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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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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坐回沿。

“乖。我會看著你睡,今晚我睡隔壁,你很安全,不會再有危險。”

“不要!”她下淚:“他…他就是在這個房間想…想對我…”這是悠然的房間,但存著桑野裕介留下的夢魘。

他當然知道!當他抱著昏的湘郡回房間時。就看到她被撕碎的洋裝落在地上!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與水晶的短褲。努力壓抑熊熊的怒火,他深口氣“我帶你去睡別間。”

“不必換房間,我只要你留下來。”

“湘郡!”他搖頭,她今天受到的驚嚇已經夠多了!他不能再留下…他沒有那麼好的自制力!他一定會傷害她!而他最不想做的就是傷害她!

她知道留下他會發生什麼事,但她想要他的抱摟觸撫來洗去桑野裕介留在她身上的傷害。她拉他在身前,輕輕解下襯衫釦子…“我身上有他留下的瘀痕…”脖子上有著被掐過的指印瘀青,上身更有他暴拉扯她衣服時留下的紅痕…“我不要這些航髒的印記留在身上!悠然…我只想成為你的人。”

“你…會後悔…”他呻。在她急切的吻中失去了魂魄,只想任由情帶領,好好抱摟她輕憐愛…

“悠然…我愛你…”她拉下他,二人跌坐在柔軟的上,也跌進了屬於情人專有的漫情境中,共享纏綿情…

夜已深、情正濃…

***清晨八點。

“野渡武道場”的前庭與中庭集滿了練功的學員與徒弟們,正神抖擻的展開一天的訓練。

然而。在白家的某個角落,仍是處在寧靜適意的情境中,絲毫不受樓下熱鬧的干擾,自成一個寧馨的小世界。

窗簾阻隔了聲,也阻隔了驕陽。房內只有一盞昏黃的燈照出些許光亮。晏起的人兒揚著笑意與羞卻,俏臉埋在心上人頸窩中。

白悠然醒來好久了!他一向是在六點起來練功,但他卻不想移動,怔怔的凝視懷中佳人到此刻。

她也醒了,卻不敢與他眼光相望,埋起了小臉。他輕拂開她的秀髮,原本想看她頸子上的瘀青是否已消褪,卻看到自己製造了更多的瘀痕…有別於指印的另一種。

“還好嗎?”他吻著她小巧的耳垂。

她全身都疼,但這種疼痛與昨夜險些被凌辱的痛是不同的!這種疼…怎麼說,是心甘情願領受,含著無限嬌羞與喜悅,將清白的身子給心愛的男人,讓他將自己由少女變為‮婦少‬…經過一夜的纏綿,他消除了她的恐懼與屈辱;不過,一覺醒來,身體的劇疼便不客氣的蔓延全身了。

“湘郡?”他又問。

“有些疼。”她皺眉。

“以後就不會了吧。”他坐起身,讓她趴在上,雙手輕柔的按摩她背上僵硬的肌膚。湘郡舒服的嘆息…這個體貼的男人…她真的挑到一個好老公了不是嗎?

急切的拍門聲打破了室內輕柔寧靜的情意。

“誰?”白悠然問著。

“大哥、湘郡,快出來!湘郡的大哥來咱們家要人了!”是白水晶的聲音,她以十萬火急的聲音叫完就走人了。

宋克棠?湘郡低呼了聲!大哥怎麼不聲不響的趕來這裡?剛好挑今天,她才做完“壞事”的時候?完蛋大吉啦!她手忙腳亂的四處找衣服穿,這輩子還沒這麼狼狽過!

白悠然拿出長襯衫給他穿上,看得出她已亂了方寸。他摟住她。

“不急,慢慢來。你大哥既然來臺灣了,我正好向他提親。”

“這很好!但是…大哥一定會以為我來臺灣後私生活很放縱,因為我昨夜沒有回宿舍。”這樣一來。大哥一定會對悠然的評價大打折把,她可不希望這個老公被家人否決掉。

“你忘了你昨天是遇到什麼事才留下來的嗎?你想太多了!”他輕笑,點了她俏鼻。她只要一慌就很容易擔心一些小事,把自己得緊張兮兮。當然,宋克棠突然來訪,他們又是這副樣子。難免有些尷尬。時間是有些不對,但他不以為事情百多嚴重。

“我們快穿衣服吧!”她焦急的叫著。開始在房間內團團轉,找衣服服侍他穿上,因為他一副很悠閒、本不急的模樣。她可是急瘋了!

***宋克棠是一個很俊逸溫文的男人;不僅充滿學者的氣質,看起來更像是個好好先生,一輩子不會發脾氣似的。即使他繃著臉也看不出火氣。

他們兄妹都長得出,即使當年她沒有接受他的追求,水晶仍不否認,他是個白馬王子型的人物。長得比石強好看很多,但是不相屬呀!

替他倒了杯曼特寧,水晶揚著眉。

“近來好嗎?”

“接下了a大的聘書,回來當副教授。”他看著她;從一進白家到現在,他一直在看她。這個自己曾經瘋狂追求過的女人,依然閃動慧黠的眸光,依然清新若初綻的水蓮,歲月的痕跡不曾在她臉上停留,但她已變得更圓了!被做三、四年前,她口才犀利,從不給人留餘地,咄咄人且得理不饒人!輕狂恣意的光華是那般炫人!他從不曾自滿的認為自己身價百倍,即使被捧為校園白馬王子他也不在意,甚至到好笑!但是他認為,只要真心去追求一個人,必然會得到相同的回饋;不是他條件多麼好,而是他自認從不玩情,以真心待之,對方必然會以相同的心意對待。

想不到唯一一次的動心,得到的回應卻冷淡相待。在大四的那一年裡,他天天寫情書,天天守候在a大門口。只希望能看她一眼。她的每一場辯論他都在場,深深為之傾倒。可是,她只說他不是她要的!

一年之後,他終於明白她真的知道自己要什麼,是他太一廂情願了!雖已入籍英國,但他曾紡要一輩子待在祖國,貢獻一切。卻為了這一樁情傷,遠走他鄉。

到現在,並不能說他仍深愛著她,但是對於自己唯一動心過的女,仍存著懷念的心情。畢竟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能令他記憶深刻的女少得可憐。

“我妹妹…沒做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