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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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老夫人就行了，幹麼送給那個討厭的白夫人！”小碧有意見。

“別那麼小器。”夢影把鈿子給小販打包，付了錢，一行人再往前走。

市集上包羅萬象，有來自各城的小吃、新鮮玩意見，還有雜耍。

“小姐，瞧那兒在表演走鋼絲耶！”小碧雀躍地叫道。

“我想選一匹布給君威做衣裳，和巖毅過去看看吧！”夢影說著，走進布行裡。

“走吧，我們去看看。”小碧一開心，完全忘了和巖毅的“過節”拉著人家直往人群裡擠。

“我是受命保護夫人，不是來陪看雜耍的。”巖毅的警告隨即被淹沒在人聲鼎沸中。

布行裡，夢影正仔細地在挑選布，突然背後有人輕輕地喚了她一聲。

“夢影。”夢影回過頭。

“關┅┅大哥！”她沒想過會在這裡遇見他。他斯文的模樣依然，手邊提著葯箱，神情有些失意。

“真的是。”關雲懷落寞地一笑。

“可有收到我的傳訊？”夢影遲疑地點點頭。

“為何不見我？”

“穩櫓┅”她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我有話對說。”關雲懷揪住她的手。

“什麼話？”夢影有點心驚。

“隨我來。”他沒等她同意，逕自將她拉出布行，走進鄰近的巷中，過了幾條街，進入一間簡樸的小屋。一進屋內，他便緊緊地擁住她。

“關┅┅”她推拒，他卻吻住了她！

夢影怔住了，被動地站著，腦子一片空白。

許久他終於放開她的。

“為什麼突然嫁給冷君威？”她瞅著他心碎的眼神，有說不出的抱歉。

“情非得已。”

“他對┅┅可好？”關雲懷深切地問。

“很┅┅好。”這是夢影的真心話，卻讓關雲懷雙眼蒙上陰影。

“愛他嗎？”他又問。

“我不知道。”夢影恍惚地搖頭。

“那麼，愛我嗎？”關雲懷握住夢影的雙肩，期盼地問。

“我愛你，可是我已經嫁人了！”淚霧湧上她的眸。

“我可以帶遠走高飛。”關雲懷動情地道。

“你要┅┅”夢影的淚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