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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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件事發生大概一個星期吧,我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倒黴,又被那個祖宗點坐檯,這次沒有南。
我那天故意坐得離祖宗很遠,我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總之我很害怕,怕他找我麻煩。整個晚上我都裝鵪鶉,陪的那個男人穿得非常體面,還算規矩,讓我陪他喝酒聊天,偶爾摸摸大腿,沒做太過分的事。
好不容易熬到他們要走了,那個男人很大方,給了一千小費,然後問我願不願意晚上陪陪他,我說,我不出臺,他也沒勉強,總之紳士的。
我剛鬆了一口氣,想站起來走人,誰知道那個祖宗忽然衝著我說:“喂,你先別走!”我不敢動,又坐了回去。我以為他是要問我西子的事,心裡害怕的,就怕他不放過她。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是要我出臺,一個字都沒提她。
我當時有點發蒙,我不知道他是沒認出我來,還是本就沒拿上次的事當回事。心裡又氣又怕,又不敢得罪他,當時就想,出就出吧,就當被鬼壓了----他沒帶我去酒店,去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別墅區,在定泗路,靠著溫榆河。我當時都傻眼了,以前就聽說這裡住的都是海外華僑和名政要,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這次算是開了眼界,不過天黑,看得不是特別清楚。
我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跟做夢似的。別墅裡面裝修得特豪華,可是一個人都沒有。後來我才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頂多算一“行館”想想也是,誰會把女帶回家?
進了臥室,他就讓我去洗澡,然後自己坐在沙發上拉領帶。我進了浴室,當時特別害怕,雖然我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但我還是害怕,總是擔心他是個變態,出些讓人受不了的花樣。
我越想越怕,洗完了澡都不敢出去,又怕惹火了他。只好硬著頭皮出去,他已經脫掉了上衣,看到我出來,就讓我去上躺著。
我不敢言語,很大,我躺在上面覺很冷。雖然我坐檯的時間不算太短,但是出臺的次數五手指都數的出來。
第一次做的時候我剛成年,還沒來現在的場子,一個客人花了五千塊就買走了我的初夜,血得不多,我卻疼得呼天搶地。
從那之後就不想再幹了,總覺得自己心裡有點陰影,所以客人給多少錢我都不出臺,除非遇上特牛b,又非要我出臺的客人,那就沒辦法了。
今天實在沒辦法,他這樣的人我惹不起。
他脫掉褲子就上了,讓我把腿雙張開。我當時有點蒙,我以為他會先讓我用嘴或者是手伺候他,一般的客人都喜歡這樣,很少這樣硬邦邦直接辦事的。
----房間裡的燈很亮,我當時覺特別屈辱。但還是乖乖的張開腿,他戴上套子壓上來就長驅直入,什麼前戲都沒做。
我疼得一靈,他那個東西特別,漲得小肚子都疼。男人總以為女人那個地方伸縮力很強,多的都能容得下。其實不是這樣,如果沒有前戲,那裡就沒有體潤滑,進去的時候就特別疼,又澀又疼,還特別容易撕裂。
他那天喝了很多酒,仗著酒勁兒發狠幹我,好像我不是媽生的。我不敢喊疼,又怕他嫌我沒反應就摟著他,依依呀呀的裝興奮。
可能是年輕力壯的關係,他力特別旺盛,換了好幾個姿勢還沒。
最後他讓我轉過去,趴在上,很屈辱的姿勢,然後抓住我的又從後面幹起來。據說很多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姿勢,有駕馭和凌的快。
他終於出來的時候,我覺自己的都快斷了,小腿有點筋,下邊火辣辣的疼。
他推開我,把套子摘下來扔進垃圾桶裡,然後就進了浴室。我躺在上好半天,才坐起來。拿頭的餐巾紙擦了擦自己,就開始找衣服穿。
沒有人會留女過夜,我有自知之明。
----我穿衣服的時候,覺自己的手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累得還是嚇的。
我穿好衣服的時候,他也洗完了,上只圍了一條浴巾,從櫃子裡拿出兩疊鈔票扔給我。我又懵了,這一疊應該是一萬,兩疊就是兩萬。他雖然有錢,可不會這麼大方吧?
接著他就說:“一萬給你,另外一萬給那天你替她求情那個服務生,打了她一個耳光,就當藥費吧。”我當時就明白了,這個王八蛋本什麼都記得。可是他臉上的表情竟然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而是很坦然,很無所謂的樣子。
真的,我一直以為我已經把男人看得夠壞夠無恥了,可是這一刻我依然覺得不可思議。
我看著那多出來的一疊錢,不知道拿還是不拿。這錢雖然不太多,卻能解決她不少問題。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他有點不耐煩地說:“拿著錢滾吧,還想在這兒呆一輩子啊?”錢跟尊嚴,到底應該選擇哪一樣?大多數時候,我沒資格考慮這個問題。
我拿起那兩疊鈔票放進自己的包裡,小聲說了一句:“謝謝老闆。”轉身就想走。
他又叫住我“等一會兒,電話給我留一個。”
“啊?”我以為我聽錯了。
“電話,你的手機號,聽不懂?”他的眼神就像看白痴似的。
我當然明白他是要我的手機號,可是我不明白,他要我的手機號幹什麼?但我沒敢問,用便籤紙乖乖給他寫下來,我才逃出那個冷得讓人發抖的地方。
----出門之後被風一吹,我覺自己渾身都在哆嗦。腦袋熱熱的,好像做夢一樣,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過是一場夢。
我出了別墅區卻分不清東西南北,只能看到明晃晃的路燈,正好看到一輛出租車,隨手招停,然後上了車就直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