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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想要他的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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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想要他的守護兩人剛衝出數步,身邊又有10多人圍了上來,林微舉起手槍,果斷的攔在金天方的面前:“天方,不要怕…”

“好,我就先送你下去…”

“呯”樹林中無數的槍響,密集的子彈劃過夜空。林微聽得不遠處聶皓天大聲的冷喝:“238,找掩護!”譁,首長啊,男朋友來了啊!林微口被壓得重重的危機,頓時輕了幾分,扯著金天方向後退回黑屋子的周圍,找了塊門板後的安全地帶蹲著,和金天方一起欣賞特種兵殲敵。

“你看見了嗎?那個,最前面那個、最帥的那個、槍法最準的那個…就是我家首長。”她像賣廣告似的:“其他的都是我特種兵團的隊友,獵狼分隊的英。哈哈,來救我這麼重要的人物,當然得出動獵狼分隊啦…”金天方掩在她的身後,在槍林彈雨之中,帶頭的軍官從天而降,在這一群特種英當中,在這月幽深的黑夜之中,這個男人,比狼更兇狠,又如獵豹般迅捷。

那身影跳落人群中,靈活的身法,準的槍法,眼神中能讓人凜然起敬的威力,衝開重重險阻,漠視槍火連天的拼殺,只一瞬間便撲到他們的面前。

他就連聲音也不怒而威:“林微,過來。”

“哦。”剛才還勇猛的林微乖乖的直起身子,向前挪了兩步,聶皓天把她收進懷裡,轉身時向著靠近的歹徒開了一槍,再閃到一株樹後,抱著她的身再不言語。

獵狼分隊火力強大,又早就埋伏於此,只是此前因為林微被困投鼠忌器,才拖延著沒有進攻。這會兒林微和金天方脫困,他們再無顧慮,放開手腳拼殺,這一幫歹徒哪裡是敵手?

不夠10多分鐘的時間,便開始進行清場。

臉上抹著油彩的獵狼分隊隊長向著聶皓天敬了個禮,聶皓天點點頭:“留幾個活口,回去再審問。”

“是。”就這麼散場了,林微覺得有點意猶未盡的望著聶皓天:“我都還沒開始展身手。”

“哼。”聶皓天冷冷的,卻沒瞅她,而是瞅著旁邊的金天方,他對著陸曉道:“把金博士帶回去,好好養著。”好好養著?陸曉抬眼望天,你是要把人家關起來圈養?

好歹人家是國家級重點保護人才,最年輕有用的海歸博士。

看聶皓天對自己仇視的眼,再看林微圈在聶皓天的懷裡一派小鳥依人,金天方察覺到自己並不受歡。他從黑暗處走出來,淡笑道:“我要回酒店,麻煩首長借輛車,或派人帶個路。”

“你是國家重點保護人物,我們會一路護送你回市區的。還有一系列的偵詢工作需要你的配合。”陸曉很客氣的作了個“請”的姿勢,但金天方還是淡淡的,走近了林微。

林微正被首長以眼神教訓著,看見天方一臉血的朝自己走來。天方那一張文氣又秀氣的小臉,卻被鮮紅的血汙染著,看得她怪心疼的。她出被首長緊握著的手,用手就要往金天方額頭上擦。

手還沒伸到中途,便被聶皓天狠勁一掌拍了下來,他把她的收掌穩穩的收進自己的掌中,才衝著後面喊:“醫務兵呢?上來包紮。”

“不是啦,他是天方。我得看看他…”任林微如何嚷嚷,還是被聶皓天拖著出了防護林帶。

脾氣真的上來的聶皓天,林微自然不是對手。雖然幾經掙扎,卻還是一邊可憐的被拖著走,一邊回頭對金天方歉意的擺手:“天方,電話聯繫,找彩雲啊!”

“還聯繫?”聶皓天的火有多大,林微是絕對想像不到的。她以為聶皓天只是因為她遇險,擔驚受怕到有點神神經經。

她卻不知道,其實聶皓天只不過是吃醋。

聶皓天不但把她與金天方的卿卿我我、互訴衷腸全聽了去,還覺到她在金天方的言語攻擊下,那一絲猶豫,和舊情的蠢蠢動。

金天方說: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了,那些年,你就不記得了嗎?

她說:記得的。

金天方還說:你和他一起才3個月嗎?

是啊,自己和她才3個月,而人家有那些年…為什麼,自己偏偏就落後了金天方那些年?

那些年的青梅竹馬,那些年的情竇初開…去他媽的那些年。

聶皓天知道自己這醋吃得不夠光明正大,但是,他又著實惱得很。他把她帶到海灘上,不由分說的把她的小手按進海水裡衝了又衝。

少量特種兵還留下來跟著他們沒有撤退。月下,海灘上的細沙像鋪上一層銀的閃粉,他低頭,幫她洗手的樣子認真又細緻,但臉卻著實談不上溫柔。

她委屈的讓他折磨自己的雙手:“你到底是怎麼了?我被人綁架是不好,但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他洗她的手的力量更大,她“啊”了一聲,把臉湊近他,仰著頭凝視著他。他臉部緊繃的線條使他俊美的五官像刀刻似的緻,an得一塌糊塗。她忍不住就想親他,但嘴巴剛湊上去,他居然把臉一扭,一躲…

“聶皓天…”他這做派太讓她受傷了。他居然像避瘟疫一樣避開她?

他望著她嘟起來的豐,委屈卻又嬌俏。他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她也生氣的學著他把臉一扭,一躲…

你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

那曾料到今晚的聶皓天像剛吃完炸彈似的,看她扭頭,竟然二話不說的以手一捏住她不小的臉珠,一手抹了把海水就往她的上抹。

“喂。”她閃避不及,臉上被潑了一臉水,他又把溼溼的手擦在她的嘴角,一邊擦一邊兇兇的瞪著她:“我一定宰了他。”

“宰誰?嗯,別擦了。”

“敢非禮你的那個。”

“啊?”原來如此啊,林微恍惚了一會,這才回過神。原來男朋友是在吃醋,吃自己和金天方的醋。

她本來被他手手口口的折騰著,心裡悶著一窩火,但是知道他是吃醋,這火忽然就化作熱熱的氣,散到全身,舒服得不得了。就連他擦在自己邊的手指,都像是瞬間溫暖溫柔了許多。

瓣兒抿了抿,貼著他的手指印了兩印,他的指尖被她的瓣就這麼搔了兩下,他的眼神便有點灼熱。

“幹嘛呢?這樣也吃醋。”她很小人的望著他笑,但忽而又有些疑惑:“可是,你怎麼知道天方強吻了我?”

“做賊心虛啊,居然自己就招了。”聶皓天哪能讓她抓到把柄,更加義正辭嚴的哼道:“哼…我什麼時候說過,你被…哼。”他真是連“強吻”這兩個字都不想提。

但林微這次卻聰明的領悟了。是啊,他從沒說過強吻,更沒說過天方強吻他啊。是她自己沒用,嚇一嚇,便立刻招供。

首長果然詐啊,居然搞誘供。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智商,被聶皓天拉得越來越低了,簡直低到無下限了。她彆扭的站起來,甩開他的手,大踏步的走回海岸。

聶皓天被她任的一甩,心中想到林微和金天方一起時,乖巧又聽話,還為他連生命危險都不顧,總是一個勁兒的擋在金天方的身前:天方,別怕,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哼,如果是和我一起被劫持,你也會這麼勇敢的保護我?”聶皓天冰得冷死人的語氣。

“才不會。”林微嘟著嘴巴鬱悶,自己大難不死,他不好好安呵護一下她,還拼了命的給她臉看。

不就是強吻嘛,既然有個“強”字,那她就是被“勉強”的,他憑什麼生氣?

“那你會怎麼樣?”他固執起來,站定了不走,雙手撐著,眼神卻有幾分惑,像個委屈的孩子。

“你和他不一樣。”難得他出這種小受的情態,她的悶氣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扯著他的胳膊,把臉捂到他的手臂上,再抬起大眼睛瞧著他:“有你在的話,我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管,我要勇敢幹什麼?嗯?”對的。他是她的男人,是要保護她愛惜她一輩子的男人,有了他,她又何須勇敢?

原來在她的心裡,自己是這麼高大的存在。他生來便尊貴,極具領袖氣質,只覺強悍超群是人生的必然,因此對旁人的尊敬仰視都視作平常。

只有今天,他在自己深愛的女人的眼中,讀出這麼強烈的崇拜和傾慕,他心中充盈的成就,足以讓他滿足到暈眩。

這世上,她有很多想要守護,能夠保護的人,但唯獨只有他的懷抱,是她安心依靠的最安全領地。

她可以強大到保護任何一個人,但她卻想要他的守護。

原來,她是這樣想自己的。聶皓天溫柔的笑了,以手輕輕的畫她輕眨著的眼瞼邊緣,月影照幽藍海面,她的臉美得不似是真的。

他那來時路上的擔憂,竊聽時的醋意,被小女人這一句平常的話消於無形。

一不小心便拍了個成功的馬,接下來享受著高高高級首長都不會有的待遇,林微也臉皮厚厚的承受著,絕對不讓別人看出她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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