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徐淺昇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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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肥大的陰蒂，用力，裴柒的腦中一通發白，努力壓抑身體的抖動，在無聲中高。

理髮師剪到後面的地方，座位太矮，他雙手扶住椅背，猛踩兩下下方的踏板。椅子頓時劇烈抖動，抬高几個臺階。裴柒的身體跟隨晃動，手指猝不及防，在裡面胡亂地狠幾下，起她的陣陣猛縮。太烈了。

裴柒快把手裡的水杯捏扁，晃動手腕說不出話。只要一開口，一定是誘人的呻。徐淺昇的另一隻手也伸進去，拉下罩玩頭。

但他不敢過於用力，生怕把藏在裡面的水擠出來，讓人聞到異常的香氣。裴柒的罩杯尺碼買的是漲時的平均尺寸，被空以後，留出一些餘地。

一路上坐車過來，頭在裡面空蕩蕩的摩擦，早就立起，忽然得到手指的愛撫，更是主動。理髮師在後方認真修理著她的頭髮，把前搭的幾縷撥到後面，用指頭夾住修剪。

他看不見的下方，頭被手指夾住，肆意玩。裴柒已經不知道高幾次了，理髮師看到她的臉紅得不成樣子，覺奇怪:“咦，空調溫度太高了嗎？要不要調低一點，”裴柒不敢回答，一開口就會暴。徐淺昇的手持續摳挖陰道，替她回答“沒關係，她就是容易突然臉紅，沒什麼事。”

“好的。”於是他繼續修理。

徐淺昇了許多紙到裴柒的股底下，替她擦拭出的水。氾濫成災的水要是到座位上。

一會被人發現就太丟人了，可惜這些紙比較糙，在她細的上一擦就紅，這裡沒有軟溼紙，她只能忍耐。

浸溼的紙團瞬間收縮，徐淺昇捏成團，進褲兜裡，找個機會扔掉。不能扔進理髮店的垃圾桶，那樣太明顯了。

理髮師繞到側前方，開始替裴柒修理劉海。她怕碎髮進眼睛，微微閉上。陷入黑暗，極致放大官，在他重複的下又一次高。不知道過了多久。

終於剪完頭髮，她的身體已經在高度緊張和刺下洩了數次，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怎麼樣？”理髮師詢問她的想法。裴柒端起水杯用力喝了幾口，平復嗓音，才敢回答“還不錯。”徐淺昇的手收回來，幫她把衣服歸位。既然沒有其他要求，讓裴柒在這裡緩一緩，他和理髮師去前臺結賬。

＊＊＊坐到車裡，裴柒輕輕地呼一口氣，空虛身體終於得到滿足，興奮後子裡漲起一些，也沒有那麼空了。

餘光發現徐淺昇從兜裡掏出幾團溼漉漉的紙。她忽地漲紅臉，假裝看不到，掩耳盜鈴地扭到一邊，不敢與他對視。聽見後面傳來淺淺輕笑“自己做的事又不承認了？”

“沒，沒有。”裴柒鼓起嘴巴，扭回來。只看他把紙團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都是味道。”他既沒說什麼味，也沒說誰的味，裴柒卻總覺得他的潛臺詞裡隱含一句“你的騷味”偷偷瞄徐淺昇的褲子，哪怕寬鬆，仔細看還是能發現突兀的頂起。

他注意到裴柒的目光“怎麼？”她再次被抓包，趕緊繃緊，眼神亂飄“沒什麼，就看看。”看看就往那個地方看？徐淺昇向她靠過來，手掌掩住耳朵，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音量“乖，晚點再你。”誰要你…裴柒想反駁，半晌卻沒能說出來，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發現，她竟然很期待。期待他繼續像昨晚那樣狠狠地他，雞巴把小紅也在裡面。

“嗯…”她忸怩地答應。比起裝模作樣，徐淺昇更喜歡她的坦誠，抬手摸一摸裴柒的頭頂，把她攬到懷裡抱住。他的膛總是讓她這麼放鬆，裴柒安心地閉上眼。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喜歡…”她忽然鼓起勇氣，在徐淺昇耳邊偷偷說出這句話“喜歡哥哥。”說完就害羞的埋下頭，鑽進他的懷裡。

徐淺昇反應了一下，才聽清是她沒來由的表白，把她的臉捧出來，說完就跑什麼意思，不打算負責？他認認真真看向裴柒眼裡“再說一次。”再說一次司機就要聽見了，裴柒的臉從腳底紅到頭頂，不肯言語。

“怎麼，又不承認了？”裴柒用力搖頭，小聲重複“喜歡你。”還算坦白，徐淺昇撫摸他的臉蛋“我也喜歡你。”

“真的嗎？”裴柒抬頭，不追問。徐淺昇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說，反問“你覺得我在騙你？我是那種人？”她把頭搖成撥鼓。

該用什麼讓她相信呢，徐淺昇看向前面開車的司機，對於他們的竊竊私語毫無反應，應該沒聽見。他豎起一手指壓在裴柒上“噓。”然後貼近臉頰，手指替換成了嘴。

裴柒的睫輕顫，慢慢被他勾出小舌，閉上眼睛。兩人不敢在車廂裡發出太大的聲音，默不作聲地細吻，舌頭在彼此的口腔中你追我趕，拉出銀絲。

她的依舊又甜又軟，那些好聽的話和聲音都是從這裡出來的，現在被他包在嘴中，細細品味。

裴柒舌尖一震，被他叼住了，慢慢睜眼。還沒看清，徐淺昇伸手蓋住她的視線“專心。”黑暗之中，繼續勾勒和糾纏，直到車子停下，到達家門口。裴柒的嘴被他得微微腫起，紅嘟嘟的。

“下車吧。”他壓下繼續破壞的衝動，推開車門。家裡竟然熱鬧，週末休息，徐淺昇的父母也回來了，正在準備午飯，看到他們歸家，徐淺昇拉著裴柒上去問好“爸爸，媽媽。”裴柒也跟著這麼叫。只有剛到徐家那一個月，她不悉，還叫叔叔阿姨，後來漸漸放鬆以後，他們對她又很和善，也跟著改口叫爸媽。

這樣才顯得那聲哥哥不這麼違和。他們掃了一眼她的新發型。

“柒柒把頭髮剪短了？”徐母問。

“嗯，好看嗎？”裴柒問。

“還不錯。”徐淺昇的母親格溫和，對她說話也總是輕緩的，一點沒有電視劇裡那些凶神惡煞的富太太的覺。午飯已經擺到桌上，他們讓兩人坐下吃飯，但是裴柒不是很餓。

“我們起的晚，又去理髮店坐了這麼久，都沒活動，沒什麼胃口。”徐淺昇說。

“不餓也吃一點。”徐家喜歡按時間做事，哪怕不想吃飯，既然到了時候，就應該坐下。兩人別無他法“那我們先去換衣服。”

“嗯。”過了一會，裴柒和徐淺昇各自更換了寬大的家居服，紛紛入座。裴柒的臉泛著莫名的紅暈，他們覺得是天氣太熱造成的，沒有多管。傭人端上來碗筷，只給她盛了一小半碗。

“不餓就多吃菜。”徐父表情通常嚴肅，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囑咐著，裴柒不敢忤逆他，端起碗夾菜。

吃飯時順便關心一下兩個人的近況，徐淺昇一直穩健，不需他們過多注意，所以都問起裴柒“柒柒最近在學校怎麼樣，功課還跟得上嗎？”裴柒彷彿專注於眼前這碗飯，忽然被點到名字，驚慌失措地抬起頭，沒聽清剛才的問題。徐淺昇幫她回答“上次‮試考‬在年級30名。”

“退步了。”父親說“我記得上回問還是十幾名。”裴柒悻悻地低頭，接受批評。

“嗯，她發揮不太穩定。”徐淺昇看向裴柒，胳膊推動桌子，調整一下坐姿“我會幫她補課的。”

“女孩子還是要多讀書。”母親看向裴柒，叮囑她“特別你是農村出來的。”徐家對於子女的教育向來很重視，徐淺昇的爺爺就是農村讀書參與高考來到城裡的，他的父親在此基礎上白手起家努力打拼，才擁有現在的地位。

雖然是做生意的人家，卻也非常清楚知識改變命運的道理，特別他們瞭解裴柒的身世。像她這樣的，如果再不讀書，小小年紀就會被配給村裡的男人，一輩子沒有出路。

“嗯。”裴柒鄭重點頭，知道這些話都是對她好。

“如果你再用用功，將來能和哥哥考上同一個大學，互相之間還能有照應。”他們又說。

反正已經養裴柒到這麼大了，今後的大學學費和生活費，對他們來說都是九牛一，照樣負擔得起。

“我會努力的。”裴柒承諾，忽然吧嗒一聲，徐淺昇的筷子掉到了地上，打斷他們的談話。

“讓他們送一副新的上來。”父親立即喊外頭的傭人，很快他們拿了一對新的筷子遞給徐淺昇，但是地下的還要撿起來，不能一直襬著。

徐淺昇依舊彎，鑽到桌子下面。對面坐著裴柒，寬大的家居服遮住她的股，沒人看到的地方，她的內褲早就被徐淺昇沒收。吃飯中途，膝蓋被他在桌下打開，他伸直右腿，用腳壓在她的上，踩了許久。

腳心摩擦溼漉漉的縫，腳趾險些進其中，刮中間的陰蒂，沒一會沾滿水。她就這樣一邊吃飯回答他們的問題，一邊被他偷偷玩著。到桌子下的瞬間，她的‮腿雙‬分得很開，被他清楚看到冒著水的紅，對他興奮地開開合合。

＊＊＊筷子在碗上總是失手敲擊出清脆的聲音，裴柒的雙手快要拿不住碗，徐淺昇的腳趾幾乎要進她的裡，不知疲倦地踩。

裴柒幾乎能夠聞到下面傳出來的水味道，椅子快要被打溼了，還好父母離得遠，可是吃飯這麼沒規矩，早晚要捱罵，他們已經看了裴柒好幾眼。

她加倍專注，不知所措地用手肘撥一下放在桌上的大子，內衣也沒有穿。被他這樣玩，頭又要立起來了，在單薄的t恤下面會很清楚。

她只能雙臂夾緊，擋住頭的部位，還要保持分開腿的姿勢讓他玩。裴柒實在受不了，向後躲避。驀地踩空，徐淺昇看向她“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