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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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的效率不錯，一個星期後，我便與那個女生見了面，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她，有點笨，我喜歡聰明的女生，不過還好，身材不錯，我喜歡的類型。

反正沒事，當著玩伴了她叫燕，剛20，在廠裡上班。家裡想讓她找個好的，於是想到了我，因為李姐的緣故。

燕很喜歡我，我能看出來，不過我太喜歡她，不過面上總得過得去。燕邀請我去她家玩，我同意了，燕家條件好一些，燕的爸爸是個小頭，賺了不少錢，也經常出去幹活。

燕的媽媽跟燕在一個車間上班。她家很熱情，招待了我，做了好多好吃的，雖然看起來很看得起我，但我明白，這其實只是易，只是覺得我能有個好前途，可以享福。

當然，這是正常之理，可以理解，但是，畢竟人有時候還是很需要夢想的。燕的媽剛過40，雖然是工人，但是覺很年輕，身材也很不錯。

尤其是，頗有家族特點。剛見面，並沒有太多想法，但是一件偶然的事件卻改變了我的看法。我不太喜歡去別人家，覺不舒服。

即使去會計家，也有拘束的覺。因此，燕家的次數不多。有一天，燕媽打電話叫我吃飯。我本想出去打球，一聽，因為拒絕了好多次，不能再拒了，只好前往。燕媽做菜很，我也吃的很。席間，隨便聊了聊，也很開心。

燕媽上過技校，文化當時還可以。也很好奇大學的事情，我就順著她的心意胡侃，逗著燕媽直樂。

你看我們燕怎麼樣，燕媽問。好的啊，人好，還漂亮。我不得違心。那就處處看。這不處著麼，姨。燕媽很高興，起身去廚房關燒水的爐子，當我看到那扭動的股後，一股念頭宛然湧了上來，好豐滿的女人啊。我承認，我惡了，燕媽回來，繼續與我聊天。天很晚了，我想回去了。

燕媽挽留，住我家吧，我家有空。確實她家有，是多出來的，給親戚來住的。我推脫不過，只好同意。燕媽給我去鋪，這時的她已經換上了睡衣。睡衣是半透的，隱約看到裡面的紅的內褲。

悶騷，當時腦子跳出的字眼。我抑制了下，沒有做出傻事。睡吧。燕姐說道，無意的拍了下後背。姨，你背怎麼了？沒事，累著了，好機會啊。

我覺到，你幫你按摩下吧。不用了，敲敲就好了，我學過的，姨。燕媽經不過我的勸說，同意了，我慢慢的按摩燕媽的後背，不時問覺如何。還好，沒事學個按摩，當玩。

這時候用上了燕媽很高興，說我真行。還會這個，我笑道，當然了，心裡卻想，上了我更行。睡覺，卻睡不著，只好數綿羊，這時候門口，傳來了燕媽的聲音，睡了沒啊。

我回道，沒有，有事？燕媽說，沒事，睡不著，陪阿姨聊聊天吧我回道，好啊燕媽本打算在客廳聊，我藉口冷，容易著涼，便去了燕媽的屋。

我本來想坐在邊，燕媽認為不舒服，便讓我上靠著，不過之間卻幾十釐米的距離。開始胡侃，後來燕媽突然問，咱們廠招培訓，你看燕行不。我才意識到，這個女人是有目的的。我想了想，差不多。

你能不能幫忙，再說你倆現在都處朋友了，聽到這，我對她的好全無。我不喜歡被利用，尤其是在情上。我沒有發作，認真回道:可以，我盡力別盡力，燕好的，你幫她了。

你們結了婚對你也好啊真的是麼？想起廠裡一個女孩以同樣的方式找到一個好崗位，第二天便甩了我這位可憐的哥哥。我笑了，人啊，不要太聰明。我怒了，看了看燕媽，笑了笑，對於這種女人只有將其當作發洩的工具，才能讓她們知道得到東西是要付出代價的。行不？燕媽靠了過來。我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說。

當然行了，順便有意的摸了下她的，她一動，躲開了，意識到失態後，便又過來，那就代燕謝謝你了，謝啥啊，姨。我湊了過去，手臂繞過了她的身子，放在她的枕頭上。好了，該睡覺了，她想逃了。

我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摟住她的說道，嘴放在她的臉邊，說道:怎麼了，姨。燕媽顫抖了，很緊張。沒有推開我，也沒有主動過來，只是有點發呆。

我喜歡你，姨，我道，其實我當時很緊張，不過細想，她比我更怕，也就大了起來，亂講什麼啊，我是燕的媽媽。那怎麼了，我喜歡你，跟這無關。這不行的，她搖著頭。我沒有理她，慢慢的摸著她，她只是抓住我的手。

但沒有拒絕，身體有點硬。我輕輕的摸著她，並不再問。她也只是呆呆的讓我摸著。我將手伸了進去，哇，好大的房啊。

我覺很驚恐，這麼大啊。燕媽房非常軟，頭也硬了起來，還在裝，我心想。姨，我真的喜歡你。燕媽看了看我，沒有答話。我慢慢將她放倒上，脫去了她的衣服，過程很慢。

她也只是待著，沒有反應當我企圖分開她的‮腿雙‬時，她突然推開，說不行，我是燕的媽媽啊我起身，裝作要離開，她拉住我，別生氣，我是燕的媽媽。

這樣不好我回身抱住她，道:我知道，可我就是喜歡你。燕媽不說話了，我抱著她。我想分開她的腿，可是她夾著很緊。我知道你年輕慾望強，可這樣不行的。她還在堅持。我有點煩了，那好吧。燕媽怕我生氣，沒讓我走。

其實她主要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參加培訓，換個好工作。人都是自私的。你什麼意思啊，我走，你不讓，喜歡你，也不讓，我裝怒。這，不行的，真的不行。我出來就沒事了，燕媽看了看我，咬了咬。好吧，你從後面來，我趴著。說完她趴在上，不在說話我見狀，就趴在了她的身上，找到了她的陰戶，一而入。

她猛然動了一下，說道:快點來吧。聽聞，我便開始猛起來，燕媽的陰道有點松，比她女兒的差遠了，不過能與燕的媽媽做愛，心裡的覺非常美的，不過二弟的快也慢了好多，了幾百下也沒有快。燕媽急了。

你怎麼還沒完啊我答道:不知道啊。那怎麼才能完。我回道，你叫兩聲就好了燕媽咬了牙，哼了起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很輕，聽著她的哼聲，我的覺漸漸上來了。

我抓住她的，拼命的，一會便了進去。舒服不，我問道。燕媽沒理我，推倒我，下身去收拾了，回來後，便睡下了，沒有理我。我也沒理她，小休了一會。半夜我醒來，發現她在窗前站著，便下來到她旁邊。怎麼了。

姨你說你，要讓人知道，怎麼辦啊我不說，你不說，就行了唄也只好這樣，你可得對燕好。好的。睡覺吧。燕媽在我的摟抱下，上了。她背對著我，躺下了，我笑了笑，摸了下她的陰戶，發現很溼。心想，真騷啊。我推了她一下，她順勢趴在上。

再一次提槍入，只不過次她卻很主動，股主動合著我，又是一次內。第二天是週六，我睡個懶覺，醒後，發現燕媽已經起來做完飯了，起來了啊，吃飯吧嗯，我湊了過去，摟著她的，想親一下。不行，昨天是最後一次。她推開了，好吧，我沒有再嘗試便吃了早飯。

我想回宿舍，燕媽說，別回去，就你一個人。反正燕她爸出去幹活，燕出去學習了，哦，介樣。我懂了，白天無話，我只是待著，幫她做點家務。

到了晚上，我藉著她鋪的機會把她抱上了，她沒有推開我。只是說一聲:你啊。又是一次內，完事後，燕媽沒有起身，只是背對著我，讓我抱著睡著了後來。

雖然燕並沒有跟我在一起，但是她媽卻一直是我的最愛。每個月，我總會和她做幾次，也許她結紮了，不用套，也許是對女的那份偏愛。＊＊＊慾就像人一樣，很難讓人看清它的本來面目。好人也會在特定條件下做出大惡之事，貞婦也會在壓抑之中尋找片刻的快。

天生被賜予攻的權力的男人們，當池蓄滿，需要開閘放水時，有可能對規律時所不屑一顧的女人，伸出罪惡之槍。

而作為普通一人，曾經有過這麼一段出格之舉。二舅媽，其實長的一點都不好看，普通中的普通，身材臃腫，毫無誘惑之力。平時說話頗為強勢，總體上是個生活在自我空間的普通婦女。

不過她待人很熱情，本分，典型的中國傳統婦女，對於她，從來沒有特別的想法，雖然經常的斷炊，但也是靠著五兄弟來解決一時之需，沒有想過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洩多餘的力。有意思的是，傳說中的好事竟然就在與這個五大三的女人身上發生了，雖然缺乏年輕女子的情調與光滑，但特別超越倫理的快卻讓人慾罷不能。

由於身在異鄉，獨身一人，二舅家成了唯一可以親近的人了，逢年過節會經常去他家吃吃飯，聊聊天，一來二去，就悉了，說話也像家裡人一樣放鬆隨便，很多話題也能夠談及。

再加上一直單身，沒‮女處‬朋友，他們也利用自己的關係給我介紹合適的女生看能否作我的另一半。

但一直都沒答應，一則他們介紹的實在不合自己的胃口，二則，歲數還小，還想多玩幾年，找一個天天看著，實在難受。為此，每次去二舅家，二舅媽總是經常的以過來人的親自經驗讓我早點‮女處‬朋友，我也是有一答沒一答的應付著。

二舅經常出差，唯一的孩子也在上大學住校，家裡經常就剩她一人，她本身也沒特別的愛好，最多在家裡看看電視，打打網上麻將打發時間。

當寂寞在體內滋生，年齡的增長導致長時間的房事缺乏，對於處於空檔期的女人來講，無疑心理跟生理的煎熬。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生理決定心靈需要，恰巧那段時間我斷糧了，擼的覺始終不如真槍實彈，於是乎在一個普通的夜晚，我們推倒了那堵無形的牆。

那是一個普通的週末，吃完飯，在沙發上和二舅媽聊著天。舅媽還想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則以時間忙為理由例行拒絕。

舅媽倒也不著急，以過來者的證據告訴我，還是早點結婚比較好，畢竟人歲數長了，有些就不行了，得抓緊時間，要不到時候想後悔了，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生子這些俗事。

但是當她說到尤其是男的，上了歲數跟年輕時大不一樣時，我才有點意識到原來她指的是那一方面。

那天舅媽顯得比較興奮，離的很近一邊剝桔子給我吃，一邊不斷用肩膀碰著我，說著話，眼睛裡明顯有特別的亮光。

“你說，你得抓緊時間找一個，要不歲數到了，雖然男的沒啥事可以找個小的，但有些還是年輕的時候處理起來方便。”

“我也是這麼想的，反正現在也不著急。我仍然堅持已見”沒事，多相幾個，男的不怕。

而且你二舅這幾天不在家，出差了，你小妹也在學校，有啥，咱們娘倆都可以說。

“二舅媽繼續著她的話題。

“我也說實話了，這些小事勞舅媽費心的，我也知道。這個我還是自己處理吧，找個啥樣的我心理有數。”我打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