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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某種神格20級的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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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雷茲分配的帳篷後,格藍迪坐在椅子上,沉默的等待著格里菲因的說話。其實他已經知道格里菲因會說些什麼,只不過他不願去聽也不願去做,因為這層羈絆對他而言,真的非常重要。

但格里菲因什麼都沒說,一頭栽倒在雙人大鬆軟的被毯上,伸直雙臂勾起小腿,慵懶的哼哼道:“哇,迪迪,這真的好舒服喲,軟軟的彈彈的,而且真大,迪迪快過來陪菲兒睡覺,快嘛。”格藍迪轉身一看,立刻臉紅了,心怦怦跳得劇烈,甚至呼都有些急促。讓他這麼緊張的原因倒不是格里菲因缺衣少料點,而是只有一張枕頭只有一個被子只有一條。…在峽谷時,他和格里菲因儘管是同一個臥室,但並非一張。格里菲因偶爾會夜襲,但都是帶著毯子和枕頭過來的。

格藍迪想逃跑卻捨不得,想前進卻沒膽氣,於是‮腿雙‬石化一般立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彈。

突然間,格里菲因側過身躺在上,左肘支在被面上用手掌扶著臉頰,小臉微斜美眸斜視格藍迪,即嫵媚又可愛還有一些些的。接著,她貼著的左腿自然伸直右腿蜷起,右手撫摸著右大腿,中指和無名指曼妙的勾住外袍下襬,緩緩的上拉,於是緊身皮褲包括下的腿和的曲線緩緩出。

格藍迪終於忍不住了,轉身捂著臉悶聲說道:“你在做什麼,菲兒?”

“勾引迪迪呀,不知怎麼回事,一看見迪迪,菲兒的心就撲通撲通跳。”格里菲因很坦然的回答。

“你這是?”格藍迪對格里菲因的突變十分驚訝,便條件反的轉身,哪知看到格里菲因依然斜倚在上,但外衣已經脫去,出僅僅用小皮背心包裹部的上半身,緻的鎖骨和渾圓雪白的肩頭肌膚泛著幻的光彩,飽滿隆起的脯如同秋天豐收的果實;而且她褲帶已經解開,長褲褪到大腿部,出絲質的小內褲邊帶和驟然賁起的半片雪,尤其是‮腿雙‬之間盡頭的那抹豐腴曲線…

常言道‘一絲半縷比一絲不掛更,女人最人的時刻是寬衣解帶’。格藍迪的反應很好的證明這個至理名言,只見他的小白臉瞬間成了大紅臉,然後鼻孔間緩緩出兩道粘稠的血線。

當格里菲因已經脫得光時,格藍迪終於清醒過來,趕忙用毯子裹住他的身體。實話實說,格里菲因的**他看得太多,親密接觸的次數也不少,免疫力已十分堅韌,反而是衣裳半解的殺傷力更大。

格里菲因任由格藍迪動作,只顧仰著小臉去他鼻下和吻部的血跡,低哼道:“菲兒不純潔了,怎麼辦?”格藍迪無奈的苦笑著,吻部和下巴上的血漬自動滲入皮膚內,如同被幹燥海綿收的水一般。

“菲兒,你不應該這樣。”他和衣在格里菲因身邊躺下,伸手擁住她毯下的肌膚,低聲說道“我明白,你想讓我放棄本質中你的那一半,可你這麼做沒必要,難道菲兒脫了衣服,就不是格藍迪的菲兒了嗎?”格里菲因突然欺近格藍迪,看著他眼睛認真的問:“在迪迪眼中,菲兒是不是很傻?”格藍迪反出本就這樣的眼神,於是格里菲因立刻鬧騰起來,掀開被子抱著他不依不饒的扭來扭去。格藍迪立刻覺致命的窒息,這不是格里菲因的壓迫所知,而是過度烈的心臟壓迫著肺葉。

鬧騰好一會,格藍迪才制住格里菲因,用毯子把她裹成一個嚴嚴實實的粽子,只出可愛的小腦袋。

“嗚嗚,菲兒的髮型亂了。”格里菲因哭喪著小臉,小嘴不滿的高高撅起。

“安靜,不許亂吵。”格藍迪急促的息,卻被她粉紅的櫻引,情不自的親吻一口,但吻上去便鬆不開了。於是兩人愈來愈深入的痴纏在一起,使得這出鬧劇這麼溫馨而曖昧的終結了。

過了許久,兩人才氣的分開,格里菲因把臉埋在他項間,柔聲說道:“菲兒早就墮落了。與迪迪在一起時,就無法自拔心甘情願的墮落,覺無比的幸福。其實,菲兒的想法,並不是讓迪迪放棄那份羈絆,而是與迪迪接下新的羈絆,迪迪既然能改變薩林的血統天,也能改變菲兒的,是嗎?”格藍迪終於明白了,她想用結下新羈絆的方式,一起放棄銀龍的一半。但他還是搖頭,拒絕道:“不行,如果改變本質的血統,那麼菲兒苦修這麼多年的原力龍脈術,就會完全廢棄的。”

“不是的,菲兒只是要去掉守序善良的天,變成絕對中,這樣不行嗎?”格藍迪隱隱覺有些不妥,卻不知具體有什麼不妥,便陷入了沉默。…在睡夢中,格藍迪又一次來到那白茫茫的房間,向那青年躬身一禮,然後坐下。

“呵呵,終於長大了。”青年打量著格藍迪,笑了起來“燦爛的花季,憂鬱的雨季呀。”格藍迪微微一愣,撓著臉頰訕訕的說:“難道我的心理年齡只有十七歲?”

“單論情和情的處理應對,你確實只有十七歲,你的人不久前才覺醒,不是嗎?”格藍迪整理一下思路,把格里菲因的請求講述給青年,然後詢問他的意見。

本著對人不對事的原則,青年泛而泛之的忽悠起來:“人與天是不同的,在誕生之初,人腦中一片空白,沒有思想自然也沒有人,如同一碗白開水。比如一頭剛出殼的幼年銀龍,天毋庸置疑是善良守序的,但它什麼都不知道,無法判定它正義或者惡呢。在後天的際遇中,視、聽、味、香、觸,這五對人予以信息。喜、怒、憂、懼、愛、憎、,這七種情愫構成*人的神,於是人完成了。費倫所謂的九類陣營是一種人的外在表現,人對人,人對集體,人對社會的道德和處事態度。”

“如果把後天的形形際遇比作調味劑,那麼先天的天也類似,只是生來就有,可比作茶包。人類沒有天沒有茶包,出生的人也是白開水,在後天際遇中,人的白開水被添加各種調味劑,於是酸甜麻辣鹹苦澀什麼都有。而銀龍天秩序善良,算是裝在茶包內的冰糖,在後天際遇中,銀龍人的白開水被添加各種調味劑,只要這些添加劑不太過分,銀龍的味道依然以冰糖的甘甜為主。”

“如果突然抹去天,就是把裝著冰糖的茶包突然取走,你說,這碗水會變成什麼味道?”

“各種味道繼續添加,但沒有茶包,也沒有甜味來源,所以它很快會變成怪味。”格藍迪頓時一頭冷汗,想起自己改造薩林時,可從沒考慮這麼多。如果按照借用這個比喻,那麼薩林原本是苦辣,卻被猛地灌入蔗糖,從而變成一種扭曲的怪味。而人的味道扭曲,也就是說人格的扭曲。

難道說,薩林現在的穩定只是一種表象,她真實的內心是充滿裂紋的扭曲?格藍迪恐懼起來。

彷彿不忍目睹格藍迪的罪惡,青年雙手掩在額頭盯著地面,低沉的說:“明白自己的罪孽了?”格藍迪霍然站起,深深鞠躬行禮,真誠的大聲請求:“請閣下給與指點,在下如何才能補救?”但青年卻很不負責的別開臉“別問我,我說過對人不對事,不會指點你做事的。”

“好吧,我正式同意成為你的選民,按照你的目標去努力。”格藍迪迫切的說道。

青年不屑的撇撇嘴“你說一頭心智健全的惡巨龍,會為已經收藏的寶物付賬單嗎?”

“在下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得到閣下的睿智指點?”格藍迪不鞠躬了,直起身看著青年,目光十分凌厲,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青年玩味的看著格藍迪,微笑著問道:“你想幹嘛?”

“如果閣下不答應,那在下立刻返回峽谷,再不踏入文明世界半步。”格藍迪斬釘截鐵的回答。

“不是說過嗎,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躲著是沒用的。”青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如果我沒猜測,黑暗法則有活化**的能力,如果強行遏制**避世清修,當幸與不幸降臨時刻意迴避,那麼招引的事件也會小很多,是嗎?”格藍迪一直在懷疑自己突然產生的**是黑暗法則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