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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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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和好如初聽項飛玲口沫橫飛的說著郝清沐救她的英勇事蹟,太握著項飛玲的手,對項子翼讚揚的道:“找到個這麼好的女孩子,還不快點娶人家進門?我都這年紀了,也不打算讓我快點抱曾孫?”項子翼笑容誠懇,樂呵呵的:“我也想快啊,要人家女孩子願意才行啊。”

“你不行動,人家怎麼願意?”太再望著項勝文:“我說你也不能整天忙什麼國家大事,兒子的婚事,你也得管管。”

“是的,媽媽。”項勝文微笑,瞪了一眼項子翼便藉機退了出去。

項勝文帶著項子翼出到前廳,現場只有父子倆,話就能說得亮堂了。項勝文又手反在背部:“你和飛玲合演這一出,是要向我婚來著?”

“爸,這事真的是飛玲一個人自作主張的,我只是配合演一下。如果你不喜歡,我進去向解釋?”

“不用了。飛玲為什麼要對這事上心?”

“這次是聶皓天救了她,舊情噼啪的死灰復燃了唄。據說清沐長得和聶皓天的前未婚林微有幾分相似,聶皓天對她便一直有所不同。估計她又犯醋了。

“她醋了,卻要你娶郝清沐?”項子翼攤攤手:“飛玲她又不能直接嫁聶皓天,便只好曲線救國了。我知道你不喜歡郝清沐,我想娶她,她也未必情願,先應付著吧。”

“你不是這麼想。”

“她老人家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嗯。”項勝文微沉:“徐展權那邊,最近與聶皓天接觸很頻繁。”

“是嗎?”項子翼緊張的皺眉。

項勝文淡淡的道:“趙長虎你怎麼看?”

“虎爺年紀已老,退休也很正常,就怕他不願意。而且,他退了之後,他的舊臣部下,也未必就全受我們所控,還不如讓他繼續留任。”

“林定之是我們的人。”

“嗯,這倒是好辦,林定之在虎爺一系中實權在握,虎爺若退下來,我們辦事就方便多了。虎爺一直戀棧不去,為的都是聶皓天。我已很討厭聶皓天繼續強大下去了。”

“所以呢?想想自己手上的牌,還有哪一張可以好好利用?”項勝文拍了拍兒子的肩膊,慨:“項家10年影響,不能因我退下而起風雲。你好好想想。”項勝文任期屆滿,離去已是必然。但政壇多有退而不休的格局,明裡換了一拔人當權,實質仍是一家天下。

險就險在誰能在換天之時掌握大勢。

這樣微妙的局勢,像聶皓天這種實權人物,就很難做到獨善其身。但他這人,要想收賣拉攏,難度卻很大。

你說像聶皓天這種,靠山安穩、還有個富豪老爹,自己又早年富貴,正是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臉有臉,你挖座金山或送一堆美人絕對不能把他腐化。

他的求,已不是尋常人能夠給予,所以這也是聶皓天在外人眼裡可怕的原因。因為這個人沒有軟肋,沒有打擊點。

他軍功顯赫、行事正氣、又天生具備王者之風,深得萬軍擁戴。

不能拉攏他留為己用,又無法打趴他讓他不致於旁生枝節。近來林展權的屬下對他暗地動作頗多,他懶懶散散的沒理。

這天在練靶場,陸曉“哭著”來投訴:“媽的,我被林家幫陰了。”

“怎麼陰的?”聶皓天看都不看他,舉槍向著遠方瞄準一槍:“就憑個林家幫的,也能陰到你哭,我是要贊人家進步神速,還是要表揚你終於有點了?”陸曉無語。這兩天,聶皓天是人逢喜事,就連罵人的話也曉得轉彎抹角了。

“你不要說我笨。我要是真笨,就真的上了那妞了。”哦,看來,林家幫出了“送美女”這一絕招來腐化陸曉了。

“林家幫出手,那妞水平不至於太低啊,你居然忍得住?”

“我有啥辦法,讓彩雲捉姦了。”

“啊?”聶皓天不向他豎起拇指,他哭喪著臉:“我褲子都脫了,明星沒碰到,卻讓彩雲抓到了,這回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假意哭了兩哭,他又咬牙道:“媽的,那可是明星來的。”

“你沒見過明星啊,明知是糖衣炮彈,你還上趕著去。”

“我就是想看看,他們想玩啥?結果我一進門,那女的就脫我褲子,脫一半,彩雲進來了。死了死了,彩雲啊…”聶皓天把槍放下,側臉望他:“我一直以為,你和彩雲是單純的…上關係。”

“是啊,是單純的上、男女關係。”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怕她捉姦啊?”

“啊?”陸曉默了,他從酒店趕到靶場時那一顆又徬徨又急躁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心,像這個世界塌了一半,想要時光倒重新再來的覺竟是這樣子的麼?

因為怕她誤會,所以徬徨,因為在乎她的受,因為怕失去她,這些情緒才會紛至踏來。

這些子,他和彩雲的關係,可算是刺烈、越…情四到發抖。

自那天在湖畔中了藥與他瘋狂過後。再後來的每一次特殊地點的溝通,在他的帶領後,興奮時的她都令他醉生夢死,要生要死…所以最近,只要有一晚,身體不在她的身上過,他就像被蟲子咬啊咬的整夜整夜的不舒服。

聶皓天在旁似笑非笑:“恭喜你,陸少,你和彩雲的關係由禽獸關係,昇華到男女關係了。你愛上她了。”陸曉恍然大悟:他愛上她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居然愛上了她。既然**關係有上升到靈魂關係的趨勢,他就不能再讓捉姦後的彩雲繼續哭哭啼啼。

看他心急火燎的滾去求彩雲原諒,聶皓天八卦問了一下:“你打算用什麼法子,與她和好如初?”陸曉提了提褲子,極嬉皮地:“要用什麼法子的?上她不就行了麼?”

“滾…”聶皓天真想一槍打爆他那兒。

世上無人理解他的苦衷,晚晚爬進酒店臺上得人家的,卻只能蓋著被子純聊天。雖然說只是聊聊天,摸一摸,親一親,已是上天見憐的大快事,但人總是貪心的啊,得一想二,上了就想那個。

他血氣方剛大好男兒,4年來為她守身如玉,如今近在身邊、玉人在抱,卻一直被慾。

他定力好,吭吭哧哧的起來淋個冷水澡,抱著她心裡安穩,一晚下來也睡得倍兒香。但額頭上的青痘不爭氣啊,今早一起又憋了兩顆出來。幸好他的頭髮長了,短短劉海遮住了額角,不然,又得被陸曉一頓爆笑。

今晚的聶皓天完全不聽話,不受控制。剛洗完澡,脫了上衣便抱著郝清沐往被子裡鑽。對於他把酒店當成自家的,想來就來,趕他走也不走,她也毫無辦法。

但總這麼抱著粘著,實際上她也憋得慌。今晚他似是認了死理,抱她翻過來背對著他,然後他就把力量集中起來在後把她往死裡頂。

雖然隔著薄薄衣物,腿兒中間卻還是被這男人強硬頂得快爆炸。她心慌氣短,氣吁吁又心驚膽戰的等待著他戰事休整。

身後溼,他咬著她的頸端兒氣:“你這妖,是要玩死我。”雖是隔靴搔癢,但他總算是洩了身體之火,腦子裡的理回來了,輕輕親她一口,到洗手間裡沖澡。

水龍頭落下的水花聲,隔著透明的玻璃窗門,她撐腮看著他在離光線下,那完美無瑕的身材,水簾從他的頭頂下落,他抹著臉,水珠從他健壯的雙臂下,沒入前健美的肌群…真是無可挑剔的完美,像被刀雕似的好看。

那麼勁度十足的身體,衝撞時…呃,停!她不敢再想下去,今晚瘋狂的男人讓她想起許多舊事,即將把持不住。

他隻身下包著張浴巾便出來,光著膊子用巾對著她揚了揚。她撐著腮幫子望著他目不轉睛,那雙追隨著他的身影飄來飄去的大眼睛格外的醉人。

他走近她,托起她的臉,溺愛得像想把她溶化掉:“以前你也這樣。”

“哦?”

“死活不肯給我。害得我,老是爆青痘。”他抹起自己額角的溼發,她果然便見著那兩顆新鮮冒起的青痘。

“哈哈哈…”她笑,他縱容的由得她在自己的額頭對著青痘調皮的擠啊擠。

微微,你記不記得,我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時光?我緊追不捨,你拒還。我總是如狼似虎,卻總讓你這小白兔狡猾逃掉。

不是我沒用,是我不忍,不忍讓這麼美好的東西,在你心裡留有任何不愉快的記憶。我要你,從來都得你自己心甘情願。

她在後抱著他的頸,臉貼著他的臉,一點點移到他光的肩,拿著手機遠遠的舉到他們的前方:“來,聶爺,笑一個!”聶皓天早晨步出酒店,沒料到會在大堂遇到項子翼。項子翼一臉怒氣,和他走進車裡:“聶皓天,我們一場兄弟,你是不是過份了點?”

“直接點。”聶皓天似是沒了耐:“想要什麼?”本書首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