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0髮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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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劉弗陵的疑惑未完,雲歌的就落在了他的上。
他心中巨震,身子僵硬。
雲歌的在他畔溫柔地輾轉,一點點誘惑著他的反應。
他終於開始回應她的溫柔,剛開始是小心翼翼的笨拙,只是在回應她,漸漸地,一切都成了本能,變成他在索取。
這本就是他等了多年的纏綿,一經釋放,迅速燃燒。雲歌不知道何時,早忘了初衷,腦中一片空白,身子綿軟飛,只知道緊緊地抱著他。
劉弗陵的吻從雲歌上緩緩下移,溫柔地吻過她的臉頰,下巴,在她的頸邊逗留,最後在她的鎖骨上重重印了一吻後,驀地停了下來。他將雲歌緊緊抱在懷裡,卻只是抱著。
雲歌茫然若失,輕聲叫:“陵哥哥?”劉弗陵聲音沙啞“不許再鬧了,好好睡覺。”雲歌不依,在他懷裡扭來扭去。
已經明白雲歌意思的劉弗陵只覺得如抱了個火炭。
薄薄的綢衣,未把誘惑隔開,反倒在蹭磨間,更添了一重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的魅惑。
雲歌卻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經將一切點燃,還一臉沮喪的不肯罷休,湊到他耳旁,輕輕去吻他的耳垂。
劉弗陵忽地坐起來,用被子把雲歌一裹,抱著“被子卷”就向廂殿行去。
雲歌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臭木頭,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劉弗陵把雲歌扔到她的榻上,對聞聲趕來的於安和抹茶說:“看著她!天明前,不許她下榻!”說完,匆匆返身回寢宮。
雲歌在他身後大叫:“臭木頭,這事沒完!”劉弗陵卻理都不理她,揚長而去。
“啊~~~”雲歌握著拳頭大叫,滿面漲紅,泫然涕。
於安和抹茶麵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雲歌的確是個從不食言的人,她說沒完,就肯定沒完。
劉弗陵的頭疼與俱增。
雲歌對男女之事半通半不通,也沒有人請教,卻深諳書中自有一切。宮中收錄的秘書都被她翻了出來,今天羽衣,明天霓裳,一天一個花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於安漸漸看出了名堂,差點笑破肚皮,於是更多了一個人添亂。於安總有意無意地幫雲歌製造機會,樂見其成。
劉弗陵有一種很荒唐的覺,覺得宣室殿的人看他像看一隻白兔,人人都盼望著雲歌這隻狼趕緊把他吃了。
晚上,雲歌剛一晃一晃地走進寢宮,劉弗陵就站了起來“今天晚上秋高氣,不如去太池划船玩。”實際原因是,他實在不敢和雲歌再在一個屋裡呆下去。
雲歌斜睨著眼睛看他,考慮了一瞬,點點頭“好吧!”劉弗陵只盼著游完船後,雲歌能累得倒頭就睡,不要再折騰了。
於安命人將木蘭舟放入湖中。
雲歌和劉弗陵一人拿著一槳,把船蕩了出去。
平常,雲歌都會有很多話,劉弗陵若有時間陪她玩,興奮之下,她的話就更多。可這會,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裡琢磨一些別的事情,話反倒少了。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並肩坐在船上。
秋風拂面,夜清涼,雲歌想到這幾的行為,忽覺得有一種說不清楚的羞赧和難過。
兩人一直劃到了湖中心,雲歌都只是默默划船,一句話不說。
時不時,會有幾點螢光翩躚而來,繞著他們飛翔,閃爍幾下後,又在槳聲中離去。
螢光明滅中,垂首而坐的雲歌,忽而清晰,忽而模糊,不見白的嘻嘻哈哈,只覺她眼角、眉梢都是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