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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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郝小天我直接回了家,鑰匙剛進鎖孔,門就開了,
接我的是白穎,她身後是岳母。兩人的目光一樣的溫暖人心。
記得曾幾何時,我出差回家,白穎總會跳進我的懷裡百般撒嬌。可是有一天,白穎變了,在我出差回到家時再也不像只小鳥般歡呼雀躍,那時我還像傻子一樣矇在鼓裡。
這次回家,白穎雖然了上來,她有些
動地看著我,但是隨即目光又暗了下來,我知道她在怎麼想,她想撲進我懷裡,但是又不敢,怕我嫌棄她,怕我躲開,怕我把她推走。
她讓開門口,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像個受氣的小媳婦,說:“回來啦,吃飯了麼?”在郝家經受過種種心理摧殘後,我不怪白穎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她,這一切也許不會發生。可是當我回到這裡,我突然有種從心底放鬆的覺,只有這裡才是我的家,這裡有我的親人,她們不會看不起我,不會侮辱我。岳母會支持我,鼓勵我,包容我,那個曾經背叛我的
子,更是像一個丫鬟對待她的主人一樣對我百依百順。
在這裡,我有自尊。岳母包含深情地看著我,在白穎面前,她的身份不允許她表太多。可是,我能看出,我能
受到她那種為我擔憂,牽腸掛肚的情
。我走進屋,叫了聲:“媽。”她笑了,幸福的笑了,放心的笑了。我們這些
子沒少通電話,夜深人靜時,我會壓低聲音和岳母聊聊近況和一些情勢。沒有互訴衷腸,僅僅通報消息。
再次相見,恍如隔世,彷彿從地獄走向了天堂。岳母點點頭:“穎穎做了好多菜,等你回來吃呢。”白穎會做飯?我頭一次聽到,這一對母女,從來都是被老公伺候慣了的,居然都學會了做飯,居然都是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當經歷一切不幸之後,上天從今天起開始眷顧我了嗎?
岳母看出我的疑問,補充道:“你走了之後,穎穎開始學做飯了,說等你回來做給你吃。”我看了看白穎,她有些臉紅,說了一句,我去熱飯,就跑到廚房去了。
趁著功夫,我和岳母單獨聊了一會兒。岳母說:“還好麼?他們沒太為難你吧。”我搖搖頭說:“還好,沒我想象的那麼難。”每一次在電話中,岳母都會問我相似的問題,我也會給她相似的答案,我不希望她太為我擔心。
岳母還是那個意思:“如果太難受,就回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仨也開心的。”我拉著岳母的手說:“放心吧,媽,我現在心理極度健康,沒那麼較近,我知道分寸。再說我現在已經混出點威望了,您再後面幫著我,他們
看重我,開始信任我了。”岳母說:“好吧,你自己看著來吧,我不強求你。”我眼睛一轉眯著眼對岳母說:“不過,你最近想我沒有啊?”岳母
出被我攥著的手,在我手背上輕輕一拍:“沒正經,誰想你啊?”我又從新握住岳母的手說:“切,我才不信呢,誰老在電話裡抹眼淚啊?”岳母這回沒收手:“我還不是惦記你,倒是穎穎,電話也不敢給你打,提起你來就掉眼淚,說都是她害得你,你也別老對她擺著個臭臉了,穎穎真心悔過了。”我點點頭說:“我知道,我沒想這樣。”正說著話,白穎端出了第一道菜,岳母也適時地把手縮了回去。白穎將幾道家常菜一一端出,擺好三副碗筷,原來孃兒倆一直在等我,這麼晚了還沒吃飯,我雖然在高速休息站吃了點,到現在又有些餓,正好當做宵夜。
這頓飯遠不及郝家的豐盛,可是卻是我這些子吃的最香的一頓飯,家裡的飯,真好吃。
吃完飯,兩人讓我休息,她們去收拾殘局,白穎乾脆連岳母也不用,自己一個人在廚房忙活。岳母想了想,刷了牙睡覺去了,我知道,她是再給我和白穎留空間。
我覺得很為難,去敲岳母的門,我敢肯定她不會給我開門。一個人回屋睡覺,好像辜負了岳母一番好意…站在廚房門口看白穎忙碌的身影,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我能原諒她嗎?這個我以前想也不會想的問題,再次困擾了我。
以前也是這樣,我做飯她刷碗,然後我心疼她,忍不住過去幫忙,然後兩人在廚房裡嬉鬧,用滿是泡沫的手摸對方一臉,然後擁抱親吻,然後滾到上,一切結束後,我又快樂的悲催的被趕到廚房,然後,她在門口看著我偷笑。這一幕還會重演嗎?
我沒有忍住,上前又給她打下手,白穎欣喜而又的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沒說什麼。洗完了碗,我和白穎一同回到客廳,我說:“我要去洗澡了。”白穎木訥地說:“哦。”我又重複一遍:“我要去洗澡了。”白穎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嗯?”我沒好氣地說:“跟我一起啊。”白穎目光從驚到喜,一個飛躍的變化:“啊?啊!”這還是那個伶牙俐齒,機靈可愛的我的小穎穎嗎?這種變化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以前的
覺終於是再也難以尋回了,可能一個新的白穎,更能讓我接受吧,我還會從新接受這個女人嗎?我
到困惑。
在這間小小的浴室中,我和岳母曾數度情,這一次又輪到的她的女兒,我覺得有些荒唐,可是又真實發生著。
和岳母在浴室中情,我和她是相互幫忙,各取所需,而白穎完全是在伺候我,我
本不用動手,她笨拙的幫我清洗身上每一個部位。而她自己練香皂都沒有打,頭上也帶著浴帽,她說她洗過了。
我突然把白穎按在了牆上,讓她貼著冰涼的牆壁,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問她:“白穎,你告訴我,你還愛我嗎?你對我這樣是不是隻為了贖罪?”她的回答依舊簡單,只一個字,很堅決:“愛!”我雙手固定著她的頭,嘴貼了上去,白穎沒有掙扎,張開了雙
,和我接吻。
浴室中沒有太多的纏綿,快速洗乾淨,快速擦乾身上的水滴。擁著白穎,進了我的臥室。
在上,在我的身下,我和白穎再次擁吻。
分後,我對白穎說:“給我點時間,我們也許可以從頭再來。”白穎撫摸著我的後背說:“多久我都願意等。”之後自然是一場難解難分的盤腸大戰,白穎對我簡直沒的說,我的任何命令,任何要求,她都會滿足。整個過程中,我都是在享受,幾乎全程都在躺著。六九時,白穎說:“你要是怕髒,看看就好了…”然後她把我的陰莖含入了口中。
我沒怕,仰著頭頭,她的小豆豆,潺潺溪水,
得我滿頭滿臉。口
告一段落時,白穎
乾淨了她在我臉上留下的痕跡。然後自己騎了上來。
如果不是我執意要求,她可能會讓我從頭躺到尾。不過,男人更喜歡征服,更喜歡看到女人在下
醉的表情,我也不例外,白穎在我身下時第一次洩了身子。
我有些變態的狠狠蹂躪白穎的房,下身飛快地聳動,惡狠狠的
問白穎:“還讓不讓別人
了?”白穎帶著哭音喊:“不讓!啊…誰都不讓啊…只有…只有老公能
!”我很享受這種輕度的暴力,看著白穎扭曲的面孔,我心裡得到了滿足,用手指夾住了白穎的
頭,用力掐,繼續
問:“為什麼以前讓人
?”白穎痛苦的呻
:“我錯了,我錯了,啊!我不敢了…哦…疼!”
“再讓人怎麼辦?”我沒有憐惜她,反而加重力度。
“嗯!哦!不會了,真的不會了!”白穎痛苦的直搖頭。
“不行!說,再讓別人,就被我
死!
股撅起來!”我放開白穎的
房,離開她的身體,讓她趴在
上,再次狠狠地刺入。
白穎一對房前後搖擺著,嘴裡重複著我的話:“再…在被別人
!就,啊,就被老公
死!”
“接著說,一直說,讓我死你!
死你!”我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拍在白穎的
股上,扇的啪啪作響,幾下,白白
的
股就變得通紅。
伴隨著體撞擊和摑
的啪啪聲響,白穎開始重複我的話:“
死我,嗯…
死我啊!就讓老公
死我。哦…”就這樣,白穎再次高
了,來得非常猛烈,因為我看到,白穎又一次失
了,那時,因為白穎已經無力用雙臂支撐身體,突然向前一撲軟了下去,我剛扳過她的身體,分開大腿,準備側位進入時,水箭再次噴出,白穎身體抖動得猶如觸電,讓我不敢在去添補她的空虛。白穎的高
持續了好幾分鐘,我只好
著,抱著她,
,
撫一下滿是汁
的下體,卻沒有
入。
白穎緩過神來後,費力地掙扎起來,騎到我的身上,自己動起來。她已經毫無力氣,夾著我的陰莖趴在我身上,輕輕搖擺肢。
她動了幾下後,我看她實在吃力,又把她壓在了身下,沒有蹂躪,沒有狂暴,輕輕送,緩緩地在白穎的花徑中摩擦,白穎看出了我的意圖,她扶著我的胳膊,不時
動小腹,配合我的進攻。白穎美麗的眼睛媚眼如絲,鼻翼顫抖,輕聲哼著。
這幅任君施為的嬌痴媚,讓我如醉如痴,忍不住又去吻白穎。長吻中,我一洩如注,盡數揮灑在白穎的體內。
慾從腦海中悄然退去,我從新看白穎的身體,脖子上盡是我
暴的吻痕,
房有兩片淤青,是我重手掐捏的傑作。白
的
股由於被我扇了太多,現在已然通紅。
我把白穎抱在懷裡,摸著房上的淤青說:“對不起。”白穎說:“不用說這個啊,我也很快樂的。”我說:“還疼嗎?”白穎說:“不疼啊,剛剛也不疼的,一直被你那樣,都忘了疼了。”我說:“哪有疼還能忘了的?”白穎很認真的說:“真的忘了,要不也不至於那麼出醜。”我說:“怎麼出醜了啊?”白穎紅
未退的臉變得更紅了:“就是,就是又
了啊,明天媽看見,心裡肯定笑話我。”我吻了吻白穎的臉說:“那說明你心裡有我,被我幹
了怕什麼?”這句話說完,白穎身子一震,深情地看著我,我剛剛隨口一句話給了白穎期盼已久的光明。那句話我是無心而出的,可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是我潛意識的想法嗎?
我必須面對自己的內心了,在這個家,這個我的避風港灣,我如果再去偽裝自己,恐怕不就我就會瘋掉。
我摟緊了白穎,對她說:“你給我記住,以後再也不許有別的男人,你聽明白沒有?你的小騷,只能讓我的雞巴進去。你要騷,也只能對我一個人騷,明白嗎?”白穎用力點頭,小雞啄米般在我臉上嘴
各處親吻,發誓說:“我要是再做出對不起左京的事,我不得好死。”我說:“我說,行了,沒讓你發誓,總之,你記住就好了。”白穎問我:“京,你還恨我嗎?”我搖搖頭,又點頭,說:“不恨…沒有了。”白穎明白我的矛盾,她說:“京,還能回到你身邊我就知足了,那天說的話,永遠算數,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我說:“我會因為一些原因,和其他女人發生關係,但是能進入我心裡的除了你只有岳母,你明白嗎?”白穎嘆了口氣說:“都是我害的。”我說:“別糾結過去了,一切向前看吧。”白穎蜷入我懷裡說:“我會的。”我扯過被子,把我和白穎蓋了起來,溫暖的被窩中,我又不老實了,把手悄悄伸到白穎身體下面,用手指去
撥白穎的腔道,白穎受到我的襲擊時,自覺的叉開了腿,手指剛剛進去就是一手的黏黏膩膩,那是我剛剛留在白穎體內的東西。
我把手指出來,舉到白穎的面前,說:“都是我
進去的,又被我
出來了。”白穎想都沒想,就含住了我的手指,把她的體
和我的
的混合體哧溜哧溜
了乾淨。
我捏捏白穎的鼻頭,說:“你怎麼都給吃了,不噁心啊?”白穎說:“老公的,不噁心。”我不無惋惜地說:“可惜沒多大用,都不能有孩子。”白穎想了想說:“京,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我奇道:“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子不行麼?”白穎說:“京,其實還有辦法的。”白穎說到這裡,我的臉
就變了,難道還要我做借種的事情嗎?白穎看了出來,趕緊解釋道:“京,你誤會了,我是說你的
子質量也不是差到完全不能要,通過試管嬰兒,還是可以有自己的寶寶的。”我有些意外:“真的麼?”白穎說:“當然是真的,現在科技很發達,成功率比以前高多了。”白穎醫學出身,她對這方面的知識很多,應該不會是安
我。
不過現在並不適合,我說:“等事情過了吧,再說。”白穎明白我的意思沒有再多說,她沉默片刻又問我:“還要到那邊去嗎?要去的話,我幫你。”她說的那邊,是指岳母那邊,這種情況下,白穎不好意思再用稱呼,含混地說是那邊,大家都知道,岳母倒是比較放得開,有幾次,她都是直接問我要不要去找穎穎。而幫我則是指幫我硬,白穎以前這麼幹過。
我說:“不去了,今天抱著你睡。”看得出來,白穎很高興。清早,白穎和我廝磨了很久,得我幾乎忍不再度與她
風一度,她這才捨得下
穿衣。白穎此時已經換了工作,在一所小有名氣的大學實驗室裡做實驗老師,雖然沒有正式編制,但總比拋頭
面的醫藥代表強多了。她剛入職沒多久,不敢遲到。白穎走時,滿面紅
,眼中盡是
意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