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向學習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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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鼓足力氣說到:“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們把阿梅格尼母妃怎麼樣了?我沒有謀害父王!”波拉馬依舊是一副勝利的姿態:“你還顧得上關心別人?好,那就告訴你,她已經招認了弒君之罪,腳心上已經被燙了梅花烙了,對了,還有那她的兩個女兒,也是一樣,一人兩朵紅梅花。”
“你們怎麼這麼殘忍?”琪雅喊起來:“母妃她是那麼溫柔慈愛的人啊…”
“得了,弒君的逆賊還說什麼慈愛?!”波拉馬一臉不屑:“你還是好好想想自己吧,我們這裡的梅花烙也應該快燒好了,一會兒也送你兩朵。據說她們被燙腳心的時候發出的聲音特別美妙,不知道琪雅公主的歌聲怎麼樣啊。”
“你…”知道自己馬上也會被用燒紅的烙鐵燙腳心,琪雅心裡害怕極了,她沒法想想那樣的痛苦是什麼樣子。
但是她倔強的咬著牙,沒準備向這個無賴低頭,琪雅痛苦的想要快點死去,不再遭受這樣的痛苦和羞辱,可是她能做的只是被牢牢綁縛在刑上,一雙的玉足任憑他人折磨。
波拉馬小心的取下琪雅右腳上鑲著藍鑽石的白金腳趾戒觀賞了一會兒,小心的把那腳趾戒收好,又仔細的瞧了瞧她光潔的腳底板:“唉,可惜了。
這麼白的腳板兒馬上就要被烙鐵招呼了,不過據說女人的腳底被烙了梅花後更誘人啊。我很不忍心啊,可是國家有國家的法律,對你這樣的死囚必須這樣。”
“我是冤枉的!你這混蛋!”琪雅一字一頓的說。
“我管不了這麼多。”波拉馬一股無賴的腔調:“我只知道奉命行事,不過你這樣的美女,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會向父相和其他王爺們求情的,既然先王把你許配給我,我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未婚被處死呢?雖然你犯了重罪,我沒法娶你了。
可是做我的腳奴也不錯嘛。哈哈…”兩個憲兵抬過來一個電路,裡面的梅花烙已經燒得紅彤彤…梅花烙是卡馬洛斯每個刑訊室必備的刑具,只是很少會用到而已。
波拉馬揮揮手,一個憲兵把琪雅的黑絲襪殘片強行進她的嘴巴又進去一個白的口球…在用梅花烙酷刑之前把女犯的襪子進她們的嘴巴里是卡馬洛斯人的慣例,不管那襪子能不能起到堵嘴的作用。一個憲兵把琪雅的右腳固定好,她的腳趾被用力的向後掰著。
腳心顯得更加嬌和無助,另一個憲兵用刷子在公主的右腳腳心上塗滿了清油。波拉馬拿起火紅的銅梅花:“你的母妃和兩個妹妹都是兩隻腳同時被烙的。
你是大公主,自然要有特別的待遇了,我要一隻腳一隻腳的烙你的腳心,這算是對你讓我在朝會上難堪的報復。”琪雅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不住的從眼角下來,她在心裡呼喚著已經去世的父親、母親和兄長,還有就是那個應該還在卡德昌的我,她努力的咬著口球準備承受腳心那讓人難以忍受的熾熱和劇痛。
波拉馬手裡炙熱的烙鐵距離琪雅右腳的腳心越來越近…刑房的門猛地被人踹開,發出巨大聲響。
波拉馬反的扭頭看門口,一下子愣住了,就在他發愣的一秒鐘時間裡,他握烙鐵的右手被一隻鋼質弩箭穿了,烙鐵掉落在刑房的地毯上…王室的刑房也是有羊地毯的,卡馬洛斯可是富庶的強國。
波拉馬慘叫一聲,這才看清楚闖進來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的緊身衣的人,頭上戴著黑的頭套,只出眼睛和嘴巴,完全看不清模樣。
屋子裡的四個憲兵見狀立刻衝上去攻擊,一個傢伙還拔出了間的手槍,那黑衣人扔掉手弩,乾淨利落的解決了衝上來的憲兵。
接著一腳把波拉馬踢出去兩米遠,那黃臉瘦子頓時口吐鮮血,倒地不起。黑衣人衝到刑前,解開束縛琪雅的鐵鏈,把她從刑上抱起來快速離開了那灰白的石頭房子,一路向著反省院背後的山林深處走去。
火紅的烙鐵已經引燃了刑房的地毯,這時候屋子裡已經是濃煙滾滾…琪雅被那黑衣人扛在肩上一路飛奔。
她幾次問話那黑衣人都沒有回答。琪雅依然到很害怕,雖然自己的兩隻光腳從梅花烙下逃脫,可是誰知道這傢伙是什麼人?自己是不是還要遭受非人的折磨呢?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們已經翻過了一個山頭,在一個小山坡上黑衣人把琪雅放在坡地上,解下了她嘴巴里的口球,拿出了那雙殘破的黑絲襪。
然後把她身上的束縛衣脫掉,琪雅已經被折磨的全身癱軟,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那黑衣人捧起琪雅的兩隻光腳,把嘴湊了上去。
琪雅的心涼到了冰點,沒想到剛剛遠離波拉馬那殘忍的傢伙,又遇到一個對自己的腳丫興趣的神秘人。琪雅驚恐的說:“你…你要幹什麼…不要…”那黑衣人抬起頭看看她。
突然一拍腦門,一把抓下頭套:“殿下,不要害怕,是我。”琪雅公主驚叫起來:“格雷格!怎麼會是你…”接著她頭一歪,真的昏過去了。
***我和卡德昌的居民們一路在叢林中摸索著前進,幸好我們有一張軍用地圖和指北針,否則失在茂密的叢林中絕對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
一路上,我都沒怎麼說話,辛西婭悄悄對我說:“長官,我們會死嗎?”我看看她:“我們會勝利,只是現在需要隱忍。”三天之後,我們終於走到了叢林的邊緣,再翻過一座山就是林若省的首府聖林若市了,這天傍晚,我們正在行軍。
突然從山間小路邊竄出一個穿緊身衣的年輕人:“你們是幹什麼的?”走在最前面的諾茨下意識的舉起步槍,結果被那年輕人一腳踢倒:“說!你們是幹什麼的?”波克曼和特茲都舉起了槍,漢克連忙制止他倆,接著跑到前面:“別緊張,我們是過路人,在山裡路了。”年輕人上下打量一下漢克:“既然路了就不要亂竄,請你們繞道走吧。前面是私人領地。”漢克還沒有說話,波克曼已經罵上了:“你這混蛋,這裡哪有路可以繞著走?我們又不是搶到,借個路又有什麼問題?”我也走到前面對那年輕人說:“我們並不想打擾私人領地,只是想走出這片叢林,請為我們指條路。我們不會惹什麼麻煩的。”年輕人不屑的揮揮手:“我們不歡外來的人,尤其是帶著槍的傢伙。快走快走!不然對你們不客氣。”漢克的臉變得難看:“你非要這樣無禮的對待我們嗎?我們也會不客氣的對待你。”那年輕人不耐煩了:“想比試一下嗎?出手吧!”說完做了一個個都的準備姿勢,漢克也不高興了,猛的出手向他攻擊,那年輕人靈活的一閃。
接著對著漢克的側就是一拳,就在他馬上要把漢克達到的瞬間,麥拉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接著是一連串的攻擊動作把那年輕人打到在地。我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波克曼衝上去用機槍頂著那那年輕人的頭:“小兔崽子,別不知好歹。快說,你的主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攔著我們?”那年輕人輕蔑的看了一眼波克曼,又死盯著麥拉:“海龍拳?你是什麼人?”麥拉豎起食指向他搖一搖:“不要好奇了。
還是帶我們去見你的主人吧。說不定他願意收留我們呢。”特茲和諾茨把那年輕人拉起來,他不在說話,低著頭給我們帶路。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我們隱約在茂密的樹林深處看到有一點燈光,走進一看是一幢三層的木質別墅,整個屋子黑漆漆的,只有門口有一展昏黃的圓球形電燈。
我們走到那幢木房子跟前,我吩咐波克曼他們:“把槍都收起來,要讓主人知道,我們並沒有惡意。”年輕人準備敲門,漢克一把拉住他:“我來。”我知道漢克是害怕這年輕人用敲門聲傳達什麼信號。漢克走上前去輕輕敲了三下門,沒過一會兒門開了,裡面出來一個穿著灰長袍、留著灰白的長鬍須的老人。
還沒等我們說話,麥拉一步躍上前去,一把抱住那老人大哭起來:“師父!果然是您!”我們一時被她混了頭腦,這老頭是她的師父的話,難道就是海龍拳的第二位宗師虛無?那老人拍拍哭著的麥拉,對我們說:“對不起了,讓你們見笑。人們都叫老夫虛無。這是我的徒弟。”我連忙低頭行禮:“虛無大師,沒有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您。”虛無大師向屋子裡欠身:“請進屋說話。”屋子裡的陳設很簡單,也只有一盞電燈亮著。
這種山間的房屋應該是由光能供電的,所以電量有限。我們在屋子裡坐下,沒有足夠的椅子,波克曼他們幾個就抱著槍席地而坐了,那個剛才阻攔我們的年輕人拿來幾個茶杯,裡面是涼涼的山泉水。
虛無大師向我們介紹:“這是我的一個徒弟,名叫格魯姆,他向我學習拳法,也照顧我的生活。我希望你們和他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波克曼哈哈大笑:“愉快!我們之間非常愉快。”大師微微笑笑接著上下打量了麥拉好一會兒:“麥拉,你不是被官兵抓起來了嗎?我讓格魯姆在京都打探你的消息很久。
可是你一點音訊也沒有,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另一個還好嗎?”我知道他是在問另一個黑襪女飛賊,看來她們兩個女飛賊都是虛無大師的弟子。
麥拉小心的看看我,又搖搖頭:“也不是太好。具體我也不知道,我們分開很久很久了。”大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是這樣。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這些朋友們又是誰呢?”於是麥拉就把自己被抓、接受拷問之後到卡德昌後的事情詳細的給她的恩師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