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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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嗷…是…是的…主人…奴兒很蕩。”安少廷解開睡袍,脫掉內褲,光子股倒坐到她的肚子上,壓得她啊啊地慘叫。
那種慘叫穿透他的耳膜,侵入他的神經,讓他痛苦得難以忍受。他不得不稍稍抬起股,以減輕壓在她身上的重量。同時他將那個血紅的模具大的一頭狠狠地一下入她已經溼透的陰道,再將那個稍小的一頭彎著進她的門。
安少廷打開了開關,袁可欣在他背後嗯嗯呀呀的呻聲立刻變成了悽慘的嚎叫——她痛苦的叫聲象尖刀一樣一下下劃在安少廷的心上。但他必須冷酷無情——他現在就是那個夢遊中的暴的安少廷;那個毫無憐憫毫無人的安少廷;那個被自己的潛意識驅使的殘暴的安少廷。
但是,他現在卻有意識!他完全清醒!就象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手術刀劃開了腔。即使他知道他在袁可欣身上製造的每一項痛苦都可能給她帶來快樂,但她那種痛苦的嘶鳴卻好象是一道道強烈的電波,將那每一項痛楚也都一一傳回到了他的心上——那種無法抵禦的痛!
安少廷不敢再面對那血的刑具在袁可欣的下體暴動肆。他翻下身,從箱子裡面拿起了那個帶鏈子的圓形夾,在手中惦了幾下還是將它扔下——那天他夢遊中殘忍提拉這個鏈子的鏡頭讓他一想到就會噁心得要吐。
他拿起另一個在趣情店裡見到過的夾,覺稍好一點。他兩手緊按住袁可欣的兩個房,按著見過的包裝上畫的樣子將她兩個擠壓到一塊的頭夾到一起。
袁可欣喉嚨裡再次發出了連續的悽慘的呻聲,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安少廷的心也隨之痛苦地扭曲、絞痛。
安少廷機械地做著這一切,腦子裡慢慢開始出現一種恍恍惚惚的覺,在充滿痛苦的空氣的房間裡他開始不再能夠區分清楚他的每一個動作。
他騎到她的腹部,對著她被夾起來的雙,將陽具擠進她的兩個房之間。為了將他的陽具更深地入,他殘忍地提起那個頭夾子,讓袁可欣慘烈地嗷叫。
“你是個蕩的賤奴。就喜歡被暴暴。”
“嗷…嗷嗷…是…主人…”安少廷越來越來氣,從箱子裡又拿出鞭子,放在她頭前。他然後正對著她的臉跪坐到她的頸子和口上,將自己的陽具進她的嘴裡,提起她的頭髮,在她的口腔裡開始猛烈地。
一進入她溫溼的口腔,安少廷的立刻就膨脹增大,火熱的覺讓他在喉頭裡不自地發出舒服的呻——那種快夾雜在心靈的痛苦之中,就象是幾滴清涼的水,灑在乾枯開裂的乾渴的上,讓他急切地想得到更多、更多。
他不顧袁可欣的痛苦,緊拉她的頭髮,前後搖動著她的頭,將鐵一般的陽具狠她的喉嚨——他已經開始瘋狂了!
他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鞭子,一邊騎在她頭頸上自己的陽具,一邊在背後狠勁地打她的腹部、陰部、和大腿之間,就好象在騎著馬上用鞭子打馬的股催馬向前飛奔。
安少廷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大,讓袁可欣的呻聲漸漸低沉。
他已經完全瘋狂了!控制不住的獸慾就象是狂奔的野馬,在拎著她頭髮的手的勁力搖動中猛烈地達到了高——一種前所未有的高!
一股股大量的隨著他不斷的勁入她的喉嚨。
嗷!嗷!嗷!嗷!
安少廷在一種由快和痛苦編織成的一張奇異的網上貪婪地攀爬延伸,所有的意識全都失在猛烈的愛與恨的狂暴之中。
安少廷猛地摔下她的頭,看她的頭軟軟地滑向一邊,可憐的臉上都已痛苦得扭曲不成樣子,嘴角緩緩出一絲帶有泡沫的白。
他麻木地大罵:“你這個賤奴!就喜歡我這麼懲罰你,對不對?你這個蕩的賤奴,就喜歡這樣,對不對?”
“…”
“你說呀?你這個賤奴。你這個…哎,你說話呀?”安少廷猛地搖晃著袁可欣的臉頰,看著她緊閉著雙眼沒有一點反應,一股涼氣從他脊背竄起。他心驚跳地猛搖袁可欣的頭部,再趴到她嘴邊覺她的呼——安少廷一下子從恍惚的暴中完全驚醒,整個身子猛地從後的快的顛峰摔到了恐懼的底谷。
他拼命地搖晃呼喊她,但她卻沒有一點反應。
他嚇得幾乎魂不附體,立刻將她的雙手解開,將她的身子彎過來,使勁地啪著她的背部,希望將她嗆在喉嚨裡的倒出來。
她嘴裡出更多的,但她依然沒有半點動靜,安少廷驚得手腳發涼。
他再次將她翻轉過來,扔掉她頭上的夾子,一邊對著她的嘴猛地呼,一邊一下下地猛按她的口。
安少廷再次瘋狂了——他瘋狂地在袁可欣的嘴上猛、身上狠按,就象是在這個弱小的體上肆蹂躪。
就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袁可欣猛地咳杖起來,一口口的被她咳到他的身上——他狂喜地將她摟著大聲地喊著:“夢奴!啊夢奴!你醒了!夢奴!啊!
…
”袁可欣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安少廷急切關注的眼神,還有他那嘴上糊著的一片白。
“啊?你…”她不可置信地注視著他,又疑惑地看看自己的身體。安少廷充滿深情地對她說道:“夢奴。你醒了我太高興了。我…我…”安少廷鼻子發酸,兩眼滲出了淚水,讓他咽著說不出話來。
袁可欣猛地坐起來,用勁推開他,就象是剛從一個可怕的惡夢中清醒過來,對他茫地問道:“我怎麼了?你剛才…將我…”
“夢奴,我…我把你昏了。…我拼命地為你做人工呼,總算將你救了回來…我…我好怕…”
“啊?!你…”袁可欣臉上出了令人恐怖的表情,眼裡滿是淚水,嘴哆嗦了好一會說不出話來。她終於忍住了悲痛絕的眼淚,用她艱難聚集起的力氣,冷冷地對著安少廷說道:“你…你知道…我的主人是怎樣對我的嗎?”她的話就象是一把鐵錘砸在了安少廷的心頭——他的身體一下巨震,立刻意識到袁可欣再一次看出他不是她那個真正的暴的『主人』。
“你…你說什麼呀,夢奴?”袁可欣突然顯得異乎尋常的清醒,用極其冷靜的語調告訴安少廷:“我不是你的奴兒。你也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決不會這樣對我…嗷…一切都是假的…”
“…夢奴,你…差一點死去!你懂嗎?”
“你走吧!我的生死跟你有何相干?我不用你管。你不要再來了。永遠不要再來了。”安少廷心中的悲哀簡直無發形容。他顫抖地看著袁可欣堅毅的神,對她懇求地說道:“夢奴,我…求你…不要趕我走…夢奴…我真是你的主人,我…”
“哼!我的主人決不會管我的死活,他更不會求我。你見過有主人哀求自己的奴兒的嗎?”
“…”安少廷全身冰涼,哭無淚。他腦子麻木的無法思考,無法相信自己竟會再次將他的夢奴得而復失。
“你滾啊!你趕緊滾啊!嗚嗚嗚嗚…”袁可欣冷靜的臉突然迸發出了痛苦的哭泣,她狠命地搖著頭,整個身子都在痛苦中扭動。
安少廷身子僵硬地看著坐在上扭動的袁可欣,整個人完全凝固在痛苦的深淵之中。