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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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置身事外年終第一大娛樂新聞,花若霞演出途中被刺,這一娛樂版的熱門,今天卻上了新聞版的頭條。
花若霞正式向紀律檢查組投訴:正在公示期間的林定之,憑藉自己在軍界的勢力,於2年前用槍指著她的頭,威她與其長期保持不正當的兩關係。前她終於不堪受辱,想要脫離控制,卻被林定之派人在鬧市突襲,恐嚇她不得提出分手。她一介弱女子,雖無力與強權對抗,但亦相信世間還有公義在,現冒死對林定之作實名舉報。希望上級查處這一軍中害群之馬,還普通市民清白。
花若霞的舉報信投上去,雖是實名,但也算是機密文件。但奈何現今媒體挖新聞的本領強大,才第二天,這封舉報信便被公諸於世。
大明星花若霞與高官林定之的權易,立刻成為街知巷聞的熱點頭條。年輕美豔的超級巨星、軍界高官、貪汙瀆職、包養金主、暗殺滅口…等一系列熱聞關鍵詞,讓這則新聞持續發酵。
事已至此,林定之的聲譽已搖搖墜。
三天後,由林定之的新聞發言人向外聲稱:林定之的事情已作調查,也已督請全軍進行自查自糾。林上將多年來正直清廉,高風亮節,也正因為如此,得罪了不少人。此次事件,實為不同政見人士暗中栽贓嫁禍。
而同時,媒體又再出花若霞與另一些高官或富商的豪放照。輿論風向又悄然向著花若霞自甘墮落、求包養不成再而夥同政敵噴黑水的方向吹。
播放這一則新聞時,林微正捧著杯子從沙發邊上走過,聶皓天正在看著電視,邊輕笑。
她坐到他的懷裡來,嘆道:“看來項勝文還有意包庇林定之,護著他,花明星這件事,項家以為能像從前一樣壓一壓就下去了。”聶皓天很有興致的撐著腮,詢問她的看法:“聽你的語氣,好像不認同?”
“花若霞再不濟也有萬千粉絲,圈中也頗有人脈,把髒水潑回給她,難度也有點大。倘若現在還是項家一家的天下,這事兒勉強也能蓋得住。但如今,項家聲威已近尾巴,政敵又虎視眈眈,要把這事蓋住?哈哈,樂觀了點。”
“那如果你是項勝文,會怎麼做?”
“棄卒保帥。林定之無藥可救了,何苦還來沾一身贓水。”
“哈哈哈…”他抱著她,在她的頸邊兒咬下,語氣裡多的是欣賞:“但項家把寶全押在林定之的身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他保林定之是死,不保也是死。”林微看他笑得開心,賞了他一個深吻,便捧著杯子上樓,不耽誤他想事情。之前還擔心他的計劃,現在看來,一切盡在他的手中,她愛著的這個男人,著實了不起,不用她來瞎心。
輿論的風向現在全都對花若霞不利,她戴著墨鏡、揹著挎包低調的走向紀檢會辦事大樓。
才踏進大樓前的空地,便有幾個黑衣男子來圍著她,要搶她身上的挎包,她死命的護住,大聲喊救命。
如此擾攘,大樓裡的警衛兵卻都像瞎了一般視若無睹。她心中悲苦:光明前途,亮麗形象,已全都失去。
她高著嗓子大喊,與黑衣男子們爭搶:“老孃今天就和林定之拼了。我有他的犯罪證據,你即使殺了我,我還是有很多證據。”狂風從空曠的街道傳過來,她的眼前似乎有一道電光,極美麗極閃耀,是她半生前多姿多彩的星途。她的額間開出美麗的糜紅,一代巨星,死的那一刻,妝容仍舊緻動人,是世間難尋的美人。
花若霞在去檢舉林定之的途中遇害,終年27歲。當時挾持搶掠她身上所背挎包證據的5名歹徒被當場抓獲。全為軍區上將林定之的貼身愛將,多名愛將也當堂供認,是受林定之的軍令,現場攔截花若霞檢舉。搶回罪證,不惜一切。
最後時刻不惜一切,發出絕殺的狙擊手,卻幸運逃脫,只在委員會的對側高樓留下一個鞋印。
而花若霞挎包裡的罪證,只出幾張圖片和文件,便能讓人們氣血翻騰。
人死如燈滅,一切罪過皆原諒,不能原諒的是向她暗施狠手的公權之人。花若霞的粉絲、摯友發起盛大的紀念活動,並聲討心狠手辣,沾汙一身正氣軍服的軍界害群之馬林定之。
即使貴為明星,平時光鮮亮麗、巧笑嫣然,也無法和這些大老虎對抗。她的死,是不畏強權,維護公義,有冤申不得的死,死得如此悲慘又如此正氣凜然。
問世間,何曾有公義?
聶皓天悠閒的摟著林微在溫室內,賞花賞月賞薔薇。
林微手裡拎著花枝,要去摘枝上的一塊枯葉,男人的身子卻使勁兒往她身上頂:“薇薇,我餓了。”
“別饞了,你看,這葉子是不是有蟲?”她回拔他,被他的鬍鬚兒扎得吃吃的笑:“字頭上一把刀,你忘記了林定之的教訓?”
“他是包養,我是抱養,哪能一樣?”
“哼,你怎麼抱了?”她瞟他,他無恥的“狂笑”:“你20歲出頭我就把你抱進軍中,吃好喝好,養得如此珠圓玉潤,難道還不能抱了?”也對,自己確實是被他抱回軍中養成的。
“真是的,唉…為滿足一己私慾,引徵兵為藉口,無恥無恥太無恥。”他興奮的抱著她向牆邊一推:“那就再無恥一點。”
“報告…”門邊一聲報告,聶皓天有點兒扯火,這個家裡居然還有敢打擾他和夫人**的不長腦子的兵?
門外大生尷尬的伸出半隻頭來:“首長,林定之求見。”微微星星眼:林定之啊,現時全國知名的大紅人啊,幸會幸會!
聶皓天無奈的捏她的臉,點了點頭,大生便把林定之引了進來。
林定之一副憔悴之,眉間再無半分從前的得意忘形。他一進來,看著林微向聶皓天示意,聶皓天冷冷地:“她想看看熱鬧,你有事直說。”首長,你這是邀請我來持馬餾戲的嗎?
林定之的嘴角扯了扯,虎落平陽已成定局,人家要陪夫人看熱鬧,他又有什麼法子呢?
聶皓天在花壇邊上坐下,拉著林微坐到懷裡,一下她的發,很隨意的對林定道:“林上將,今晚是來和我談心的?”林定之了唾沫,突然“啪”的一下跪在地上,聲淚涕零:“聶司令,此前是我林定之不識好歹,是我的錯,你念著我在你虎爺手下勞碌半生,救一救我吧!”
“你這件事,項大都不敢手,我聶皓天區區一個司令,能做得了什麼?”
“聶爺,聶爺,你就饒了我吧。”
“如果是一週前你來跪我,我還能給你想想法子。但如今…林定之,你得罪的是全國人民,摧毀的是全軍聲譽,別說神仙也救不了你,就是還有誰敢出手救你?”
“聶爺,花若霞不是我殺的,我敢發誓,不是我殺的。”
“是不是你殺的,你覺得現在還重要嗎?”林定之跪坐在地上,絕望的嚎了一聲“啊”林微看著林定之跪在地下,一派頹唐絕望。不也有些不忍,聶皓天看穿她的心思,在她的臉上輕輕親了親:“乖,你先上去。”不想他這一聲吻卻刺了林定之。聶皓天這人從來都不曾把他放在眼裡啊,自己死到臨頭,聶皓天卻敢抱著女人對他如此輕視。
跪在地上的林定之突然站起,指著聶皓天痛罵:“聶皓天你這卑鄙小人,這次的事件全是你策劃,現在,你卻想置身事外?”聶皓天笑容陰冷,把林微緊緊的挾在懷裡:“林定之你腦子有病啊?你自己玩掉自己的事業,到頭來怪我。你既能有膽子和我敵對,如今輸了又不下這苦果?我4年前就掌握了你的貪汙證據,你和花若霞睡第一晚,我就拍了相片,你應該我到了今天才辦你。”
“為什麼?”林定之跌撞著向後退了一步,聶皓天他居然還有自己的貪汙證據?4年,4年也不曾發難?
聶皓天瞧著他,懶得和他客氣,摟著林微出了溫室:“虎爺提拔你擁護你,你還真以為,是因為他賞識你的不世之才?虎爺是老了,但還沒瞎。”林微和聶皓天走出溫室,遠遠看著林定之茫然的離開前院。他現已是無牙老虎,再不具備傷人之力。所以一干守衛也沒理他,任得他自由來去。
林微不嘆息,瞅著聶皓天咬了咬:“我有個疑問?”
“嗯?”
“你既然早就掌握他的證據,為什麼到了4年後才辦他?”
“林定之不是老虎,充其量只是個毒瘤。要是在一開始就開始治療,那也就是小病小痛,但是等毒瘤長大了,成了,再好的醫術也迴天乏力。”
“哦,我明白了。就像擠暗瘡。”
“啊?”他輕笑,她得意地:“剛長出的暗瘡你要是擠它,必然是怎麼擠都擠不乾淨的,過後還得長,還得留疤痕,但是等到它成了,輕輕一擠,就連拔起。”
“嗯,很有道理。”對於她合適到不行的“擠暗瘡”理論,他吐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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