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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別太過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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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道。柳月柔看到我的眼神,捶了我一拳道:“你這壞東西,一點也不尊師重道,你與你師孃都有那種不正當關係,我才不做,你做我兒子還差不多,反正我也沒有兒子。”柳月柔說完,自己都吃吃地笑了起來,本來她很憂愁,但這半天卻是她一生沒有這麼快樂過。

“那好吧,我就讓你做我乾孃,如何,這次你滿足了吧?”我嘻嘻笑道。

柳月柔想不到一句玩笑話卻收穫一個乾兒子,突然想到我們的關係,這樣發展下去,以後說不定真是是一個被兒子“幹”的娘,正覺得不妥。

想到吳碧雲與蘇媚,卻又嬌又羞,強忍下來:“那我以後就是你乾孃了,你以後可不許對我那樣了。”我一聽卻不幹了,道:“不行,你做了我乾孃,佔了我那麼大的便宜,總得給我一點補償才行。”柳月柔白了我一眼道:“汗兒,你知道我有相公與女兒的,經過此事,相公在我心中已死,但我女兒有重病在身,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事,如果你有辦法治好她,乾孃什麼事都從你,你認為如何?我這樣說雖然有點自己。

但要我跟你,我要放低心中所有顧忌,你可明白?”柳月柔正道。我見她認真,也認真地道:“乾孃,你放心吧,妹妹出生時被你體內陰火所傷,要先天純陽之氣才能治癒。”柳月柔皺了皺眉頭道:“哪裡來的先天純陽之氣呢?”我拉著她的手道:“乾孃,先天純陽之氣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但是有純陽之氣,治理卻有些難度,一來妹妹年歲尚小,二來這方法有些難堪,所以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接受。”柳月柔一聽,本來滿懷希望,但好像被潑了冷水一般。

心中有點失落又不甘心道:“你先把方法說說看,我們商量有沒有辦法解決,只要能治好,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我捉著她的手認真地道:“乾孃,你知道我是靈童轉世,有先天陽氣玄,如果陰陽和鳴,女方將大大受益,得我玄之人甚至可以晉升仙道。

可是我的玄只能是陰陽雙修,男女合才能得到,年紀太小,才十三四歲,未到婚配年齡,再說她也不一定喜歡我,如果不從,我也無能為力,儘管我們年齡相仿。但我已經成人,她呢?”柳月柔沒有想到只有這樣的方法,怪不得自己努力十多年也沒有找到名醫,在修仙界混跡多年。

她也瞭解這種陰陽互補的治療方法,想著自己的女兒如果用了這種方法,等於將女兒嫁給對方,但一則女兒還小,二則自己與汗兒的關係,那不就成了吳碧雲的翻版?母女共侍一夫了嗎?想到這樣,不臉紅燥熱起來。

看來母親說自己與吳碧雲、蘇媚命相相同,看來早就有上天註定,無法改變。蘇媚?那騷貨也會與我一起共侍一夫?柳月柔想著想著,又恨起來。

“那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呢?”想到自己的女兒,不心疼起來,雖然嫁給我未嘗不可,但好歹我這人雖然各方條件出眾,天之驕子,但身邊太多女人,自己已經陷入其中,如果女兒加入,怕女兒受委屈,但想歸想,女兒的病又不能不治。

她哪裡會知道,以後發生的事,跟她的想法完全不同,男女之事,也不盡然是人為,更多是天意。我見她矛盾,所以正道:“她乾孃,這種事我說出來,好像是故意這樣做,但我說的都是實話,妹的病症天上地下只有我才能醫治。

本來這樣的方法就讓人難堪,別的方法,可比這個方法更加難堪,其實妹的病也沒有多重,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會一生痛苦。

或許我教她一套方法,再輸些玄力給她,會將痛苦減少,但不能治,如果要治,必須先天純陽氣,不能接地氣。”柳月柔見我認真對待,知道非同小可,既然有可治的辦法,不可能不嘗試。

但種男歡女愛之事,並不是單方意願之事,所以儘管心有不甘,幽幽說道:“那既然還有方法,我們就不放棄,汗兒,你說吧,有多難堪的辦法,我都願意嘗試。”我見她愛女心切,不忍心拂她心意,正道:“乾孃,這種方法說出,你可不能怪我。”柳月柔見我吱唔半天,便道:“你本來就是壞東西,我能怪你什麼?怪你有用嗎?”我見她執意要說,盯著她美豔如花,出塵優雅的面龐,櫻桃般的小嘴,道:“乾孃,除了陰陽合直接獲得先天純陽氣外,間接辦法是不能接地氣,不能接地氣的意思是不能用任何器皿,只能通過至親姐妹或母親的人體傳遞的方式,傳遞是一方面,輸入又是一方面,整個過程要快速無縫連接。乾孃,你可否明白了?”柳月柔半懂不懂:“怎樣無縫連接?隔著人。你這壞東西,把話說白了。”我娓娓而談:“打個比方,如果妹沒有親姐妹,唯一的人選只有乾孃你,說俗一點,如果我與乾孃歡,你體內獲得我的氣,卻沒法傳到妹身上,所以只能用口。”柳月柔終於明白我所說的。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這種方法,其實說白了,就是我把玄入她的嘴裡,再通過她的嘴口接對口把渡入女兒口中下練化,怪不得我吱唔半天,原來這方法說出是怕她難堪,其實這種事要對別的女子來說,與情人口後得到挽救女兒不算什麼事。

但柳月柔是傳統思想女子,口之事從未做過,再說我們才相識一天,雖然可以確定情人關係。

但也沒做過出格之事,所以她又羞又急,紅著臉,嗔了我一眼:“你這壞東西,一天到晚就琢磨這種下濫之事,禍良我們這些良家婦女。”我見好罵完了,也不解釋。

道:“乾孃,這是醫病不得已做法,方法必須如此,就這件事,我沒有壞心,天地可鑑,本來我不說的,你非要聽。”柳月柔聽後,也覺得自己有語病,從我的口中居然聽出一些委屈,所以又覺得自己過份了點,所以歉意地對我笑笑道:“汗兒,對不起,剛才乾孃詞不達意,你別生氣。”我笑笑道:“乾孃,我怎麼可能生氣呢,反正下次我見到妹時給她輸入一些玄力,再教她調氣方法。

或許可以減輕她的痛苦,再過幾年,讓她自己決擇如何?”柳月柔見到我俊臉淡定,處事有條不紊,的確不能將我與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對比。

或者這正是靈童過人之處,天之驕子,也幽幽地嘆了口氣道:“暫且這種決定吧,汗兒,謝謝你,說吧,要乾孃怎樣謝你?”我輕鬆地笑了笑,拉著她走向林陰深處,坐在晨光樹陰之中,道:“乾孃,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為什麼你謝我呢?我什麼也沒有做。”柳月柔伸出玉手,輕輕地撫著我俊逸無比的臉道:“汗兒,乾孃知道,我們母子關係只不過是對外的一個晃子。

其實幹娘與你師孃吳碧雲一樣,都會成為你的情人,你的娘子,其實幹娘什麼都可以答應你的,可是我不想你太容易得到乾孃的身子,畢竟丁不二對不起我,我不能與他一般,隨隨便便便跟另外一個男人,而且我與吳碧雲不同。

她是寡婦,可以隨便跟你,而我是別人的子,如果跟你,那是出軌,對相公不忠,那我就是壞女人。

丁不二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偏離正道,難成正果,但好歹他還是華山掌門,在他的狐狸尾巴沒有向世人出的時候,我們很難與他畫清界線。”我靜靜地聽她說完,輕輕地把她擁入懷中,安道:“乾孃,你別太過自責,丁不二在本次華山論劍中就會出尾巴,到時他自然會得到應有的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