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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烘爐乍破火焰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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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此時頭頂熱氣升騰,就如那剛揭開鍋的蒸籠,臉已經紅的有些發紫,像是要滲出血一般,嘴已被自己咬破,出的血瞬間被蒸乾,只剩下血跡印在裂開的嘴上面。

凌寒覺到自己的‮腿雙‬已經麻木,是因為這火源真氣大部分被凌寒調動,體內那冰凝氣旋又趁機出來活動,只是凌寒的上半身太過火熱,那冰凝氣旋並不會著熱力而上,只是順勢而下,將凌寒的‮腿雙‬凍住。這樣凌寒上半身熱的發燙,下半身已經凍的僵直,方才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但凌寒的眼眸依舊有神,只是全然變成了火紅之

五味呆呆的看著凌寒,似乎想讓他停下,但並沒有說出口。

“凌兄不要再撐了!強行發功會反噬自身的!”那賈仁卻著急的喊道,只是凌寒周圍的熱太強,本都無法近身,若是能夠近身,那賈仁定會阻止凌寒繼續這樣透支那火源真氣。

那火龍依然在烘爐裡翻騰,烘爐爐壁的裂縫愈加擴大,甚至有火炭從縫隙中掉落,冒著白煙,滾落到鐵大的腳下。

鐵大知道這烘爐已經堅持不了多久,又催促了一聲道:“快!”凌寒看了一眼那不再冒煙的玄鐵,心一橫,咬破了自己的舌頭,一陣劇痛讓他瞬間又清醒,凌寒一口鮮血噴在了火龍上面,之後大叫一聲:“起!”又是猛推一掌。

那火龍沾染了凌寒的鮮血竟像是澆上了油脂一般,火焰瞬間變大,而凌寒緊接著的一掌推出,竟將整個火龍都推了出去。而後雙臂垂下,雙目無神的僵直在那裡。

那火龍嘶吼著,進入了烘爐,在烘爐裡不停的盤旋,飛舞,而那塊玄鐵終又冒出了煙氣,只是這次的煙氣卻是青,並且附著在玄鐵上的火焰漸漸由金變成青

“好!”那鐵大大吼一聲,然後迅速的將那玄鐵夾出,放在了鐵砧之上。

那烘爐裡的火龍卻仍在盤旋,烘爐發出的“隆隆”聲越來越響。

“快將凌兄弟帶走!趴下!”那鐵大又是大吼一聲。

那鐵大的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切進了熱之中,將凌寒撲倒在地。

“轟!”一聲巨響響徹天地!

那火龍竟然炸裂開去,將那整個烘爐炸的分崩離析。離烘爐最近的當屬鐵大,然後便是凌寒和後撲過來的賈仁,最遠的就是天寶。炙熱的爐磚夾雜著爐內的炭火四處飛散,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向眾人去。

只聽到“叮叮噹噹”的一陣亂響,原是靠的最近的鐵大拿著那個打鐵用的鐵錘,揮舞的密不透風,護住了周身上下,那叮噹亂響便是他將那襲來的爐磚與火炭都擊落在腳下,手法也是極其的迅速與準確。而落在腳下的火炭有的砸在了鐵大的腳上,但他渾不在意,因為腳上的鐵鞋卻是最好的盾牌,本傷他不得。

那賈仁撲倒凌寒後,立刻轉身擋在凌寒的身前。也是一陣揮舞手中的馬鞭,將那襲來的爐磚碎片紛紛擊落,只是為了防止凌寒被那火熱的爐磚傷害,他那馬鞭竟主要是護住了凌寒,除了大的爐磚來時稍稍保護一下自己,而小的碎片過來,乾脆只是運用真氣護體,並不躲避,那炙熱的碎屑也將他的衣襟燙了許多個小

而天寶因為離得較遠,待那烘爐爆炸的瞬間,也是急急的向後連退的二十餘步,靠在了茅屋的牆上,用腳挑起了一件農具,原是一個九齒釘耙,在手中急揮,也是將那些偶爾飛向自己的碎片擊落,並沒有什麼危險。

片刻,那些碎片都已經落地,散落的滿院都是,空氣中瀰漫著煙火之味。而那烘爐的底部也還有一點點的殘餘炭火,依舊冒著青煙。

“你們沒事吧!”鐵大問道。

“我沒事!”五味道。

“我也沒事!”那賈仁道,只是他回頭一看凌寒,凌寒仍是目光呆滯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竟像是死了一般。

“你不能死啊!”那賈仁似乎帶著哭腔道。

五味一聽,緊忙趕來,一摸凌寒的鼻息,轉身對賈仁道:“你要嚇死人啊!沒事!呼正常,想是方才真氣運用過度,昏了過去,休息片刻就會好的!”

“哦!他沒死啊!”賈仁問道。

“活的好著呢!”五味道。

“先扶他到屋內休息吧!這玄鐵已經煉,餘下的就好辦了!”鐵大道,說著他夾起那塊玄鐵,又“叮叮噹噹”錘鍊了起來。

五味抱著凌寒進了茅屋,那茅屋裡面並不大,內室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和牆上的一幅畫卷,真可謂是家徒四壁。

五味將凌寒平放在那張上,便出了內室,一看外屋的牆上居然掛了不少臘火腿,不由得饞蟲大動。隨手切了一塊臘,便出了那內室。

不知過了多久,凌寒忽然覺一個美麗絕倫的女子正笑的看著自己,那女子的容貌竟讓凌寒覺到有些悉。他緩緩睜開眼睛,發覺自己躺在上,而那女子卻是掛在牆上的畫中之人。

此時,一陣“丁丁當當”的聲音卻是從屋外傳來,凌寒方才想起自己定是運功過度,才暈厥過去的。

凌寒又閉上了眼睛,運轉了一圈真氣,那玄冰真氣早已回到了那冰凝氣旋之中,凌寒的‮腿雙‬又恢復了知覺。

凌寒見真氣並無滯澀,便鬆了一口氣,緩緩的從上坐起。

而牆上的那幅畫卻引了凌寒的注意。那畫上是一個粉衣少女,正斜倚著一顆杏樹,少女身旁有一眼清泉,那泉水正不斷的湧出,匯聚成了一條小溪,淌而下,溪水上面還漂浮著許多落下的花瓣。

畫中那少女美豔絕倫,只是眉眼之間,似乎略略帶著些憂愁。那少女的肩上,竟還畫著一條碧綠的小蟲。

凌寒看了半天,並不認識圖中那粉衣少女,只是那少女肩上的小蟲,凌寒卻再悉不過了,原來正是那“金碧獅”!只是那金碧獅並非像平凌寒所見那樣,總是張牙舞爪的,畫中的“金碧獅”似乎很乖巧的樣子,趴在那少女的肩頭,竟如那少女的寵物一般。

“這少女定是“金碧獅”的主人。莫非那小蟲回到它主人那裡去了?”凌寒心裡暗想。

再看那圖畫,紙張竟是有些微微發黃,看來並不是當世之物。只見那圖中還提有詩句,筆如龍蛇,字跡飄逸,書道:杏林施妙手,清泉永芳。凌寒心裡想道,原來畫中的女子竟然也是杏林一門!

凌寒再看那落款處,名字卻是叫做唐冰神某某年,並不是姓鐵。凌寒心中滿是疑惑,不知道這叫做唐冰神的與那畫中的女子是何關係,與那鐵大又是有何關係,那畫中女子與鐵大又有什麼關係,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

“奇哉怪矣!”就聽到外面那鐵大道了一聲。凌寒很是好奇,就不去再想那畫中的奧秘,走出了屋門。

只見天寶與那賈仁正在屋外席地而坐,有說有笑,正在飲酒,而那鐵大正看著那已經鍛打出劍的雛形的鐵料正在發呆。

那賈仁見到凌寒出來,急忙起身道:“凌兄,你沒事啦!快過來痛飲幾杯!”凌寒雖說是能起身,但還是覺到有些疲憊,渾身如同散架一般,想是這次以火源真氣煉製那玄鐵耗費了不少功力。

凌寒便道:“賈兄,你們二位且吃吧,不用管我!”

“那怎麼好!還是一起共飲幾杯,這酒真是夠味,吃一杯酒,便長一分力氣!”那賈仁笑道,說罷從那牛皮酒囊倒出一碗酒,端著遞給了凌寒。

凌寒見賈仁如此想讓,也不好拒絕,便接過酒碗,一口飲進,的確,五味這酒很是醇香,喝完一碗酒,凌寒覺到周身有些發熱,不適瞬間減輕不少。

“怪事!怪事!”方才那鐵大喊怪,幾人並沒有太留意,此時鐵大連說兩次,三人方才理會,凌寒走近問道:“鐵兄,那裡不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