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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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相安無事，江彤月卻越來越沉默。

白小玉閒著時會逗逗她，偶爾白小玉出去處理營中事務，回來時便看江彤月盯著牆發呆。

“明天隨我到鎮上逛逛去。”白小玉脫了外袍，上後對江彤月道。

“鎮上？”

“對，離此地不遠，你不能騎馬，會震到傷口，我們走著去，替你買幾套衣服，你愛吃什麼也可以買，”白小玉的口吻像哄孩子，“我可以陪你一整天。”江彤月看著白小玉微笑著的眉眼，這樣的對話真像是普通夫的家常對話，但她知道白小玉這兩天一直在忙著什麼事，怎麼明天會有一整天來陪著她？

她總會離開他的，她這兩天一直在想，雖然白小玉說不會放她走，但她不可能就這樣在他身邊待下去，總有一天，用一種決絕的方式。

所以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問，也不想違揹他，順著自己的心，讓他哄著。

“好。”她答的溫順。

白小玉滿意地笑笑，吹滅了臺上的蠟燭。

屋裡全黑，白小玉躺下來，很自然的將江彤月撈過來擁在懷中，前一天時他還算老實，此時只抱了一會兒，手不知何時伸進江彤月的衣襟裡，避開那處傷，摸到一處柔軟包在掌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柔。

“月兒，小月兒。”他嘴貼著她脖子上的脈博，呼漸漸灼熱起來，低喃著輕叫江彤月的名。

江彤月被他叫得也熱起來，她知道他想要什麼，心裡不免一慌，她只能朝著他這邊躺，躲也躲不開，掙了幾下，嘆了口氣，道:“我受了傷，一身的血腥味，也沒洗過澡，你不嫌味道難聞。”

“不嫌。”白小玉只應了一聲，已經扯開江彤月衣領，道，“不僅不嫌，還秀可餐，我知道你受了傷，我會輕些。”聽他說輕些，他已經趁江彤月發愣時湊上去含住那處柔軟，雙手攀著江彤月的，用力一舉，江彤月已經趴伏在他身上。

“這樣不會壓到你。”說著繼續盯著一處啃咬。

兩人雖然有過肌膚之親，但當時的情況如仇人一般，本不是你情我願，此時卻完全不同，江彤月剛被白小玉抱在他身上，就到他下半身某處已經有了動靜，頓時臉漲得通紅，掙扎著想爬下來，口中道:“你真下/。”白小玉自忙碌中抬起頭:“哪裡下/？”江彤月抿著不說話，人還在掙扎。

“這裡嗎？”白小玉抓到她的手，牽著往下引，然後按在那處突起的上面，強迫江彤月在上面了。

江彤月嚇了一跳，掙得更厲害，白小玉怕她掙開傷口，不敢逗她，鬆開她的手，乾脆將她按壓在身上，用力抱著，口中哄道:“乖，我就下/一會兒，你亂動可能傷你。”江彤月臉紅得更厲害，口中道:“怕傷我？那就停手，我傷才養一天，哪有你這麼急的？”白小玉輕笑，道:“急是急了點，但我食髓知味，你在我身邊躺一天，我便難受一天，你剛才都摸過了，它還盼著呢，就此停手，我怕它一直垂頭喪氣下去，”說著手已經伸到了江彤月的裙下，嘴裡哄著，“我有分寸，你乖。”江彤月被他骨的話得愣住，等反應過來時，他的手指已經攻城略地了，她忍不住推拒，白小玉卻忽然湊上來吻她，深情款款的讓人無法拒絕，兩人齒纏，江彤月注意力全被引過去，情動之下，兩人呼都急，白小玉手指沒停，覺到江彤月身體起了反應，指腹過處一片溼滑，他停了停，拉開江彤月，黑暗中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只有呼聲近在咫尺。

“過幾天隨我一起走吧？”他的聲音啞著，情/也是難耐。

江彤月被他的手指勾得昏昏沉沉，不知白小玉在說些什麼，只是道:“走？走去哪裡？”白小玉吻著她的額頭，道:“有我的地方。”說話間，原來的手指已經用那處代替，緩緩地推進去，他不敢太用力，真的只敢下/一下，因為要忍耐臉微微的有些猙獰，黑暗中聽到江彤月低低的呻呤聲，他終於忍不住，一身全部推了進去。

被緊密包裹的極致受讓白小玉差點失去理智，卻仍是吵牙忍著，緩慢的進出，身上江彤月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也在忍耐，白小玉了兩口氣，輕聲道:“我再稍用力些，如果碰到傷口你就叫。”說著，等不及江彤月答話，力道不自覺的重了幾分，連速度也跟著加快。

臨時搭出的發出羞人的“吱呀”聲，兩具身體在被下上下浮動，而這樣的姿勢畢竟太費力氣，白小玉乾脆坐起身，連帶著讓江彤月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捧著她的，用力往上頂，江彤月整個人往上飛騰，極致的快/讓她咬緊了，整個人往後仰，被白小玉防護的扶住了，同時放緩了速度，怕太大的動作讓江彤月的傷口裂開，人擁住她，剋制自己，慢慢的與她廝磨。

那是同前一次包括方才的瘋狂完全不同的受，洶湧的情/被捻成無數縷細細的絲，竟然是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受，高/緩緩而來，卻久久不去，兩人擁在一起，身體慢慢地動著，細膩而綿長，江彤月陷在這種溫暖的情/裡，整個人都軟下來，趴在白小玉的懷中，呼都困難，身下白小玉的/望沉而緩的進出，似乎永遠都不會完結，前一波快/剛散，後一波又來，江彤月張大嘴，卻叫不出聲音，怎麼會這樣？她的身體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難耐的咬住白小玉肩上的肌，發出平裡絕不會發出的聲音，兩個字兩個字的不住叫著白小玉的名字。

白小玉被那一聲聲叫得失控，身體就要接近爆發，他不由得進得更深，速度也轉快，人捧住江彤月的臉，叫道:“月兒，跟我回京，跟我回京好不好？”江彤月失了魂般，本不知道白小玉說的什麼，只是胡亂的點頭，口中道:“好。”那聲“好”讓白小玉欣喜到極致，終於把持不住，“啊”的一聲，重重的將江彤月按向自己，狠頂了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很久，兩個人才靜下來，江彤月側躺著，睜著眼。

“你剛才說去哪裡？”她很久才問出來。

白小玉著身子擁著她，他清楚方才那聲“好”是江彤月不清醒時說的，此時她再問，卻竟然有些不敢回答。

“回京。”他了口氣才道。

他以為江彤月會有什麼烈的反應，沒想到江彤月靠在他懷中，一句話也沒說。

“月兒？”他忍不住叫了一聲。

江彤月仍是沒作聲，半晌才道:“明天去鎮上，我想吃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