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四回-有些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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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浮堤大師本不為所動,仍然說道:“非也非也,懼怕與否不重要,我怕的是,你們二位一旦在此爭執起來,少不了又會血成河啊。”就在剛剛,浮堤大師接到回稟,說池中天去而復返了。
僅憑這一點,浮堤大師就已經預到,今天的事不好解決,因為你既然走了,那就走了,為何還要回來?
“大師不必擔心,我是不會和池中天在這個地方,起衝突的,那就是對大師太不敬了。”孤傲雲笑呵呵地說道。
浮堤大師嘆了口氣,端起杯子之後喝了一小口茶,然後又說道:“孤莊主,貧僧不明白你和池莊主之間的恩怨,也不想去探究什麼,我只希望無論二位之間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殃及我靈巖寺。”這種話,說出來好像是在求人一般,這實在是不像一個武林絕頂高手說的話。
“大師,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為何你總是不肯靜下心來聽我說呢?”孤傲雲好像之前說過什麼一般。
浮堤大師淡淡地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杯子說道:“十不淨,看到沒有?十不淨,所以我要淨,要淨就要靜,無靜則無淨,孤莊主意下如何?”孤傲雲生平是最害怕聽到這些繞彎彎的東西,因為他聽不懂,更主要的是他不屑於這些東西。
什麼靜不靜的,孤傲雲才沒興趣。
“大師,這些高深的東西,我不懂,孤某人是個人,大師還是不要對牛彈琴了。”把自己比喻成牛,也足以看的出孤傲雲是多麼的不喜歡這些東西了。
既然孤傲雲這麼說了,浮堤大師也只能苦笑了一聲。
“孤莊主,還是等我那徒弟把池莊主打發走再說吧,否則貧僧靜不下心來。”浮堤大師閉上了眼睛,幽幽地說道。
其實一直到現在,孤傲雲也沒找到機會和浮堤大師說一說今天來的正事,在路上,孤傲雲已經想了不知道多少回應該怎麼說,可是,一來到這裡,就又忘的差不多了,興許在佛門淨地,那些勾心鬥角的東西,被萬丈佛光給掩蓋下去了吧。
浮堤大師想等著池中天被打發走,可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無論簡相禪師怎麼勸,池中天都是微笑搖頭,言語已經很明確了,必須要進去休息一趟。
“池莊主,我姑且如此尊稱你,未經主人允許,擅闖別人的門派地,這意味著什麼,想必池莊主應該清楚。”既然好言相勸行不通,那簡相禪師只能來硬的了。
他企圖用這樣的話,來把池中天給嚇回去。
“哈哈,你嚇唬我?”池中天淡淡地說道。
“你願意怎麼理解,那是你的事。”簡相禪師語氣平和地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一會兒池中天就是非得要進去看看不可,似乎今天要是不進了這靈巖寺的大門,他就活不過明天了一般。
這種覺很奇特,也是無法控制的,更是無法解釋的,因為凡是能解釋的通的,都是正常的行為,而池中天現在的行為,應該不算是正常了。
“好吧,既然文的不行,那就來武的吧,簡相禪師,如果你不請我進去,那我可要自己進去咯?”池中天說道。
這句話一說,簡相禪師的臉馬上就變了。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任誰都聽的出來,這意思就是,你要是再不讓我進去,我可以就要硬闖了。
只要硬闖,那簡相禪師就必須得攔著,只要他攔著,那這動手,是在所難免的了。
在靈巖寺的地盤上,池中天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簡相禪師都懷疑池中天是不是瘋了。
也許是池中天覺得自己千里遙遠地來拜訪浮堤大師,可是人家卻謊稱自己不在而把自己回絕了,這似乎極大地刺到了池中天的自尊。
能否和池中天動手,簡相禪師可不敢擅作主張,可是,他在池中天眼皮子底下,又沒法去問一聲,試想一下,簡相禪師是浮堤大師的首座大弟子,在靈巖寺中的地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果他有事要去回稟的話,那回稟給誰,傻子都能猜出來。
“池莊主,你不要太過分,這裡是靈巖寺,你若是要硬闖,那可就是要和我靈巖寺徹底翻臉了?”簡相禪師思索一下,便說出了這樣一番話,想把事情的眼中程度抬高,藉以繼續威脅池中天。
但是現在池中天已經是什麼都不怕了。
“和我池中天翻臉的人,不在少數,你不用拿這句話來嚇唬我,我不吃這一套,想讓我走的話,也不是沒辦法。”池中天言又止地說道。
“哦?不知道是什麼辦法?”簡相禪師不知是計,竟然還順著問了一句。
“只要禪師能讓我服輸,我馬上就走,如何?”原來,還是要動手。
真和池中天打,簡相禪師倒是不怕的。
因為他沒和池中天打過,更沒見池中天打過。
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即便江湖上傳言池中天怎麼怎麼厲害,可只要不是親眼所見,都要大打折扣的。
“好,貧僧還從未領教過池莊主的絕學,今天既然池莊主肯賜教,那貧僧求之不得。”不知道為什麼,簡相禪師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這反而讓池中天有些不知所措了。
按照池中天的想法,這簡相是肯定不會在靈巖寺門口和自己起衝突的,除非他得到了浮堤大師的首肯。
但是,很明顯他沒機會去問問浮堤大師,沒有回稟就自己做主,難道說,這靈巖寺現在真的就是他在當家?也就是說,浮堤大師真的不在?
難道自己真猜錯了?
池中天這下子可有些慌亂了,他的本意不過是用話來把浮堤大師給出來,因為來靈巖寺一趟不容易,也就是這段時間他有空閒,所以能把浮堤大師的態度問出來,那最好不過了。
和簡相禪師動手,不過是池中天用的一種策略而已,他相信簡相禪師肯定不會和自己動手的,結果無非是回去回稟,或者是用一些別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