,看的瓊兩頰緋紅,嬌羞的低下頭。凌寒接著道:“嗯,鼻樑和小嘴真的與你有些相像!”

“依我看…你是想小姐了,夢見的吧!”天寶嘴裡雖然嚼著紅薯,但並沒有妨礙他嘴。

“要你多嘴!”瓊嗔怒道,狠狠的剜了天寶一眼。只見瓊臉上的緋紅不減,反而更像傍晚的雲霞。

“照寒哥這麼說,倒真的像是我的弟弟,只不過我弟弟確實是夭折多年,這是我親眼所見!除非我親眼看到那娃娃,否則卻不敢相信!”瓊的眼淚含著眼淚,又想到小時候哄著弟弟玩耍的情景,一低頭,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地。

凌寒此時空口無憑,只能嘆了一口氣道:“若是那小娃娃今能來就好了,瓊妹也好親自的辨認下!不如瓊妹在這多等些時候,或許那小娃娃還會來!”瓊卻道:“今恐怕不行,那狼大叔告訴我們一個時辰必須回去,現在已過了期限,若是再不回去,下次他定不會讓我們再來看你!”凌寒聽罷,只得惋惜道:“那就等下次,你們早些過來!”瓊白朗天寶便要告辭,凌寒知道幾人與狼大叔有約在先,也不能挽留,便送幾個人出門。臨行前在院子裡,白朗驚喜的發現了一把船槳,便扛著槳,朝著天寶呲了呲牙。

天寶嘟噥道:“算你走運!”凌寒不敢出這湖心小築,便將三人送到了口,見到那口石板緩緩的關閉,將那最後一絲光亮沒,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凌寒回到大屋,方才還熱熱鬧鬧,現在冷冷清清,又剩下自己一人。

凌寒呆坐了一會兒,鬱鬱寡歡。此時,肚子卻不爭氣的敲起了邊鼓。這幾擔心那小娃娃,凌寒也沒有好好的吃飯,端起飯碗,想要吃一點,只是看著那香噴噴的白米飯,竟是如鯁在喉,難以下嚥。還好看到了天寶留下的酒葫蘆,便打開了蓋子,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雖然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但凌寒此時也別無他法,拿起那酒葫蘆就要喝。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去苦多。”一個聲音竟從屋外傳來。

凌寒心中一驚,聽聲音竟然十分陌生,是誰竟然能進到這湖心小築?

“來者何人?”凌寒立刻起身,警惕的看著門外。

只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而後就見一個年輕男子走進了屋中。

凌寒抬眼一看,那男子二十左右,一副書生打扮,只是出一半邊的臉,那半邊臉被那長髮擋住。儘管是半邊臉,看起來卻也眉清目秀。凌寒聽他出言不俗,樣貌不惡,心中頓生好

那書生見到凌寒,拱手一禮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小生聞到這酒香,不請自來,還望主人見諒!”說罷,一雙丹鳳眼竟是緊盯著凌寒手中的酒葫蘆。

凌寒聽其言,觀其行,又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手中的酒葫蘆,不由一樂,顯然這人是被自己的酒香所引來的,便笑道:“原來兄臺也是愛酒之人,若不嫌棄,可坐下來喝一杯!”凌寒方才還在傷形單影隻,偶然見到人來,心情大好,而且這人看樣子並沒有惡意,也就不再想這人是從何而來。

那書生聽到凌寒相邀,臉上頓時出笑容,道:“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謝謝主人盛情,小生就不客氣了!”說罷,那書生竟不忸怩,將那食盒中的菜品一一的擺在書案之上,每端出一盤菜,便先聞聞味道,之後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然後見他走到書架之後,搬了兩個取書用的方凳,擺在了書案的旁邊,一擺手,道:“主人請上座!”凌寒見這書生竟像是比自己還要悉這地方,不由得目瞪口呆。那兩個取書用的方凳自己只是見到一個,另一個從哪裡搬出,凌寒卻是不得而知。一時間竟覺自己是客人,而那書生卻是這湖心小築的主人一般。

“主人請上座!”那書生見凌寒還在發呆,又微笑的道了一句。

凌寒這才緩過神來,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道:“兄臺請坐!”那書生笑道:“主人未坐,小生豈能失禮!”凌寒只好坐在一邊,那書生也隨即坐下。凌寒將那酒葫蘆放在那書生的一邊,揶揄道:“只是有酒卻無酒具,還請兄臺莫嫌!”那書生起身道:“這個好說!”說罷又轉到了書架的後面,片刻竟是拿回了兩個金光閃閃的酒杯,驚得凌寒又是瞠目結舌。

那書生笑道:“如此佳釀,怎能沒有酒具!”說罷,打開那酒葫蘆,先給凌寒斟滿,自己又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道:“小可冒昧到訪,先自罰一杯!”說罷,竟是一飲而盡,飲罷一抹嘴邊的酒痕道了聲:“好酒!”凌寒見那書生格豁達,彬彬有禮,竟是覺十分投緣,便拿起酒葫蘆,又給那書生斟滿。

“在下凌寒,不知兄臺尊姓大名?”凌寒端起酒杯問道。

“凌寒!‘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好名字!小生姓黃,名金屋!”那書生也端起酒杯答道。

凌寒聽到“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這詩句,心中頓時有所悟,自己的母親叫梅若雪,看來自己的名字“凌寒”卻是由這兩句詩中所得。

“可是那‘金烏玉兔’的‘金烏’?”凌寒問道。

“並不是,而是‘金屋藏嬌’的‘金屋’!”那書生笑道,“有詞雲:金烏玉兔最無情。驅馳不暫停。今能與凌兄弟相逢,且珍惜華年,小生敬凌兄弟一杯!”

“原來是黃兄!失敬失敬!”凌寒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那黃金屋也是將酒飲幹。

“看樣子黃兄經常來這裡,可是師尊的故?”凌寒問道。

“哈哈!此處深處湖底,又有這些書籍,乃是第一修心養讀書增識之地。小生酷愛讀書,所以經常來此借閱書籍。”黃金屋笑道。

凌寒一聽,頓時奇道:“看來黃兄定是學富五車,在下也曾讀過幾年書,只是這室內的書籍,卻大都看不懂,看來還得向黃兄請教!”

“請教卻是不敢當,互通有無卻是可以!”黃金屋很是謙虛道。

於是二人邊飲邊聊,越是深談,凌寒覺與那黃金屋越是投緣,酒到酣處,凌寒便隨意的拿起書架上的書籍問詢。那黃金屋果然滿腹經綸,竟是有問必答,將那書籍中種種晦澀難懂的地方,講得頭頭是道,令凌寒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凌寒也講述一些少時所見所聞,那黃金屋似乎只是讀萬卷書,卻不似凌寒行萬里路,聽到一些奇聞趣事,也是連連稱奇。

只是那酒葫蘆裡的酒已喝乾,那黃金屋也有些微醉,連聲笑道:“好酒!好酒!只是這美酒良辰,卻不知何再有!”凌寒與這黃金屋聊得投機,便道:“無妨,明我讓那狼叔再送來些好酒,再與黃兄痛飲可好?”黃金屋聽罷,頓時喜笑顏開道:“到時我定來與凌兄弟再聚!”說罷便起身告辭。

凌寒道:“只是到時不知如何通知黃兄?”黃金屋笑道:“小可住地與這裡不遠,只要凌兄弟一開酒封,在下一聞到酒香,自然就來了!”凌寒心裡覺得奇怪,心中暗忖:什麼地方這麼近,這附近並沒有鄰居啊!但又一想到這黃金屋瀟灑自如,翩然若仙,定然有著大能,便道:“如此甚好,那在下就在此處恭候黃兄大駕!”說罷,凌寒也起身相送。

那黃金屋急忙將凌寒按在座位上,笑道:“兄弟不必多禮,小可自去便可!”說罷,轉身出了大屋。

待凌寒繞過書案,追到門外,卻那還見那黃金屋的人影,也並沒有聽到那出口處石板的聲音,心中不免大奇:這黃金屋真是方外高人,竟然能夠來無影,去無蹤!

待凌寒回到屋內,一見桌上的酒菜都吃得差不多,心裡卻暗叫了一聲:“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