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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誘敵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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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誘敵深入郝清沐的眼前,寬敞的大廳,一應西式傢俱佈置得簡潔又舒適,五彩繽紛的水晶吊燈懸在屋頂,把這間屋子照得光溢彩。而在樓梯的兩側、高懸著的吊燈下分別掛著大紅的燈籠,粉紅紗縵從屋子正中條條垂下,五的彩虹汽球被風吹得左右飄搖,而廳子正中一個紅雙“喜”字格外惹眼。

“你,你這是要辦喜事?”她的眼睛在那些大紅燈籠和“喜”字上停留片刻,長長的籲著氣。

“嗯,我要娶你,你喜歡嗎?微微。”聶皓天望著她的眼睛,拉她走近沙發,從沙發座椅的後面,拿起一個巨大的紅玫瑰花球放到她的懷裡。

她捧著花球呆呆的:“聶皓天,你還真是兵貴神速啊。你見到我還不夠2小時啊。”他的笑意凝在眼中,笑容裡卻有哀傷的意味:“4年了,微微,4年前,你答應了嫁給我。”

“這難道是4年前的佈置?”

“…”身邊男人沒再言語,卻突然半矮下身子,把她打橫抱起。走過喜氣洋洋的客廳,踏著紅絲綢地毯鋪就的喜道。樓梯拐角處撞進她眼簾的又是一個紅通通的中國結,她抬臉看著他這張也添了喜氣的俊臉:“你這房子就這個樣子,存在了4年?”

“嗯,從我們結婚的那一天。”

“噢…”她頭有些暈,想像中,這個軍中王者在這個大紅大紫的大屋裡住足4年,這到底是何種詭異的光景?

她還沒來得及想像,房門打開,寬敞而又採光極好的“新房”飄揚的粉紫窗簾,大紅鋪的正中,一個柔軟的抱枕貼服的放在中央,頭的牆壁掛著巨大的一幅婚紗相片。

她定定的看著相片中幸福的甜笑的“新娘子”嘆氣道:“她果然和我長得很像。”當她被他輕輕的放下,軟綿綿的褥讓她有一種昏然睡的衝動,手掌翻開蓋被,她驚道:“靠,居然還有玫瑰花瓣,你這個變態。”不是變態是什麼?即使是林微的婚,她也沒有枕著玫瑰花瓣睡覺的變態習慣吧?

“嗯。”他笑著摸了摸頭,頗有種先知先覺的得意:“今早突然心血來到花園摘的。呵呵,原來我覺到你回來了啊,我多聰明啊。”這“聰明”男人出這般傻氣的笑容,讓郝清沐油然生出一種“這男人瘋了,瘋了”的錯覺。

但看他的笑容越朗,越溫柔,心裡那一絲淡淡的憂思漸變得錐心:“你一直保留著婚房當天的樣子?聶皓天,萬一她再也不回來了呢?”他捧著她的臉狠狠的親了親,貼著她的臉:“可是,你回來了啊!”她沉默的任得他貼著自己的臉傻呵呵的笑:“好吧,你覺得我是林微,那就是林微吧。我累了…”她打著呵欠,撲的一聲倒在大上,用手拖著一節被子蓋上,眼睛閉起來:“明天起,記得給我項子翼的視網膜。”他把壁燈調暗,撐著腮半躺在她的身邊。他知道她是在裝睡,裝作無知無畏,以逃避他的進犯。

這張婚,4年來,第一次躺著她的女主人,因而這個薄涼的秋夜,比任何時刻的夜晚都要溫暖。

這4年她到底經歷過什麼?她為什麼要不惜一切竊取天然氣田計劃?她又為什麼不肯承認自己是林微?

但這些重要嗎?她回來了,就躺在他的身邊。輕輕顫動著的長睫在臉上投下密密的陰影,她像是怕冷,在被子裡縮了縮,他憐惜的以手去掖她的被角,手卻被她捉住一拽,拖到她熱熱的脯裡貼著,不自覺墜入夢鄉的她聲音微怯:“不要,我怕…”他去撫她微顫的,溫暖的夜她的卻冰涼,涼涼的抿緊,含了他一節的食指在嘴裡。

晨曦的一縷微光透進,郝清沐的腮邊呵來溫熱的呼,自己整個兒的被男人圈住攏在懷裡。她悄悄抬起臉,男人尖尖的下巴極俊的角度。她再微微拱起身子,湊近了看他,男人睡得香甜,邊掛著輕鬆的笑意——嗯,這一張臉確實好看得不得了。

她這個冒牌的失而復得的未婚,似乎很得他的寵愛。這一夜他把她摟得緊緊,導致她現在全身骨頭肌都酸酸的疼。

“再睡會兒。”她沉思著瞅他,沒留神他翻過來一腳便又把她撈進被窩裡。這種姿勢太過曖昧,昨晚她睡著了心無所動,但現在清醒著和他作這種頸緊貼的姿勢,她有點兒難為情:“不是說從軍的人一向作息規律,不貪睡犯懶的嗎…”話沒說完,男人的卻在她的頸邊著:“**一刻…嗯,再睡一會。”

“可是,聶大司令,你答應我的視網膜呢?”她光著腳板蹬向他的肚子,被他結實的腹肌震得腳麻:“給我起,便宜你佔了,事你還想著不辦嗎?”

“事,我好想辦…”興致高昂的男人在被裡抬起頭來,他初醒的嗓子沙啞微帶委屈,呵出的氣兒吹在她的耳邊,她顫著把脖子往後縮,臉上泛起紅暈。

她覺得,自己已經開始惱羞成怒了。

“辦你個事,我說過的,你給我項子翼的視網膜,我才給你我的…”她嚥了口唾沫,竟然沒法子把昨晚利說出的條件重說一次。

“你的‮女處‬莫,早就是我的了。”他撫著她氣紅的耳朵,笑容越來越深:“不是‮女處‬的莫,我也很珍惜。”

“喂…”她手打出去,卻在半空中被他捉緊,指尖被他咬在嘴裡細細的磨,他模糊的聲音:“微微,昨晚真被你玩壞了。”她糊:“我怎麼把你玩壞?我一直在睡覺啊。”他回味:“睡覺時一直含著我的…你什麼時候有的這個習慣。”

“一直,含著…你的?”她不由自主的望著被單下他的下面,臉已紅得像個蕃茄。

“噗”一聲,男人忍俊不:“想什麼呢?”他把她拖進懷裡,拉起棉被,兩個人一起罩進半黑的空間裡。

他頂著被子的頂部由高向下瞧著她,明明是黑暗又擠的地方,她卻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裡那滿得要瀉的柔情。

“聶皓天,你果然很愛她,嗯…”嘴已被他含住,狂風驟雨的吻點點而下,在她晨起時溫而嬌的身子上肆

到得郝清沐梳洗完畢站在“新婚”的大廳,她在樓梯間上看著高懸的水晶燈上那飄起來的綵帶,恍如隔世。

雖然今天幸保身體和心靈兩兩無損失,但可以預計不久的將來,自己什麼“膜”都得給聶皓天去。

“禽獸!”她撫著自己微微泛紅輕帶點腫的嘴悲憤痛罵。身後他一邊把外套套到他的肩膊,一邊輕笑著:“從前,你也這麼誇我。”

“呵呵…”她誇張的大笑:“看來,相似之人必有相同之處,林微果然和我英雄所見略同。你,就是個禽獸。”

“除了禽獸,你還喜歡誇我寶貝兒?”

“寶貝你個頭,不可能。”她氣呼呼的下樓,真的不想理這個急的男人。

這麼容易就對我郝清沐上下其手,你就不怕你的林微醋海翻騰?哼,說什麼4年來守身如玉,信你才怪。按今早這死相,說不定夜夜身邊都是人,女人…禽獸!

“又罵?”

“繼續罵,罵死你!”她今早的火兒是真的大,一路撐著腮,不言不語的看都不看他。

直到車子進入“華能國際”的地下停車場,她轉過臉微帶詫異:“你帶我進華能?”

“嗯,項子翼在上班。”

“可是,我是賊啊,我是想竊取華能公司機密文件的賊啊,你帶我進華能?”她長長的深呼了一口氣:“你這是誘敵深入,給我看的全是假像?”

“我這是想要縱深而入,帶你看完視網膜,好回家玩你…那膜。”她專注聽他說話,耳垂卻又被他上了,靈活的舌尖在她耳垂、耳後、耳廓輕輕的磨了幾下,漸移到她的頸後膚上廝纏。

頸後的薄膚一陣搔麻,她全身就像個剛扔下鍋的油條一樣,被他煎得“蹭蹭”的冒熱氣。全身每一處細胞都被他得歡欣歡躍,麻著身子想要不顧一切的與他一起下鍋。

這種覺實在太不好了,腦子完全無法集中力思考,心靈也像缺了什麼一樣渴啊渴。

他的頸沿被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女人不知情緒的吻落在他的頸後,得到她的回應,男人更加情不自抑。

正緊張間,玻璃窗子傳來敲擊聲,敲窗的人頻率散亂,但下的卻是重手。聶皓天抬眼,抿抿,把她凌亂的秀髮撫了撫,輕聲道:“你整理一下出來。”他推門下車,她才悟起他說了什麼。氣得一腳蹬向車板:“你才整理…”一低頭看著自己,不又羞又急又恨,默默地悲憤地整、理。

他是什麼時候用什麼手法把自己扣得嚴嚴實實的衣服松成這個樣子的?禽獸果然是禽獸。

她在心裡罵人,把衣服扣好,用手拍了幾下自己燙紅的臉,才慢悠悠的下車,向著那兩個男人緩緩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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