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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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她許配給其它人了?”他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他怎能這麼做?
當初不是說好了嗎?為何在這當頭產生變化?
儘管只是口頭約定,可他一直記在心上,就連沃雪也已經打定主意非他不嫁,她父親怎能在這當頭阻撓他倆的婚事?
“她是我的女兒,我要她嫁給誰便嫁給誰,哪由得你置喙!”秦裕德拂袖往一旁渡廊走去。
“來人,送客!”
“沃雪不可能答應的!”儘管正被人架著往外走,他依然奮力吼著。
依他對她的瞭解,她絕對不會背叛他的,更不會為了她爹而改變主意。
或許是因為她飽讀詩書,也或許她真是聰穎得讀出了新思想,她的子可不若一般溫婉女子,秦裕德該是比他還要清楚才是。
“錯了!沃雪可是歡快得很,她說她可不愛一個滿身銅臭的人,你知道的,沃雪可是當今才女,就連皇上也對她讚譽有加,像她這般滿腹文采的女子,豈能和你配成夫?”秦裕德不耐地揮了揮手。
“將他趕出去,順便將地上的聘禮給丟出去,別髒了咱們秦府的地。”
“不可能!你這個混帳,我才不相信你說的鬼話!”他怒聲咆哮,想甩開擒住他的家丁。
以為三言兩語便可以挑撥他和沃雪十來年的情?
他和她可是青梅竹馬,可是一塊兒長大的兩小無猜哪,如此悉彼此的
情,豈能隨便讓人挑撥?
“你敢罵朝廷命官?”秦裕德氣得渾身打顫。
“罵不得嗎?”倘若不是看在他早晚成了他的岳丈,他絕對不會處處留情,誠如他所說的,他不過是個商賈,哪裡懂得文人的做作?
“若不是看在沃雪的面子上,我罵的絕對不只這些!”
“你給我滾!”
“走就走,你以為我愛留下來聽你說些鬼話?”他哂笑著。
提不了親便罷,只怕沃雪回來便要罵他一頓,惱他居然連提親也提出仇恨來。
“是不是鬼話,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我告訴你,我一定會娶她的,不管是用什麼法子,我定會娶她的!”他就不信,他偏是不信她會背叛他!
“你別傻了,只要我不點頭,你以為她真會為了你而忤逆我?”他可是她爹哪,她會為了一個渾小子而甘願背上不孝罪名?
“那可說不準!”他笑得嘲諷。
“誠如她所說的,侍昏君乃是愚忠,侍惡父乃為愚孝,倘若沃雪知曉了你的真面目,你以為她還會乖乖地聽你的話?你以為她真是這般遵循古禮的女子?”
“我再說一次,沃雪對我的學生可是心怡得很,你千萬別來破壞她,要不然我定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倘若你真是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秦裕德板起臉來,毫不客氣地威脅。
他終究是個官,想要同他鬥,本是自找死路!
“那就得試試看才會知道了。”辜在淵不信地挑
微笑。
他才不相信他的話…
或許沃雪現下真的不在秦府,但只要她一回府、只要他找著她,把今兒個的事都告訴她,她肯定會二話不說跟著他走。
屆時再把這老傢伙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他光是現下想想,便覺得過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