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算是保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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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月以前就像這麼做，但是我沒有這種權利，還好您來了。”我心裡暗暗罵著卡恩，這傢伙把兩個“熱門”的女犯藏在這裡，再加上我這個“問題將軍”用不了多久這裡就會成為首相和摩拉若他們最興趣的目標。

如果我是摩拉若，搞不好現在已經派出一個營的憲兵準備殺過來了，看來我的放生活一點都不會輕鬆，卡恩安排我來這裡就是讓我“照看”好這兩個女犯的。

看著兩個女孩香甜得吃著早餐，我到很滿意。我整理一下軍裝對漢克說:“上尉先生，我們出去走走吧，看樣子今天很晴朗啊。”漢克起身說到:“非常樂意，長官。”我和漢克上尉走在清冷的雪原上，空氣非常清新，周圍也比較安靜。這裡沒有城市的喧囂，甚至連普通集鎮的生氣都沒有，只有遠處大海的濤聲隱約傳來，不絕於耳。

“說說這裡的生活吧。”我點起一隻香菸，對漢克說到。

“是，長官。”漢克利索的回答到:“相信您一路上也看到其他的懲戒之城現在是什麼樣子。

那裡的人們掙扎在生死邊緣，和那些城鎮一起慢慢腐朽。放本來就是對人身心的雙重摺磨，現在卡德昌不再放犯人，被放的是我們，可是我不願意在這種腐朽中死去，我要堅強的活下去。

波克曼是這裡被廢棄後第一個被放的居民，和一個留守的老頭一起生活，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們還在每天像松鼠一樣啃堅果。

我用自己帶來的金幣託途徑這裡的火車司機買來了第一袋麵粉，後來這裡的居民漸漸多了起來，大家都保持著所屬軍種的軍銜，都是被各自軍隊放來的軍人。我很清楚在這種鬼地方如果沒有神支柱。

那麼腐朽會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每天要做的就是給這些人們找些事情做。我們按照軍營的規章進行練。

其實懲戒所、礦山哨所、燈塔還有火車站本不需要人值班，但是我要求他們這麼做，我要讓他們覺到自己活著的意義，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這荒原上活下去，才能拜託慢慢腐朽的命運。”這時從遠處跑過來一個皮膚黝黑的海軍上等兵，手裡拿著兩個厚實的棉帽:“長…長長…長官，請…請戴好帽…帽子，天氣冷…冷得很。”看著這個有些口吃的沙沙裡士兵，我有些想笑:“謝謝你，上等兵！”漢克看看一臉茫然的黑小子，用很大的聲音重複我的話:“將軍說謝謝你！”士兵恍然大悟的樣子，舉手敬禮:“這是應…該的，長官！”說完轉身跑遠了，我奇怪的問漢克:“他這是怎麼了？”漢克嘆了一口氣:“托馬斯·阿上等兵。

他本來是海軍的一個聲納兵，聽力出奇的好，後來得罪了自己的上司，被用力打了一個耳光，頭又撞在船艙的管道上，後來就變成這個樣子，口吃，耳朵還有點聾，和他說話得大點聲音。

他是沙沙里人，那些長官們害怕他這樣子回沙德群島引起那裡的民憤，於是就被放來這裡了。”我看著已經跑遠的托馬斯上等兵，低沉的問了一句:“那麼你們都是因為什麼原因被髮配到這裡來的呢？”漢克抿著嘴看看我前的宗室紋章，遲疑了一下緩緩的說:“原因都不一樣。

但都是得罪了像您一樣的貴族，不過既然您也放到這裡來了，和您聊聊也沒什麼不好，在這種荒原上，彼此信任是在這裡活下去的基。”卡德昌的街道依然是那麼整齊，從遠處看仍然是一座完整的城市，但是城中卻只有我們幾個人而已。天氣越發冷了。

好在風不算大，我和漢克需要不停地在城中走動才能避免被凍僵。漢克遞給我一隻低檔香菸，自己也點了起來:“沒辦法，我們的資金畢竟不寬裕，只有這樣的香菸招待您了，將軍。”我擺擺手表示不在意，認真的聽他說下去“如果把您算進去的話，一共有十五個人。原先留守在這裡的孤老頭兒去年去世了，就埋在礦山邊上。”漢克了一口煙，繼續向我介紹:“在您之下我是軍銜最高的軍人，再下面是來自東南邊疆區的派克斯准尉。

他之所以被放是因為在代理分隊長職務期間和負責監查邊防軍的憲兵五師的人發生了衝突，帶領自己的運輸分隊繳了憲兵稽查員的槍。您也清楚，邊疆區是軍政合一的體制，邊防軍既是軍隊也是警察。

那次衝突的原因是因為派克斯准尉的小隊在執行運送邊疆區大約五百名女犯到拉拉爾無人區集中營的任務，憲兵們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車廂裡全是被脫掉鞋拷上手腳的女人，有幾個小子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

很多人專門挑選年輕漂亮的女孩去撓她們的腳心取樂，還有人扒掉女犯的襪子玩她們的光腳，怎麼說呢。

那些不幸的女人只能是任人宰割的魚罷了，派克斯准尉第一次代理分隊長執行長途運輸任務，到非常氣憤出面制止，憲兵們卻不以為然，聲稱他們已經開始讓女犯們服苦役了。

這時候有一個年輕女犯因為腳底怕癢，躲閃的時候踢傷了那些憲兵的長官，他們要把那女犯帶下用酷刑處置，派克斯准尉堅決反對，雙方得劍拔弩張。

憲兵隊長命令自己的士兵強行把那女孩子下車，派克斯也是年輕氣盛，直接命令邊防軍士兵們拿起武器繳了憲兵的槍，把他們用帶綁在鐵路邊的電線杆上，帶著憲兵們的槍一路高歌火車開到了拉拉爾。

您也能明白了，一個准尉代理分隊長繳了憲兵稽查隊的槍是什麼概念，這件事情一路上報直接到了憲兵司令部。

他們的總頭頭覺得丟了憲兵的臉，處分了那稽查隊長不說，還要求憲兵五師處決派克斯，那個時候派克斯還在拉拉爾，憲兵五師拿他也沒辦法，而且畢竟東南邊防軍司令長官是巴薩親王。

他們也不方便草率處決，於是就上報請求放他。派克斯這傢伙就直接從拉拉爾被扔到這裡來了。”我靜靜的聽他說，漢克平靜的繼續說到:“諾茨是海軍二級軍士長，航標航信都是他的拿手好戲。

原先是中凱布爾海艦隊一艘驅逐艦的通信班長，因為無意中截獲了海軍內部倒賣報廢的米揚號潛艇設備的通信信號而報告了上級。

結果是米揚號怎麼樣了沒人知道，他自己到是被髮配到這裡來了。”我點點頭:“我倒是知道米揚號現在怎麼樣了，它的一部分現在在星河省。”漢克並不關心我說些什麼，依舊對他部屬的故事如數家珍:“特茲上士原先是空降309師的，和您一樣是空軍。

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您軍服上既有飛行員識別章又有刑訊官識別章…哦，對不起長官，這不是我該問的。特茲這小子話不多。

但是我們當中唯一一個有人命官司在身的傢伙，他的姐姐據說被‘採足大盜’聯盟的人綁架，折磨個半死。這小子發誓要報仇，就利用休假的時間私帶槍支回家。

在他姐姐被綁架的地段蹲守，一天夜裡發現有一個女孩被人挾持的時候，用狙擊槍裡的五發子彈狙殺了五個人，那女孩當時被槍聲嚇暈過去了，空降兵的狙擊手就是厲害啊。

因為私帶槍支加上狙殺五人，這傢伙被軍事法院判處槍決，而且據說已經執行過了，當這傢伙帶著行禮走下火車，士兵證章上蓋著‘已槍決’的印章，您能想到我有多麼的差異。”我笑笑，心裡想著這十有八九又是卡恩這小子乾的好事。

我遞給漢克一支我從京都帶來的“皇家紫藤”牌香菸，這種貴族特供、五個金幣一盒的香菸是卡恩送給我的禮物，記得那個時候琪雅還憤憤的看著卡恩說:“菸有害健康的，你們真是不知好歹啊。”漢克把煙拿在鼻子下面嗅嗅，不好意思的笑笑，裝進了自己的煙盒裡。我再次出一菸點起來。

把剩下的都給了他:“這東西我還有不少呢。你接著說吧，我很興趣。”漢克點起煙繼續說到:“莫拉萊斯這名字太多了，我們一般叫他扳手，因為他是陸軍裝甲兵機師，在得得裡省服役。這裡所有的機械電氣設備都是他一個人搞定的。

據說他修理坦克很厲害，但是這裡沒東西讓他演示，那小子的連長倒賣油料就為了去tkf。

在被調查的時候扳手做了證，那連長也是個蠢貨，沒有作商的本事就不要這麼幹，結果被處置的很慘。”

“你說的是tkf？”我有些奇怪:“那不是在弗尼基嗎？”漢克更驚奇的看著我:“您是貴族，居然不知道帝國也有tkf嗎？雖然不是公開的，但是官老爺和大富豪們總能找到。

想想也不奇怪，您要是那種能找到地下tkf的人物也就不會被派到這地方來了…對不起將軍，我不是有意冒犯您。”我笑著搖搖頭:“我從來不和既成事實過不去。”

“您很寬容，長官。”漢克丟掉菸頭，繼續說到:“也就是因為扳手的作證使得得得裡省的總督大人下令查封了那所tkf。

這樣就影響到了某些人的利益，準備要這小子的命，最後是得得裡總督大人奏請放他到這裡，算是保護吧，畢竟敢在帝國境內違法經營tkf的人不多。”

“龍社？”我問到。

漢克笑了:“要是龍社的話，還用總督大人出面放一個上等兵？雖然我不知道那總督是誰，不過他應該是個好人。”我點點頭，繼續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