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改朝換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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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用力搖擺著自己的下體，在上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後，生命的華傾瀉而出，我翻倒在上。

啤酒妹心滿意足地用手‮摩撫‬著我背部的傷疤。

［你不害怕麼？］我用腦袋墊著枕頭，這樣的姿勢很舒服。

［一開始是有一點點害怕，可是現在我不怕了。］啤酒妹摸著我胳膊上巴掌的［鬼圖騰］，笑道:［很漂亮。］我心想，那是，這可是花了我七千多塊大洋紋了整整七天才紋出來的，有這種紋身技術的人全國也找不出幾個。並不是說這個紋身師傅的技巧如何如何巧妙，而是紋出來圖案上所帶的霸氣，那些紋身、刺青工作站的紋刺師哪能比得上真正在道上混過的人紋的好？充其量是裝飾品，突顯一下個罷了。

我翻過身，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子忽然產生一種厭惡，我捏了她的房兩把，說:［你走吧，錢在我口袋裡，自己拿。］啤酒妹顯得很驚訝，她好奇地看著我:［大哥，你不是包夜嗎？］［我現在不想了，回去吧。］啤酒妹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去拿錢，然後穿起衣服離去。

我躺在上合上雙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我實在沒什麼興趣與陌生女人睡覺，尤其那個女人還是隻雞。

次清晨，八點左右，我在賓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豆漿和包子，打了輛的士就回到了家。

哼哼還在睡覺，那懶洋洋的睡姿讓我一陣發笑，都說小孩兒難養，其實也不是這樣嘛！至少這小子從來都不鬧我。

［臭小子，起來了起來了！］我捏捏他的小臉，哼哼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伸出小手拉我:［爸爸，你。。肥來了。］［…］［你小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以後就跟我一樣混黑社會得了，哈哈，諾，這是給你買的，餓了就吃點！一會爸爸要去上班噢！哦，不對，是哥哥！］我放下食物。

［爸爸，昨天晚上，阿姨找泥～］［黃甜甜？她找泥幹什麼？］我發愣，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靠，你沒問她找我啥事？］哼哼盤腿坐在上，握著包子直愣愣地盯著我發傻。

我問:［好了好了，臭小子乖！吃完飯就去玩，對了，咱們小區裡就有一間幼兒園噢～想不想去那裡找小夥伴們玩？］讓一個小孩兒天天呆在家裡始終不是好事，時間一久他的格很容易變的孤僻，我已經是這樣了，當然不希望哼哼也跟我一樣。

［幼兒園。。？］哼哼很明顯不懂。

［這樣，聽爸。。聽哥哥的話，這有一千塊錢，等會呢，你自己拿去給幼兒園的阿姨，對她說，我是來上學的，然後她就會讓你進屋和小朋友玩了，等我下班了就去接你。］我從兜裡掏出錢不由分說進他的褲子中，轉身出門的時候又囑咐了一聲:［記得。一定要給管理小朋友的阿姨噢！］［我知道了，爸爸～］這孩子，怪懂事兒的，養肥了再賣，我心想。

急急忙忙回到公司，水老鼠他們還沒來，幾個跟我不是很的職員三三兩兩坐在一旁，也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我笑嘻嘻攀上女職員的肩:［小君啊，聽說今天晚上有張學右演唱會，要不要一起去？我有票噢～］我的眼睛又開始往下瞄——黑，‮絲蕾‬花邊。

［切，你知道我追劉得華的嘛！把你的手拿開，整天咪咪的，是不是幹你們這行的都這樣？］［嘿～］自找沒趣的我收回手向老辦公室走去，嘴裡唸叨:［我內心的空虛和寂寞誰他媽知道噢～］。

老正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翹著腿看電視，見我來了，揮揮手:［坐。］老和平常不太一樣，他的臉有些難看。

［老，您咋了？］我問。

老搖搖頭，扔給我一支香菸:［昨天青年幫跟天門火拼，兩邊都死了幾十人。］我幫老點菸，點完說:［這有什麼奇怪的，黑社會火拼不都是一個鳥樣，跟打仗似的，不死人能叫打仗麼？］老從桌上挪下‮腿雙‬，坐正，道:［強子，這你就不懂了，任何一次火拼都是有原因的，不過這次青年幫好象是有恃無恐的要跟天門對著幹，連個理由都不找，身為天門的舊部下，我想的事兒遠遠比那些所謂的天門大哥想的還要多啊。］我好奇問:［那青年幫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一點都不知道，要說他能在半個月時間內召集數百人，那我信，可他在半個月之內就有能力跟天門打個勢均力敵，這不太可能吧？］［這他媽世界，沒有不可能的事！聽說下個月天門十三位大哥就要改選，你想不想去湊個數？以你的魄力和膽識我很看好你。］天門十三位大哥要改選？我的眼睛雪亮雪亮的，老可能被我這種禽獸般的眼神晃到了，忙別過頭去。

［老，為什麼看好我？］我問。

［嘿嘿。。天門就要改朝換代啦，聽說我老大要跟著夏宇出國渡假，好象這些老大合夥在啥地方買了個島，說要在那島上安度晚年，人嘛，歲數越大，膽子越小，無論是什麼樣的人都一樣，夏宇也是，他已經不再是二十幾年前那個單身一人的小夥子啦，他那麼多老婆，孩子，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想著家裡人嘛。］我問:［哇靠，老，你還一直沒告訴我，我的老老大是誰呢？］［哈哈。。天門霸爺，陳霸。］老面紅潤了。

陳霸，最早的時候外號爸，好，重義氣，聰明，拳頭功夫一般，是天門為數不多的智將之一。

［喔喔～］我現在滿心思都在想改選的事，一股坐在椅子上，我叼著煙使勁著:［既然夏老大都去渡假了？那天門的龍頭改成誰？］［夏天，夏宇的兒子。］老說。

［，還他媽玩世襲制？］我很不地叫起來。

老將遙控期砸在我臉上，罵道:［死小子，說話注意點！夏家可是臥虎藏龍，這個夏天聲望不高，可是能力卻在他父親之上，如果真的能跟在夏天身邊，你小子這輩子想不吃香喝辣都不成！］［嘿嘿，老，我知道錯了嘛，跟我講講，跟我講講，究竟怎樣才能參選！］我笑嘻嘻地湊上前。

老冷哼一聲，從口袋中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我的眼睛更加明亮，時間在那一瞬間彷彿停止了，我的呼聲開始逐漸加重，額頭的冷汗也一顆顆地滲出來。

［…］［去，給我買杯咖啡，記得找錢。］老掏出一張面值五元的鈔票進我手中。

我當場就哭了，那個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