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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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哎呀,其實真沒那啥。”我明白了,她在問我跟上個介紹的上沒有,其實還真沒。
“你就不想?”舅媽說完直看著我的眼神。事已至此,再不回答,也太不爺們了,心知肚明打哈哈,也實在不符合我的格,而且屋裡就兩個人,直說了也無所謂的。
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我決定直面她這赤的問題。
“肯定想啊,我都20多了,我咋也是個男人啊。”
“是麼。”突然間,氣氛變的有點壓抑,幾分鐘我倆都沒有說話,只是互相不時的對望,再低頭,再對望…“你可別找小姐啊,會得病的。”舅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那不會,我也怕啊。”我連忙否定。
“那就好,還是個找個女的,注意安全,多好,省著一個人難受。”舅媽說完,並沒有看我,只是看著電視,輕輕嘆了口氣。
“舅媽咋了,身體不舒服。”兄弟的不滿提醒我,應該主動出擊了,好幾個月的存糧讓它頗為不滿。
“沒啥,有些事,你不懂。”舅媽顯得有點無奈“唉,你二舅長期出差就我一個人,真沒意思。”女人終究需要陪的,生理固然重要,心理才是女人伴隨一生的基石。
“我這不答應你了麼,有空就過來看看你。有啥我能做的,吱一聲就成。”
“有些事,你還是做不了的,你還是個小孩,有些事你不懂。”舅媽沒看得起我,也正常,我在她眼中還是個小輩。
“什麼事啊,我還真信我做不了。”我已經猜出她說的事情,但畢竟人世間的規矩擺在那,哪是能輕易突破的。
而且這種事情如果讓外人知道,那可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我的心裡做著烈的思想鬥爭,時而退卻,時而努力向前,但慾望最後還是戰勝一理智,推著我嘗試一搏。
“你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絕對沒問題。”我慢慢地示意,也留好了退路,並沒有直接挑明。
“你不懂的。”舅媽的反應有些冷淡,只看著電視,不太想說話。我把頭靠近了舅媽的側臉,本來我倆距離就近,差一指就捱上了,這也是舅媽說話的習慣,不注重細節,以顯示親近。
為了安全起見,我裝著很多無辜。
“反正現在就咱倆,舅媽你有啥就說出來唄,我也不會跟別人說,在這,我也不認識誰。你對我這麼好,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就直說。咱也懂的好歹,知恩圖報。”我拍著脯保證。
“這事你還真不行。”舅媽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不信。”我習慣的反駁。
“你不懂,有些事你真不行。”舅媽仍然不為所動“舅媽,你沒聽過一句話麼,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我繼續鼓風。
“你真不行這事。”舅媽拍拍我,很無奈。
“你說說唄,我聽聽,什麼事我不行。你說出來,我看看,說不定就行的。”舅媽聽到這句話,認真的看了看我,似乎第一次見到我一樣,看了一會,繼續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我去倒點水。”舅媽起身離去,似乎這一話題也中止了,我深口氣,既慶幸,又有些遺憾,看著那那有些壯的背景,已經肥的不行的股,我有點苦笑,真應了一句話,當兵三年,母豬當貂蟬,還真是這麼回事。
平時挑來挑去的人,現在對這樣一個女人產生了趣,真是字當頭,不服不行啊。舅媽說是倒水,但去了趟廁所,而且呆了比往常要久一些才出來。
出來後,拿著倒好的水放在了茶几上。邊自言自語道:你們長大了,我們也老了,真羨慕我們。
“舅媽還很年輕啊,一點都不顯老。”對於女人,虛偽的恭維往往是讓她們受用的。
“不年輕了,自己知道,有些事是不如你們年輕人了。”看到舅媽的慨,那種惡的念頭似乎向後邁了一步。
“到底什麼事,我還真想聽聽”好奇心讓罪惡再次戰勝了理智。
“就是那事唄。”舅媽說完並沒有直面我,只是機械的回應。
“那事啊,我二舅體格好的,肯定行的。”再次言不由衷的恭維。
“不行,虛,愛喝酒,還不注意身體,早不行了。”這些聽出繭子的話語,更加印證了舅媽今晚話題的緣由。
“沒事,鍛鍊,注意下,肯定還行的。”
“他啊,不行,太懶,就這樣吧。”
“沒事,我勸勸他就好了。”
“你是行,勸就算了。”
“你得相信我肯定行的。”
“真不行,就這樣吧”
“我真的可以。”說完我真盯著舅媽的眼睛,那一瞬間她愣住了,只是看著我,我也不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只是盤算剛才說的話,是否還有退步的餘地。
“嘿嘿。”舅媽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這麼快時間想通,也是不太可能的,她低著頭,著褲腿,嘴輕咬著,心裡一定在做烈的思想鬥爭。
“真的可以,舅媽對我這麼好,我得知恩圖報啊。”趁著打熱,沒有直接點破,我再往前挪了一步。
“那怎麼行呢,我是你舅媽,讓別人知道多不好。”她還有點擔心,這擔心也讓我知道還得加把火。
“現在家裡就咱倆,你不說我不說,別人也不知道。我肯定行的,你應該相信我。”
“也是啊”舅媽仍然在做著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片刻,舅媽似乎對一件重大的決定作出了最後的選擇,帶著些狠勁說道:“那試試?
“”試試唄,不試哪能知道成不成。
“說完這句,我的心劇烈的跳了起來,整個人非常的動,尤其是兄弟,一下子就硬了起來,特別想一下撲倒她,雖然我知道這更多是三個月不公糧的後果。
但興奮讓整個人高亢起來,舅媽有點扭捏起來,手腳不知道放到什麼地方,只是不時地看著我,想讓我更主動些,但我仍然儘量控制住,畢竟現在還不是攻擊最佳的時刻。
“要是這不方便,咱倆去裡屋,外面也聽不到。”我繼續加火,此時裡屋並沒有開燈,很黑,而人類在黑暗的環境更容易把內心的想法付諸於實際,好多女人出軌的第一次都喜歡在黑暗的環境,一是不好意思,二是更容易說服自己,或者可以理解為更容易放開。
“嗯。裡屋合適,這塊外面能聽到。”終於找到了個說服自己的藉口,舅媽咬了下嘴,向裡屋走去,我則緊跟在身後。進了裡屋,舅媽猛然回身,緊盯著我,似乎想在黑暗中看清我的面孔,呼也變得急促起來,整個身體好像在顫抖,其實,我也差不多。
但畢竟具體的推動者是我,如果此時退卻,將前功盡棄,也會給現實帶來更加無盡的麻煩。
“來吧。”我打破了沉破寂靜。
“嗯。”舅媽的回答像蚊子似的飄過。我把她扶到邊,看著她,滿滿的把褲子解開,不多時,兄弟就直面著舅媽的臉龐,這一刻,她的臉紅了起來“你看這個行不”我看著她,挑逗著這個已經慾火高漲的女人。
“行,行,行,真行。”舅媽已經語無倫次了,慢慢地手指握住長槍,好像一個愛不釋手的寶物,認真的聞著,用臉蹭著,偶爾會舌頭掃過槍頭。
“真好,真好。”她喃喃的自語,手緊握著長槍,但沒有作下一步的行動。
“吃了它,看看好吃不”我並沒有讓她脫掉衣服,這個時候保持著她長者的尊嚴,會讓已經高漲的熱度繼續積澱。
“嗯。”她點了點頭,認真的了起來,說實話,女的細心和耐心是小女生所不可能比擬的,也許是對失落歲月的懷念,使得舅媽知心的極為細心,一隻手不止的掃過褶皺,一手手慢慢的撫摸,身體慢慢的搖動,慢慢的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