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壓抑靈魂活力的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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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晚上,格里菲因度過一個無眠夜,並終於正式發現,她生命力不能沒有格藍迪。比如現在,沒有格藍迪在身邊,看不見他清秀的面容,聽不著他均勻悠長的呼聲,她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到凌晨,起來看了一會兒書,她穿上衣物前往廚房,準備明早來一頓豐盛的慶功宴。
第二天黎明,格藍迪枕著薩林豐腴結實的胳膊,欣賞並且把玩她肥美充滿彈的。薩林真正的膚純白如初雪一般,不過肌膚上有一層極其細密,普通人眼難以分辨的半透明銀藍鱗片,所以膚看上去是淡淡的銀藍亮。她的嘴、口腔、**的蓓蕾以及女孩最嬌處沒有這細鱗,不過天生有抗皮膚,所以呈現一種以紫為主的調。這種皮膚讓她更堅韌…卻不會降低。
格藍迪回憶起昨晚的極度狂歡和放縱,角不由彎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這與他心情無關,而是一種雄本能。在征服一個美麗而強大的雌之後,任何一個雄都會覺驕傲。…他的學習能力很強,儘管無法施展魔法,但用原力模擬出更加妙更加強效的術,畢竟真法術的能量源自魔網,與人體並非十分兼容,而原力源自人體,對人體的適應更強於魔力。於是‘美妙愛撫’、‘**震顫’、‘享樂者之歡’之類的粉紅術,他一個接一個的施展,甚至無師自通的利用基因掠奪者的變形異能,施展一些人類甚至魔鬼都沒有的技巧,使得這堅貞的女騎士盡忠職守的一次又一次人事不省。
隨著格藍迪的把玩,薩林臉浮現一抹紅暈,眉心卻微微蹙起,顯得有些不堪承受的嬌弱。格藍迪微微一笑,把頭貼近她飽滿的峰,闔上眼睛準備再補一覺,畢竟剛剛只睡了三小時。
睡意越來越濃之際,他突然聞到一股微辣的藥香,心臟便猛地一跳。
“難道說?”他趕忙離開薩林的懷抱,動作雖快卻毫無生氣,盡顯王牌戰士的幹本,如同鬼魅一般飄出薩林的臥室。
在廚房中,他看著專業鍊金術士打扮的格里菲因,忐忑不安的問:“媽媽,你在幹嘛?”格里菲因被忽然現身的格藍迪唬了一跳,略顯忸怩的說道:“為寶寶做早餐呀?”格藍迪指著砧板上待切的一紅紅的、長長的、的事物“媽媽,這是什麼?”格里菲因臉紅了,放下符文秘銀菜刀,用力把格藍迪推出廚房,然後重重關上門,隔著門喊:“為寶寶補身體的。”
“補身體?”格藍迪想起什麼,趕忙從次元袋中掏出《桃花寶典》翻到‘物藥之卷’,搜索了幾頁後,便看到一道什麼什麼鞭華健身湯,能讓人的某功能強如鋼猛如惡龍。
“還好,只是對人。”格藍迪擦了一把冷汗,隨後想起什麼,大喊道:“菲兒,我不腎虧。”
“囉嗦,安靜,迪迪要喊菲兒做媽媽,這是命令。”格里菲因在廚房裡強勢的回應。
格里菲因生平首次拿出長輩的強勢,於是格藍迪安靜了。不過格藍迪更加鬱悶,為什麼格里菲因的長輩威儀…會在這種方面表現?為什麼格里菲因總要搗鼓一些來路和用途不明的食物?
…
白天很正常,格藍迪繼續指點薩林的修煉,順便研究那個雷茲的基因組合,而格里菲因繼續研究戰爭變形者和龍脈術士的能力,只是格里菲因對薩林親密許多,不再僅僅是夫人與屬下的相互尊敬。
入夜後,格藍迪前半夜呆在薩林那裡,共享**的歡愉,而後半夜回到格里菲因的房間,嚮往常那樣嘀嘀咕咕的說話,內容一般是白天的修煉經驗,然後確定明天的修煉任務和一些瑣事。
半個小時後,兩人相繼進入睡眠,格藍迪又一次來到那個房間,與自稱黑暗神的青年對坐。
青年看見格藍迪就大笑一通,然後得意的道:“是不是覺神煥發,十分神清氣?”格藍迪十分尷尬,便把仰視盯著天花板,面無表情的回答:“沒有。”
“好了,不要自欺欺人了。”青年一揮手,一面落地鏡出現在格藍迪身前“仔細自省吧,到底有沒有?”格藍迪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覺自己眉宇間有些不同,但又說不清是什麼不同。
青年表情認真許多,再一揮手消去鏡子“好吧,我告訴你,到底是什麼的不同。”他打了一個響指,兩人中間生成一個銀髮白袍少年的影像,高約三尺,與平常的格藍迪分毫無差,只是缺乏情緒,冷冰冰如同人偶。他再打一個響指,於是情緒灌入著影像,影像變化起來,少年的格藍迪、青年的格藍迪、壯年的格藍迪、孱弱的格藍迪、降的格藍迪…,格藍迪的喜怒哀樂生老病死逐一閃現。
格藍迪腦中靈光一閃,似乎把握一絲真相的邊際,當完全的真相仍然模糊而朦朧。
青年出讚賞的微笑,又打一個響指,於是影像分成固定的兩個,兩個都是格藍迪,一個面容平靜眉宇間略帶憂鬱,一個面容沉靜眉宇間散發朝氣。
“這個是男處的你,這個是現在的你。”青年微笑著解釋起來“你再仔細想想,現在的你和不久前的你,處與非處的你,到底有什麼區別?”格藍迪思索許久,終於明白了,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青年卻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又出兩個影像,一個是病弱的格藍迪一個是降的格藍迪,兩者的差異…微妙的類似處與非處的差別。
“事情就是這樣,對生理發育健全的人而言,處…是一種疾病,神方面的疾病。”青年斜倚在沙發上,用懶洋洋的語氣得意的說道:“普通疾病,壓制人的身體活力,令人晦澀黯淡。處的含義就是沒經歷,**無處得不到滿足。任何一種自然生物都擁有本能的食慾和**,人生而具有**,**是靈魂的活力。無節制的追求**如同暴飲暴食,是一種病態,過分的壓制**如同惡節食,是一種自我摧殘。保留所謂的純潔的‘處’,就是完全壓制**,如同絕食一般。”青年又笑了“嗯,用絕食形容不十分正確,用厭食症比較合適。不少‘處’用手指解決問題,這也是釋放**。不過呢…,這類似不吃正餐,用零食滿足食慾,時間長了會讓身體營養不良。為什麼老男處老處*女都有些神經質傾向?因為他們本身就有很深重的神營養不良。”
“為什麼我說處本身就是一種厄運。”青年聳聳肩“就是這個意思。”
“靈活的活力與身體的活力,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緊,這是兩個基本點,中心目標是‘身心降,全面發展’。青年認真的點頭,”總而言之,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小傢伙,加油吧。
“…
格藍迪醒來時已經是黎明,外面傳來的勁風呼嘯聲表明,薩林已經開始晨練。不過格里菲因依然抱著抱枕蜷縮著,整個人所在被窩裡,只有華美的銀長髮出一簇,還咿唔咿唔的說著夢話。
格藍迪穿好衣服後,走到格里菲因前掀開被子。受清晨冷氣刺的格里菲因微微顫抖纖長的睫,把小臉埋在抱枕和毯子之間,不滿的發出哼哼聲。格藍迪知道她已經醒了,不過對接下來的節目又有些無奈,因為嘗過歡愛滋味的他有了些微妙的變化,有些不敢太親密接觸她曼妙的身體。
格藍迪可是好孩子,不像某蕩神一般,專門以褻瀆純潔為人生最大樂趣。
格里菲因等了一會也不見格藍迪的反應,便哼哼的拋開抱枕,閉著眼睛朝格藍迪張開雙手,粉的嘴微微撅起,很明顯在要求擁抱。看著她幾乎撐裂睡衣的高聳脯,格藍迪有些面紅耳赤,但考慮過再遲疑所導致的悲劇**件,還是伸手抱起格里菲因,輕輕一吻後,低聲道:“早安,母親。”格里菲因不滿格藍迪的淺嘗則止,便忿忿的一口咬住他耳朵,哼哼道:“有情人不要媽媽了。”格藍迪無奈,只好再吻一次。這次,格里菲因主動出擊了,膩滑的小舌靈活而強勢的侵入他口中。格藍迪心理有種難言的罪惡,但她的芬芳卻浸入他心脾,令他完全無法自抑身體的反應。
良久之後,格里菲因覺到格藍迪腹下牴觸著她的僵硬,卻沒想曾經那樣逃跑回避,而是更加用力的擁住格藍迪,在他耳邊輕輕的息低喃“菲兒現在還想做迪迪的媽媽,明白嗎?”格藍迪立刻清醒許多,把抓住她豐的手倏地移到她上,無奈的回答:“明白,媽媽。”稍後,格藍迪與格里菲因手牽手的離開臥室,來到峽谷內一起開始今天的晨練。
此後的一段時間,格藍迪都是前半夜在薩林那兒,後半夜回到與格里菲因共有的臥室,晚上睡著時有時會來到那個白茫茫的房間,那個黑暗神會播放許多挑選鑑定材料,煉製武器道具的影像。格藍迪看得似懂非懂,但黑暗神卻嚴格遵守對人不對事的原則,一切讓他自行領會,從不多解釋一句。
隨著時間的推移,薩林的戰鬥風格越來越明顯。作為身高十尺的大個子,她靈必然比不上中等身材的人類,戰鬥方式自然以力量見長。而且她曾經是歐呂爾的牧師,本就有巨斧之類重型劈斬武器的基礎。格藍迪思索並在心中模擬演練了許久,終於決定為她打製一柄故鄉特有的方天畫戟。
在他故鄉的原始冷兵器時期,方天戟使用複雜,功能多,需要極大的力量和技巧才能使用,集輕兵器與重兵器的功能與一身。使用方天畫戟的武將不僅要力量大,還要學習和理解能力出眾,才能把複雜的戟法練得湛。所以使用方天戟的武將極少,但使用者無一不是名動天下的大將。
格藍迪的設想是好的,要求是高的,但煉製兵器可是一門技術活,不僅需要材料,還要熔爐、鐵錘、鐵砧之類的工具。煩惱了一通後,格藍迪留下格里菲因和薩林看家,自己飛到著名的矮人要阿德巴堡,用滿滿的一袋白金幣和一些很有考古價值的矮人寶物,換來了優質的鋼材,以及鐵錘、鐵砧、熔爐,以及優質的火礦…矮人打造優質兵器絕不用煤做燃料,因為煤燒出的鐵坯太脆。
格藍迪開始很認真的鑽研打鐵技藝,材料和燃料不夠就去阿德巴堡購買。取得次數太多,混得太了,一個老鐵匠還傳授格藍迪許多技巧。而格藍迪煉製出不滿意的作品,就會去請教這個巴普達-火錘老師。到後來,格藍迪在阿德巴堡留宿四個月,被矮人鐵匠稱之為‘燃火之銀’。
格藍迪前後總共打製27件實驗品,但都不是方天畫戟,而是一些較樸實的長兵器和鎧甲。事實上,當他煉製出第七件作品…一柄斧戟時,巴普達-火錘就非常驚歎。當他煉製第十九件作品時,巴普達-火錘覺自己再無法指點什麼。此後的八件,格藍迪和巴普達都是相互切磋質的完成的。
臨走之前,格藍迪把所有作品都送給這個老鐵匠,而老鐵匠則往他的次元袋中入什麼。回到峽谷的家中,格藍迪打開次元袋一看,發現裡面有三口箱子,兩小一大,兩口小箱子裡分別放著分量不少的秘銀和金,以及一些重要的打鐵添加劑,而大箱子裡裝著滿滿的優質鋼坯。
“唉,矮人裡面還是有好人的。”格藍迪這麼自言自語。最後的四個月裡,格藍迪一直少言寡語,態度非常冷漠。不過巴普達-火錘把他的心理防線當成龍族的天然驕傲心裡,一直不大在意。…格藍迪為薩林量身打製一套秘銀合金板甲和一把金合金的方天戟,以及一件白龍皮披風。鎧甲、披風、馬刺,這是主君授予騎士的三件套。不過格藍迪覺馬刺沒多大用,於是改成了兵器。
一切就緒的第二天冊封開始…正午時分,格藍迪面朝南站立,格里菲因充當侍從,手裡捧著三個次元袋,分別裝著三件套。上身潔白緊身襯衣,下身淡藍緊身褲,蹬著黑長靴的薩林恭謹的走到格藍迪面前,單膝下跪。格藍迪凝視著她,目光凝練尖銳,發出鏗鏘如劍盾撞擊的聲音:“決不投降;心懷理想;扶住弱者;堅拒仇恨;謙卑自守;護佑家園;忠於祖國;永不背叛;為信念而戰;不論榮耀得失,堅守心中的正義。這是你的約束,你的守則,牢牢記住,薩林-瓦爾基里騎士。”薩林閉目深一口氣,然後睜開眼,坦然向格藍迪的目光,發出來自靈魂的誓言:“我發誓,我無懼犧牲,面對任何困難險阻都一往無前,沒有放棄,決不投降。”
“我發誓,我意志不動搖,不茫不慌亂,始終心懷理想,為追求和嚮往奮鬥。”
“我發誓,我心懷憐憫和同情,扶住弱者幫助貧弱,銘記世間的公道和美德。”
“我發誓,我能剋制情緒,理智駕馭憤怒,心如金剛石般璀璨堅硬,不受任何矇蔽和扭曲。”
“我發誓,我將時刻自省,明白自身缺陷,明白進益永無止境,尊敬他人,謙卑自守。”
“我發誓,我已銘記我的歸屬,我屬於我的家,為家人和同伴而戰,無懼犧牲。”
“我發誓,我的力量屬於我的主君,您的家便是我的祖國,您的身後便是我的歸宿。”
“我發誓,我絕不悖逆主君,您的命令便是我的意志,您的利益便是我的信念。”
“我發誓,當信念受折損時,我必將身而出,無論虛弱疾病,哪怕與神魔為敵。”
“我發誓,不論尊嚴和榮耀是否受損,我以靈魂的正義為最高。”格藍迪揚手一掌在她臉頰上,沉聲說道:“以此痛楚,銘記你此時此地的誓言。”然後,他舉起右臂化作長劍,用劍脊輕拍她雙肩和後背,然後取過次元袋遞出:“騎士的榮耀。”薩林接過三個次元袋站起來,接著在格里菲因的協助下迅速穿戴整齊,然後再次單膝跪在格藍迪身前,右手把戟柄重重摁在鎧左側,左手握住格藍迪的右手俯身吻下去,然後抬頭嚴肅的說道:“曾經放棄冰霜女神侍者的我,現在就這樣跪在您身前,向您宣誓一生的忠誠,只為您生或者死,讓您主宰我的一切。不論神罰或者浩劫,我都將追隨您,直至您不再需要我。”事實上,儀式在格藍迪說出‘騎士的榮耀’之後,便已經結束。薩林加上這麼一段,顯然是個人的意願。所以格藍迪微微有些錯愕,清秀的臉上出一些羞紅。當薩林說完之後,他抱起接過格里菲因手中抱著的頭盔,隨即套在薩林頭上,訕訕的道:“我絕不會不要你的,嗯,先試試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