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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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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老郝,一進門就看見左京橫躺在地上,赤的白穎兩腿分開跨過左京,身後是同樣體的老郝,兩人正在苦戰,他們合的地方正對著左京的臉,上面水跡淋漓,全是白穎滴出的體

我一進門就去打老郝,罵道:“你們瘋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還想不想要這個家了?郝江化我告訴你,你別太過分了,你小心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白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不怕他醒了麼?”他們看我來了,早就分開。老郝訕著臉嘿嘿笑,不說話,白穎臉上紅未褪,不知是因為羞愧還是因為興奮,也低著頭不言語。

我冷靜下來,知道這還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馬上命令他們兩人清理現場,把左京扶到上,把臉擦乾淨。

老郝聽話的辦了,整理好後,我才注意,白穎披了件衣服,老郝還光著股,我說讓他去穿上衣服。老郝一笑:“寶貝,咱們三個好久沒在一起了,今天一起樂樂吧。”說完,他就撲了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怕驚醒左京,不敢太多反抗,幾下之後我的衣服就被老郝扯掉了,老郝一邊扯一邊說:“放心吧,左京睡不夠不會醒的,來吧,當著你兒子的面,就當讓你兒子了,多啊…是不是,閨女,剛才好爸爸?”我一聽當著兒子面做愛,當時腿軟了。竟然放棄了抵抗,而白穎的答話也出乎我的意料:“嗯……”這分明是呻,白穎還沒從藥的藥效中脫離。

老郝撕下我的內褲時,白穎已經主動過來想老郝獻吻。老郝不傻,他知道,白穎已經是盤中之,這次3p的重點在於征服我,老郝把我和白穎拉到了一起,臉貼著臉,他說,來大家一起親個嘴。

這是徐琳教會我們的遊戲,很多女人和老郝在一起時都這麼玩過,三條舌頭相互追逐,兩個女人同去老郝的舌。然後下一步把戲就是兩個女人共同老郝的雞巴。那一晚,我和白穎都沒能躲開。

我開始還有些不情願,在老郝的挑逗下,情慾高漲,我們三個當著左京的面開始了情的遊戲。

我也算是見識過的人,只要玩起來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白穎由於藥的作用,任人擺佈毫無怨言,我們三個親夠了嘴,老郝就把我們一左一右的夾在腋下,然我們去他的頭,他這些子過著皇帝也不換的生活,花樣越來越多。

頭之後就是他的雞巴,他的雞巴夠長夠,我和白穎分從兩側用舌尖去,再到龜頭處匯合,同之間自然而然的熱吻,然後順勢給他表演兩個女人間的愛撫,這也是他的固定項目。

這些我和白穎都辦到了。可是,昨晚我有種覺,我不是在給老郝表演,而是在場的另一個男人。

老郝先的我,然後才白穎,我們都沒有上,站著,趴著,撅在邊,坐在椅子上,總之除了上的動作,各種花樣都嘗試了,最刺的是,老郝端起我,在我,把我們合的地方展示給睡中的左京。老郝還向左京道:“兒子,睜眼看看,我你媽呢,一會兒還要你老婆,你開心不開心,高興不高興啊!”我止老郝這麼說,老郝卻滿不在乎的說,怕什麼,不到天亮,他醒不過來。

再說我又沒說錯。老郝在我的時候還提了一個無恥至極的想法,他要我去給左京口,等左京硬了,讓我自己坐上去。我當時和他翻臉,抓了他的後背。他沒見過我這麼兇,趕快狠了我幾下說是開玩笑。我知道,他真有這種想法。

咦,左京睜眼了!啊…我知道老郝在嚇唬人,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同時洩的一塌糊塗。軟軟的趴在老郝肩上著氣。;老郝滿足了我,把我丟在一邊,迫不及待的去尋已經飢渴難耐的白穎,白穎的第一次高是在老郝入的一瞬間。

此後兩個個人一直在女兒爸爸的叫,聲音雖然壓低,但是足以傳遍房間內每個角落。我怕左京會驚醒,卻又無能為力去拆散這對野鴛鴦,拾起衣服,稱他們沒有注意,悄悄離開,這樣就算左京醒了,我也好有藉口,推說不知情。我想他們不會傻到把我也供出來吧。

回到房間後,提心吊膽捱到了天矇矇亮,老郝終於回來了。我生氣不理他,他過來扳過我的身子,硬強又要了我一次。

這頭牲口慾望高的讓人難以想象。等他了進去的時候,我已經沒了脾氣,一場歡過後,我戳著老郝的脯告誡他,不是不讓他玩白穎,而是讓他小心點,畢竟白穎和其他人不一樣。

老郝說,再幾次白穎,白穎肯定就離不開他了。老郝睡了,我已經睡不著,太多事情需要去思考。

原來還有這麼一節,三個不知廉恥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苟合!而我,竟然還被下了藥。老郝的惡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李萱詩雖然有些悔意,可她還是元兇,無論她如何洗刷,都難以改變她迫害我和白穎的事實。

李萱詩的記並不是從頭開始,她內心的想法也零零散散,讓人抓不出頭緒,我現在可以看出李萱詩的心路歷程大概是這樣的:不知什麼原因,她開始恨上了白穎,在認識郝後,她開始引誘白穎出軌,後來她為郝鋪平官路,老郝對她已經不是言聽計從了,老郝利用李萱詩的把柄,再次搞到了白穎。

由此看來,郝家不是一塊鐵板,可以塑形。之後的記內容大同小異,無外乎老郝的和白穎的亂,有兩人,由三人,最多一次是同王詩芸四人一起。字裡行間,李萱詩倒透出對白穎的惋惜和對我的同情,只是怕有一天東窗事發,不敢和我走的太近,下意識的疏遠了我。

到後來,白穎已經身陷慾不能自拔,經常往返於我們居住的城市和郝家溝之間,在郝家溝時,毫無避諱的和郝出雙入對。李萱詩把這歸功於她對白穎的庇護。

本來記的內容已經讓我麻木,我幾乎想放棄,還是岳母提醒我,或許還有什麼重要信息,我才逐一快速看完。果然,最後幾篇記讓我有了新的發現,仇恨的名單上,再增一人。乃至讓我把怒火波及到整個郝家。

xxxx年xx月xx關於,白穎和小天的事,老郝和我聊了很久,他說他已經和小天說好了,只能這麼辦。這對混蛋父子,還拿我們女人當人麼。

我不會去管。

xxxx年xx月xx老郝又提起了這件事,他很認真,我說要不就我去,反正你也把我豁出去過。

老郝急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還說從來沒聽說過兒子媽的,我說你不是曾經想讓我勾引左京給你看麼?老郝說,左京又不是他兒子。

xxxx年xx月xx就快到小天生了,我還不知道怎麼和白穎開口,我真成拉皮條的了嗎?我變得越來越可悲,不幹又不行。

xxxx年xx月xx白穎說,她懷疑左京已經懷疑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以後只能做的更隱蔽些,但是那件事,我還是要和白穎說。

xxxx年xx月xx這種情況下,我或者白穎總要有一個人去答應他,其實誰都無所謂,我更想代替白穎。

xxxx年xx月xx白穎同意了,剛才,我親手把白穎送進了郝小天的房間。

這幾段寫的很模糊,可是有個事實整理一下就很清晰,、拉皮條這些詞語,暗示著,後面親手送白穎進郝小天的房間,只要是正常成年人,都會想到,進入郝小天的房間不會失去聊天。那麼說,白穎也曾和郝小天上了。

白穎欺騙了我,她曾口口聲聲說,郝小天和除了她還有李萱詩以外所有郝的女人上了。原來是假的,白穎,一個郝江化還不夠麼,再加上一個郝小天,你居然被父子兩人都過了,你還要一點臉麼。

這裡沒有強暴,沒有藥,是你聽了李萱詩的三言兩語就自己去了。除了賤,我想不出任何詞來形容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整個郝家已經爛到了,我不會給你們留下任何機會翻身,郝宅上下任何人,只要你姓郝,就難逃命運的戲

岑筱薇發給我的記就此結束,對於李萱詩內心的秘密我並沒有能探尋到太多。但是我至少明白,她對白穎到底什麼樣的態度。

我和岳母面面相覷,心裡想的可能都是一個問題,白穎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她又和郝曉天搞到了一起。我很矛盾,是不是要把這篇記給白穎看,如果讓她看,那麼李萱詩一直對她有敵意的真相就回暴在白穎面前,我怕白穎受不了打擊,那樣她會以為她的人生太失敗了。可是,我又不能提出來,以免有維護李萱詩的嫌疑。

岳母比我明智,她說:“京,你很想知道知道白穎為什麼會和郝小天上吧?

記最後幾頁給她看吧,就說岑筱薇只發過來這幾頁。”我說:“好。”岳母說:“看記裡面的情形,白穎是被的,可能有什麼把柄在郝小天手裡。別穎穎太緊了。”我還想繼續和岳母商議裡面的內容,岳母說:“改天吧,我累了,想躺會兒。”我知道岳母累得是心,任誰看完自己女兒的亂記錄也不會坦然面對。不要說是母親,就連我這個前夫的心都在滴血。

白穎回來前,我挑出了最後幾張單獨存在手機裡。晚上,我對白穎說:“有點事想問你。”白穎和我離了婚,但還是那麼恭敬順從。我說一,她不敢說二,我一個眼神就會讓她誠惶誠恐。我幾次提醒過她,我們已經沒有關係。她總是說:“我知道,我沒有。”之後還是一樣。

一開始,我沒有把記的照片拿出來給她看。只是問她:“你和郝小天是怎麼回事?”白穎開始恐慌,開始不安,她還心存僥倖的辯解說沒有什麼。

我說:“岑筱薇發來了李萱詩的記,說你們…你別怕,我只想知道真相,不會為難你。”白穎說:“是,他偷拍了郝江化做愛的照片,他用這個威脅郝江化,要和我還有你媽上,郝江化不同意,最後他們協議,我去。”我有些憤怒,為什麼不是李萱詩,不無諷刺地說:“然後你就去了,你可真聽話。”白穎嚅囁著說:“我…我怕她們告訴你。”我冷笑:“我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也做了,還用考慮我。”白穎嚶嚶地說:“對不起,我錯了。”我說:“這時候還說什麼對不起,我們已經沒關係了。”白穎說:“是的。”我們兩個都不說話了,很久我才想到另一個問題:“上次為什麼不告訴我?”白穎說:“我怕你知道了會更看不起我。”我說:“好吧,我沒事了,你忙吧。”白穎站起身離開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一晚沒有出來。

晚上我和岳母在客廳談,認為岑筱薇是個可以提供幫助的人,可以先和她接觸,讓她在郝家內部作為個接應。只是岑筱薇身份尷尬,和所有人都不相予,能提供的幫助非常有限,但是無論如何總比沒有強。

商討過後,我立刻給岑筱薇打電話,岑筱薇沒有沒有接電話,隨後發來微信說不方便,晚點聯繫,我等到了夜裡兩點,岑筱薇的電話才打了過來。我開著免提,以便岳母也能聽到。岑筱薇給我提供了很多信息。

電話中岑筱薇說,她希望我能幫她,查出她母親岑菁青的死因,並且從暗示如果可能,幫她從郝那裡一筆錢。這一點和白穎提供的信息相同,進一步印證了她不太可能是圈套。岳母在一旁點了點頭,我痛快的表示了我的決心,願意和岑筱薇合作,共同對付郝和李萱詩。

我問她為什麼會找我時,她有些支支吾吾,最後說,是李萱詩讓她來找我的,我的地址和車牌號都是李萱詩給她的。李萱詩並不清楚我的近況,至於找我的目的,岑筱薇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