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夢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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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輕輕別過女人的腦袋,撫著她發紅的眼眶,男人微微嘆息“我們是人,但是,我可以為清兒,成為神。”神是什麼?神代表著至高無上,代表著有隨心所的資格,代表著不會犯錯。
和神結婚,會幸福一輩子,和神的結合,會受到八方的祝福。
女人心尖狠狠一跳,繼而頻率又鬆緩了下來。
“絕,未來很長,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難免會有所料未及的時候…”而且成神,真的有可能嗎?
這話一聽,冷梟絕皺眉沉默,一會兒,定定的看著女人的清眸,鷹眸幽暗複雜:“清兒,伯納諾對你的影響就那麼深?你對他…”是否還舊情難忘?
否則為何表現得這般…狀似放不下?
這般猜想著,又聯想到昨天早上夜清悠和炎幕羽聊天,在提及伯納諾的出軌背叛時那個勉強苦澀的笑意,冷梟絕心中頓時很不是滋味。
他嫉恨那個曾經打開過清兒心扉的男人,他是清兒的初戀,得到過清兒“初夜”外的很多第一次。
他惱怒伯納諾曾經那麼傷害過清兒,可同時,他也很慶幸,要不是那男人不知珍惜,清兒也不會來到他的身邊。
可清兒對伯納諾,從當初到現在,到底都是懷有著什麼樣的心情?
當初,很愛麼?
因為曾經刻骨銘心所以一遭被背叛,打擊到再也不輕易相信情相信男人麼?
對伯納諾,清兒是否現在還在恨著愛著?
從來不想也不敢問清兒關於她和伯納諾的情問題,一來擔心清兒回憶起那段過往會傷心,二來不願從清兒口中聽到任何關於她和伯納諾如何甜恩愛的往事。
可如今,伯納諾對清兒的影響似乎已經嚴重到,對他和清兒的情構成了威脅,清兒甚至為了伯納諾的背叛而不願意和他結婚。
萬一清兒心中真的還對伯納諾懷有那麼一份情,再加上伯納諾至今對清兒依舊賊心不死,那…
清兒不願同他結婚,但會不會和伯納諾有複合的可能?
這般稍稍一想,冷梟絕便受不住了,雙眸通紅的一下將女人壓倒,直接襲上了女人的紅。
不,他不要那樣的可能,清兒只能是他的,心中也只能有他一個人,誰也不能將她從他懷裡奪走!
透過男人顫抖的舌,以及這般忽然的佔有的索吻,夜清悠一下就明白了他心中的不安和害怕。
這男人,他從來都不問關於她和伯納諾的事,她還以為他不在乎,沒想到原來他居然那麼介意她和伯納諾的那段過往。
烈的回吻著男人,給予他最為有力的安撫。
久久這一吻才得以結束,倆人緊密相擁著躺在上,男人那勒著女人間的力道幾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繾綣而熱烈。
夜清悠撫著冷梟絕俊美的濃墨眉宇,抬眸輕道:“絕,與其說那是伯納諾對我的影響,讓我產生類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反應,還不如說害怕被背叛是我對愛情固有的一種擔憂和執念,而伯納諾只是將它徹底的發釋放出來了而已。
我對伯納諾,還沒到懷有那麼深刻情的程度,我甚至沒有愛過他,沒有對他有過任何心動的覺。
我和他的往,以他追求了我兩年為基礎,那兩年,他的表現很好,為我做了很多,我並不排斥他,最終我們順其自然的在了一起。
我也曾以為那是愛情,可是,在遇見了你,我才明白,對伯納諾,或許最多隻能稱為有好。
我們往的那四年,我一直是主導的那個人,我依著我想要的往方式主導著我們情發展的走向,我們還是像以往是朋友時那般的相處,彎彎曾說,我和他本就不是在談戀愛。
當時我聽了只是笑了笑,認為世間情表達的方式各有不同,或濃烈,或淡然,而我則傾向於相敬如賓細水長的那種罷了。
彎彎又說了,我這是在溫水煮青蛙,保不準哪天那青蛙就被我煮沒了。
我依舊只是笑笑,畢竟每個人的情經歷不同,我認為那樣的相處才是最適合我的。
事實上,往的那四年,伯納諾的表現同樣很好,他不主動去招惹任何女人,我們的相處模式,我說一,他基本不說二,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在進行,只除了,最後的那兩年,他時不時會向我要求歡好…
當然,我沒答應他。或許是頻繁的被拒絕讓他心生怨怒,又或許是四年不曾有過男歡女愛的生理舒解,他憋的很是不易也很難受,最後,在我向‘暗’提出離開的前一個月,那個我再次拒絕了他歡好請求的夜晚,他和‘暗’一直愛慕他的一個女人,也是‘暗’頭頭的女兒,滾單了,就在我的別墅裡。
而我依舊被矇在鼓裡,依舊在想著和他一起離開‘暗’後,我們就定下來。
當然,他不知道那是我打算給他的一個驚喜,我打算在正式離開‘暗’後,就帶他去見我哥,然後我們就結婚。
可,事情畢竟沒能按著我的意願走,‘暗’陽奉陰違,而伯納諾也在身體背叛了我後,成為了‘暗’除去我最佳的利器,再一次選擇了背叛我,於是就有了幾個月前我在芝城出最後一個任務時酒店的大爆炸。
我恨過他,畢竟四年來是有投入過情的,雖然那並不見得是愛情。
現在,我不恨了,關於情的背叛,他或許還欠我一個解釋,只是有仇必報是我的格,我可以原諒他的出軌,但是他親手想要結束我的命,這就是謀殺了,我不可能會放過一個背叛了我的情又試圖殺害我的人,要不是有彎彎,或許我早就死在當初的那場酒店爆炸中了,還是屍骨無存!
多諷刺,那定時炸彈甚至還是我和他一起研製出來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那樣的用場。”說到這,夜清悠覺間的力道緊了緊,抬頭朝一臉冷肅的男人笑了笑,手輕輕撫著著男人本就堅毅冷硬現在又繃得死緊的下巴,淡淡的接著道——“現在的我,對伯納諾沒有任何的情,無愛也無恨,只是心中偶爾還會有些放不下,當然,不是什麼狗血的舊情難忘,要是他在身體和情都背叛了我、還對我下殺手後我還會對他懷有任何一絲的念想,那我還真是白活了22年了,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我自己,他是渣男,但我可不是賤女!所以,我和伯納諾也註定不是良緣。
我心中的那一絲放不下,不過是對遇人不淑所託非人的自嘲罷了,我沒想到自己會看走眼。
而且這賬我一天不找伯納諾和‘暗’算,我這心中就會一天記掛著,當然,報仇我要自己來,我相信自己還有那個能力。
絕,你別為伯納諾心裡不舒服,不管是我和他的過往,還是他對我的背叛。他對我的影響還沒有深到你以為的那種程度,而我之所以會對伯納諾的出軌和情的背叛那麼難以釋懷,並不是因為背叛的那個人,而是背叛了的事實。
剛才我說了,男人的出軌和情的背叛是我對愛情固有的一種擔憂和執念。
在‘暗’,我出過10年的任務,這10年來我見過非常多形形的男歡女愛,也曾一度以為所謂愛情就是男人貪歡女人索愛。
那些女人儘管最開始不愛,和男人有了身體上的糾纏後,對於那個男人,就有了不一樣的難以釋懷,一種別樣的介意,甚至很多女人最終都發展成了愛情,除非迫不得已,不是愛的那個男人,不願意再和別的男人有過多牽扯。
相反,男人不一樣,男人很明顯的將愛與分開著。已婚的,有了女朋友的,不管是有權勢的還是落魄的,只要是送到了嘴邊的肥,就不會有人願意吐出來,就算有堅守的,最終也耐不住女人的蓄意挑逗,最終背叛自己的另一半。
當然,這只是一種情況,更多有權有勢有財有貌的男人,都是家中放著一個,外面還女人無數。
男人貪歡,女人索愛。這個我曾經對愛情的定義,我到現在還是懷著一定程度的贊同。
男人,畢竟是**的動物,就算是有來自心靈深處或者道德底線的牽扯,也同樣比那些沒有神牽絆的女人更加不容易控制住自己。”說到這,夜清悠默了默,輕輕環住男人的,角扯了扯“絕,我知道你和那些男人不一樣,但是,讓我完完全全消除那固有的擔憂和執念,很難。
不管如何信誓旦旦,這些年我所見到的男人的出軌,情的背叛,連同我和伯納諾不愉悅的過往所造成的‘男人貪歡,女人索愛’的執念的加深,都會是我對愛情難以拔除的心魔,甚至是夢魘,讓我沒有更大的勇氣,邁向婚姻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