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滴淚成傷的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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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個男人一起是身心合一,跟他就是背叛所以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垂眸,心間再一次被疼痛啃噬,痛極之後就只剩麻木,只剩不知疲倦的動作證明著彼此仍是對方的歸屬。
女人無力辯駁,清冷的眸子只餘無神的絕望,只能任由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狠狠送上**的巔峰,而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腦海中朦朧一片…
終於,在天光破曉時,女人再也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而男人也在一陣抵死的狂放後鬆懈了下來。
看著暈過去的女人,男人眸中再也掩蓋不住那痛。
女人,你能明白我的不安嗎?你能明白我在聽到那段話時的疼痛嗎?
你說過願意給我機會的,可是你怎麼能在給了我希望之後再狠狠的捅我一刀呢?
你對著他時是那麼的嬌柔那麼的親暱,那是從未給過我的待遇,他究竟是要比我特殊上許多是嗎?
“女人,你耍我也好,當我是備胎也罷,我已經不能沒有你!只要你從此不再跟那男人往來,我什麼都不計較了,只要你不離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願奉上,可是我絕對接受不了和另一個男人共同擁有你!”儘管知道女人不會聽得到他說的話,男人還是控制不住的對著女人呢喃了起來。
得不到女人的回應原本是在意料之中,可單單就看著女人昏睡過去而對他的話無動於衷,彷彿從此不願再搭理他一般,男人就已承受不住。
摟著女人的手一緊,男人猛然俯首便吻住了女人,吻得絕望,吻得傷痛,直到一滴淚落下,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滴淚成傷,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眼見天將大亮,男人也沉澱好了情緒,看著倆人一身的狼狽,男人便打橫抱起了女人往浴室走去。
把女人輕放在浴缸中,並打開了浴缸注水的開關後,男人便拿來巾幫女人清洗。
可剛碰到女人的身體,男人就驚住了。
怎麼還是那麼燙?
心下一突,男人大手往女人的額間一探,當下便有些手顫的把女人撈起用大巾擦乾,爾後直奔房裡的大…
天光大亮,冬的清晨,霧水微涼。
浴風的陽臺,男人風站著,身上只簡單的穿了件黑的睡袍,微微敞開的膛處深的牙印一覽無遺,甚至還隱隱帶著未乾的血跡,那是女人**巔峰時留下的痕跡。
男人本就生得一張妖孽的臉,此刻又剛從**的漩渦中身而出,面龐更是隱約還透著**當頭的妖豔,魅惑至極。
男人就那麼站著,眼眸低垂。
原來,昨夜她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不舒服,**之中本就熾燙的身體讓他沒及時察覺她身體的異樣,卻誤以為是她心裡不舒服,至此才那般不知節制的要她,導致她最後暈了過去。
她跟他開口的那會兒一定很不舒服了吧?否則倔了一個晚上的她怎麼會輕易開口。
她會怨他麼?會恨他麼?
昨晚上他算是強迫著和她發生了關係,爾後又不顧她的求饒要了她一晚上,她會不會就此不原諒他了?
男人心下一緊,頓時便有些恐慌了起來。
害怕失去女人的恐懼讓男人早就忘了是“女人玩他踐踏他的情”在先,此刻的他揪著一顆心,一心只怕女人從此疏遠他甚至離開他。
男人的腳彷彿灌了鉛一般,明明想踏進房裡看看女人醒了沒有,卻又害怕看見女人臉上有對他的怨恨或者絕望。
而主臥裡,白允奕正在給上躺著的人兒打吊瓶。
尖銳的針尖準的刺入女人手臂的靜脈血管裡,猛然被刺痛的覺讓暈過去的女人眼皮子一動,卻依舊沒有從暈睡中醒過來。
看著上女人就連暈過去都還緊鎖著眉間,白允奕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當家怎麼會把人折騰成這樣?
這幾天前不是還因為倆人關係進展良好而免除了他和勞倫斯的園丁之罰麼?怎麼這清悠小姐剛休了個假回來就變成了這樣?
再說了,當家那麼疼惜清悠小姐,又怎麼會捨得這般欺負清悠小姐呢?
這滿室的濃郁氣息,一進來他就知道這房裡剛經歷過了一場歡愛,而且這場歡愛極有可能持續了一夜。
他很想相信當家和清悠小姐是兩廂情願,可無論是清悠小姐這一身明顯的消極氣息還是當家一臉凝重冷沉的表情都在告訴他,昨夜的事情,不簡單。
可情的事兒本就玄乎,甚至本就無對與錯,又哪是旁人能參和的了的呢?
如果真有什麼坎兒橫在當家和清悠小姐之間,只希望倆人能夠平心靜氣的攤開來解決,而不是自此就斷了倆人的情緣。
當家對清悠小姐的情意他們都很清楚,不管是不是當家做錯了,都願倆人能很快雨過天晴才好。
話說颱風天斷電了,斷了一整個白天,傍晚才來的電,今天只能更這麼多了,舒也很無力,心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